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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洋溢著慈愛和喜悅的光彩。我能深深受到,你父母對自己的子女充滿了驕傲……所以麼,雖從未謀面,我對你們這兩個小金童玉女卻是耳
能詳、非常瞭解,不用問也知道姊弟倆各自都喜歡些什麼。”麗兒一臉陶醉地道:“這麼說起來,咱倆算是神
已久的密友咯!我本來還以為,你壓
兒就不知道,世上還有我這樣一個時常惦著你的丫頭呢。由此也可以看出,你真是很細心,尤其對女孩子,我想,你一定象這樣,經常給女孩子送她特別喜愛的禮物吧?”無月搖了搖頭:“我很少出門,認識的人也很少,能給什麼人送禮物啊?每次見到賽伯伯和莉香阿姨,我總要想起自己的父母,或許在我意識裡,世上最好的父母就該是他們這樣的。”麗兒說道:“我聽說,你雖非夫人親生,她對你可是寵愛得有些過分。有這麼好的乾娘,你怎麼還不滿足呢?”無月笑笑:“乾孃的恩情我自然不會忘記。可是客觀地說,和莉香阿姨相比,乾娘實在不是一個很合格的母親。她對孩子要麼寵得過分,可一旦動怒,打得也、也很離譜!她的
格就象崑崙山上的天氣,前一陣還風和
麗慈愛溫柔,轉眼或許就象狂風暴雨肆
大地,足以毀滅一切!所以,我從小就被
得很善於察言觀
,每次乾娘進門我都要本能地看看她的臉
。她高興時,我無論多麼淘氣、犯下多大的過失她都能原諒。但每當看到她臉上烏雲密佈時,我可就得當心了,必須趕緊小心翼翼地哄得她高興,因為這種時候,即便我有一點小小的過失也會招來一頓暴打!若非大姊一力護持,還有北風姊姊無數次用身子護住我,承受乾孃的拳腳,或許我已被打死了也說不定……在我心中,北風姊姊實在比親姊姊還親……”說到此處,已忍不住哽咽起來。
在濟南府大院,能真正帶給他安全的,只有北風一人。作為他童年時代唯一的保護神,此刻已經轟然倒下,對他的打擊可謂刻骨銘心,每每提起,總會傷心不已!
麗兒掏出手帕替他擦擦眼睛,柔聲說道:“無月,你可是一個男子漢哦,應當堅強一點,別動不動就傷心淚……我也的確聽娘說過,夫人脾氣暴躁,發起火來動輒殺人。北風姊姊如此忤逆於她,在她動怒時
身而出替你捱打,豈不是很危險,不怕招來殺身之禍麼?”在她的安
下,無月已漸漸緩過勁兒來,笑道:“北風姊姊自幼跟隨夫人,名為師徒,跟母女也差不多,她對夫人非常瞭解,知道夫人又不是真的想把我往死裡打,每次打完就會心疼得要命,自然不會因她替我捱打而殺了她。不過,為此被打得遍體鱗傷還是免不了的,北風姊姊身上,到現在還留下一些明顯的傷痕。”麗兒不解地道:“聽你這麼說,夫人的
格還真是令人有些捉摸不透。打自己非常疼愛的孩子那麼下得起狠手,打完了又心疼,真是好奇怪啊!我爹孃從未打過我和弟弟,一向都是說服教育,以理服人。”無月一臉羨慕之
地道:“告訴你一個秘密,若是當年我自己可以選擇收養人家,我一定會選擇到你家。那天剛到凌霄宮,見到你們一家四口團聚之時,我心中不由得好生羨慕,若你爹孃是我的乾爹乾娘,你和艾米是我的弟弟妹妹,我該有多麼幸福?所以,我真是好喜歡你和艾米弟弟,有種親人一般的
覺!”麗兒一臉幸福地笑道:“你很疼我,待我像親妹子一般,我能
覺得到。現在妹妹愛上哥哥,以後變成愛你疼你的小
子,更是親上加親了,對麼?”無月點點頭,微微一笑:“等咱倆成親入
房之時,我想我或許會有點心理障礙,哥哥和妹妹親熱,那是什麼光景啊?”麗兒臉上一紅,嬌嗔無限地道:“你都想到哪兒去了,真是!咱倆成親後還不是跟現在一樣,在一起相依相偎、白頭偕老就行了,還要怎麼親熱?”無月故意嚇唬她道:“做
子可不是這麼簡單。從少女變成我的小
子,那一關可是很難過的哦!怎麼樣,怕不怕?”麗兒笑得無比燦爛,彎月一般的晶亮眼睛,裡面現出他的影子,彎月一般上翹的嬌俏紅
