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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是可以管的,父皇是聽之任之,母后則巴不得她早有個心上人、結束尼姑一般的清修生涯,就更不會干涉她了。

在無月的雨滋潤下她顯得越來越年輕美麗,和靈緹並肩而立就像一對姊妹花。她也越來越自信,相信自己即便嫁給無月也不會有人說是老牛吃草,她心中已把無月當作自己的丈夫。

李君怡母女倆分別被安排在西廂跨院的北苑和南苑,與小青所居的中苑是南北向一溜排列、靠在一起的三座小院兒,燕芷容與小青這對冤家對頭做了鄰居,每每見面少不得要吹鼻子瞪眼。還在來澄陽侯府之前,李君怡早知會在這兒遇上君之黛一家,她最擔心的莫過於小米又來糾纏自己。

自被無月打開心扉之後,一向端莊貞潔的她變得像懷少女一般,對男人和情愛的需求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稍一撥便會燃起熊熊焰,她很怕自己在小米的愛情攻勢下招架不住,最終失身於他,那樣太對不住無月。其實,若是排除無月的因素,她也蠻喜歡小米這個刁鑽古怪的孩子,她簡直不明白當年在這孩子的撥下自己的情慾咋就那麼容易失控?

所以,當她上午在中苑雅廳外遇上正在窗外鬼鬼祟祟地往裡探頭探腦的小米時,她的心不一跳,臉也紅了,這兒是侯爺夫人的內宅區域,男人是不能隨便進來的,不知他偷偷跑來幹啥?果然又想來糾纏我麼?

想起自己身上還有東西遺失在他那兒,她心裡更是撲通亂跳,正猶豫著自己是該責問他何以擅闖內宅,還是該立刻迴避。小米或許聽見她的腳步聲,猛地回過頭來,眼中滿是痴與茫然之,她還記得,每當這孩子出這種眼神,便會像狼一般撲上來扒下她的褲子、撥得她慾火焚身,然後便想強行歡!她駭得本能地後退一步!

她並非初出茅廬的雛兒,出生於赫赫有名的薊州武林世家,武功高強、江湖經驗豐富,出道以來除了羅剎女王和長公主等有數高手,她尚未怕過誰來,論武功十個小米也不是她的對手,然而她實在搞不懂,自己咋會如此害怕這麼個尚未長的可愛小男孩?

念及“尚未長”四個字,她腦際不浮現出那光禿禿、硬梆梆的無小雞兒,那個亂的早晨她被小米要挾著被迫摸過,那種火熱的觸和強烈的脈動似乎仍殘留指間,令她顫慄!她不喜歡小米,但喜歡那的小雞雞,跟夢中兒子的一模一樣,好可愛啊!以至於她忍不住閉上雙眼、撈住它玩起來,愛不釋手。

在此過程中小米吃她的,強行脫光她的衣褲摸,掙扎間被他扯下幾,最後爬上身來行姦。若非自己事先與貞兒打過招呼,及時帶人來相救,不好已被他得逞……

當天上午無月和容兒出去逛街時小米又跑來糾纏她,這次她更加失控,竟主動讓他掏出那嚴重上翹的小雞雞,看著它呆呆出神,小米索吻時她半推半就、還羞,吻得情四,他伸手到裙下摸時她未再阻止,任由他的手指進入陰道,承認自己見到男孩起的小雞雞就會發情、被他摸得很舒服、喜歡被他卻不能。

她用褻褲接納了他出的,小米再度深情吻她時,她配合得愈發主動,後的熱吻令她有些動,覺他是真心愛自己的,她把疲軟的小雞雞夾入縫間休息,熱吻之際聳動著肢,陰門磨擦小腦袋產生絲絲快,當時她好擔心,待它再度起後自己能否還剋制得住?幸好容兒逛街回來後及時的敲門聲替她解決了這個難題……

那條褻褲她到現在也未清洗,兩年來在思念無月的午夜夢中醒來、實在難熬時,她便想著無月的模樣、嗅著褻褲上小男孩點點斑的味道來安撫騷癢難的私密花園,竟能得到那種情況下所能得到的最大滿足!她發覺若非顧忌無月,自己其實也很想和小米貼歡,甚至有些懷念與他在一起時那種明知絕對不行、卻又偏偏罷不能的偷情覺!

她對無月的愛不容置疑,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永遠高居首位,她對小米無愛,但多少有點的成分,而對她這種年紀的女人來說,也是生活中很重要的組成部分。

然而她的恐慌似乎多餘,小米並未向她撲過來、也沒有像她擔心的那樣把她拖進一間屋裡大肆蹂躪,而是呆呆地看她一眼,活像不認識一般甩頭就走!

