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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則正好相反,心靈的觸摸,愈發令她情動如!嬌軀愈來愈熱,將他摟得越來越緊,聲若蚊吶地呢喃道:“不想吻我麼?我喜歡那種覺……”檀口輕啟,向這個令她心動不已的少年……

這一吻,深遠而綿長,對無月來說,雖少了些情,卻多了份纏綿。纏所帶來的綿綿情意,強有力地發出梅花身上所有的覺,彙集在一起,漸漸變成一種慾望。

在她看來,心靈和體的融,都是世間最美妙的樂章,談不上哪種更高尚,哪種又更低俗。

雙方似乎都希望將那無盡的相思,融入舌之間,盡情傳遞給對方。直吻到雙麻木、呼困難,才稍稍分開,深情凝睇、默默對視半晌,又重新深深吻在一起……

如此週而復始,持續近半個時辰,依然難分難捨,梅花的嬌之聲,越來越大……

也許是纏綿得過於投入,抑或是失血過多,無月但覺眼皮越來越沉重,在神智模糊中,隱隱傳來梅花的低聲呢喃。若你要了我的身子,還會這樣愛我麼?

話音清靈空幽、似近又似很遙遠,這是他墮入夢中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他已無法思考任何問題,自然也無法回答。

############################第065章人倫之常清晨,他睜開雙眼,梅花依舊坐在身邊地上,一雙美麗杏眼水汪汪地、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手上拿著一樹枝,上面著一隻野兔在火堆上燒烤。野兔在火中已燒的有些發黑,陣陣香之中夾雜著一股糊味兒,她卻渾然不覺。

她雖然滿身塵土,但臉上始終一塵不染。她素面朝天、毫無妝飾,卻清麗絕俗,美得令人眩目!乾娘一向認為,世上不可能有聖賢書上所謂的“真善美”,梅花不就是嗎?

被美人凝眸而視本是件美事,可一直被盯著看,卻也不心中有些發,問道:“梅花姊姊,你怎麼啦?兔子都烤糊啦!”梅花如夢方醒一般,“啊”地一聲,忙轉頭看向火上的野兔,不由得驚呼一聲,忙將野兔移出篝火,伸嘴吹了吹,笑道:“還好,幸虧你提醒及時,將就著還能吃。”無月道:“你平時都這樣生活嗎?”梅花答道:“是啊,我一個人時,也經常外出採藥,一出來就是十天半月,夜裡住山或山中背風處,餓了就啃乾糧,或打些野味、採些野果充飢,倒也滿自在的。”無月嘆道:“長期這樣生活,也太清苦了!”梅花用衣袖墊著,扯下烤得不算太黑的那隻兔腿遞給他,說道:“小心點兒拿,別燙著手!”自己扯下那比較糊的兔腿,一絲一絲地扯下來吃。

無月邊吃邊說道:“剛才你看什麼呢?那麼專心?”梅花低聲說道:“我覺得你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人,尤其你身上那股子氣質,特別引人,不知不覺就……”一邊吃東西,一邊仍是緊盯著他的臉,不肯移開目光。

無月笑道:“我這是第一次聽人如此誇我,尤其是你這樣的美人,不勝榮幸,謝謝!”梅花奇道:“外面的女人竟如此有眼無珠麼?”無月說道:“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很正常。你若肯隨我到外面走走,會發現中原美男子所在多有!”她知道無月那點小心眼兒,不就想哄得她跟他回去救人麼?老早就明知他是為了這個目的,才對她大獻殷勤,最終卻還是……不是因為他好看,也不是因為他有多人,而是,第一眼看見他,她便很有覺,說不清道不明卻很奇妙的覺。

就像初戀時被他俘獲芳心,與他心靈相通,願意付出一切,共譜愛的樂章。她隱隱有些害怕這種覺,卻又萬分不捨,於是將無月留在谷中,甚至他將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帶進谷中,她也能容忍,然而對他的態度卻極其惡劣,從不假以辭

為什麼會害怕?她曾仔細想過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上次出谷巡診夜宿布倫臺拉里格家,或許她好酒好吃多了,午夜夢迴,她由夢中醒來,面紅耳赤地回憶著夢中羞人的場景,天啊!從未想到自己會是那樣的女人!她竭力想趕走滿腦子的風花雪月,卻偏偏忍不住要去想,去回憶夢中的每個細節,細細品味其中的美妙滋味,一時間情思如,再也難以入眠。

她無奈地披衣起,在院子裡遛圈兒,希望藉助酷寒冷卻躁動的心和火熱的身子,似乎難以如願。每經過他門前,她總要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傾聽他那均勻的呼聲,她的心跳更烈,身子更加躁熱難耐,甚至有種想要推門進去的衝動……

