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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好好養傷,不可隨意亂動、導致傷勢惡化!”無月點頭道:“鳳,你放心去吧,我自會小心。你也要保重,希望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昨天趙鳳已將她的來歷對他和盤托出,所以他知道她所說的靈緹的舅舅和舅母,便是當今太子和太子妃。

趙鳳說道:“謝謝你的吉言。關於剛才那個話題,目前雖然只是你的個人看法,不過我想,最終必定會對羅剎女王產生重大的影響,你有這個信心麼?”她終究不愧為一代雄主,即便談情說愛之時,也忘不了家國大事。

無月說道:“若是沒信心,我何必說出剛才那些話?”言來豪氣干雲,剛才的柔弱之態已一掃而空!瞧得美人心醉神,忍不住又湊上去在他上吻了一下,想移開香時卻未能成功,舌尖被登徒子輕輕咬住了,又吻住她狠命地蹂躪起來……

美人但覺又是一陣天旋地轉,不知時間之過,臉上現出一片玫瑰般嫣紅,星眸微闔,嬌漸轉急促,身子越來越熱,若有若無的帶著一絲顫慄的嬌越來越難以壓抑。她已多年未曾和男人好過,此刻面對好容易遇上的心儀之人,她渾身上下都在訴說著她的需要……

良久良久,他才又補充道:“當然啦,羅剎門終究實力有限,能對中原大局產生多大的影響,我可不好說。”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別人把羅剎女王和慕容格格劃等號,即便是此刻正和他卿卿我我的鳳

趙鳳笑了笑,剛想說話,倏地黛眉一挑,那下面水正多,若被他摸去多羞人啊!忙伸手下去握住他的手,面紅耳赤地啐道:“天啊,真是個小氓,傷勢如此沉重還要腳……若非見你傷重,這兒又是緹兒的閨房,今晚我真、真不想回去了……”無月吃吃地笑道:“不回去,你留在這兒幹嘛?”趙鳳瞪眼道:“你經歷過的女人還少了麼?少給我裝糊塗,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和一個美少年睡在一起,你說能幹啥?”無月一臉無奈地道:“照理說一定會發生點什麼的,可眼下的實際情況是我啥也幹不了,可惜呀!”趙鳳嫣然一笑:“知道就好,乖乖地歇著吧,別胡思亂想了!”隨即心滿意足地說道:“我的蓋世英雄,晚安!”香風微動,曼妙身影已消失於門外。

又過了一盞熱茶的功夫,靈緹才將無月換下的衣衫和繃帶等物清洗乾淨,一一晾好。她進屋之時,無月算了算時間,掌燈時分都過了,整整花了一個時辰有餘。

見她頭上忙得冒汗,一雙柔荑卻凍得發紅,忙伸左手抓過來握在手心,覺冰冷刺骨,忙朝她手上哈上幾口熱氣,拉進被中貼身捂熱,滿是憐惜地道:“瞧瞧,水這麼冷,把手凍成這樣!你幹嘛死活不讓丫鬟們洗呢?”靈緹道:“我怕她們洗不乾淨,到時把你的傷口染就麻煩了。”無月嘆道:“你一個金枝玉葉的大小姐,自己尚需人侍候,卻為我如此受苦受累,真是難為你了!”靈緹道:“我自己的事從來都是自己做,才沒要丫鬟們侍候呢,平時我的衣裳也是自己洗的。”瞧瞧冰兒那付懶散樣,無月便知她所言非虛。

靈緹端來一碗銀魚湯喂他喝下,自己取來熱水,洗過臉和手腳,便和衣躺在貴妃椅上準備休息。無月見她眼中佈滿血絲,不由得再次勸道:“靈緹,即使可以不避嫌疑,可你長期在椅子上睡覺怎能睡得好?瞧你那眼圈都紅了,就象得了紅眼兒病!”靈緹道:“我可不可以認為,你這是在邀請我上,和你一起睡?”這話若是小雨說的,無月一點兒也不稀奇,可是由靈緹說出來,簡直就太古怪了!

他一本正經地道:“這句玩笑話兒,一點都不好笑。”靈緹走到繡榻之前說道:“只因這本就不是一句玩笑,你以為我不敢麼?敢不敢賭一把?”無月笑道:“不敢!我怕公主殿下把我扔湖裡冬泳去!”提起湖裡冬泳,突然又想起影兒,心中一陣刺痛!

靈緹見他神情古怪,不由得微微一笑:“看來是你怕了吧?”他心中驚歎:天啊!拈花微笑?不對,觀音娘娘寶相莊嚴、笑容慈祥,哪有如此美麗好看?

…微暈紅一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光盪漾?好象也不對……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靈緹微笑,幾乎把他的魂兒都給笑沒了!心中搜腸刮肚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恰如其分的詞彙,來形容其美麗燦爛!

