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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漿,黏成溼漉漉的一綹綹,撥開叢四手指上下著兩片肥厚的,充血腫脹得好肥大啊!多半已漲成絳紅了吧?他想起了在鳳宮中曾吃過的肥鮑,心中生出想探頭下去瞧瞧的衝動。

他腦際閃過葉底偷桃、海底撈月這兩句成語,這一團剛好容一手滿握的漲熱高聳丘不就像一隻大桃、這兩片爆開的肥厚不就像兩輪月牙兒相對的彎月麼?他經歷過的其他美婦這兒大約也是這形狀,不過三姨的特別肥大而已,據嫣然阿姨說,三姨慾之強異於常人,已剋死兩位丈夫,便是因為牝戶特別發達麼?

他的中指沿叢掩抑下的漲熱幽谷間淺淺劃過,那兒又熱又溼又軟,指頭抹上不少蛋清狀的水水,滑膩膩的,不知幽谷中又是何等光景、與其他女人有何不同?

柳青玉雙腿緊閉,再度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卻不甚用力,嬌吁吁地求道:“好月兒,說好的只能摸一下,到此為止吧。”無月心中暗笑,您說不摸就不摸,當孩兒還是三歲的小孩麼?肥鮑下神秘幽谷間的誘人風光他尚未探索一番,豈肯半途而廢,他用力掰開三姨的雙腿,讓她那茸茸的豐隆間完全敞開,這樣一來,那道幽谷也張開得大些,隨口敷衍道:“等孩兒摸夠了,自然就不摸了。”美婦無奈地鬆開手,嘆息一聲:“都是三姨從小把你慣壞了,一點兒都不聽三姨的話。”無月振振有辭地道:“三姨別忘了梅林中的約定,您與孩兒這會兒是情侶關係,不再是我的三姨,戀人之間女人自然該聽男人的話。”四指依然上下著漲熱柔軟的大紅桃,中指加力沿長長縫按兩下,已陷入一道幽深峽谷中,裡面跟其他成美人大同小異,只是更寬大更溼熱更滑膩,得他一手的黏滑,那顆硬硬的冒頭紅珠也更大,輕輕按一下三姨便會忘情地叫一聲,顯然三姨對得多!這是慾特強的女人的典型特徵,梅花媽媽就是這樣,五姨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在上屢屢令縱橫無敵的他也是應接不暇……

就眼下看來三姨的慾之強比娘有過之而無不及,或許和五姨差相彷彿,若再勾上這樣一位比娘更婦,豈非惹禍上身?娘這些姊妹恐怕都是如此,不知大姨和二姨……尋思間他在幽谷地那片溼熱滑膩的上按一陣,但覺三姨的嬌陡然急促起來,他的中指尋幽探勝地滑向下方那個溫軟小窩,輕輕一按,似有一股力,指頭吱地一聲已被入漲熱溼滑的蛤口之中……

柳青玉忍耐不住地嚶嚀一聲,嬌哼不已地道:“每次都……都拗不過月兒,哦……那就快點兒吧,再這樣慢慢摸下去,三姨……嗷!三姨快要受不了啦……”

“三姨哪兒受不了?”

“三姨的騷、騷癢得受不了……”

“那就讓孩兒的小雞雞一下三姨的騷好了……三姨,把張開讓孩兒一下,一下就好,讓三姨常常的滋味,行麼?”柳青玉帶著哭音呻喚道:“壞月兒……你說得輕鬆,真被你的小雞雞進三姨的陰道、豈能一下就能了事?即便你願扯出去三姨也會夾住不放,咱倆都會沉之中,一心只想……”無月但覺裡面更溼更熱更滑,指頭在蛤口淺處輕輕攪動著,每攪動一次就會發出吱地一聲水響,不絕如縷。

柳青玉難過得直扯秀髮,繼而撈住硬梆梆長不止。無月將下體拱入她的雙腿間,硬如鐵杵的長鞭擠入溼熱紅腫的幽谷中,聳動著股讓小雞頭沿幽谷上下滑動、磨蹭谷底火熱,湊在她耳邊低語道:“三姨是不是想要孩兒的小雞雞?”美婦黛眉緊蹙、難過得直搖頭,沒說話,雙腿不由自主、本能地盤住他的股聳動不止。

無月將尖硬的小雞頭挨挨湊湊地尋向紅紅的兒、抵住火熱一片的寶蛤口、與內裡的血紅做那最親密最銷魂的接觸,漲硬得隱隱生疼的長鞭已處於最佳出發位置、進入攻擊狀態,他只需抬高股讓長鞭繃直,便可輕易頂入寬鬆溼滑熱烘烘的成陰道。

美婦雙眼猛地瞪得大大,心慌慌地哀求道:“月兒求求你,別進來,千萬別、別進來……噢……好舒服……好難受!天啊!求求月兒,就這樣磨磨可以,千萬不能頂進來……”她的雙腿卻不受控制地加緊了聳動不止,一不小心便將小雞頭入半隻!

