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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羅剎戰神無月思索道:“這座地窟有可能就是那六大墓室之一麼?”哈娜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找找看嘛。”無月忽然想起什麼,強調道:“剛才我說的有關慕容格格和我大姊之事,你千萬別對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父母,尤其是你哥哥,知道麼?我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和她們的關係。”哈
娜點頭答應。
經過近半個時辰的探索,二人已將整個地窟看過一遍,只有那間最大的石窟堆滿散亂的屍骨,其餘的每個墓室中只是端端正正地安置著一個棺槨,除了滿地塵埃,倒是清許多。
無月心想,鮮卑葬俗中,無論多大的貴族,身後也沒有這麼多人陪葬,堆滿大廳中的那些屍骨又是怎麼回事?
他不由得聯想到遼東女真平定九部之亂後,對九大部落的無情殺戮和掠奪,莫非這一切,是當年慕容格格的部下所為?
據他觀察所得,這座古墓有豎井、室,葬具有面槨、木槨等,葬式有單人、雙人和多人合葬,還有特殊的無頭葬,有頭無身葬,這可能是較原始的割體葬儀,
據他從書上得來的歷史知識,這些都是早期鮮卑人的顯著特點。
然而,對於二人最為關心的地窟出口,始終找不到一點線索,無月把石壁上和角落中所有可疑之處統統按了一遍,一點兒反應也無!
他不大失所望,想了想,對哈
娜說道:“你說的那個關於“閃電藍燈”的傳說很可能是真的,這個古墓大概屬於鮮卑貴族的集體墓地。”
“不管是不是,跟我們現在的處境好象都沒有多大關係……”哈娜興趣缺缺、有氣無力地說道。
揹著他也實在走不動了,走起來東倒西歪、雙腿打顫,只好將他回到那座戰神雕像前,二人背靠基座坐下來休息。
在二人腳下,擺放著陶器、金器、銅器、鐵器、骨器、珠飾、五銖錢和樺皮器蓋,以及皮革絲織品和漆器殘片等物,這是哈娜收集起來堆放在這兒的。
對照無月曾看過的古籍中的記載和圖示,他辨認出其中有駱駝紋金飾牌、疊馬紋金飾牌、鹿紋金飾牌和透雕鏤孔飾牌等,這些薩滿神器也都是鮮卑人所獨有,這進一步驗證了他的想法。
想起慕容紫煙身上淌著部分鮮卑人的血
,若是將這些東西送給她,她一定會很高興吧?
其中一件黑漆漆的圓盤狀物事引起了他的注意,約巴掌大小,不大但沉重之極,也不知是用何種材料製成,上面刻滿了薩滿神像和彎彎扭扭的文字,無論是他還是哈娜,都辨認不出到底是何種文字,或許是一種很原始的咒語之類,除此之外還有繁複的雲紋雕飾,似乎象徵著神聖的薩滿諸神居於天庭之上。
當然,若僅僅是這些,尚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在這塊黑圓盤邊緣有五條凹槽,剛好容手一握,圓盤底部邊緣上均勻分佈著三個指頭大小的凸臺,中間是一條寬和深均約有兩分的螺旋槽,他用小指頭放進中央起點,往外旋轉三圈後剛好抵達邊緣的盡頭。
這件東西原本被一尊神龕中的神像叼在嘴裡,形如舌頭,哈娜揹著他查看地窟時,不小心一個踉蹌,重重地撞向那座神像,這塊圓盤竟從神像嘴裡掉了下來。
據所知不多的有關奇門遁甲和機關暗器方面的知識,他判斷這塊堅硬結實的圓盤應該是一道暗門的鑰匙。
當時他好奇地想到,莫非這是一把開啟寶藏的鑰匙?