他也不敢再看,忙勸道:“靈緹,你還是找間舒服屋子好好睡一覺吧,女孩子睡眠不足容易變老哦!”靈緹有些煩惱地道:“怎麼你們都是這樣,母親、孃和你都來勸我!難道我想多陪陪你就那麼困難麼?我真的不知道你何時又會消失,我只想看著你,夜裡夢中醒來,見你就在身邊,我才會安心……”靈緹今晚的表現和平常迥然不同,喜怒這兩種情緒都表得很明顯,反倒令無月覺得親切許多。他試著握了握靈緹的纖纖玉手,見美人沒有不快之,才拉起她的手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我睡貴妃椅,你來睡吧。真把你累壞了,我可又沒法安心了。”靈緹搖了搖頭:“你這次傷得這麼重,尚未恢復,怎能讓你睡椅子?不用擔心,我沒事,你休息吧。”說完走回貴妃椅上躺下。

############################第204章夢依天后燭光搖曳、炬淚淌,默然半晌之後,靈緹言又止,終於還是忍不住地問道:“紫煙姊姊是你什麼人?據我所知,你是個孤兒,哪來的姊姊?她一定是你的某位紅顏知己吧?”無月嚇出一身冷汗,驚道:“什麼紫煙姊姊?”靈緹道:“在你昏之中,以及最近夢中,時而叫幾聲紫煙姊姊,時而又叫幾聲北風姊姊,有時又叫大姊……北風我是知道的,瞧她對你那樣兒,便知你倆的關係一定非常親密,你大姊便是羅剎魔女我也知道。所以我想,這個紫煙姊姊一定也是對你很重要的大美人吧?”無月心中暗道僥倖,幸好當初乾娘讓我叫她紫煙姊姊,而非慕容姊姊,否則如此明顯的異族姓氏,豈非當場餡?便隨口胡扯道:“再大的美人,也沒你美呀!”靈緹道:“美不美不在外表而在於心,否則你為何喜歡小雨,而不喜歡靈緹?”無月道:“現在靈緹我也喜歡了。”靈緹不耐地道:“少轉移話題,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無月支支吾吾地道:“呃~怎麼說呢?我跟她吧,就跟北風姊姊的關係差不多。”靈緹大為不滿地道:“你咋就那麼花心呢?一個北風,一個曉虹不夠,又來一個紫煙,也不知還有沒有其他女孩子?”說完猛地翻身,扯起被子連頭帶臉一塊兒捂住,留給他一個大大的後背!

無月試探地叫道:“靈緹~仙女~小雨……”沒人理他。他嘆了口氣,知道她又在賭氣了,只好悶頭大睡……

靈緹忙碌了一天、很是疲憊,比他更快地沉入了夢鄉,也不僅僅是與他賭氣而已,她做了一個很悠長的夢:從很久遠很久遠的時候開始,自己也是住在金碧輝煌的宮殿裡,身邊巴結自己的人很多,然而自己往得最多的只有一個小男孩,他的名字是叫龍、龍什麼?還是無月?總是攪不清楚。

他家離宮殿不遠,他母親是我的乾娘,和我娘好得跟閨一般,我娘叫她玄女,喜穿玄衣,是個很美的大仙,兩家人過從甚密、親如一家,他爹我則從未見過。我是獨生女、他是家中獨子,彼此就像兄妹一般,甚至比有些親兄妹還親。

從孩提時代起,我幾乎每天早晨都會到他家去找他玩,給他帶去些好吃好玩的東西,若有幾天不見我,他就會過來看看我是不是病了。一般來說他的擔心都是對的,要麼就是有大典舉行、我必須呆在爹孃身邊。

每次見他來,我娘總會抱住他、在他的臉蛋兒上親了又親,她時常為沒能生個兒子引以為憾,一直把他當兒子看待,對他的疼愛似乎不在對我之下;乾娘正相反,對我也是一般。據乾娘說,我和無月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她常對我娘開玩笑:娘娘,我瞧咱兩家乾脆把孩子對換得了,龍兒歸您、公主歸我。我娘抱著無月笑逐顏開地連連點頭:好呀好呀!小囡囡從此歸你啦,抱回去餵吧,呵呵!

