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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若他真的不在了……還要如此痛苦掙扎、竭力求生幹嘛?以前她最怕的是餓死路邊,現在最怕的是再也看不見他。這又屬於哪種情況?”她一口氣說完,說到後來,身不由己地微微顫抖起來。

張媚靜靜地看著她,見她也很是急迫地瞪著自己,沉半晌後才緩緩地道:“小仙,阿姨咋覺,你說的正是你自己?”小仙吃驚地道:“您憑什麼這樣認為?”張媚道:“這還不簡單?瞧你說得那麼動,跟你平時一派漠然的言行舉止迥然不同,而且說得特別認真!不可否認,在許多人生閱歷方面阿姨或許不如你,不過涉及情之一字,我畢竟是過來人,是麼?”小仙看看她,沒說話,也不知是默認她的判斷、還是認可她的情愛經驗豐富?

張媚若有所思地道:“小仙,依你話中之意,他若安然無恙,定會來侯府麼?他是老爺的故還是我的朋友?抑或,你倆曾有生死契約,說好無論經過多少年,都要在侯府大門外那棵歪脖子樹下見面、不見不散?”小仙只是點點頭,卻並未說明到底是上述三項中的哪種情況?

張媚卻不願這樣含糊其辭,追問道:“小仙,他是我的朋友,是不是?”這下換成她隱隱有些動起來,自己的朋友中能讓小仙如此傾心者,舍他其誰?

小仙依然無語,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等待她的答案。

張媚暗自咬牙,我關心的事兒你都不肯說,憑啥要我把你想知道的答案告訴你?這也太不公平了吧!大不了咱倆就這樣耗著,看誰耗得過誰?

二人相對而立,良久良久,一直沒人說話……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495章心境張媚是急子,終還是拗不過這倔強的丫頭,心知她不願說的話,自己再怎麼追問也沒用,只好當先打破沉默、無奈地道:“唉!阿姨認輸!不過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得先了解一下,他對你又是如何?”小仙陷入沉思之中,夢囈般地說道:“他讓我覺得人生除了爾虞我詐、掙扎求生,還有另外一種全新的境界,他讓我受到了我本以為除了至愛親人之外、世間絕對受不到的溫暖和呵護,卻對我一無所求、無需任何回報,見我受到傷害,他不止一次與強敵以死相拼,都差點重傷死掉,全憑僥倖生還……嗚嗚嗚……”說到這兒她已是淚滿面,哽咽難言、意猶未盡卻再也說不下去。

張媚也聽得心情沉重,拍拍她那不住動的肩頭,長嘆一聲道:“他能那樣對你,足見對你疼之深、愛之切,據我猜,他一定很渴望有個跟你一樣乖巧伶俐、小鳥依人的小妹妹,也就是說,他對你有著很深的兄妹之情。可憐的丫頭,你恐怕得努力了,但只需把他對你的兄妹之愛轉化為情愛,並能在愛慾纏之際同登巔峰、讓愛得以昇華,那阿姨得恭喜你,你得到的將是至至情的傾心之戀,與我剛才所說的那種至高境界幾乎可以相提並論!”小仙仔細聽完,依然有些哽咽地道:“若他已有心愛的女子,又該咋辦?”張媚攤攤手道:“那還能咋辦?放棄、走人,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死守一棵樹?當然阿姨只是說說而已,以你的格和手段,情場上肯定也不會認輸。不過,若剛才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八字真言是他親口說的,你將面臨一個極其強大的對手,我姑且替你大膽預測一下情場爭鬥的結果,他恐怕最愛的是你,正室夫人卻是他心中的那個她。”小仙肩頭,擦擦眼淚鼻涕,幽幽地道:“這樣也不錯。”張媚皺眉道:“真沒出息!這可不象你的格,正室夫人之位多重要啊,那直接影響到將來你子女在家族中的地位!對了小仙,若真見到他,你最大的心願是什麼?”小仙不假思索地道:“把他的一切都變成我的,包括他本人!”張媚驚歎道:“哇!小仙,你還真有職業道德,連談情說愛時也不會忘記本職工作。阿姨就納悶兒了,你已是小富婆一個,還拼命往自己包裡摟錢幹嘛?其實,若他真是我猜的那人的話,說他富可敵國也不為過,你更不用為錢財犯愁啦!”她現在最大的願望便是小仙停止侵她的家產,是以逮著機會免不了要猛敲邊鼓。