“噢……天啊!快扯出去……月兒的小雞雞不能進三姨的……哦……三姨好、好……哦!嗷~”隨著最後一聲長長呻,她的牙關咬得緊緊!

無月依言拔出小雞頭,“三姨好什麼呀?”言罷稍稍抬高股,不再受壓的硬由憋屈的倒伏狀態重新直,輕輕一送,又尖又硬的小雞頭挑開血紅蛤口、整隻順利滑入……

美婦豐腴的嬌軀猛地繃得緊緊,難耐之極地嬌道:“好、好難受……天啊!月兒咋、咋又把小雞雞頂進來啦?快、快出去啊!再進、進來些就是在三姨的啦!噢……嘶嘶……”無月吃吃地道:“那孩兒不再進去,就這樣總可以了吧?”小雞頭來回動,在蛤口淺處進進出出,不斷髮出吱吱水聲,受著深處那股銷魂的力……

見三姨難過得咬牙切齒、又開始扯頭髮,他索起身跪坐在三姨間,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手握長鞭四處用力扭動,讓胡亂撬動的小雞頭不斷研磨勾挑已漲成血紅的蛤口,時而挑開已無力合攏的蛤口將整隻小雞頭送入、在裡面溼熱堆中來回撬動一陣、親密接觸一番,很快又完全拔出,重複著剛才的勾挑動作……

到得後來,他改為來回不斷地淺淺、小雞頭在蛤口邊進進出出,發出吧唧吧唧的水聲……

柳青玉難過得直叫:“天啊……三姨好……好舒服!噢……”忘情之際她終於喊出了剛才一直難以啟齒的話語,淺處被尖硬小雞頭來回撬動,引發陰道深處陣陣鑽心奇癢,難過得忍不住狠狠撕扯著秀髮,嘶聲叫道:“月兒快躺下,三姨愛你!好想抱著你、親你……”無月依言趴在她身上與她相擁情熱吻一陣,隨即一頭埋入三姨那溫軟高聳的懷裡,一手握住一隻漲鼓鼓的大白,叼住漲硬如棗的大頭嘓輕咬不止,重複著先前那種足以致命的調情動作,更要命的是,美婦騷癢難之極的蛤口淺處此刻也正慘遭小雞頭進進出出地不斷……

柳青玉慾極強,兩位丈夫先後暴亡多少與此有關,本就不太堅定的抑制力已被旺盛的亢奮情慾衝擊得所剩無幾,此刻上下攻之下腦際轟然一熱、殘存的一絲理智也消失無蹤,她徹底放棄了抵抗,肢往上高高拱起,將牝戶送向小雞雞,希望它長驅直入,忍不住叫起來:“月兒想三姨的騷就、就進來吧……中年女人的喜歡夾小男孩的……噢……”無月往後一躲,依然不緊不慢地淺淺著……

柳青玉難過之極,又開始痛苦地撕扯秀髮,心急火燎地道:“月兒不是很想三姨的騷麼?小雞雞漲得這麼硬、那麼亢奮……咋……咋還不鑽進來?三姨的騷已張開……要、要月兒的小雞雞鑽進來媾……哦!”無月壞壞地道:“三姨剛才還說不要,孩兒可是很聽話的,這會兒您想要,得真心誠意地發出邀請才行。”

“啊!啊……”美婦難過得直撓頭,忘情地低吼一陣,雙眼圓睜、眉頭緊鎖,嘶聲叫道:“噢……三姨好、好舒服……三姨好難過啊!嗷……月兒的小雞兒快捅進來,替三姨的騷止癢……三姨是個婦,是個慾很強的騷女人,這會兒好、好想配,和我的月兒配……讓月兒這又長又硬的小雞兒三姨的騷……象母子一樣抱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媾……想讓月兒起的大陽具入三姨的陰道頻繁……為三姨止癢,給三姨一次又一次的高……在三姨的癢裡面得三姨懷孕……搞大三姨的肚子……”先前在梅林中和席間她始終說不出口的心語此刻統統出籠,再次拱起肥、將膨大紅腫的陰戶聳向心目中的愛兒下體,心癢難撓地道:“壞月兒!枉三姨一手把你大,在、在三姨最想的時候……竟、竟忍心吊三姨的胃口……噢……三姨這、這樣說總行了吧……心肝寶貝兒……快把三姨的這心肝進來吧!”無月不再遲疑,甩甩股猛地往裡頂去,硬如鐵杵的長鞭頓時長驅直入,尖硬小雞頭重重撞擊花心,發出叭地一聲悶響,也不再出,死死頂住花心旋動著股重重地研磨起來。

美婦最為的宮口一熱,忍不住一陣顫慄,宮口痙攣著張合不已,灑出一股灼熱花,燙得小雞頭和更為的馬眼舒不已,不由得搖晃著腦袋一陣勾挑刺,竭力想鑽向那更熱更溼的最深處,片刻之後便被小雞頭成功頂入,在宮口中搖頭晃腦地跳動不止、翻江倒海地肆起來!