,尚殘餘他的體溫,“只要跟你在一起,無論什麼難關我都能平安度過。嗯~怎麼樣,我沒說錯吧?”無月見她如此發自內心的可愛笑容,那種由裡到外散發出來的笑容,心中湧起一陣溫暖,笑道:“麗兒,在你印象中,父母吵過架、紅過臉麼?”麗兒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好像沒有……我娘相對強勢一些,我爹非常疼愛我娘,什麼事情都總是讓著她,兩人平時總是形影不離……我真希望,你以後能像我爹對我娘一樣好,一樣疼愛我。”無月點點頭,長嘆一聲道:“唉!你生長於如此溫馨、充滿愛和溫暖的家庭,難怪會如此率真可愛、美麗大方,成為大家眼中的寵兒。你放心,我以後定會加倍愛惜你的,把咱倆的家營造成一個能為孩子遮風擋雨的安樂窩,讓咱倆的孩子也能跟他們的娘一樣,平安快樂地度過美好童年!”麗兒噗嗤一笑:“聽你這麼說,似乎童年吃過許多苦頭似的!”無月道:“若是北風姊姊及時趕來發現我,
不好我早就不在人世了,你說我吃過苦頭沒有?”麗兒忍不住緊了緊他的右臂,似有些後怕,“幸好你還在,否則,世上還有人能讓我這樣如痴如醉麼?”無月低聲道:“我發現,梅花姊姊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唯獨對你卻是另眼相看哩!她但凡有閒便會拉著你嘀嘀咕咕,不知都聊些什麼啊?提到過我沒有?”麗兒撇了撇嘴:“不外乎聊些女人家的私話,你瞎
心什麼啊?哼哼!可沒說到你。”無月仔細看了看她,也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可見她似乎有些不樂意,也不敢再提。
麗兒抬頭看看滿天枯枝及夾雜其中的片片梅花,有些悶悶地道:“我覺得,談情說愛不應該像這樣子的哦,應該漫些,多說些我愛你、你愛我之類的才對……”無月將她小巧的
肢緊了緊,滿是疼愛地道:“這樣的話剛才已經說過,待我再想些新詞兒……”二人相依相偎、娓娓情話,晨曦在清晨林間清新空氣中緩緩
淌,縷縷淡淡光柱將這對情侶四周妝扮成人間仙境……
無月抬頭,見已上三竿,說道:“麗兒,林子裡很冷,你坐久了會著涼的,我們回去吧。”麗兒答應一聲,拉著他的手並肩而行。一路上他採摘了幾朵梅花,
在麗兒髮間,將披垂腦後的滿頭小辮兒映襯得更加美麗動人,少女鬢邊那抹淡黃
柔細絨
,竟比影兒的更加嬌
美麗,害得無月忍不住抱住她,恨不得輕輕咬上幾口!
############################第055章不辭勞苦二人由密林中漫步出來,遙見梅花正在地裡勞作。
無月對麗兒說道:“麗兒,你回去把曉虹這個愛睡懶覺的書呆子轟起,要不她的早點都要變成午餐啦!”麗兒看了看他,問道:“你有什麼事嗎?”無月點點頭道:“我得去幫梅花姊姊乾點兒活。畢竟咱六個人成天吃人家、住人家的,心裡怪不好意思。”麗兒答應一聲,兀自去了。要照往
,她非黏在無月身邊不可,可今天心情大好,自然不一樣了。回到茅舍,她發覺今天早上睡懶覺的並非僅僅只有曉虹,還有本門姬仙子和吳仙子兩位長老。
這也難怪,昨天無月回來,晚上天剛黑,久曠好幾天的兩位美婦不由分說,將他拖進她倆房中,撲上去抱住他輪番雲雨歡!孰不知沖天鑽自那夜經歷八女之後,在主人的龍鳳真訣滋潤下功力大增,形狀變得愈發變態,行動也更加狂暴,把兩位美婦的大
搗得稀爛,到早上大大張開的
還尚未合攏!
兩位美婦輪番上陣,仙
死之餘,總算將沖天鑽侍
得稍稍安分下來之時,她倆已被那
變態怪蛇折騰得筋疲力盡、完全脫力,直到凌晨時分,才沉沉睡去。
麗兒先走向第一間西廂房,好一陣敲門才總算將曉虹喚醒。曉虹開門後,依然睡眼惺忪地道:“麗兒妹妹啊,我昨夜幾乎看了通宵的書,快天亮才睡哩,幹嘛要把我轟起啊?女人睡眠不足可是很容易變老……”嘴裡嘀嘀咕咕地嘮叨個沒完。
麗兒笑道:“不關我事,是無月讓我轟你起的哦。”曉虹仔細看看她,眼中異光閃動,笑罵道:“好偏心的小妹妹,光知道聽哥哥的話,就不聽姊姊的話麼?”神情間對這個小妹妹倒也是滿心疼愛。
麗兒嘻嘻一笑:“我才不偏心呢,誰說的對我就聽誰的。姊姊若再不起,早點變午餐,一天只吃兩頓飯,對身體可不好!”曉虹打個哈欠伸個懶
,慵懶地笑道:“女人每天少吃一頓飯才好,身材苗條些男人才喜歡,你個小妮子哪懂這些?”麗兒正待答話,綠絨走了過來,看著她有些神秘地笑道:“麗兒妹妹,剛才進展如何啊?”麗兒臉上緋紅,不
跺跺腳,啐道:“什麼進展啊?綠絨姊姊又來打趣我啦!”綠絨笑道:“小妮子少裝蒜!一大早便見你神神道道,一付人小鬼大、心事重重的模樣,還瞞得過姊姊這雙火眼金睛麼?所以麼,我才沒跟著你們,去當一盞既不省油、又不受你歡
的油燈。”也真是怪了,但凡見無月和其他女子好上,她都會生氣,唯獨對麗兒她沒這種不良
覺。或許,這是因為她也很喜歡這個人見人愛的小妹妹吧?
