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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高手痛毆他倆一頓,經過嚴刑問,才得知他倆何以在企圖休、向岳母求婚等荒唐行為之後,又做下如此獸行?

原來他倆在護送小仙回香閣的路上,被她的花容月貌給倒,這下可不得了,二人如中一般,原本頗有狹義心腸的大女婿再也顧不上道義、文質彬彬的二女婿竟也不惜身段,變得跟兩條發情的公狗沒啥兩樣,向小佳人大獻殷勤,且厚著臉皮大膽示愛!

這倆混蛋糾纏小仙不得,依然窮追不捨,小仙或許被纏得不耐煩,便甩下一句話:休、娶岳母且必須與岳母行房。他倆也不是傻子,這可是足以令自己身敗名裂之事,忙追問:若咱倆之中有一個做到了,你總該下嫁吧?小仙輕描淡寫地答道:那可沒門兒,願不願隨你們,不過做不到的話,以後請別再來纏我!

於是兩個混蛋出門就打了一架,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繼而做下那一系列荒誕之事。

侯爺先前還只是大驚而已,得知真相後不大怒!小仙是他心中至高無上、不容褻瀆的聖女,自己是否能得到另說,卻也絕不能容忍別的男人冒犯!一怒之下他派人把兩對小夫強行遣送回家,嚴厲警告絕不許再有休之念,否則絕不會輕易放過孫張兩家。

兩對小夫回家七八天後,張媚分別給兩個女兒去信,含糊其辭地詢問夫間相處狀況,很快便收到回信,得知兩個女婿並未公然提出要休,但處得很不好,琪兒夫婦本就那樣自不必說,連原本恩愛的楠兒夫婦也開始經常爭吵、夫關係緊張,婚姻出現嚴重危機,令她揪心不已……

然而張媚的煩心事遠不止這些,最近小歡、小鷹和從前那些相好的表現,也實在令她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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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間,小仙搬進香閣已有一個多月。

張媚一大早起,梳洗已畢用過早餐後,照例來到內宅雅廳中飲茶,順便找人詢問最近的江湖動態,以及是否有蕭無月的消息。

走進雅廳中,發現那套名貴的金絲楠木椅居然不翼而飛,自己的內室遭竊可還是破天荒第一次!她急急招來後院管家張嬤嬤,讓她趕緊追查此事,務必找回失物。

誰知張嬤嬤支支吾吾地道:“夫人,半個多月來,府中這、這等事已發生多起,老爺書房那邊失、失竊得更多哩,前院就更不用說了……”張媚大怒:“張嬤嬤,府中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竟敢不及時向我彙報!報官了麼?”張嬤嬤戰戰兢兢地道:“沒、沒呢!”張媚重重一掌把茶几拍得四分五裂,氣急敗壞地怒吼:“來人!把這個膽大妄為的賤婢給我拉出去、狠狠地打!”詩兒閃身而出,正待上前抓人,張嬤嬤忙道:“詩兒姑娘且慢!夫人請息怒,老奴尚有下情稟告!”言罷走到夫人身邊耳語一陣。

張媚聽得直皺眉,越聽黛眉皺得越緊,隨後長吁一口氣,示意詩兒退下,嘆道:“既有老爺嚴令,此事自也怪不得你,只是不知老爺刻意按下此事,意何為?”張嬤嬤囁嚅著道:“這個麼……老爺的心思,老奴也不敢瞎猜,不過府中如此多珍貴之物被盜,老奴自也不敢怠慢,倒是知道那些失物的下落……”張媚急躁地道:“別吐吐的,直說無妨!”張嬤嬤低聲道:“那些東西已全被搬進香閣庫房之中,成為小仙小姐的私產……”張媚又跳了起來,怒吼道:“她憑什麼!”火冒三丈地要去找小仙理論。

張嬤嬤忙勸道:“夫人息怒!您且想想,老爺嚴令下人們不得向您稟告此事,就是不想讓您知情後去找小仙的麻煩,您若執意要去,不僅老奴不好向老爺代,不好還會鬧得和老爺夫反目,夫人請三思!”張媚想想的確如此,自己也有把柄攥在小仙手中,又能奈她何?不洩氣地一股坐回椅上,從庫房中新搬來的這套黃花梨木椅她怎麼都坐不習慣,恨恨地道:“聽你口氣,恐怕也知道都是誰幹的吧?”張嬤嬤道:“此事很快就查明瞭,乃是以前夫人身邊那兩個小廝小歡、小鷹夥同老爺的書僮與前院其他小廝們所為。”張媚再次張口結舌:“自古家賊難防,果然如此!然而我就不懂了,他們為何要這樣做?”據張嬤嬤的介紹,她才得知連環盜竊案的整個詳情。小歡等人的具體作案步驟是,由他和小鷹負責在後院蒐集值錢之物,老爺的書僮們負責老爺書房,那些小廝則負責前院,所蒐集之物統統給小歡和小鷹,因為只有他倆從前和中門守衛混得、憑藉老關係勉強尚能進出後院,最後由他倆負責把東西抬進香閣,給侍候小狐狸的那兩個小丫鬟驗收入庫。