可是一路摸索著搜遍了地窟中的每間室,連一座座棺槨都仔細查看過,也沒有找到和這個圓盤底部那些凸臺和凹槽相吻合的所在。
天財地寶本該有緣人得之,以後且看機緣如何吧,他將圓盤揣進了懷裡。
哈娜
息初定之後,忽地想起什麼,又趴在女戰神像底座前,將那些銘文擦拭乾淨,端詳半晌,喜滋滋地道:“無月,我又認出了一個詞,翻譯成中原話,是“羅剎”的意思!”便說邊指給他看。剛才無月抱怨她不識字,她一直耿耿於懷,那些銘文在腦際晃來晃去,忽然想起有一年部落祭司祭祀薩滿諸神時,“飛天羅剎戰神”和這座雕像有些相似,而且牌位中間那個詞和銘文第一行中的這個很相似,她重新仔細看看銘文,和記憶中的進行對照,最終得以確定。
她很得意地繼續分析道:“若我沒記錯,這座神像就是薩滿諸神中的飛天羅剎戰神,這些銘文應該就是記載她的神蹟的!”無月不忍掃她的興,也湊上去瞄了一眼,裝模作樣地說道:“嗯~很可能。”然而他念茲在茲的還是怎樣脫困,現在肚子已在咕咕叫,嘴裡發乾,實不願多說話,想了想,說道:“實在沒招,我們只好去試試我們掉下來那道暗門了,看看有沒有可能打開?”哈娜愁眉苦臉地道:“暗門那麼高,而且四壁不靠,怎麼上去啊?”無月道:“你拿火把去看看,暗門附近穹頂上那些浮雕有沒有可供繩索套住之處?”她拖著飢餓疲憊的身子到大廳裡看了看,回來興奮地道:“你真聰明,好像真的有,我揹你過去試試。”那是一個浮雕的頭部,比真人的還小些,以哈
娜扔套馬索的
準技術,也扔了七八次才套牢。
無月將黑圓盤
給她,讓她爬上去試試。結果她按遍了暗門周圍每個角落都沒反應,更找不到和圓盤凹凸紋路相吻合之處。下來歇息一陣,她不甘心,又爬上去試,如此反覆五六次,依然如此。
無月見她累得渾身溼透,只好頹然嘆道:“看來這的確也是一道只能進、不能出的暗門,算了,別試了,回到神像那邊好好歇著吧,容我再想想辦法。”不知怎地,他總覺靠著那座女戰神像,心中便踏實許多,或許因為神像太過酷似大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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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南圍場,夫人和大小姐帶人走後,這兒一下子安靜許多。大小姐這位天敵走了,雖疼愛他卻一向對他管束極嚴的二姊也不在,最疼愛他的莫過於母親,似乎對他心懷內疚,且成天像個月母子一般只顧著養胎,更沒閒心來管他。
小津似乎成了一匹脫韁的野馬,最近的子可謂瀟灑自在。
他學會了女真漢子酗酒的嗜好,當然連同酒後打老婆的病也一併學全了,他那個倒黴的老婆便是淑貞。自從那晚一怒之下動手打過她一次之後,小津似乎打上了癮,一天不打手就會癢。有時意猶未盡,也不管淑貞是否樂意,打完之後還要按住她強行
歡。漸漸地,不獨是他,包括淑貞,竟
覺這種施
式的情慾渲洩似乎更加刺
。
當然,安他那越來越躁動的情慾的女人,主要還是另外一位實質上的
母張姨。他知道張姨很愛他,甚至不亞於他的母親。
他對張姨的情則複雜許多,像母親又像情婦,還不是他的未婚
,愛還是有些,不過
的成分佔多數。不知是由於沒名分還是咋地,她似乎不是很在意這個,至少不像淑貞那麼在意,然而孀居多年,他明顯
覺她很需要男人,尤其需要他這種剛進入青
期、
力充沛、幹起來就不要命的男孩,可以一次次地填補她那極度空虛的大騷
。
張姨需要到什麼程度?每天但凡見面,她都會風情萬種地作出許多暗示動作邀請他,進入她的房間和進入她的身子,竭盡全力地咬緊他、夾他,讓他一次次地獻出寶貴的童子
。
他很奇怪,記憶中張姨已孀居七八年,既然如此飢渴,幹嘛一直沒找其他男人?恆山派中十一二歲的美少年可不止他一個,她的徒兒中就有兩個,作為地位不低的右護法,只要她願意,她那兩個徒兒是很樂意跟她上的。
平時在一起玩耍,那兩個徒兒之一的小堅曾偷偷告訴他,經常偷看師父洗澡,直誇她身材好豐滿,子好大好白,
好多,說得直
口水。他問過小堅,既然那麼喜歡師父,為何不向她表白?
小堅說他向師父表示過,可師父狠狠罵了他一頓,好幾天沒理他,也沒給他好臉看,從此再也不敢再提此事。而且師父後來好像也知道了他偷看洗澡之事,從此洗澡時小心許多,他再也找不到機會。
小津很奇怪,張姨既然如此需要,為何不肯接受小堅?為此他也問過她,她說她只愛他,對別的男人沒那興趣。
他還是有些不理解,他也只愛一個女人,無論是否能得到她,他也不介意和別的女子上,而且和不同的女人做那事兒
覺很不錯,幹嘛非要認準一個人?
