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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身份的突然改變而消失?長孫寒如此,周巖憤之際雖口不擇言,可稍稍冷靜下來之後,何嘗又不是如此?
“師父,這次是回來有事,只能……”他邊說邊有些猶豫地看向母親,希望她能替自己解圍。
慕容紫煙卻衝他點點頭,說道:“你倆師徒一場,也是難得的情分,去吧。”自己和無月也有師徒之情,自然不希望愛子對此毫不珍惜。
長孫寒這才留意到還有外人在場,而且竟是大名鼎鼎的羅剎女王!若她知道外面還有羅剎大軍駐紮,剛才已和本門血戰一場,一定會更加吃驚!直到此時,她還不知發生了什麼,當然,他就在眼前,她也不大會去關心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兒。
她對慕容紫煙斂衽為禮,點頭笑道:“仙子您好,歡大駕光臨!回頭還有事找您商量,我先走一步。”她想說的事雖然重要,但眼下和徒兒團聚更加急迫,她不想
費每時每刻。
慕容紫煙回禮道:“多謝長孫長老對巖兒多年的照顧,你先忙吧。”長孫寒也不廢話,拉著周巖就走。他沒再說什麼,默默跟在師父身後,先前經過山門時說的那番氣話在耳際迴響,沒辦法,他的格就是這樣,衝動起來口不擇言,事後也絕不會後悔。
其實師父一直對他不錯,小時候就帶過他一段時間,中間他回到銷魂府跟在娘,哦不,養母身邊,後來又回到師父身邊學藝,教他武功和做人的道理……
長孫寒帶著徒兒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進入大廳,習慣地摸摸徒兒的頭,柔聲道:“巖兒,歡
回家,既回來可不能急著又走!”他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師父的手,點了點頭,他很不喜歡別人摸他的頭,尤其是師父,忽地想起什麼,問道:“那晚從濟南迴這兒的路上,您後、後來沒事兒吧?”長孫寒笑道:“為師身上沒多少錢,盜賊不會盯上我,又是一個人老
衰的老女人,更不會被劫
,還能出啥事兒?”他笑了笑,說道:“師父為何這樣說?您看來並不老,依然是個大美人。”長孫寒很有些遺憾地摸摸小腹,又摸摸自己的臉,黛眉微蹙地道:“是麼?師父今年四十二了,已有難看的肚腩,眼角也有了魚尾紋,還能稱為美人麼?真是眼光有問題!”他囁嚅著道:“徒兒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美婦輕挽鬢邊散發,風情萬種地說道:“俗話說情人眼裡出西施,那就是你喜歡師父咯?呵呵~”他大
狼狽,低頭道:“師父真會開玩笑。”美婦眼中有一絲失落,這孩子五歲那年離開她前往銷魂
府時,還是個小不點兒。她已孀居多年,女兒出嫁後,偌大的院子裡更是隻剩下她一個人,孤獨寂寞催人老,本想這輩子就這樣過去算了。
然而近年來體內似乎憋著一團火,一直得不到渲洩,越燒越旺,令她躁動不安,她聽得一些風言風語,章護法那方面有嚴重障礙,隱隱發現如霜姊姊也有類似的痛苦,二人成了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
不過二姊如霜比她子好過些,章護法
心疼
子的,特意給她找來一個十一歲的貼身小廝,名喚皮兒,生得眉清目秀、活潑可愛。
如霜還曾開玩笑,說給她也找一個美貌小廝,她才不要,那成了什麼人了?
這孩子就不同了,十四歲那年回來時已成為一個英俊瀟灑的美少年,變化之巨大,幾乎令她不敢視,同時又驚喜莫名,小院裡多了一個他,她的生活充實許多,每
上午督促他練功,下午教他讀聖賢書,給他講做人的道理,為他洗衣做飯,照顧他的生活起居,既是他的師父,又象他的母親。
記得有一天替他洗內褲,發現上面有一圈半乾的白斑,她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這年紀是最想女人的時候,那股濃濃的味道令她亢奮莫名,從此每隔一段時間,他的內褲上便會出現這樣的東西,遇上每月生理期那兩天,她會留下不洗,夜裡熄燈躺在榻上一邊嗅著那股刺的味道,一邊……
她真是好難熬啊,她這年紀也是最需要男人的時候,尤其需要他這種力充沛,幹起那事兒來不要命的少年男子!
