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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絕對沒有的,雖然他當時同樣是象這樣叼住她的大頭入睡,同樣活潑好動、睡覺時很不老實,一雙小手總是在她身上亂摸,連最緊要之處都不放過,但此刻這種奇異的覺是從未出現過的,難道自己竟會喜歡上月兒?也太離譜了吧?不可能,他是月兒寶寶,這萬萬不可能!她神志模糊地想道……

第二天一大早,秋雁第一個興沖沖地闖進暖閣,腳地想給大哥換上乾淨繃帶,得他齜牙咧嘴地直叫疼,也只好罷了,坐在邊唧唧呱呱地說笑個不停,銀鈴般清脆笑聲不時響起,跟他好一陣嘮嗑。

玉秋荻被她吵醒,昨夜睡得晚,從上起身,才發覺睡袍紐扣鬆開好些,襟敞開,繡花湖藍肚兜歪到一邊,一雙白馥馥大吊出大半,不粉腮緋紅,忙掩上襟。幸好雁兒那對靈動的眼珠子只管盯住月兒滴溜溜亂轉,並未注意到她這付羞人答答的窘態。

她走到梳妝檯邊攬鏡自照,見雙眼漲澀發紅,睡眠有點不足,不羞惱叱道:“死丫頭,這麼早就跑來擾人清夢,前些子答應你的妙招,今天不教了!”秋雁忙上前拉住她的藕臂猛搖:“師父別!您接著睡吧,雁兒一定不再說話吵到您。”玉秋荻甩開她的小手,笑罵道:“師父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在這兒陪大哥,師父去去就回。”秋雁好奇地道:“師父啥事兒這麼急啊?”

“我得趕緊給柳家堡發去一封飛鴿傳書,向你的那位青玉阿姨通報我已找到月兒和青柔之事,讓她們也早些高興高興!”言罷匆匆而去。

無月也想起正事兒,撮發出一聲長長的清嘯。

嘯聲高亢昂,把近在眼前的秋雁唬得一跳,“大哥幹嘛?嚇死人不償命麼?”無月神秘一笑:“大哥也要放鴿子。”他讓小丫頭取來紙筆寫了一張信,大意是已獲悉姥姥等人的下落,得知在柳家堡還有不少親人,自己將於近期回老家省親,把柳家堡的位置寫得清楚明白,讓娘先行回去,同時叮囑大小美人們不必掛念自己,囉囉嗦嗦一大堆之後,末尾才是最關鍵的:讓鷹奴把兩頭巨雕送到終南山北麓山處的青水宮,附上一張地形簡圖。

最後特別強調:寶貝們別想跟來,否則就不是蕭家的人。

秋雁見他寫了老大一張紙,不奇道:“平常我幫著師父往老家發函,最多也就巴掌大一張信箋,大哥這封信怎麼差不多用了半張宣紙啊?我瞧瞧都寫了些啥?”不由分說一把搶過。

無月不察失手,不苦笑:“這是大哥的家務事,你小丫頭瞎摻和個啥?真是!”秋雁看得咋舌不已,倒不是這封信的內容有多麼出奇,而是那一長串女子優雅動人的閨名,“她們都是誰啊?大哥有必要把每個人的閨名都寫上去嗎?用你們不就得了,為了表示尊重,改成您也行啊!”無月拍拍她的小腦袋,“你不懂,她們都是大哥的好姊妹,不這樣寫容易引起矛盾。”說話間一隻灰健鴿噗喇喇地飛到屋簷下,在窗外徘徊不去。

無月衝窗戶努努嘴,秋雁會意地推開窗稜,那隻健鴿立馬飛了進來,降落在無月的肩頭上,不時用小腦袋蹭蹭他的臉,狀極親暱。

無月將信箋摺疊後裹成一條,用油紙包好防水,然後進綁在信鴿腿上的竹筒裡,輕撫著鴿子的羽翅和背脊,鄭重其事地叮囑道:“小灰,給我把信送回圍場,記住是往東飛!別再象上次那樣稀裡糊塗,往北飛到燕山深處那座小院兒裡去了,這次若再搞錯,定嚴懲不貸,扣你半年的獎金再加這個月的薪水、並且停職反省半年!”為了這隻傻鴿子上次犯下的低級錯誤,害他被鳳回函好一頓臭罵:小混蛋!給別的女人如此麻的情書發給我幹嘛?成心給人家添堵麼?下次見面看我怎麼收拾你!

名叫小灰的信鴿看似通人,且跟無月混得像親兄弟一般,聞言羞愧萬分地深深低頭,繼而使勁兒點頭,狀似在做保證:上次是小弟錯了,不過大哥扣了我三個月獎金,有點兒狠了哈?大哥放心,這次小弟一定不會搞錯,把您給夫人的情書投遞給長公主殿下!