李君怡大納悶兒,忙喚道:“小米,不認得我了麼?”倒不是她有啥念想,而是女人天生好奇心重,這孩子當初對自己如此痴,如今卻形同陌路,她很想個明白。

小米怔怔地站住,有些做賊心虛地看著她,一臉茫然之。這些天來他心中眼中只有情兒一個,每天都要偷溜過來看看她在不在姊姊這邊,可自從長公主大駕光臨之後,情兒就像失蹤了一般,已有好幾天不見她了,心裡總覺少了點什麼、成天空落落地就像丟了魂兒。

香閣附近他是再不敢去了,情兒竟玩真格的,前天他熬不住又跑到那邊院門外躲起來打望,剛蹲下身子便觸發一隻捕獸夾,幸好只是用來對付狼或鹿那一類、並非情兒所說的虎夾,上面的鐵刺卻也把股夾得皮開綻、鮮血長,費好大勁兒才掰開來、脫身而歸,又不敢聲張,偷溜到街上找郎中為自己敷藥療傷,疼得要命不說,股上到現在仍纏滿繃帶,解手真是不方便!

他暗忖情兒最常去的地方該是後花園,因為無月便住在裡面,雖不知二人之間的親密關係,但無月是她原先的主子,既然來了多半要時常進去侍候的。可如今後花園乃是長公主殿下的臨時行宮,區中的區,他更不敢亂闖,所以思來想去,他也只能到姊姊這邊來碰碰運氣,希望出現奇蹟。

但覺眼前的美婦有些眼,想了好一陣才想起她是誰,哦!自己原本就是衝她來的,想想當初對她的痴真是可笑,和情兒相比,嘖嘖……娘說得對,自己本該找個年貌相當的女孩,這種婦還是迴避為好,免得惹情兒不高興……

所以他忙對李君怡長揖為禮,低聲說道:“李夫人好!在下尚有事在身,就此告辭!”生怕被姊姊發現自己又偷溜過來,那個燕三小姐更不好惹,言罷匆匆而去。

看著他那快速消失的背影,李君怡簡直如墜五里霧中,不知這個一向尖牙利齒的小傢伙得了啥病,咋忽然變得如此痴呆木訥?

小米想錯了,其實情兒哪兒也沒去,依然成天窩在香閣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的,久別重逢之下她時刻都想和無月黏在一起,恨不得片刻都不分開,可她用不著跑到後花園裡面去死盯著他,一來進去不易,即便進去了,公主殿下和郡主總是不離他左右,她找不到多少和無月獨處的機會。

於是情兒便說動他搬到香閣來住,公主母女倆自然百般阻撓,卻哪裡敵得過她的手段?她三言兩語便把無月馴服得服服帖帖,一心想搬出來,公主母女拗不過他,也只好隨他去了。

這幾天無月幾乎是被她關在香閣樓上、形如囚犯,當然,有情兒這樣一位絕代紅粉溫柔相伴的囚犯生涯是大多數男人夢寐以求之事,他似乎也不能例外,每天只在樓上美人香閨中的臥室、暖閣、雅廳和餐室等小小空間活動,子竟也過得滋潤。

情兒與他可謂寸步不離,連解手也要陪他同往或要他陪自己,只是轉過身去而已,即便夜裡,雖不至於還象當年那樣蜷縮在他懷裡睡覺,眼下她自個兒也覺難為情,卻仍堅持要他睡在自己的臥室中,她也賴在屋裡不走,讓婷兒和梅兒搬來一張貴妃椅,情願在椅子上湊合著睡覺。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507章控制和當年一樣,每當睡醒剛睜眼,她便忙於搜索他的身影,隨後目光停留在那張她百看不厭的俊臉上,呆呆地看著他,再也捨不得移開,直到他也睜開雙眼,與她對視一陣之後,她便上前像當年一樣侍候他,把自己認為最好吃的東西拿給他吃,也一定要他先吃過了、她自己才肯吃,無月也依然處處都拗不過她,似乎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當然也有不同之處,她已進入少女懷時節,不復當年那個對情愛似懂非懂的懵懂小女孩,夜裡躺在情郎身側,體內劇增的發情因子每每令她渾身燥熱、情慾如風吹拂下的野草般快速蔓延,她需要他,無論是愛還是體……唯因如此,她反而不敢再蜷縮在他懷裡睡覺,怕控制不住自己,怕他認為自己是個輕浮放蕩女。

爹教給她的人生信念是要控制一切,她自信也能做到這一點,可那是以前,絕非像眼下這樣心不由己、為情所困。所以她一直懷疑,自己前世一定欠了他的情,要麼就是他欠了自己什麼,自打遇上他便綣眷至此、沉如斯。

她很不習慣這種覺,但她喜歡這樣的生活,但覺成天就這樣盯著他、侍候他、依偎在他身邊一輩子,便已是最幸福之事,就像她曾經跟張姨說過的那樣,她的人生樂趣一下子變得很單調,但卻絕不平淡。