她的解釋是,女人和男人不同,若是有選擇的餘地,女人只願跟自己所愛的男人同房,除非為了生計或是面臨某種強大的壓力,迫不得已之下才能另當別論。
不過無論怎樣,他覺得和張姨相處輕鬆許多,跟她在一起他沒有那種變態衝動,那方面覺也不錯,漸漸地,二人在一起過夜的時間反而比他和淑貞在一起還多得多。
############################第155章無遮大會這天晚飯後,又有幾個衛隊的大老爺們兒請他去喝酒,是在一個小隊長家裡,他人緣不錯,或許二姊在夫人跟前越來越紅也是一個原因,每天晚上都有隊員來請他喝酒。在座的都有家室,一個個被老婆看得死緊,天黑後喝酒幾乎成了他們唯一的娛樂活動。無論是暴龍軍還是
衛隊,男
都是少數,成年後尚未娶
的更是鳳
麟角,擁有好幾個
子的不在少數。
所以他喝酒都是輪在這些隊員家裡,營房他沒去過,那是單身漢的天下,清一
的女子,且多半是些孀居的中年女子。那些請他喝酒的爺們兒一再告誡他,沒事兒千萬別去營房,若被那些女人拉進去,幾天之後他就會變成一條人乾兒。
他當然清楚一群久曠女人的厲害,不過他倒不是很擔心,夫人制訂的條令明確規定不得和異族通婚,那些飢渴的女人是不敢對他下手的,且慢~只是止通婚而已麼?非婚同居算不算?嘿嘿,還是聽別人良言相勸,甭去算了。
席間,這些人談吐魯無文,他跟他們也學會了一些髒話。酒酣耳熱之際,他隱隱聽得營房那邊傳來歌聲和打拍子之聲,便問小隊長佟立柱:“佟隊長,營房那邊在幹嘛,似乎
熱鬧?”佟立柱呵呵笑道:“這是暴龍軍與
衛隊在和童子軍搞聯歡,說白了,多數是那些騷娘們兒和小孩子的遊戲。”他奇道:“你們怎麼不去參加呢?”佟立柱解釋道:“夫人有規定,
止有家室的男女亂來,不僅我們,包括我們的老婆若是去了,那是自尋死路!這樣的篝火晚會每隔幾天便有一次,你尚未娶
,不想去看看熱鬧麼?”他說道:“你剛才不是還說,沒事兒少去營房那邊麼?”佟立柱笑道:“那是平時,晚會期間不同,又不光你一個男人,楚公子年紀輕輕,對付兩三個女人應該沒多大問題吧?呵呵!”他那位身高體壯的老婆衝過來發出河東獅吼:“立柱,你咋能這樣教小孩!”他瞪眼道:“這兒沒你啥事兒,滾出去做事!”那個健壯的夫人乖乖地出去了,小津知道,她是暴龍軍中的一員,若論動手,佟隊長未必是她對手,但居然常捱打,而且毫無怨言。在這兒待久了,他發現這兒的未婚女子或孀居女人個個都很厲害,把男人一個個壓制得像縮頭烏龜,然而多數已婚女人對丈夫都特別服帖,這是一種很奇特的現象,女真人都這德行麼?
不過佟隊長那番話聽得他很有些好奇,便告辭回家,拉著張一同前去營房附近,參觀這種別開生面的篝火晚會。
暴龍軍、衛隊和童子軍的營房之間,是一片雜草叢生的廣場,此時夜幕下已燃起數十堆篝火,熊熊火光搖曳,將載歌載舞的人們拉出一條條長長的、不斷扭動著的黑影,清淡優美的陶笛旋律和原始
獷的咚咚鼓聲
相輝映,將人類的理
和原始本能完美地結合在一起,聽來竟是如此和諧。
他和張遠遠地坐在場邊灌木叢中,果然如佟立柱所言,參加晚會的壯年男子扳著指頭也數不出幾
,幾乎全是十歲到十五歲之間的童子軍;而女
成份則複雜許多,有些小姑娘但不多,成年女
佔多數,其中又以三十多歲以上膀闊
圓的中年女人佔絕對多數,使得晚會看起來就像一場鬧哄哄的母子聯誼會。
據他觀察,女真女子還有另一個特點,少女或姑娘雖然也是個個高大健美,但身材還不至於很臃腫,可一旦到了中年就變成水桶,每每從他身前走過,幾乎就像一座小山壓過來,給他一種極大的壓力
,相比而言,他的淑貞和張姨雖也體態豐腴,嘿嘿~可是比這些母夜叉強多了,夫人更不用說了,可惜沒他的份兒,難怪暴龍軍和
衛隊打仗那麼厲害!
他凝神看向場中,那些男孩和婦們成雙成對,手拉手地相對共舞,扭
擺
的舞姿,下體拼命向對方來回聳動,竟像是某種動物求偶的舞蹈?
他大概清點了一下,在場的男大約在一百五十人左右,而女
則多出大約三倍,場邊總有許多大齡剩女等候著,那些男孩時而更換舞伴,看似頗為搶手。當然,童子軍中那些小女孩更加搶手,只因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