原來,那就是傳言中愛、融的覺啊!愛比初戀或許深刻不了多少,但卻強烈百倍,畢竟她已不是不識其中滋味的青澀少女。她是百姓眼中的聖女,是傲雪凌霜的梅花仙子,絕非慾女!難怪她會害怕,她終於找到了答案。

第二天離開拉里格家,她和無月並肩而行,靠得很近,她的臉紅了,心兒猛跳,進一步驗證了她的判斷。隱隱的害怕與氾濫的愛、經過一番鋒,敗下陣來,於是,就有了救活中風老人之後,那番輕憐愛的動人場景,也有了月夜下、河谷旁、山中的風花雪月。

那一刻,她以為自己已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回到谷中,那兩個騷女人便迫不及待地把他拉進東廂房中,她在門外聽見他對她倆的承諾。冷冰冰的現實粉碎了她的綺夢,這才意識到,她在神魂顛倒之下,竟忘了他本是一個濫情的花花公子,和她的夢中情郎差距甚遠,也不知玩過多少女人,這是她絕不能容忍的!她怎能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然而一切都為時已晚,她已抹不掉無月在她心中留下的痕跡,每個午夜對她都是一種無盡的煎熬。她只好向他施加壓力,甚至不惜以別人的命為要挾,他放棄別的女人,永遠只愛她一個。

他不忍心欺騙?哦,就是說他做不到!

那好吧,那就耗下去,看誰耗得過誰!北風……為何要內疚?又不是她傷的,誰傷的找誰去。

然而眼下,天下有哪個女人能抗拒,一個肯為她不顧生死的少年?她需要他的愛,渴望他的愛撫,就象魚兒需要水,已壓倒一切。她屈服了,放棄自己的原則,成了他愛的俘虜,哪怕在他心中,只能佔據一個角落。

她將無月吃剩的骨頭隨手扔掉,戲謔地道:“說實話,我眼光一向很高,也並非沒見過世面,能得我如此誇獎的男子,天下屈指可數。連我都被你得七葷八素,其他女人居然對你無動於衷,這不是有眼無珠是什麼?”無月笑道:“幸好別的女人跟你看法不同,否則都巴巴跑來嫁我,豈非一場災難?”梅花大皺其眉。就這樣已經不少了!這些天她發覺自己不僅很可能會變成一位慾女,而且妒火奇重,以後和他的那些女人少不了爭風吃醋,想想都頭疼!

無月接道:“對了,你看得上眼的都有誰?”梅花道:“除了你,就只有他了,奇怪的是,我覺得你跟他竟有些相似之處。”無月道:“他?他又是誰?”梅花道:“我那英年早逝的夫君,已過世十多年了。”無月奇道:“梅花姊姊才不過二十左右,夫君卻已過世十多年,難道是童養媳麼?”梅花啐道:“什麼童養媳!不是告訴過你,我今年三十八。我那苦命的孩兒若還在世,都該跟你差不多大了,聽你叫我姊姊,真是好彆扭!”無月一時間撟舌難下,支支吾吾地道:“您已三十八?這怎麼可能!明明才二十來歲的模樣嘛?”梅花瞥了他一眼:“這有啥奇怪,也許長居雪山深谷、清心寡慾,不容易變老吧?”無月驚詫之餘,又問道:“您過世的丈夫叫什麼名字?”梅花說道:“告訴你也不認識。這麼多年來,我實在不願提起他。你剛進谷,看見你的第一眼,覺得你似乎有點象他,對你才會有些好,否則就憑你那麼油嘴滑舌,早趕你出去了!唉……告訴你也無妨,他叫蕭長弓……”

“啊!!!蕭……”如同晴天霹靂擊中腦門!

無月頓時呆若木雞!

############################第066章雷霆一擊濟南北郊濼口附近。慕容紫煙母女等待的機會來了!

她倆身後的狼群不用開飯,每人都隨身攜帶著風乾的牛羊、豬甚至馬,隨時可拿出充飢,且營養豐富,這一直是她所率部隊的標準軍糧。

羅剎魔女跨下大黑馬渾身閃亮肌虯結墳起,雖身披亮甲也難以遮掩,躁動之極,不時揚起前蹄,後蹄刨地,被馬韁勒住原地跳躍不止,唏律律一陣長嘶,和主人堪稱絕配!

羅剎女王右手緩緩舉起雪亮長柄彎刀,向前輕輕一點,發出攻擊信號!

金戈鐵馬之聲驟起,對面正狼虎嚥的官軍士兵們驚愕地抬頭。

但見剎那間,數千只鐵蹄同時邁出!點地~再邁出~點地……驚人地一致!

一千多匹戰馬訓練有素,奔跑節奏整齊劃一,聽起來不象萬馬奔騰,倒象是頭遠古巨獸邁著沉重的腳步,發出“轟~轟~轟~”沉悶巨響,腳步每一落地,便引發一陣地動山搖!