無月這才滿意,他很瞭解小灰,跟自己一樣言出必踐,便笑嘻嘻地鬆手,小灰告別式地衝他點頭示意,隨即呼地一聲飛出窗外,立馬沖天而起,眨眼間便只剩下一個灰小點,再眨眨眼已不見,顯然訓練有素、且飛行速度奇快。

秋雁瞧得羨慕不已,“小灰真是好玩!大哥送給我好麼?”無月瞪眼道:“沒聽見人家跟我稱兄道弟麼?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怎能把手足送給衣服?”無論何時,他都不會忘了訓練跟女子調情這一基本功。

秋雁的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怔神半晌後不臉上一紅,嬌嗔不已地道:“好哇!大哥把人家比作你的女人?好壞喲,看我怎麼收拾你!”小女孩收拾大男孩的招式通常都是揪他的,但一般對自己喜歡的才會這樣、下手也不會太重。她也不例外,然而無巧不巧地揪到傷處,痛得無月齜牙咧嘴。

她還以為這傢伙只是在裝腔作勢,不肯停手,直到看見自己手上的血跡,她才慌了神,手忙腳亂地解開那處綁帶想給他重新敷藥,“大哥,對不起,擰到你的傷口了。可沒想到大哥這麼壞,也是活該!”可她顯然不是侍候人的料,一陣胡搞,得無月更疼,哎喲連天地譴責她的暴行:“小丫頭快鬆手,真是越搞越麻煩!”還好黃鸝這會兒及時進來,畢竟是窮人家的女兒,她的手腳可就麻利多了,給無月取下舊繃帶、用藥水擦洗傷口、敷藥、服藥並重新紮好新繃帶,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溫柔貼心,喂他喝過雞湯、用過早點,隨後把沾上血汙的繃帶拿出去清洗。

無月讚歎不已:“瞧瞧人家多能幹,小丫頭該好好學學!”

“黃師姊是很能幹,嘻嘻~大哥娶回去做媳婦兒得了!”黃鸝堪堪走到門口,聞言回頭瞅瞅無月,見他沒啥表示,甚至眼睛都沒瞄過來一下,只是笑地瞅著小師妹。她自知姿容淺陋,沒指望能高攀,暗歎一聲去了,心裡終歸隱隱有些遺憾,如此出類拔萃的美少年,恐怕只有天真可愛的小師妹才配得上吧?

當然無月也不會忘了嫣娘,她也已多年沒回家省親,不知是否還能找到回孃家的路?他又以高亢嘯聲招來一隻信鴿,這次吩咐信鴿倒是飛往燕山深處那座小院兒,請若文同樣以飛鴿傳書通知到嫣娘。

隨後他和小丫頭天南海北地瞎扯一陣,玉秋荻親手端來早點,扶他坐起靠在頭上。下丫頭搶著想喂病人,無月瞪眼道:“小搗蛋鬼,你不行!我要親親的秋荻阿姨喂。”見月兒說得如此骨,且伸手做出抱抱的姿態,不臉上一紅,這等事兒可是兒童不宜,忙轉頭吩咐道:“雁兒去幫鸝兒洗繃帶,這兒暫時用不到你,出去後把門關上。”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她特別加重了語氣。

秋雁小嘴一扁,大委屈,雖極不情願,但師父之命不得不尊,只好起身出去關好房門,正打算去水井邊,忽地想起師父說得那麼鄭重,平時她入定時才會這樣,便沿廂廊退出一丈多遠之後守在那兒,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師父。

房中無月一把攬住大美人柔軟肢,附帶輕輕捏了一下,嬉皮笑臉地說道:“秋荻阿姨特別強調要小丫頭關好房門,是不是有啥事兒想跟孩兒做啊?咱現在就開始吧。”玉秋荻玉頰更紅,啐道:“月兒還說!瞧你剛才說得那麼麻,手也很不老實的樣子,能讓丫頭瞧去麼?雖然咱倆本來也沒啥,可也不能教壞了小孩子。”隨即噗嗤一笑,“不過我瞧那小妮子有點心小鬼大,莫不是心萌動了吧,一大早就跑來纏你這個美男子。”無月張嘴下一口蓮子粥,左手摟住美人,右手可也不能閒著,見她仍穿著那襲睡袍,順手起下襬看了看,呵呵笑道:“我瞧秋荻阿姨才是心動了吧?孩兒明明記得昨夜您穿的是一條深褻褲,這會兒您身上啥也沒換,咋單單換上一條淺的褻褲了呢?一定是昨夜那條的褲襠已經溼透了吧?”玉秋荻抬手給他額上一記爆慄,“動你個頭!阿姨這等年紀的女人白帶多,尤其又快到生理期,每天本來都要換褻褲的,哪是月兒說的什麼動了心。”

“孩兒下面那個小頭還真的在動哩,不信您瞧!”玉秋荻雖然羞惱無限,卻也不由自主地低頭瞧去,那兒被面上果然聳起一座高高的小帳篷,頂端動不止,就象有隻小老鼠在被窩裡亂竄!她心中似也有隻活潑好動的小鹿在四處亂撞,羞不可抑地道:“月兒,我是你的秋荻阿姨吔,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你的孃,天下哪有你這樣胡亂吃孃的豆腐的孩子?”