麗兒瞪大杏眼說道:“既然瞞不過姊姊,那我就實話實說啦……進展順利,搞定!姊姊該滿意了吧?”言罷走到第二間東廂房敲門。
裡面兩位仙子到現在仍無法下地走動,只好繼續癱在上裝作沒聽見。麗兒只好推門進去,見她倆如此模樣,不
吃驚地道:“姬姨、吳姨,昨晚我聽您倆在屋裡叫得那麼兇,莫非是您倆在打架,竟傷得如此厲害麼?早知如此,我該過來勸架的!”姬無雙和吳玉雪大為尷尬地對視一眼,忙道:“麗兒,咱倆不是在打架,而是在練一種特別的功夫,你不用過來勸架,咱姊妹倆好得很哩。只是這、這功夫練起來實在費勁,所以、所以麼,現在還無法起
……”麗兒只好幫著綠絨,進廚房端來早點,侍候兩位阿姨吃完,又把碗碟拿回廚房洗淨。身為一派掌門之尊的千金小姐,要說起綠絨這一大攤子瑣碎的家務事,她倒是幫得最多,也難怪綠絨
疼她。
且說無月走向田邊,見梅花捲起褲腳、光著美麗的天足在田裡一邊鬆土,一邊撒種。
他看得心疼不已,也顧不得天寒地凍,脫掉靴襪、卷高褲腳,到她身邊接過鋤頭和裝著種子的簸箕,說道:“這種活我來幹!瞧著這樣一位天仙美人如此勞作,我真是心疼啊!”梅花樂得輕鬆,瞄他一眼道:“前面那句還算人話,後面這句我不愛聽。成天油嘴滑舌,就知道哄騙女孩子,你這樣兒的,我見多了!連麗兒這麼純真可愛的小姑娘竟然都不肯放過,你於心何忍?剛才又跟人家灌
湯了吧?哼!”無月委屈地道:“我說得可是肺腑之言!”梅花卻懶得理他,兀自走到田邊,放下褲腳,拍拍腳上泥土,就那麼穿上鞋襪。倒不是她願意守在此地看著無月種地,而是看他壓
兒就不會,笨手笨腳的,只好在一邊出言指導。
無月悟極高,梅花稍加指點之下便自學會如何鬆土和撒種,在田裡幹得倒也有模有樣。由於天寒地凍,鬆土的活兒異常費力,怕把松好的土又踩實,必須光腳踩在硬梆梆的土塊上。
梅花見他腳上已被劃破血,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任她鐵石心腸,也不由得生出一絲暖意。
但聞身後一陣唧唧喳喳,回頭見綠絨一付心疼模樣,眼淚汪汪地瞅著無月,似想下田替他,卻被曉虹拉住,在她耳邊嘀咕著什麼,麗兒則向這邊走來。
經過這麼多天的接觸,梅花早看出這些女子對無月那點心思,心道:“綠絨對我頗有敵意,大約是怪我搶走她的情郎,這丫頭心眼兒實在,不象曉虹那麼含蓄。唉~她哪知道,我已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經歷過這麼多坎坷,我哪還有這些少年少女的兒女情長?”一位翩翩濁世美少年,身邊如花少女以心相許。如此畫面,跟自已當年和情郎相依相偎何其相似?卻不知眼前這些如花美眷,是否會和自已一樣遭遇不幸?
那段歲月是她一生中最幸福最快樂的時光,此刻想來已恍如隔世,徒增傷痛而已……
足足花了半個時辰,無月才把田裡的活幹完。回到田邊,梅花已拉著麗兒揚長而去。麗兒一路走一路回頭,似很想過去看看無月。
梅花笑道:“麗兒別擔心,他一個男子漢,這點勞作算什麼?回去陪阿姨喝茶。”曉虹和綠絨早已打來熱水,幫他把腳和小腿上的泥土洗淨,在劃破之處敷上藥,紮上布條。綠絨解開衣襟,將他凍得象冰塊一樣的雙腳揣進懷裡替他捂熱,淚眼婆娑、心疼不已地道:“腳還疼不疼?嗚嗚嗚~對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你不用這樣的……”無月看看梅花和麗兒漸漸遠去的背影,忍不住輕拂綠絨柔發,說道:“她不也這樣幹活麼?我還有你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