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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待頭鑽入到瓤內一寸多深處,肥不再下沉,而是上下小幅度地起來,讓頭來回刮磨道前壁那一片拇指頭大小的糙區域,那是她體內僅次於宮口內的帶。剛才她用手指了一陣,遠沒有現在被傘狀稜刺得舒服……

來回刮磨數十下之後,她又忍不住騷叫起來:“嗚嗚~媽媽的老被兒子得好癢!乖兒不要著急,慢慢來,媽媽要高……”豐腴雪再度緩緩下沉,頭一點點擠開內壁褶,一點點深入的快,直到頭抵住變軟半硬的宮口處,她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噢!裡面好漲好熱哦!從來沒有過這麼漲的覺,就象生孩子一樣!頭鑽得好深!還沒有哪個男人能頂得這麼深,竟能頂到那個地方……真沒想到你個頭不大,兒卻長大得離譜!”頭已到底,她卻覺並未坐實在無月身上,伸手下去一摸,發覺居然還有一截長約一寸的在外面!

她說不出心中是什麼覺,大約是撿到奇珍異寶那樣的覺吧?驚喜莫名!

她暫時沒動,緊了緊瓤內,讓陰道漸漸適應那種漲漲癢癢的覺,半晌之後,玉才前後動了一下,頭研磨宮口的覺,給她帶來一陣奇癢!宮口一陣搐,緩緩張開,又吐出一縷熱汁……

她陰道很長,宮口位置很深,屬於宮口型婦人,被頭抵住宮口研磨是她曾受過的快極限,在其他男人身上她還從未受過這種極度銷魂的滋味。

把俊兒送回地門入葬那兩天,她也產生了想把自己養大的孩子蕭小君(原章小奇)收在身邊的想法,但小君的表現令她大失所望,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實際上,近兩個月她壓兒就未嘗味兒。她不由得眉頭緊鎖,臉上肌繃緊,有些扭曲,杏眼離地大聲呻著,肥再也不肯停止地前後緩緩動,鑽頭緊緊抵住宮口來回研磨的滋味本已難捱,靈動蛇頭還夭矯如龍,在深處勾挑刺、亂鑽亂拱,大是古怪,更令她的快倍增……

無月此刻也是難捱之極,兒尚未齊而入,總有種到喉不到肺之,完全是出於潛意識地,想讓頭繼續深入。也不知是一種什麼樣的意念在起作用,少陽心經竟有啟動跡象!

他一陣驚喜!

只因為,少陽心經只要能夠在體內經脈中運行,他便有很大把握靠自己治癒內傷沉痾!一時間,他集中自己所有意念力,全神貫注地提氣,企圖推動少陽心經的運轉……

可惜卻適得其反,他本提聚不起一絲真氣!驚喜之後,又是一陣深深的失落,難道我的內傷,真的是沒救了麼?難道我這一生,就只能象這樣一直躺在病榻之上,成為一個長期靠靈緹服侍的廢人麼?

他心中失落,然而溼熱宮口研磨頭,其中層層動纏繞馬眼所帶來的快,卻很快將他心中的失落完全湮沒,那種急深入的慾念再次襲上心頭。他身子不能動,下體自然無法上頭雖又尖又硬、宮口卻太小,沒有足夠的衝擊力本無法鑽進去……

不知是若文妊娠期間宮口張開得越來越大,還是頭本身有什麼鑽刺動作,他但覺馬眼所受到的越來越熱,如同一個暖爐將它完全包裹在內,似乎它已在向宮口之中一點點擠入。

與此同時,朱若文明顯頭開始輕微地跳動起來,就象男人前那樣的跳動,漸漸地越跳越有力、越跳越烈,就像男人猛烈時那般,可頭並非僅僅是上下點頭而已,而是毫無規則、毫無方向地四處擺動,橫衝直撞,擺動的幅度和力道也是越來越大!

但覺尖尖的頭在裡面翻江倒海,已整個鑽入宮口,將宮口內一點點擠開!

那種從未有過的撕裂般疼痛偏偏又引發劇烈快,使得房猛漲,頭漲得隱隱生疼,她忍不住俯下上身,將冬瓜般大的柔軟雪白肥垂吊到無月臉上,隨著雪的前後動,兩隻大吊在他臉上晃悠悠地甩來甩去,碩大紫漲硬的紫莓在無月嘴邊磨來蹭去,有節律地溢出縷縷熱熱汁,塗抹在他的臉上,在他臉上畫出一道道白痕跡,就象小孩在畫布上隨意塗鴉。

不住叫起來:“乖兒子,媽媽頭好癢,快含住媽媽的大頭,吃媽媽的!”無月下意識地含住大頭,但覺熱熱地大如小棗,幾乎滿嘴巴,忙大口大口地起來,一時間,溢出的汁更多更急!無月一邊,不時咕咚一聲水。

上下攻之下,朱若文腦際一陣眩暈,忘情地呻道:“我的兒,你在是麼?噢~媽媽,使勁兒媽媽的老,把進媽媽的老……媽媽騷夾~夾兒子的兒,好舒服啊!呵呵~不行了,要丟了~嗷嗷~嗚嗚!!”陣陣騷叫聲中,她下面猛地一熱,玉門、宮口和花宮同時有節律地痙攣起來,宮口死死咬住頭,婦人花倏地噴湧而出,重重地淋到馬眼之上!