不知小狐狸又耍了什麼花招,作為一家之主的老爺對如此大案竟睜隻眼閉隻眼,也沒把小廝和書僮們咋地,只是嚴令他們絕不許挾帶任何財物出府,否則官府嚴懲,當然小仙小姐自己要拿走又另當別論。

張媚聽罷,匆匆趕到老爺書房,老爺不在,她裡裡外外看了幾遍,簡直心疼得要命!這兒的損失堪稱慘重,老爺內室箱櫃中的金銀珠寶、最好的傢什、但凡看得見的珍貴古董字畫之類統統不見,顯得空蕩蕩地,看似要搬家走人的模樣。她心情之糟糕,簡直比前些時差點被女婿強姦也好不了多少!

她早被那個小狐狸治得死死,再生氣也沒招,只是據張嬤嬤的彙報暗自估算了一下,府中除房產外,約有六成財產已被這小狐狸據為己有,堪稱神州最年幼的富婆!

她接著又匆匆趕往香閣,不是去找碴兒,而是去落實張嬤嬤所說的情況是否屬實。婷兒和梅兒對她倒也不敢怠慢,帶她到庫房和各房間一一察看一遍,所有失竊之物的確都在,碼放得整整齊齊,部分已經打包,看似準備用馬車運走的模樣。

在大廳中她找到了自己失竊的那套金絲楠木椅,繞著這六張心愛的椅子徘徊良久,摸了又摸、看了又看,她整整坐了二十餘年、委實不捨,心中湧起一陣把椅子搬回去的衝動,然而抬頭看看樓上正手扶欄杆、默默注視著自己的那位小狐狸眼中隱含的威脅之意,她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在自己常用的那把椅子上坐下,既然要不回來了,多坐坐也好,同時向婷兒和梅兒進一步瞭解內情。

也真是巧了,她剛坐下不一會兒,便聽院門外有人在叫:“婷兒姑娘,又有貨到,請出來查驗一下!”依稀可聽出是小歡的嗓音。

婷兒留在大廳裡陪她,梅兒出去驗貨,不一會兒但見小歡和小鷹急如星火地走進大廳,進門後只顧著呆呆地看著樓上,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果然是他倆又送貨來了!

張媚抬頭一看,小仙已從樓上欄杆邊消失,再看看他倆送來的貨物,自己很喜歡的那套溫玉茶具也赫然在列,簡直鼻子都氣歪了!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488章七嘴八舌他倆遍尋不見樓上玉人,這才回頭協助梅兒核對貨物與清單,見主母赫然在此,頓時大尷尬、手足無措,齊齊上前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蔥般顫聲道:“小人無狀,尚祈夫人恕罪!”張媚冷笑一聲:“早知今、何必當初!當著失主的面把贓物送來,可是成心想打我嘴巴,讓我難看!!”說到最後已是聲俱厲!

兩個小混蛋連連叩頭求饒。念及往昔和他倆那段水之情,她容稍霽,和聲道:“既然知錯,往後就別幹了,知道麼?”兩個混蛋面面相覷,瞄瞄樓上又看看她,一付左右為難之,猶豫半晌之後終咬咬牙,連連叩首道:“這個、這個……尚祈夫人見諒!”擺明是不答應了。

她痛心疾首地道:“小歡、小鷹,以前我待你倆不薄,何忍如此對我!你們為何要這樣做?今兒一定要給我一個老實代!”他倆這下倒也不敢隱瞞,把前因後果詳細地如實相告。

令她稱奇的是,這兩個小混蛋甘冒殺頭風險、做下如此大案,僅僅為了趁著送東西進入香閣一樓大廳、等待婷兒和梅兒驗貨時,能在大廳裡待上大約兩刻鐘的時間,伸長了脖子東張西望,運氣好的話,他倆能遠遠地瞧見小狐狸從樓梯上下來,提著小花籃到繡樓後面小花園中去漫步、摘花和花。

若送來之物很貴重的話,他倆的運氣會更好些,趁她倆親手把貴重之物收好入庫、短暫離開的那一會兒,他倆可以湊到屋角往花園裡偷窺片刻,往往能看見那雙正花的纖纖玉指,天啊~世上還有何種嬌花能比這雙手更加美麗動人?

在運氣最最最好的時候,會遇上她偶爾回頭,悽美黯然的黑眸、幽怨情深的眉尖,是如此惹人憐愛、無笑依然百媚生!每當這種時刻,他倆會覺得立馬死掉也值!

