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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姐的詛咒賀禮(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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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15(八)「先生,先生的臉,還真是,和藹可親啊,哈哈,哈。」饒是我親身經歷過一些比較刺的場面,但這酒吧老闆的模樣還是有些震撼到我了,右眼炯炯有神,銳利中又不失親和力,和上邊的眉相輔相成,有股說不上的英氣,面容卻又顯得白皙,將本該有的煞氣壓制住了不少。

可惜,也僅此而已了,他的左臉已經不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幾乎完全燒傷的左臉上隨意的放上了一個空的眼窩,不同程度的黑皮膚像幾塊破布一般堆砌在那裡,連帶頭頂都滿是瘡痍,甚至骨頭上一道深深的裂紋即使隔著薄薄的息也能看到。也許,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都沒有他的臉長得恐怖。

不過旁邊的年倒是沒有太過在意,甚至坐下後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儘管那茶水還大股大股的冒著熱氣。

「哈哈,小友還幽默。喝茶,喝茶,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茶但也值得一品。

咱們一邊喝茶一邊說。你們,暫時都出去吧,守住門口,酒吧今天不到晚上絕對不要放一個人進來。翠翠,你去做點東西吧,中午給客人們一手。」男子對我並不禮貌的說法沒有生氣,面不改的對周圍的人吩咐到。

「叫我年就好。對了,飯菜一定要夠辣,不夠辣的話可就沒意思了。」年似乎並沒有把自己當作客人,隨意的說了自己的名字之後反倒吩咐起面前的男子起來。

「好好好,翠翠,記得多放辣椒。」男子又扭頭對準備離開的翠翠吩咐到。

「你們可以叫我花刀,是這家酒吧的老闆,當然,如你們所見,我身上經歷過一些事情,不用說你們也知道和誰有關了。」花刀拿起茶几上的半張面具戴上,遮住了他那半張可怖的臉。

「我是當年老師撿來孤兒院的孩子,稱呼隨意,我和年一定都是一起行動的,所以無所謂。」我沒有動面前的茶水,只是看著花刀說著,不過怎麼這傢伙一直盯著年看呢?

「時間不多,我們說正事吧,關於你說的我的老師的死,你究竟知道什麼樣的內情?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你和那賭場的老闆是什麼關係?」我側身擋在年的面前攔住了花刀的視線,語氣有些不善的說到。

「哦哦,對,正事正事。」花刀彷彿才回過神來似的,視線轉到了我的身上,臉上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帶著一點點的笑意說:「小兄弟,彆著急,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關於你的老師,關於那賭場的老闆。」

「我很小的時候父母離異了,我跟著父親一起生活,在偶然的機遇下我的父親經營起了一家酒吧,生意還算不錯,至少足夠我和我的父親一起生活的比較富足了。不久之後,我的父親遇到了一個女子,他們二人似乎相談甚好,很快就進入了戀情。

不過與我並無太大的關係,畢竟這是我父親追求愛情的自由。在之後的某天,那賭場老闆來到我父親的酒吧喝酒,一眼就看中了那女子,想要搶奪,可惜被我父親慣了半箱劣質酒後只得作罷。當時父親也並沒有當作一回事,畢竟酒吧裡也時不時的會出現鬧事的。

不過就在那天黎明,我的父親正準備關門回家的時候,那賭場老闆頭上纏著繃帶帶了一大群人圍住了我們,結果自然可想而知,我的父親被他的人在我的面前打死了,那女子也被那夥人輪姦後殺了,我則是被他們當作一件小巧的玩具,在將半瓶粘稠的體倒在我的頭頂之後便把我一腳踢進了不遠處的臭水溝。也許是老天的眷顧,我活了下來。

其他不必要的細節都可以省略,我再次來到這裡,目的自然不用多說。怎麼樣,我的故事可否令你滿意?「花刀語氣平靜的說完了大段大段的話,最後對我微微一笑。

「對你的經歷我表示同情,然後呢,你這只是簡短的自我介紹罷了。」就在我攥緊拳頭準備怒火中燒的用言語進行毫無意義的攻擊來表達憤怒的時候,年提前打斷了我,面帶微笑的問道。

「啊,也是,還有重要的事沒有說。關於那家孤兒院,和你的老師,我調查的不多,但也足夠了。你的老師是因為一場意外車禍死亡的,直接導致了那家孤兒院倒閉,這是明面上的。實際情況是,孤兒院院長,在前一天撞見了賭場老闆倒賣毒品的現場,將那老闆連同身邊的保鏢揍了個鼻青臉腫,還把所有毒品帶到警察局報案。可惜,第二天,那賭場老闆便找人假借車禍的名頭將你的老師殺害。」花刀端起面前的茶水小小的抿了一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年。

我腦子裡很亂,雖然有預會不一樣,但最終知道實情之後心裡還是五味雜陳。

「但是那些人沒有受到過法律的制裁嗎?老師不是向警察局報案了嗎,警察沒有查這些事嗎?還有,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年把我的茶短了過去,絲毫像是喝水一樣灌了一大口說到。

不過花刀本想說話的時候卻被年偏了偏頭,看了看我,示意他對著我說。

「接到報案是接到了,可惜,那批毒品原分不動的又回到了賭場老闆的手裡,甚至還附帶了一份道歉信,是警察局局長寫的。你也能夠想得通為什麼你的老師會那麼理所當然的死於一場莫名其妙的車禍了吧。不然你以為這貧民區為什麼會出現那輛價值不菲的車?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雖然我沒有那賭場老闆那麼手眼通天的關係網,但也能用赤金換得到罷了。」花刀轉向我說到,像是解釋一個理所當然的事一樣。

「居然,是這樣啊。確實,明明老師身手那麼好,明明老師就算過馬路都會等紅綠燈,即使街道上連一輛車都沒有。」雖然我對這腐爛的世界並不抱有希望,但一件又一件荒誕的事情還是令我短時間內無法接受,至少,我暫時不能理解。

「行了,至少,雖然這破爛地方狗眼看人低的警察早已玷汙了他們頭頂閃耀的徽章,但至少,在我們和那些危險的染者之間,還是會勉為其難的保護一下我們的。在我們也變成染者之前。」花刀像是講笑話似的說到,遮住那半邊臉之後,他的笑容到顯得英俊不少。

「哈,也是這樣呢,至少,我還過的比那些可憐的染者好一點。」我勉強扯出了一個笑容,儘管我看不見,但也是能想象得到我的笑容有多哭喪。

「人們總是這樣,有好有壞,千萬年來亦是如此。」年放下空空的茶杯,靠在身後的椅子上說到,看著天花板的目光,也許回到了千年以前吧。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雖然你們應該也猜到了個大概,不過我可以提供一些你們需要的信息,或者你們需要的東西。關於那天你們被襲擊的事。」花刀身體前傾,微笑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年。

「我們懷疑那天的襲擊是賭場老闆計劃的。」年開口似乎說了一句廢話。

「不用懷疑,就是那老闆計劃的。我的人也目睹了他們襲擊你們的全程,不過被最後突然爆發的火焰嚇跑了。」花刀沒有保留的說。

「那麼,你的人為什麼會跟著我們呢?」年嘴角一勾,笑著問他到。

「啊,實不相瞞,我在他的賭場一直留有眼線,自從你們那天引起不小的風波之後,就跟著你們了。」花刀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釋道,雖然他做的事並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