無月但覺馬眼一熱,宮口隨即張開,隨著胎宮痙攣的節奏,很快又再次收攏咬住頭,伴隨著美婦又一輪難以抑制的低吼,又是一大股陰劈頭蓋臉地澆淋上來,來勢比第一次更猛……緊接著是第三次、第四次……第八次洩出時最猛,往後開始衰竭,待得洩出十多股陰後,便只剩下銷魂蝕骨的痙攣……

無月的神智也已被灼熱陰澆淋得模糊起來,他不知自己到底沒有,但他此刻的覺,跟毫無二致,但覺兒膨脹裂,頭似乎在胡鑽亂拱,在陰的不斷澆淋下,他忽然覺大大張開的馬眼之中,似隱隱有一股澎湃真氣在湧動!

早已潛伏於他體內的本能,驅動著那股元陰之氣,將其納入龍鳳真訣陰陽合璧雙修的軌道。這一次沒有他的主觀意念加入,出自長期修煉的習慣動作,渾然天成,可是偏偏卻成功了!

也許是已有很長時間未曾洩身,來自朱若文體內的元陰之氣洶湧而來,在龍鳳真訣的引導下衝入少陽心經的運行經脈,將那些因內傷而阻滯不通的經脈,漸漸打通了一小部分。

無月猛然想起龍鳳真訣陰陽融匯雙修的功法,效果更佳且對雙方均有益,忙摟住因洩身而狂不已、頭暈眼花的朱若文,和她吻在一起,將二人體內的雙修真氣連通。

一時間,那股元陰之氣在二人體內循環來去、陰陽煉化互易,並帶來絲絲先天真氣。

功行圓滿之後,無月已能凝神探視傷脈,但覺被打通的經脈約佔三十分之一左右。然而他仍大振奮,因為他畢竟找到了治癒內傷沉痾的靈丹妙藥,那就是以龍鳳真訣進行陰陽融匯雙修!

他急於療傷,同時也急兒齊送入美婦那騷溼熱的銷魂,少陽心經恢復運行之後,他便迫不及待地啟動了沖天鑽!

天下獨一無二、威力無窮的偉大沖天鑽,已很長時間未曾活躍,似憋住了勁兒,一旦發動,如飛龍在天、遨遊四海!

令無數仙女竟折的仙界奇葩,宛若猛龍現於塵世,其威勢堪稱驚天動地!

朱若文洩得淋漓盡致!那是種前所未有的高體驗,如此銷魂、死!

餘韻之中,被無月一陣熱吻和愛撫,發出隱藏中縷縷情懷。體內真氣不知何故變得愈發渾厚,在體內生生不息地自行轉,也完全被她所忽略。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細細受愛郎銷魂的愛撫,以及其中所蘊含的情愛。她兒大大張開,伸出香舌和無月抵死纏綿,已行至平緩低沉樂章的情慾快曲線,因中情意隨著纏綿漸漸升溫,而再次奏響高亢而情的旋律。

正處於高餘韻之中的中年女人體質特別,尤其她此刻情愛橫溢,更是如此。重的息尚未平復,驚覺瓤內兒壓兒沒有疲軟的跡象,依然硬梆梆地杵在深處,且頭跳動更急!但覺無比的宮口已被完全擠開,傳來陣陣奇癢,頭已擠入花宮下方,卡在那個狹窄的入口處!

滿懷情意依舊,卻忽然間被滿腔慾火所淹沒,更成為點燃情慾的導火索。她輕輕地前後動一下,張開的傘狀稜刮磨子宮口的刺,劇烈到無以復加!

“哎喲~媽媽的老又癢啦!媽媽是個喜歡被小男孩的中年婦,可愛的小男孩,用兒姦中年婦吧……乖兒子媽媽的老,把媽媽的老爛……媽媽透了的騷~嗷嗷~嗚嗚!快給媽媽,把進媽媽的老,媽媽又要……又要丟拉……”奇癢鑽心、銷魂蝕骨!

她將間漲熱碩大的紅桃死死抵住無月下體,陰道牢牢夾緊火龍一般長大的兒,肥重重地、大幅度地前後來回動,令深深嵌入宮口的頭不斷地撬動著她那最為的所在……

不過動二十來次,劇烈高又鋪天蓋地、山呼海嘯般湧來,怕被人聽見,她已竭力壓制,卻仍發出一陣撕心裂肺般的低沉嘶吼,再度洋洋灑灑地洩出陰,洩得更加淋漓盡致!