也不知從啥時候開始,他的身影就總是在眼前晃動,每個夜晚都是想著他入眠,想些白天絕不敢想的那些事,然後,夢中便會跟他在一起,做所有白天別說做、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兒,這一年多就是這樣熬過來的。
看看已快到晚飯時間,她讓愛徒在廳中歇息一會兒,自己進廚房忙碌去了,所有最拿手的菜統統做了一盤,儘量做到香味俱全,打算好好犒勞他一下。此刻她的心情,就跟久別的丈夫由遠方歸來的
子一般無二。
二人坐在飯桌邊,他那把椅子只空了幾天,她心裡就空落落的,不斷地給他夾菜,長嘆一聲道:“這幾天又變成只有我一個人吃飯,真是好不習慣,想想過兩天你又要走就犯愁,若是咱師徒倆天天都能像這樣坐在一起吃飯、聊天,那該有多好!”周巖一邊嚼一邊含含糊糊地道:“男兒漢志在四方,豈能天天待在家裡,這樣豈非跟蕭無月那廝一樣沒出息?哼~那傢伙除了窩在家裡玩女人啥也不會,真是丟進咱們男人的臉!”他極其戀母,養母和剛認親的生母都是他最心儀的女人,在夢中都會念叨著柳嫣娘和慕容紫煙這個名字,不錯,她倆都稱得上是他的母親,可也是兩位大美人,令他罷不能的大美人!他從前夢遺就是夢見和養母,這兩天意
的對象主要是生母,當然有時仍會是養母助他噴出,幾年來的習慣,要改變沒那麼容易。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對別的女子趣缺缺,調戲一下那些小美女只是為了好玩,可小奇搶走了他的養母,她後來又和蕭無月好上,等他認親回到羅剎門,發現生母的愛也被那廝搶走,母親在那邊陪伴那廝,眼下正在做啥可想而知,如何不令他怒火中燒?
長孫寒說道:“可大多數女人就喜歡他那樣的男人,至少當今這個世道是這樣,想來也是,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愛人陪在身邊?”周巖賭氣道:“對~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歡他,您也該去找他才對!”長孫寒一雙纖纖柔荑搭在他肩上,輕輕拍了拍,柔聲道:“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這樣出的有志少年應該也有女人喜歡才對。”言罷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他縮了縮肩埋頭吃飯,不肯再多說一句話,長孫寒暗自嘆了口氣……
且說那輛豪華馬車駛入若文樓院子裡,慕容紫煙抱著無月,隨朱若文來到樓上,直入臥室之中,將無月放到榻上坐好,仔細地為他掩好被子,柔聲道:“無月,剛才說了半天話兒,你一定渴了吧,我給你倒杯茶。”他點點頭。知道他嗜茶如命,桌上柳如霜剛烹製好不久的那壺茶仍冒著熱氣,慕容紫煙斟滿一杯,端到邊坐下,右手攬住他的脖子,左手一口一口地喂他喝,完了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愣愣地看著他,半晌無言……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275章女王柔情屋裡一時沉寂下來,落針可聞。朱若文靜靜地站在門邊,原本不想打擾這對鴛鴦,就此離開的,眼見羅剎女王服侍他的每個動作都是如此溫柔、如此自然,無意中無處不透出深深的母愛,顯然這是多年來形成的習慣,她的眼神中母愛與情愛並存,二者都是如此深沉,朱若文更是
同身受!
如此溫馨的場景溫暖而動人,令她一時不忍離去。眼前的麗人絕對不象那位殺人如麻的羅剎女王,而是一位慈愛的母親,抑或是溫柔的子,她總算明白,在華山之巔和澠池悅賓樓客棧之中,羅剎女王為何會有如此瘋狂之舉,只因愛得太過深沉……
朱若文離去之後,大家也都很知趣地並未打擾這對鴛鴦。
慕容紫煙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細細地撫摸他的頭頂、額頭、臉龐、眼睛、眉、鼻子和耳朵,覺得這些部位都長得如此完美,她總是百看不厭,接下來她又撫遍他的全身……
這些子以來,她總算明白書上所寫的相思之苦是什麼滋味,簡直是刻骨銘心!