“就因為秋荻阿姨算得上孩兒的小半個娘,這樣玩才刺過癮嘛!”無月抬頭,見暗紅的大團鼓凸暈在純白的睡袍裡很是顯眼,那兩個凸點也還在,抬手便撈住右邊的沉甸甸肥扭捏幾下,繼而捏住凸點來回,三兩下就得它膨大漲硬,變得跟小棗一般大。

玉秋荻一把打開他的祿山之爪,“壞月兒好好吃飯,就知道調戲阿姨,一點都不乖!”

“聽您說起,孩兒幼時就是這樣的,您不知照樣喜歡嘛,也沒見您說孩兒不乖哦?再說秋荻阿姨昨夜答應過,今後每晚讓孩兒含住您的大頭睡覺的,這會兒只不過摸摸,有啥嘛!”玉秋荻羞道:“阿姨是被你這個小壞蛋得沒辦法,答應過,但也得等到晚間啊,哪有大白天就對阿姨這樣的?”無月仰起臉來,“要孩兒大白天不這樣也行,不過您得親親人家,讓孩兒受到您的愛。”玉秋荻低頭密密地親吻他的額頭,繼而是可愛之極的臉蛋和好看得要命的鼻子,好半晌之後尚未親完,得她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來,覺跟當年象這樣親他時很不一樣,心中那種難描難敘的情愫越來越明顯,漸漸壓過母愛天,她戀戀不捨地稍稍移開美麗臻首,怔怔地看著他,眼中倏地閃現出縷縷火花。

無月報之以深情款款的凝眸,如此場面靜止半晌,他指指自己的嘴,“我要秋荻阿姨親親這兒。”玉秋荻不太堅決地緩緩搖頭,無月則報之以堅決的眼神,擺明不肯罷休。大美人只好再度低垂臻首,在他的上雞啄米一般迅快地吻了一下。

無月不依:“太快了,不能這樣矇混過關!再來一下,稍稍慢點。”玉秋荻拗不過他,只好重複一次剛才的動作,不過稍稍延遲一眨眼的工夫。無月早已算好提前量,在大美人正要飛快抬起臻首時,以更快的速度伸手勾住她的鵝頸,三不管地痛吻上去!

玉秋荻嚶嚀一聲,繼而“唔唔”連聲地掙扎抗議,紅被牢牢堵住卻發不出聲來,在第一時間未能擺脫之後,她的嬌軀迅速融化、變熱變軟,似再也沒了力氣來擺脫小壞蛋的糾纏,豐腴成的嬌軀軟倒在他身上,也不再掙扎,終於接納了月兒那火熱的,令她心醉神、但覺天旋地轉的熱吻!

她的殷紅雙分開,香舌探出向它的同行、靈動如蛇地彼此糾纏在一起,相互貪婪地著、舌尖在對方嘴裡攪動勾挑著,少年越來越急促的呼和大美人越來越難以壓抑的嬌織在一起,譜寫出一曲全新的愛的樂章……

她但覺宇宙萬物均已不復存在,已深陷其中,無力自拔,愛的覺是如此銷魂蝕骨,已吻得雙發酸,依然捨不得分開,當年暗戀蕭郎的失意似已從他的愛子月兒身上找回,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

“秋荻阿姨,我愛您!”無月同樣吻得嘴角發酸,稍稍移開一些,說得深情無限。

“阿姨也是……”玉秋荻脈脈含情地凝注著他,說得聲若蚊吶,繼而無限煩惱地道:“可是咱倆偏偏絕不能相愛,真是痛苦啊!”

“為啥不能呢?難道一紙婚書就那麼重要,足以絆住您追求真愛和幸福的腳步?”

“能!月兒你還小,年輕衝動,須知社會自有人倫和道德規範,豈能容得人人肆意胡來?”

“可是隻要不及於亂,只是想這樣和您接吻,該不算胡來吧?”

“也算,阿姨象剛才那樣已是神出軌,只是沒有失身於月兒那麼嚴重罷了……”

“既然不那麼嚴重,孩兒還想吻吻我親親的秋荻阿姨。”無月把她的鵝頸勾下來一些,再度重重地吻了上去。

玉秋荻的理智的確不願出軌,哪怕稍稍輕微些的神層面的,可她的身心已被中熊熊燃燒的愛慾火焰完全淹沒,理智本無能壓制,便也心甘情願地順從地再度跟他熱吻在一起,久久……久久不願分開……

無月這餐早點吃了很長時間,因為後來他要求秋荻阿姨將蓮子粥含進嘴裡、嘴對嘴地喂他吃,沒喂完一口便會難分難捨地跟他熱吻半晌,然後才是下一口,她那豐腴成嬌軀差不多已完全趴到月兒身上,稍稍醒神過來之後,她發覺剛換上的乾淨褻褲又得換了。

她實在不明白,但凡跟月兒依偎在一起,她的下面咋總會那麼癢、那麼溼,而且漲熱的紅紅兒裡倍空虛,急需硬物把騷癢之極的陰道得滿滿,月兒那硬梆梆的長槌正好符合需要……

差不多快到午飯時間,無月的早點才吃完,除了美味可口的早點和秋荻阿姨幽香陣陣的溫軟櫻,她的房和大頭上也留下他的不少牙印兒和橫七豎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