由於有過“拋下”她的經歷,雖然當時他也是身不由己,但無月仍內疚了好長一段時間,重逢之後難免有些寵她過度,也樂得和她待在一起,白天玩鬧嬉戲,夜裡也要和她秉燭夜談,互道別來經歷,每每娓娓忘倦。

據情兒說,自打被遺棄在葉赫部和遼東女真界處、大黑山東部那片荒山野嶺之中,她一直沿馬車消失的方向往西南方追過去,一路上風餐宿,只好又幹起老本行,以乞討為生,總也沒有他的消息。忍飢挨餓地到了葉赫堡找到小方,他也不知無月的下落,而且聽說無月被遣回後他也非常吃驚。

她在那兒待了些子,因為與葉赫雅黛合不來,便請她派人把自己送到朵顏部哈娜家裡。

洪布爾大叔和仁薩娃大媽雖然待她很熱情,可哈娜不在,且語言不通,她待在那兒也沒什麼意思,便借了一匹馬一路向西南而行,打算沿來時的路返回關內,希望在路上能打探到他的消息,然而卻毫無結果。

行經進軍山進入喜峰口之後,她反而不知該去哪兒了。想了半天,還是填飽肚子要緊,便趕到薊州李家堡,打算暫時投靠李君怡母女,再慢慢找人打聽他的下落,誰知母女倆均已返回岳陽君山長鯊幫總壇。

她這下徹底傻了眼,但覺天下之大,已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處。她在薊州人生地不,實在沒法待,左思右想之下,只好繼續南下,心想實在不行,就回到濟南府南郊溧陽小鎮上過從前那種生涯吧?未曾想在德州竟遇上出來遊玩的澄陽侯夫婦,由於和百媚夫人認識,她便隨夫婦倆來到了兗州澄陽侯府中,一直待到現在。

她這番話真真假假,故事編多了,連她自己都有些信以為真。行騙高手首先必須是個撒謊大師,作為這一行的專家,她深知謊言要讓別人相信,首先得讓自己相信,另外就是要把容易漏百出的情節用一言兩語輕描淡寫地帶過,這段描述中最後一句話便是這種情況。即便張姨不顧要挾地跑來向無月揭自己的老底,她也能給最後這句謊言打上完美的補丁。

當然,隱瞞真相的最高境界是啥也不說,我的那段經歷如何?隨你去猜吧!錯非是對無月,她還懶得費這麼多口水呢!

其實無月心疼她還來不及呢,哪有心思去追究她話中是否有漏?若情兒說自已就是靈緹失散多年的妹妹,他大概也會相信,絕不會想到去找長公主對質!此刻他一心只想著以她當時小小的年紀,孤身一人走過幾乎大半個神州,其間遭受的磨難可想而知,自然對她更是加倍疼惜!

他把自已的經歷也大概說了一下,其中一些隱秘和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自然也略過不提,兒童不宜嘛。

情兒聽了也是撟舌難下,尤其那兩次大難不死令她心驚膽顫,暗叫僥倖,聽罷不飽含熱淚,長嘆一聲道:“我就說嘛,您這樣的好人老天都會保佑的。我只是奇怪,這些女人為何都那麼拼命地幫你?”無月道:“她們都是我的朋友,不過說起來,我還是很她們的!”情兒撇撇嘴:“若是一般的朋友,肯那樣對你麼?信你才怪!”二人成天黏在一起,漸漸地,他的那些紅顏知已可就坐不住了,尤其那幾位阿姨久旱之下好容易盼來甘,卻被這個可惡的小丫頭牢牢霸佔,她們只能空子和情郎眉來眼去地光打雷不下雨,更覺難熬。李君怡在薊州李家堡和來路上陪過無月一些子還好些,張媚和君之黛則只能空子拉著情郎去開鐘點房、無法得到過夜的機會,即便這樣也時常遭到情兒的騷擾,無法暢懷。

君之黛那個傷心啊!每天清晨天不亮就起,花那麼多時間來梳妝打扮、把自已整得漂漂亮亮的,在午餐、晚餐及飯後一起散步等難得一見的有限時間裡儘量在無月面前晃來晃去,向他展示自已的美麗,可情郎那雙眼睛除了愛憐橫溢地盯著情兒,似乎對啥都不興趣,在他眼前晃得次數多了,他似乎還嫌自已擋住了他的視線!

無論何時,那小丫頭只需對無月勾勾手指,他便乖乖地隨她回香閣去了,再也不肯出來,自已往往需派丫鬟去連續找他、催他十次,他才會急匆匆地出來和自已見上一面,就這片刻功夫情兒也要黏在他身邊,害得她想和無月說幾句體已話的機會也無。不獨是她,似乎連長公主和李君怡等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