這絕不僅僅是說說而已,她倆時常換著為我和無月哺,他吃我孃的比我還多。反過來,我也幾乎是吃乾孃的長大的。

就象我娘說的那樣,我天生沉默寡言、沒別的朋友,無月則活潑好動、能說會道,與他好的小夥伴多,他肯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的時候少之又少,我去他家時他若不在,我就會到處去找他,最終找到他的時候居多,起初我都不明白是咋回事,後來才發覺是因為他身上那股獨特的味道,因為這個,我的嗅覺磨練得越來越靈,對他身上那股氣息尤其如此。

若實在找不到他,我便呆在他家裡幫著乾娘持家務、學習織衣紡布和女紅之類,一直等到他回來,總而言之,若有一天不見他,心裡總象少了點什麼、空落落的。

不過只要見著我,他便會盡量時間陪我玩,若嫌窩在家裡太悶,他也會帶我出去和他那些好朋友一起玩。當然了,就像他說的,一個個手足無措、玩得大家都沒趣,漸漸地他也就不愛帶我出去了。

每天我總是在傍晚戀戀不捨地離開他家,入睡時盼著早些天亮,在對新的一天的美好憧憬中入眠,那是一段漫長而快樂的時光……

隨著我和無月漸漸長大,他的樣子越來越可愛,娘越來越喜歡他,我與他同時被選為娘座前的金童玉女、隨侍孃的左右。然而漸漸地,他眼中開始顯出有些自卑的樣子,很少再到我家裡來找我,幾乎全是我去找他。在他家裡我也總是象這樣忙這忙那,很少跟他說話,但我喜歡這種氣氛,每每看他一眼便覺得無比快樂。他就不一定了,總嫌悶。

我父母相處得一直不太好,時常為大大小小的事情爭吵不休,著實令人煩惱!每次吵架後我娘總愛去乾孃家,起初是去找閨訴苦,乾娘不懂該怎樣勸人,只會向著我娘數落我爹的不是,無疑於火上澆油。

無月天真無的甜言語似乎反而更有效,往往幾句話便能哄得我娘破涕為笑,到後來便直接跑到他屋裡尋求安去了,當然都是在那個小魔女失蹤期間,否則他不會獨自呆在屋裡、更不會安安心心地陪在我娘身邊。

有次我去無月那兒,就碰見我娘正抱著他失聲痛哭、痛陳我爹的不是,他總是那麼會說話,三言兩語便令我娘忘掉了煩惱,與他有說有笑。他也太過分,當著我的面,竟說些不太合適的笑話逗得我娘臉上紅紅的、一副心蕩漾的模樣。對此我是有看法的,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我娘心裡委屈幹嘛不找我訴說,反而去找他?

記得有一次天尚早,我和娘尚未起,也不知無月啥時候過來的,趴在邊欣賞我和孃的睡姿,這兒就像他家裡一樣,隨時可以進入孃的內室。醒來時我娘見是他,如獲至寶般脫掉他的外衣外褲、一把將他抱進被窩,用溫暖的懷抱把他的身子捂熱,不停地愛撫他那凍得發紅的小臉蛋,心疼地道:“我的小寶寶,今兒咋起得憑早?瞧把這張小臉兒凍得,天還早,陪阿姨再睡會兒。”娘打個哈欠,閉眼想繼續睡覺。

無月卻不願老老實實地睡覺,身子動來動去,笑眯眯地道:“好幾天不見,孩兒想您和妹妹了嘛,尤其您睡覺的姿勢好美哦,孩兒最喜歡了,特意趁您尚未起、跑來看看。”娘吃吃笑道:“小壞蛋,不就是想看阿姨只穿著肚兜褻褲和睡袍的樣子麼?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既然寶寶那麼喜歡,就愛阿姨幾個。”無月把小臉湊上來與她臉貼臉來回磨蹭。娘不依道:“這個不算,要用你的小嘴兒來親阿姨!”無月在她臉上香了幾口,孃的被窩忽地波動起來,聽他驚呼道:“娘娘不乖,咋又用扎我的小肚子?”覺孃的肢不安地扭動著,吃吃笑道:“寶寶的小雀雀長著一對翅膀,阿姨得把它藏進鳥窩裡面,免得它飛走,可不是成心用扎你……”無月的身子往孃的懷裡直拱,“娘娘穿著褻褲的,咋還有在外面啊?”覺孃的呼忽地急促起來,說道:“阿姨的鳥窩枝葉茂盛啊,褻褲遮不住,兩邊鑽出來許多,才可以把寶寶的小雀雀藏起來。”但聽無月緊張地道:“那娘娘可得幫我藏好了,小雀雀若飛走了孩兒咋啊?可我出去和小朋友們玩的時候又咋辦呢?難道一直都要捉住小雀雀麼?”娘嬌一聲,說道:“平時在外面寶寶穿著褲兒,小雀雀飛不掉的,你不用擔心,這會兒小雀雀鑽出了小褲頭才會飛走,它可是很不老實哩,在鳥窩裡動來動去的,嘶嘶~磨得鳥窩裡面癢酥酥的……”無月掙扎兩下,說道:“娘娘身上好熱啊,孩兒得出來透透氣!”娘緊緊摟住他,不讓他掀開被窩,嗓音變得好奇怪:“小寶寶是阿姨的玩具,我就喜歡夾著寶寶睡覺嘛,那樣睡得踏實些。你娘下面的好象也不少,摟著你睡覺時也用扎過你麼?”無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