“啊!啊……”柳青玉忘情地尖叫聲中,憋得難受的陰狂湧而出,洩得暈頭轉向、飄飄仙,就這一下,她竟已被鑽入花心的小雞頭頂出高

看著三姨雙眼翻白、紅滿臉,黛眉緊蹙,眼神空失神,高聳酥急劇起伏不止、大口大口直氣,低低喚了幾聲她也一無回應,分明依然洩身,無月伏在她身上靜待她醒神過來,不奇道:“三姨這是怎麼啦?咋這麼快?孩兒尚未怎麼動呢。”柳青玉杏眼離,但覺渾身暖烘烘地分外舒暢,這次不僅來得快而且來得極為猛烈,從未有過的猛烈!連高餘韻也是如此銷魂蝕骨,心滿意足地道:“月兒好啊,得三姨好舒服……其實這也不奇怪,三姨是慾奇強的女人,體質往往也特別,對的反應比一般婦人強烈得多。再說愛極月兒,月兒的調情手段真是沒得說,三姨極為動情、罷不能之際被月兒猛然頂入,自然來得更快啦!”言罷她但覺長長仍硬梆梆地杵在瓤內,忍不住緊了幾下,又引發騷幽深處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奇癢,不由得收緊陰道夾住長、聳動肢縱送起來,聲道:“三姨的騷又、又癢了,還想要……哦……舒服!婦最愛月兒起的小雞雞……使勁兒頂、頂三姨的……啊~給三姨的騷止癢……噢……快來呀……”無月埋頭猛幹,九淺一深地起來,那一深採用長驅直入猛撞花心的頂法,每次都殺得三姨叫得特別銷魂,他頂得也愈發來勁兒,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漸漸變為七淺一深,繼而是六、五、四遞減……近兩百次後變成杆杆猛頂到底,噗嗤水聲越來越響、不絕於耳!

柳青玉的花蕊先是被撞得癢酥酥的,繼而被猛頂得酥麻不堪,變得紅腫充血、到極點,到得最後杆杆到底,三兩下便被頂得花心大開,忍不住叫連連,渾忘了今夜之事該隱秘些、讓外面的丫鬟聽去並不妥當。

無月最後勢大力沉的一頂發出噗地一聲悶響,尖尖的小雞頭已衝入花心之中,他不再出、趴在三姨身上一動不動,一付養蓄銳的模樣。然而合深處卻遠不像他這樣平靜,收緊的宮口已嵌入龜稜溝槽中將它箍緊、火熱一片的小嘴裡面則動著啃咬小雞頭。

無需無月採取行動,沖天鑽自不甘示弱,表面冒出一顆顆硬硬的薊刺在裡面胡亂擺頭、猛烈撬動,那些鼓凸而出的薊刺鬧得宮口內癢到極致,美婦但覺心尖兒似乎都癢癢起來,接連嗷~嗷~幾聲尖叫之後,雙眼翻白再度登頂,洩得哭爹叫娘,隨即臻首一歪、再一次昏厥過去……

一波波從未有過的劇烈快和高令她變得無比貪婪,但覺每一次高都有至少一種全新的受、似乎人生進入另一重境界,她從未發覺人生竟有如此美妙享受,於是由每次高餘韻中醒神過來,她又急於探索鐵定更加銷魂的下一次,如此循環往復,恨不得永遠別停下……

然而人的體力終有窮盡之時,為得到一高過一的高她已全力以赴,每次都竭力夾緊硬如鐵杵的長鞭、咬緊牙關縱送合,非常耗費體力。反觀無月,本就金槍不倒,覺得疲勞時儘管趴在美婦柔軟溫暖的漲鼓鼓肥間吃歇息,只有盡心盡責的沖天鑽為他效勞,哦~該說是為三姨效勞!

臥室窗外是後花園,在泛著燭光昏黃之的窗紙映襯下,四處顯得愈發黑暗,花樹掩映下的格子窗外,屋裡一燈如豆、燭影搖紅的微光下,一條風姿綽約、高大豐腴的曼妙身影盈盈而立,那隻美麗的眼睛異光閃動、正通過破的窗紙孔一瞬不瞬地看著榻上顛鸞倒鳳的二人,每每在女人被無月幹得到了緊要關頭,這隻美麗明眸便會迸發出亢奮衝動、熾熱耀眼的異彩,隨即纖纖素手伸至間,呼隨之變得急促,隱隱發出飢渴難耐的嬌之聲……

只是屋裡二人過於戀對方的體,陷入慾之歡無力自拔,無暇注意到而已。

大約經歷足足十次死的高之後,柳青玉已是筋酥骨軟、癱軟如泥,連下地的力氣也沒了,顧不上清理戰場,拿帕兒草草擦拭一下二人黏乎乎滑膩膩、糊滿的下體,有氣無力地抱著無月沉沉睡去,一如當年為他哺的那種睡姿……

第二天清晨,為了不讓別人發覺自已和月兒亂倫偷歡之事,柳青玉早早起。無月仍躺在內側酣睡未醒,身子蜷曲如嬰兒般可愛、又如絕世美人之海棠睡,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