小仙不以為然地道:“我也不知為啥,或許是小時餓怕了,總喜歡看著大批珠寶堆在身邊才能安心,越多越好,哪怕一分銀子不花、放得爛掉髮黴也甘心,所以麼,往後我還得繼續對不住您。至於他,騙走了我的心,我便騙光他的錢財,統統摟到我自個兒手裡!最好的傢什也得統統擺進我屋裡!”張媚一窒,又是一陣鬱悶,被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我看你可以把那套金絲楠木椅還我了,直接用珠寶做和椅子得了!”小仙瞪眼道:“您見過騙子把財寶物歸原主的麼?即便真用珠寶做了和椅子,我也會讓人把那套椅子搬進庫房,不會還您的,死了那條心吧!”張媚拿她沒招,便道:“站久了腿痠,咱倆進去聊吧。”拉著小仙的手走回大廳,在金絲楠木椅上坐下,拍拍扶手看看椅背,東摸西摸一陣,指著椅背與扶手接縫處嘆道:“這套椅子已用了二十多年,好多地方都脫漆了,你瞧這兒就掉了指甲蓋兒大小。我那套剛從庫房搬來的黃花梨木椅可比這新多了,顏也光鮮許多……”小仙都懶得理她,這種花招她在五歲時就會玩兒了,她關心的是另外的話題,又問道:“張姨,也該說說您了,您和侯爺之間的愛又屬於哪種境界呢?”張媚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或許該屬於最大眾化的那種吧?當初我救下他後,在送他進京的途中彼此有了好,經雙方父母同意後成親,起初小摩擦不斷,後來丈夫事業有成,也不喜歡沾花惹草,當然你出真容後是唯一例外。夫間親情漸漸多於情,生活趨於平淡,尤其女兒均出嫁之後,加上他、他那方面……這種平淡簡直令人窒息,在閨中好友的慫恿下,我才……”小仙問道:“您的意思是說,和侯爺愛得不夠深,加上他那方面不行了,所以就不惜出軌、追逐慾望的渲洩?”張媚咋舌道:“你一個小小女孩,說起這種事兒竟也不臉紅?”小仙撇撇嘴道:“別看我年紀小,可曾經歷過的苦難和傷痛或許超過您的想象,至少比自幼養尊處優的您要多得多……雖然只有十一歲,可我覺得心境已象一個老人,以前喜歡得要命、不惜一切想要得到之物,現在已提不起絲毫興趣;從前我活潑、愛熱鬧,眼下卻只想窩在家裡一個人靜靜地待著,哪兒也不想去。若他真不在了,我會選擇隱居深山幽谷、從此退出江湖,了此殘生……”張媚笑道:“若你真的退出江湖,這江湖必定失不少。可你若是就這樣走出去闖蕩江湖的話,街上男人們多半都會發狂,其中還會有人因過於動,當場吐血而亡!若真那樣的話,必將在武林掀起一場滔天巨,羅剎門和天門兩大豪門南北分治的江湖局面恐怕也得改寫了。”小仙長嘆一聲:“以前我或許還有這樣的雄心壯志,可眼下,我成天只是在想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他從未或者很少要求過什麼,可他遇上之人總想把自己擁有的一切都給他,尤其是女子,其實他才是真正的詐騙高手,不戰而屈人之兵,我忽悠小仙這點道行在他面前本不值一提,可仔細想想,他並無詐騙動機,只是所達到的效果竟比我還強得多,真是很不服氣!”和張媚閒聊一陣,勾起她重重心事,不自覺地想要渲洩出來。

張媚聽得一呆:“你成天想的就是這事兒?”小仙點點頭:“反正不知怎麼搞的,每天不知不覺就要琢磨他這些古怪之處,逐漸養成習慣,似乎想他成了唯一的樂趣,又似乎成了唯一的生活目標,對其他人和事再也提不起絲毫興趣,我一定是得了什麼病吧?”張媚笑道:“對,的確是種病,典型的相思病,而且是晚期,你已無可救藥!”小仙一呆:“其實我反覆想過,自己也分辨不清這到底是種什麼情,一團亂麻般攪在一起,怎麼也理不清……”張媚很有經驗地道:“理不清就快刀斬亂麻,找到他,對他說你愛他,就這麼簡單!”小仙搖搖頭、黛眉微蹙地道::“若說愛他,我覺得我不配。”張媚奇道:“據阿姨最近觀察所得,若你選入君王側,定能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若你都不配,天下還有誰配?”小仙道:“我說過,我經歷過的傷痛遠超您的想象……一個剛出生不久就喪母、五六歲亡父的孤女,孤身於亂世之中,豺狼虎豹環伺、個個對我虎視眈眈,能活到現在已是奇蹟,您不能以尋常千金小姐的眼光來看我。在所有選中的詐騙對象中,您是最好的一個……”打開話匣子之後,她似乎想把所有中鬱結之事都一股腦兒說出來,可有些創傷是不能說的,對誰都不能說!

