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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雞頭,繼而是身,然後叼住雞頭嘓一陣,喃喃地道:“月兒這形狀好怪、長得嚇人,可大姨好喜歡!”無月再也按捺不住亢奮的情慾,把大姨按倒在身下,埋頭於高聳酥之中叼住大頭猴急地嘓起來。柳嫣然小產後母奇重,頭被嘓一陣之後已漲大到極限、癢酥酥地大難耐,喃喃地道:“月兒真是戀母的孩子,這麼喜歡吃!”無月伸手下去繼續摸,對她低聲耳語道:“大姨下面這麼溼,兒張開得這麼大,是不是想那事兒啦?”美婦臉紅紅地啐道:“明明是月兒想要,偏要安到大姨頭上!大姨小產雖已過了三個多月,那、那兒還是被漲大撐大不少……”無月縮身下去,在漲紅如大水桃般的牝戶上嗅了又嗅、又伸舌舐一陣,得嘖嘖有聲地道:“好騷的味兒,分明在發情嘛……婦發情的味道好騷哦!我要大姨!我要您這個騷婦!”由於半身不遂、他只能竭力把大姨往自己身上拉、示意她自行上來,著硬梆梆的超級長歡。

美婦撈住他的兒愛不釋手地玩著,茸茸的間也應約移到他下體上,卻不讓長入巷。無月除了長整個下肢麻木不仁、本無法得逞,不急得抓耳撓腮,連聲央求道:“大姨給我吧!我、我要!”美婦再次送上紅和他熱吻,又火辣辣地道:“哦~月兒該能看出,大姨自那次失身於你、已對你有意,就是看出月兒是個敢作敢為的男兒漢……”她心知在少年最亢奮衝動時便是要挾他的最佳時機,若等到他得到自己身子、完全滿足之後再提要求就晚了,另外,還得適時讓這頭髮情的亢奮小公牛嚐到一點兒甜頭。

在如此刺下無月已慾火焚身,支支吾吾地道:“大姨,孩兒娶您倒是沒啥問題,可、可我乾娘和大姊若不同意咋辦?還有我娘這關……倒不是孩兒不願,此事沒那麼簡單的。”柳嫣然瞪眼道:“大姨才不管!總之月兒要想得到我的身子,就得答應娶大姨為,否則沒門兒!”無月咬咬牙,似下定決心一般地說道:“好,大姨,我答應您!”美婦風騷入骨地膩聲說道:“就知道月兒說話一言九鼎,大姨信得過。不過麼,大姨不過薄柳之姿,月兒就如此迫不及待呀?”見她臉泛桃花,很羞澀地瞟了自己一眼,無月明白她已同意,當下也不答話,摟住她又是一陣狂吻。美婦很快便呼急促、息連連,沒再等無月去摸她豐滿的脯,她就受不了了,把無月橫抱在她那豐滿成的懷裡,用顫抖的手扯開肚兜,托起已略微下垂的大,把紫的大進他的嘴裡……

在無月使勁捏大房把血向大頭擠壓並她大頭的時候,她渾身都顫抖起來,呻的聲音比平時大了很多,表情也變得更加痛苦的樣子,低頭用滾燙的嘴密密地親吻他的臉蛋和額頭,在他耳邊用很低的、顫抖的聲音說:“今天大姨好想要……”無月明知故問地道:“大姨想要什麼?”美婦息著道:“想要兒,嗷!想要又白又大姨的大麻。”無月吃吃地道:“小時侯我算過命,凡是摸過我這寶貝的女人必須和我合,否則對男女雙方都很不吉利。”美婦已情發作,大聲地呻起來,顫聲道:“大姨要,好想要,我現在同意月兒我的大麻啦。”她的眼神亂而狂野,充滿了最原始的慾望,活脫脫就是一個飢渴的中年婦,對無月她就象是在為一個嬰兒餵,一點都沒有被動勉強的樣子。

無月象嬰兒一樣有節奏地著硬硬的大頭,她也用手不停地捏柔軟的大房,似乎想把水從大頭裡擠出來,其實是把血擠向了大頭,頭變得更大更硬也更

喂他吃似乎讓美婦覺更刺更亢奮,她不停低頭一遍又一遍地親吻無月的額頭和臉頰,嘴裡喃喃地道:“月兒生得好漂亮、兒好長好硬!大姨好愛你……哦……乖寶寶把大姨的大頭裹得好癢……哦!連下面都在跟著癢起來了……口水啦,嘶~好想吃。讓大姨看看你的兒……我今天好想!”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292章狐媚手段美婦終於鬆開手,拒還休地出漲紅膨大的水門,扶起無月上身讓他背靠頭坐好,她也分開大腿跨騎上去,握住將雞頭對準大練無比地一旋一沉,接納他那壯堅硬的,整隻雞頭頓時被沒,又尖又硬的前鋒被導入正確的航道後美婦便一股沉了下去,吱溜一聲順利地完全鑽進中年美婦滑溜溼熱的道之中。