“轟~轟~”巨響聲由慢到快,間隔時間越來越短,漸漸匯聚為“轟隆隆”陣陣雷聲、驚天動地!

又如電閃雷鳴,先是一陣沉悶嘶嘶聲,如天邊閃電掠過之後,才隱隱傳來風雷之聲,直到耳際才滾雷般炸響!繼而轟隆隆雷鳴一片,挾天地之威,向官軍陣前風馳電掣般捲去!

重裝騎兵同時發動,聲勢委實驚人!

官軍士兵們紛紛撿起長槍握緊,在長官的驅使下緩緩前移,槍尖向前凝神待敵。

羅剎鐵騎待衝至官軍陣前五六丈距離,箭頭陣如狼群般一分為二,變為兩支箭頭,向官軍兩翼包抄衝去!

在箭頭分離處中央,忽然衝出五輛六輪大車!每輛車由四騎以繩索拉拽,隨隊衝鋒,待左右各兩騎分道揚鑣之時,齊齊砍斷繩索,五輛大車便以慣猛地衝入官軍正面長槍陣!

導火線引燃車上大量密封的桐油桶,霎那間“轟”地一聲巨響,在陣中爆炸開來,碼在車上的無數大石塊如炸開的馬蜂窩,砸得官軍將士們灰頭土臉!

更厲害的是車上那些大木桶中盛滿的桐油,被引燃炸開後,燃燒的桐油四濺紛飛、鋪天蓋地地澆向官兵們頭上,黏在他們的衣甲上熊熊燃燒,且無法撲滅,離爆炸處數十丈外的官兵都無法倖免,著火者多數被活活燒死,其狀慘不忍睹!

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其狀慘不忍睹,步兵方陣變得散亂。

女王和魔女看看戰場形勢,會心地換一下眼神,點點頭分道揚鑣。

慕容紫煙自率八百衛隊鐵騎,乘著天漸暗,著不斷飛來的箭矢,以箭頭隊形向前策馬猛衝,向敵陣右翼發起猛烈突擊!

周韻和艾爾菱率領暴龍軍,殺入敵陣相對薄弱的左翼。同時萬箭齊發,向敵陣,壓制官軍的弓箭手。

羅剎女王這支由鐵騎構成的箭頭,待衝至官軍右翼五六丈距離時,箭頭前三排再度撥轉馬頭向旁邊閃開,速度稍頓,整個楔形攻擊陣型也為之一緩。箭頭閃開處,如同火龍車般滾出五個直徑四五尺圓石,轟隆隆地撞進官軍由盾牌和長槍組成的陣列,將長槍陣撞開一個缺口!

“沖天火龍陣”再度發威!只是火龍車換成了大圓石。

慕容紫煙策馬加速,揮軍殺入缺口,頓時刀槍相擊、骨骼斷裂之聲鏗鏘響起!

長槍陣一觸即潰!

那位前鋒官見狀大駭,難道官軍將士如此無能,密集長槍陣竟如此輕易被破掉?

非也,是他的對手強悍如虎、狡詐如狼!

他出身行伍,戰場上拼殺出來的將官,和文人出身的主帥方天戟不同,對他的用兵之道多少有些不滿,自已率部剛追來時士氣高昂,方總兵卻被敵勢所懾,未能及時下令發起攻擊。

須知兵法有云,“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方總兵不是通兵法麼,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狡猾的對手恰恰就在他們士氣最為低落、陣型最為散亂、體力最不濟之時發動突襲,又怪得誰來?更何況,實力最強悍的中軍正面遭遇火龍車突擊,非人力所能抗拒,中軍既潰,兩翼焉能不軍心大亂?

慕容紫煙與父王均繼承了女真鐵騎的慣用戰術,這種重裝騎兵衝擊戰術令女真人縱橫於森林、沼澤和遼闊的草原,所向披靡。她則更進一步,由於冶金技術的進步,她用更輕便、防護力更強的鎖鏈板甲所裝備的重裝騎兵,採用這種一往無前的攻擊戰術,可謂如虎添翼!

具體攻擊方式為,將重裝備騎兵排列在攻擊波前面,使用長槍、長柄彎刀和狼牙發起第一波攻擊,對抗與消耗敵人最為猛烈的箭矢,動搖敵人的意志,隨後衝入敵陣,大砍大殺。與其他女真鐵騎作戰方式的唯一差別是,她就是這支箭頭的箭尖!

她身經百戰,既是極善衝鋒陷陣的一代名將,且武功無敵,人和馬都有最好的鎧甲防護。衛隊裝備的板甲雖防護能力極強,但在衝鋒時主要是防箭、防砍,防刺效果一般,若非象她這樣極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