她喃喃地道:“無月,我都不知道還該將你視為養子呢,還是僅僅把你當作丈夫?我從未想到巖兒回來,對你的心理影響會如此之大,竟不願回到我身邊!其實,你在我心中就跟巖兒一樣……”無月皺眉道:“巖兒呢,又置他於何地?”她嘆道:“和你一樣,在母愛方面談不上孰輕孰重。”她靠坐頭,將他的頭枕在自己雙腿之上,垂下兩隻碩大的吊
,握住右
將紫棗一般大的硬
頭
進他嘴裡,亢奮地道:“月兒,我希望你還是我的孩子,來啊,使勁兒嘓媽媽的大
,你一向最喜歡的…...”最近已有些妊娠反應,母
奇重,忍不住要將心上人當作兒子般疼愛,在他嘖嘖有聲的嘓
動作之中,如
情慾隨之洶湧而來。
她正處於房、
頭和陰戶充血膨漲、快速生長的孕期階段,
度大大增強,使得她更容易受到
的刺
,也比非懷孕期更快進入高
。
她低頭熱烈地親吻他的額頭和臉蛋兒,嘟起的小嘴如同嬰兒般可愛,忍不住呢喃道:“月兒,媽媽愛你!媽媽想要我的乖兒……”無月喃喃地道:“想要兒子做啥?”慕容紫煙:“、
媽媽的騷
……”他有些擔心地道:“這話若被周大哥聽見可就糟糕了。”慕容紫煙:“他是我身上掉下來的
,別說聽見,就是讓他看見媽媽的身子又有啥?”他皺眉道:“我總
覺,您是把我當作他的替身。”慕容紫煙:“那又如何?反正我愛的是你,也只會和你上
,這還不夠麼?”她起身變換姿勢,扶他靠坐
頭,依然默默地看著他,眼中無限深情化為重重
霧,濃到再也化不開。無月看她的眼神略顯生疏,刺痛了她的心,她隱隱有些擔憂,再經過長久的分離,無月是否會忘掉我?
痴情女子負心漢,自古皆然!難道因為巖兒,無月便把我視為路人了麼?
她不屈不撓地深深凝注著他那幽深得令她心顫的晶亮雙瞳,一瞬不瞬,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服侍他上睡著之後,她就這樣呆呆地看著他,百看不厭,往
的點點滴滴一一在腦際浮現,是的,她有時會發狂,舉止失常,
待他,恨不得撕裂他,可天知道,那是因為她太愛他,愛得發狂,才會這樣。
他身上的氣息令她心醉,熱湧動,渾身一陣酥麻,眼中的深情愈發深沉,她要用深深的愛溫暖他的心,讓他找回昔
悉的
覺,她一定要在無月的眼中再次見到那抹依戀之意,她才肯罷休,否則她不能回去,因為那樣,她或許會永遠失去他……
她夢囈般呢喃著道:“印象中,你的愛對其他女子毫不吝嗇,唯獨對我卻很吝嗇,所以我只有不斷祈求,你對我的愛能多一點,記得我曾說過的那句話麼?在你面前,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乞丐,以乞討你的愛為生……”見她一付可憐兮兮模樣,無月首先是有些啼笑皆非,她本是力量、強悍和征服的化身,對誰會如此脆弱?繼而又被一種動擊中,心中湧上一股熱
!他點了點頭,他記得,當然記得。
她痛苦地道:“我現在就在乞討,無月,不過數月不見,你就不愛我了麼?”無月想了想,說道:“其實還在逃亡遼東找您的路上,直到這次意外重逢,分離這麼長時間,我有時也會想到這個問題……”她有些緊張地追問:“結果如何?”她已失去正室之位,若無月並非真心愛自已,她將來在他身邊算什麼?
無月:“您是想聽真話呢,還是想聽假話?”她思索著道:“女人通常情願聽假話,雖然虛無縹緲,卻美麗動聽許多,還是先聽聽假話吧,我覺得在情上已是一無所有,先找找那種心醉的
覺也是好的。”無月動情地道:“我怎會不愛您呢?這段時間以來一直見不到您,我無時無刻都在想念著您,夜不能寐……”其實到底是真是假,他自已也分不清,既然分不清,姑且當作假話吧?
多少年來,他這類甜言語也不知聽過多少,總會令她心情
盪、意亂情
,從未想到要去分辨真假,此刻也是如此,
不住怦然心跳,她抓牢他的手,盈盈秋波深深地凝注在他臉上,好半晌才稍稍平靜下來,幽幽地道:“你這個小壞蛋,從小就擅長說這樣的話,要不我也不會陷得這麼深,只望生生世世跟你在一起,經常聽你說這樣的話,哪怕就像你說的,那是假話……”頓了頓,她又說道:“不過我記得有人說過,假話說得次數多了,也會變成真話,印象中這樣的話我聽你說過不下千次,是否也會
假成真?”無月想想也是,自已本不善說謊,可每次對她說得都是如此自然、毫不牽強,方才這次也是如此,真的是假話麼?可是對靈緹來說這是不公平的,男人真的可以對不同的女子付出真情麼?
他點點頭說道:“其實我也分辨不清,您就當作是假話吧。”慕容紫煙:“那你現在就說說你所謂的真話吧,真話通常比較殘酷,但我想自已來判斷一下那是否就是真相,無月,你畢竟缺乏人生經驗,對情的看法或許並不一定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