匍一進入,兒再次暴漲,美婦但覺瓤內被迅速撐滿、雙眼猛地瞪大,嗷嗷不斷地呻喚起來,半晌方醒過神來笑道:“月兒的夠長夠硬,就是細些、沒能把大姨的漲滿哩,喔唷!嘶嘶~這會兒頂到花心啦!噢!好癢啊~”她一邊呻一邊聳動起來,美婦顯然低估了這小寶貝的實力,沒動兩下就聽她再次顫聲呻起來:“喔唷!哦~嗷!兒在裡面又漲大了,現在快撐滿啦!哦~得好漲哦!大姨要、要咬你……”隨後美婦又把他的頭按在自己豐滿柔軟的脯上,用顫抖的手托起已略微下垂的大白,把紫紅的大進了他的嘴裡,一邊餵一邊媾。沒一會兒他突然聽大姨尖叫起來:“阿唷!哦~小雞頭長勾勾啦,勾得大麻好舒服啊!嗷嗷……”在美婦的陣陣強自壓抑著的叫聲中,無月終於忍不住一洩如注!

然而如狼似虎的年美婦哪裡得夠?趴在他身上息一陣之後,也顧不上擦拭下身,便撥得他重新起,一時間繡榻之上被翻紅,抱著無月反覆媾多次。待疲力竭、相擁著歇息一陣之後,她猶不滿足,讓無月一次又一次地佔有她那豐腴成的的身子、讓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那騷癢難,癲狂半夜之後,方自抱在一起歇息一會兒,隨即戀戀不捨地離去……

卻說柳曉嫣於掌燈時分離開無月那間東廂房,去看了看三妹後,便回西廂自己屋裡洗洗睡了,可無月那張可愛人的臉龐老是在眼前晃來晃去、如魔魘住一般揮之不去,在榻上輾轉反側,卻哪能睡得著?暮時節仍夜涼如水,身子卻熱得蓋不住薄被、完全掀開被子又涼,但覺身子無論怎麼個放法都很不對勁兒,心中煩躁之極,索披衣起身。

花園裡的溫柔風讓她神清氣一些,但依然吹不滅中火焰般的情,甚至無法令玉頰上的酡紅稍稍褪天,尤其是月圓的天,真是害死人,若再有月兒在身邊,簡直是……她心中喃喃自語著。

皎潔月光灑落那棵花樹之上,潔白花朵晶瑩剔透散發清輝,美麗得不似人間,嫣兒一如既往地趴在樹下暗影裡、小貓月兒也依然偎在牠身邊,回覆到正常母子相依的親暱之狀,與黃昏時瘋狂媾的烈場面形成極大反差,或許正是這種巨大反差反而構成極大的刺和誘惑、令這對野貓母子樂此不疲地一次次盡情媾?就像我對月兒……

身子又是一陣燥熱,暈~咋又想到他?他顯然不喜歡我、只愛大姊和三妹,想他徒自令自己難過罷了,唉……

但凡夜裡睡不著出來閒逛,她總會身不由己地來到這棵花樹下看看嫣兒,隱隱希望看到牠和月兒相依相偎的場景,她不明白這是出於何種心理、也不願去想明白。在花園裡轉了不到一圈,院牆外已傳來低聲喝問。

她這才想起這座跨院四周高手環伺、個個如臨大敵,已不同往常,便過去與值夜的龍戰旅高手招呼一聲,不願再騷擾人家,只好快步回到繡樓。

在廳中呆立半晌,她一時竟不知該幹啥?遲疑半晌,不由自主地走向東廂房,但見房門緊閉,裡面還亮著燈,隱隱傳來說話聲。她心知大姊還在裡面,這麼晚了大姊還待在他屋裡幹啥,而且還關著門?姨侄倆不會又象在銷魂府中那樣、在屋裡卿卿我我吧?月兒過兩天就要離開,大姊與他玩得情濃之際,會不會……

柳曉嫣不醋意大發,心裡亂七八糟地,想想心上人正在和大姊愛得如膠似漆,她覺得自己快要發瘋!

明知偷聽別人談話很不應該,她一向不屑如此,可她控制不住自己,若真是那樣,自己一定要加以制止,然後施展出自己所知的所有狐媚手段去取悅他、挑逗他,幫他找到對女人的覺!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雕花格子窗邊,側耳傾聽一陣,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她那渾身繃緊的肌才總算松馳下來,七上八下的心也總算落到實處。

她退出到聽不見二人說話之處,卻久久不願離開,緊緊地盯著窗紙上二人被燭光映出的身影發呆,但凡那兩條身影稍稍靠近一些,她便會雙眼噴火、握緊雙拳!