據他倆代罪行時的略統計,如此幸運的機會大約是千分之一,所以他倆夥同他人恨不得把府中所有之物全搬來香閣,那樣來的次數會多些。

更令張媚稱奇的是,他倆的那些同夥之所以甘冒風險、如此賣力,只是為了他倆有幸見到小狐狸之後,出去將當時的情景和狐狸的驚世美麗詳詳細細地描述一番,這樣的描述往往比親眼所見更加動人心魄,勵著他們越來越勤奮地四下盜竊,只為下次還有這樣的香豔故事好聽。

麻煩的是那些書僮和小廝聽了這種香豔故事之後,立馬又到府外向親朋好友大肆宣揚,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就像當年她在洛陽家中以百媚俠女的稱號大出風頭一般,小狐狸漸漸豔名在外,以兗州府為中心往周圍城鎮迅速傳播……

聽完這兩個混蛋的代甚至是內心受,張媚簡直哭笑不得,對小狐狸的威力有了更新一層的認識,抬頭看看空無一人的樓上,心想這些男人都瘋了麼?老爺、兩個女婿加上這夥小混蛋無一例外!沉半晌,黛眉微蹙地道:“你倆一直侍候老爺,他最近老不在書房,可知忙啥去了?”口齒伶俐的小歡忙道:“自打小仙小姐出名之後,兗州府及附近城鎮的豪門子弟們紛紛趨之若鶩,爭先恐後地前來登門拜訪老爺和夫人,希望能一睹小仙小姐的絕代芳華,一時間侯府門庭若市,這些公子哥兒多少都有些來頭,老爺成天都忙於招呼他們,除了讓前院總管安排客舍之外,還得陪吃陪喝,每天都要忙到半夜才回來。”張媚皺眉道:“哦~竟有此事?這丫頭倒是出名了,我和老爺卻要為她的那些擁躉提供食宿和招待,老爺也不嫌累!”處身人家地盤上,她嘴上已夠留德了,可那兩個小混蛋依然出不以為然之,甚至隱隱有些不滿,似乎怪她不該對小仙小姐如此不敬!

懶得再理會這兩個莫名其妙的傢伙,她戀戀不捨地告別自己心愛的椅子、又急匆匆趕往前院,看看老爺到底在忙些啥?

她來到前院大堂,好傢伙,這兒已幾乎變成菜市場,眼前人頭攢動,少說也有兩百多號人,如此寬敞的大殿也被擠得滿滿,簡直吵死人!

她在人群中穿來穿去,也顧不得和相識之人打招呼,好容易才找到正忙得不亦樂乎的老爺,聽他言及,這些個個面帶紅光的公子哥兒都希望能見小仙一面,他正在設法一一安撫他們,可來人實在太多,剛勸住這幾位,那邊的又開始起鬨,還真是此起彼伏!

這不,她把老爺拉到東廂房裡尚未說上幾句話,但聽大堂裡又有人大聲嚷嚷起來:“侯爺!求求您啦!就讓咱見見小仙小姐吧!回去我跟爹說,把您最想要的那塊地讓給您,且分文不取!”其他人也紛紛跟著起鬨,七嘴八舌地說出五花八門的換條件……這些嚷嚷聲彙集在一起轟得她頭暈耳鳴,簡直不知老爺一直待在這兒怎麼受得了?有個無聊的傢伙或許眼見老爺無子,甚至提出願把繼承的家產全帶過來、過繼給侯爺當兒子!

她掏出手帕替老爺擦拭滿頭大汗。侯爺衝她攤攤手苦笑道:“夫人,你看這可咋辦啊?”她對老爺的心意一清二楚,知道他絕不願小仙在這些公子哥兒跟前面,忍不住埋怨道:“老爺,不是我說您,這事兒還不是您縱容那些書僮鬧出來的!”大堂裡又開始新一輪起鬨。侯爺頭上又開始冒汗,憂心忡忡地道:“夫人,眼下可不是咱倆相互埋怨的時候,要說起來,當初還不是你要把小仙帶回來的,嗯~當然你並未做錯!當務之急是如何給他們一個代?這些後生的父母不是來頭很大、就是夫人的手帕、要麼與我有舊,都不太好斷然拒絕,唉!”聽老爺這麼一說,她也大頭疼,撇開老爺心意不談,小狐狸別說後院,連香閣也不願踏出一步,成天躲在裡面發夢,小小年紀莫非已有心上人?要看人只能進去,可府中後院乃是自已的地盤,且住的全是女眷,香閣更是女兒出閣前的香閨,豈是人人可進?

夫婦倆搜腸刮肚地商議一陣,一直苦無良策,外面的聲越來越大,若再不想個法子非出事不可!

無奈之下她急中生智,只好讓老爺出去宣稱:訪客中只允許一人進入後院、在香閣大廳裡待上一個時辰,人選由大夥兒自行選拔,能否見到小仙他也不敢打包票。

老爺宣佈時愁眉苦臉,似乎容許一人進去他也很不樂意,不過也無可奈何了,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