張媚嘆道:“看來各自的經歷不同,對人生的看法就不一樣,我很難理解你說的這些,就像你不理解阿姨的婚姻和所作所為一樣。”小仙自顧自地說道:“這次洗去易容藥物,請來史大師為我畫像,原本是想在神州各地大肆張貼,讓他看見後好來找我,可是看看今天這付光景,也只好算了。”張媚大驚失地道:“幸好你沒這樣做,否則天下非亂套不可,眼下就已經夠亂的了,長公主一天到晚都在為此煩心呢!想想最近這裡發生的這一切,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簡直從未想到,我那個翡翠馬桶被你用過一陣之後,對男人而言竟能達到這東西對女人的效果!”言罷竟由衣兜裡掏出那東西在她眼前晃晃,然後又趕緊收好。

小仙嚇了一跳,羞得滿臉通紅,啐道:“天啊~您真不知羞,竟隨身帶著這樣的東西!”張媚眨眨眼,戲謔地道:“你咋知道這是啥東西?見過啊?是否曾被那個他……難怪整價神魂顛倒!唉~其實阿姨也曾遇上那樣一個怪物,然後再也……”小仙跺腳道:“您還說,真不害臊!”羞急之下她後面那句話也未留意去聽。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496章總冠軍張媚瞪眼道:“你以為我樂意這樣隨身帶著麼?還不是被你害得!”小仙驚呼道:“這與我何干?”張媚氣呼呼地道:“咋會無關?小歡和小鷹為了能來香閣看你一眼,幾乎已將後院中所有值錢之物搜刮一空,眼下就剩我的衣櫃尚未遭竊,此物乃藍田活玉所制,也算能值些錢,萬一也被他倆偷走送到香閣,傳到外面去多丟人!說不得只好隨身攜帶了,唉~防家賊防到這種地步真是窩囊,都是侯爺一味縱容的結果。算阿姨求求你了,就放過我的衣櫃吧!”小仙黛眉微蹙地道:“這全是婷兒丫頭鬧出來的,我都很少見到小歡他倆,更未說上一句話,我可從未讓他倆去偷東西。其實洗去易容藥物以來,我唯一做過的是向侯爺要來這棟香閣,因為我喜歡這片雅的花園。再說了,我雖早,身材比同齡女孩高一大截,但與您相比……您那些衣飾我能穿麼?要他倆偷來幹啥?更別說您這東西了,若他倆敢送來,一輩子休想踏進香閣半步!”言罷上下仔細打量她一番。張媚高高的身材、體態豐腴,婀娜多姿的小仙站在她身前足足要小上幾號。

張媚很明白她目光中的意思,不慨嘆:“當年羅剎女王叱詫風雲之時,阿姨這等身材的健美女郎可是吃香得緊,眼下風向似乎變了,這些小後生最欣賞你這等貂蟬類型的小佳人。”小仙笑笑:“說起來貂蟬還是我的同鄉,真有些相似之處也說不定。”張媚愣愣地道:“聽小歡說,從未見你笑過,我咋就不覺得呢?反正我是見過你笑的,也未必有多麼燦爛。”她心中猶自很不服氣,那些男人不惜傾盡所有博她一笑,其實也不過如此而已!

小仙悠悠地道:“您以為我在笑之時,並未仔細看看我的眼睛,否則您定會發覺,我的確從未笑過,至少來到您府上之後……”張媚仔細看看她這雙眼睛,的確生得很美,與五官臉型搭配得極其完美,難怪……唉!而且正如小仙所說,她的眼中似乎從未出過真正的笑靨。

接下來這些子,小歡和小鷹依然幽靈般成天在院子裡遊蕩,中門所有守衛已被他倆所收買,特別通行證已過期也並未怎麼留難他倆,侯爺對他倆的行為睜隻眼閉隻眼,作為夫人從前的貼身小廝也進出慣了,他倆進入後院相對方便許多,唯一的區是香閣,當然若能通過婷兒那一關又另當別論了。

所以,張媚在後院裡散步時偶爾會遇上他倆,二人對她仍很尊敬,但從他倆的眼中再也看不到絲毫的情和眷戀。毫無疑問,他倆如今除了想要儘量多地找機會進入香閣、探探小仙小姐芳蹤,對其他任何事情似乎都興趣缺缺。

雖已不再有那層關係,且是她自已主動斷掉的,但她心中依然隱隱有些失落,但覺自已魅力不再,真是長江後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