天啊~都這麼晚了,哪有那麼多好聊的?大姊竟然到現在還不走!

兩條身影開始移動,月兒的身影消失不見,大姊的變小了些,顯然他已熬不住躺下了,大姊正坐到邊陪他。

柳曉嫣不暗自咬牙,本該自己在邊陪著月兒的,青柔妹子當年隨夫家在綏德,自己在柳家堡中幫她帶孩子最多,從月兒還不會走路開始,她便時常像大姊此刻這樣哄他睡覺,看大姊此刻的身影,似乎打算趴下去一點喂他吃,玩他那硬梆梆的小雞雞,然後坐上去下它,使勁兒地夾緊它來回動……

起的小雞雞她見過,那是去年下半年在銷魂府之中,也是這樣一個夜晚。這孩子睡覺一向愛踢被子,小時候經常為此著涼,自己每到半夜便得替他蓋被子,這是從前養成的習慣。那天夜裡她輕輕推開門,唯恐吵醒他,可眼前的情景卻令她大吃一驚!

月兒一臉紅,星眸微閉、目光離,雙手握住起上翹的小雞雞正在手,嘴裡喃喃自語,似乎是什麼娘之類,剛好到最後一刻,但聽他低吼一陣,隨著他雙手來回地套,小雞頭猛烈地跳動起來,由馬眼中狂噴而出,四飛濺,噴得老高!

從此每月總有幾天,她夜裡躺在上,一片黑暗中,腦際便會浮現出那起的白生生的細長小雞雞劇烈跳動著的景象,令她情動如,忍不住伸手去安撫那座私密花園,幻想著那小雞雞正在自己的騷,來回、重重到底,做那等她極其不屑、認為只有婦才會做的勾當!

今夜尤其如此,下面已經溼得一塌糊塗,癢得好難受啊!然而女人和男人不同,那樣做得到的只能是到喉不到肺,不僅無法滿足,反而令她更加難受,到後來也就絕了……

屋裡開始發出古怪聲音,跟上次在銷魂府中姨侄倆在一起吵醒她的那個夜裡一般無二!

她的心緊,雙拳緊握、顫抖不止,掌心滿是冷汗!這是種迄今為止對她最大最痛苦的煎熬!她衝動得很想做點啥,殺人或是防火?下一陣刺痛,她醒過神來,伸手一抹,竟已咬得出血而不自知!

然而無論如何她也不願離開,看不見的想象更是令人抓狂……不知又過去多長時間,她已站得雙腿發麻,屋裡燭火倏地熄滅,徹底安靜下來,將她從煉獄般的煎熬與紛亂的綺念中拉回。

她心中一陣緊張,大姊不會睡在裡面吧?

還好,但聞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她忙隱身暗中,門邊現出大姊的身影,她掩好房門後仰天幽幽長嘆一聲,終於沿廂廊往西廂走去,該是回屋去了,身影漸漸隱入黑暗之中,最後消失不見。

柳曉嫣腦際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她的心劇烈跳動起來,雙拳骨節捏得咯咯作響,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藉以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緩緩地、小心翼翼地朝那道房門走去,裡面似乎埋藏著她的幸福……

她終於坐到邊,坐到她剛才一直想坐的位置上,按照她剛才想象中那樣緩緩寬衣解帶,出肥白羊一般雪白豐腴的體,在黑暗中閃著白光,高聳酥上現出兩隻略微下垂卻異常肥碩的大白

她的眼睛已漸漸適應黑暗,窗外圓月清輝使得房中一片朦朧,癲狂這麼久月兒定是累了,已沉沉睡去,他那無比可愛的睡態隱約可辨,依然是那種習慣的仰臥姿勢。

她隱隱有些心疼,這種情況下自已不該再來撥他的,月兒這樣的男孩不知節制、房事過多會傷身……然而中熊熊燃燒的火令她無法停下,她想象過無數遍的銷魂纏綿場面急於加以實施,她已收不回前進的步伐。

一切都象她想象中那樣,她緩緩俯下上身,將大大的吊垂到月兒臉上,已膨大漲硬得隱隱發疼的大頭抵在他邊來回磨蹭,絲絲熱不絕如縷,由頭傳遍全身,難以壓抑的嬌聲在黑暗中漸漸響起……

半晌之後月兒的嘴動了動,帶給她另一種刺,他嘴裡含含糊糊地咕噥一句什麼,隨即張嘴含住了大大的頭,無論多大年紀的男人似乎都跟孩子一樣,他發自本能地嘓起來,越來越有力,每隔一陣嘴裡便會咕噥一句,她漸漸聽明白了,是媽媽二字!

她心中一顫,被刺得下面水兒越越多,又有一大股湧出,她忙伸手一摸,褥都溼了一小團,她也顧不上,忍不住伸手摸向那處令她怦然心跳的銷魂所在,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