她的覺是,每和無月合體一次,都會有更進一步的高體驗。

美婦洩身之際,頭和馬眼在一股接一股熱汁的澆淋之下,已無限接近臨界點!無月已有一段時間未近女,一時間意洶湧而來,也忍不住一瀉如注!

他一向比較注重節制,還不至於得昏天黑地。息初定,他便提聚龍鳳真訣、忙著進行陰陽融合雙修,雙方的陰和陽倒是一點都沒費。風二度之後,他運氣默察體內,這次痊癒的傷脈更少,心道,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絲,這也是急不來之事,找到正確的療治方法就好,以後多和若文阿姨陰陽雙修即可,時間長點兒怕啥?

待朱若文醒神過來,他將自己內傷的情況,和剛才陰陽雙修療傷的體驗告訴了她。

朱若文驚喜不已地道:“這可太好啦!公主和緹兒正為你內傷難愈而犯愁呢,真沒想到天下竟有如此妙法,既銷魂還能療傷,阿姨往後每天時間跟你雙修便是。唉~剛才那兩次的滋味,真是令人終生難忘,你真是好哦!真是還想跟你……”然而想想他外傷初愈,內傷依然沉重,自己可不能太過放縱情慾,傷了他的身子。只好戀戀不捨地起身,用帕兒擦拭自己和無月下體,見自己和無月濃痰般的濺得身上、單上到處都是,可見剛才自己是何等銷魂蝕骨,不由得臉上一紅!

她將茶壺換上清水放在茶爐上燒熱,用錦被裹住無月,把他抱到貴妃椅上躺好,換上乾淨單,想想這是緹兒的少女香閨,卻為自己的穢之物所汙,很是慚愧,可慚愧歸慚愧,若是要絕此事那是萬萬不能,自己已食髓知味、無力自拔了,即便公主和緹兒把刀架在脖子上,恐怕也……

唉,可憐的靈緹,身為仙枝玉葉,前世今生都無法制止那些風韻美婦對無月的糾纏。

思忖之間水已燒熱,她在木盆裡兌好熱水,將自己和無月的下體重新清洗兩遍,才把他重新抱回繡榻上躺好。

無月見她一直光著身子,行動間,肥碩凸翹的誇張雪茸茸黑乎乎一大片,實在誘人,下面不由得又有些蠢蠢動!

朱若文見錦被之上漸漸升起一個小帳篷,一把抓過去,不驚呼道:“怎麼又有些硬啦?真是不折不扣的小鬼!”無月道:“誰叫您的身材如此誘人,看得我……”她也忙鑽進被窩,抱住無月一陣熱吻,柔聲道:“無月,我的小乖乖,你有傷在身,即便再想咱倆也得剋制一下,來方長嘛!我若貪圖眼前快樂,把你的小弟弟成殘廢,不僅我會心疼,還會有許多女人找我算賬呢,咱可得罪不起她們!”話雖如此,她終還是忍不住將紅腫騷癢處湊向兒,讓頭拱入翻開的大裂谷之中來回磨蹭。稜倒刺反覆刮磨谷底充血漲紅的,帶來絲絲縷縷快不絕,不大口氣著道:“真是服了你這寶貝,從未見過這樣的,又長又硬還能金槍不倒,難怪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們見了你,就象貓兒見了腥!不過緹兒這樣的小丫頭,恐怕滿足不了你……”看著婦豐腴白皙的體,那對甩來甩去的碩實在誘人,無月忍不住叫道:“媽媽我要,我要吃媽媽的大……”朱若文俯下上身,握住右進他嘴裡,緊地道:“你這個喜歡媽媽的變態兒子,就喜歡吃親媽的……兒子和親媽很舒服麼?”無月一邊使勁嘓,一邊喃喃地道:“變態媽媽,你喜不喜歡和親兒子呢?”大頭被無月一陣猛,酥癢迅速傳遞到下體,無月變態的言語更是刺得她亢奮起來,陰道內一陣搐,又溢出一股熱汁,忍不住呻道:“嗷~媽媽喜歡和親兒子配!喜歡親兒子的媽媽的老~你把媽媽的老大了、搗爛啦~哦!不行了,大裡面好癢!好硬~我要~要把它套進騷夾幾下,止止癢!”漲紅騷癢之極的陰道口再次將入,她在上面大起大落地上下聳動數十下,讓頭象打樁一般漸漸撞進宮口,隨後重重地坐實在無月下體上,豐碩的身子體重很大,壓得頭深深鑽進宮口之中,又使勁地前後動起來,讓頭在宮口之中來回撬動,噼啪噼啪的水聲越來越響……

“嗷~嗷~受不了!好癢~又要丟……啊!!!我的媽呀~親兒子,把媽媽的騷爛!啊啊!!”尖叫聲中,朱若文再度洩身……

她脫力一般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