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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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7(三)品花左欣打個哈欠,睜開雙眼,一看天,已是過了晌午,看看仍是在呼呼大睡的二女,心中不嘲笑起自己來:「本來就是竊玉偷香,如今美在手,還得好似憐香惜玉一般,這肆意妄為的念頭卻只是在還心頭盤算,真是大膽小。」想到此處,左欣站起身來,輕手輕腳走到兒女身邊,細細觀瞧,但見賽玉鳳身形側臥,緊緊擁著毯子,吐氣如蘭,睡的正香。金牡丹也是脯一起一伏,睡得美態盡顯。左欣仔細看著這金牡丹的臉蛋,心想:「這美人酣睡之際,竟也如此美貌。」一時之間,方才想得那些凌厲手段卻又不知如何下手了。
這金牡丹睫又長又彎,如今正在睡態,美眸緊閉,更是平時難得一見的美態,左欣心中正在胡思亂想,忽然發現這美女的睫微微顫動,探手輕輕掀開金牡丹身上蓋的薄毯,細看這美人的酥,一起一伏甚是急促,細細觀瞧,心中已有計較,緩緩探出右手,抄向姑娘的腿彎,左手深入姑娘頸下空隙,突然發力將金牡丹抱在懷中。
金牡丹這時仍然美眸緊閉,但是一張俏臉已是彩霞滿天,左欣心中暗笑,長身而起,抱著這大美人轉身向樹林而去。
左欣尋得一棵大樹,枝杈高矮細甚是合適,便將手中美人放到地上,金牡丹此時已經睜開雙眼,跪坐在地上,輕垂稽首,一副任人處置的可人兒樣。
左欣先將緊著金牡丹酥的棉繩解開,又把手腕、腳踝的細鐐去了,將從懷中取出的麻繩、棉布丟在金牡丹身側,再把解開的棉繩理好,吩咐一聲:「速速把衣衫都除了,反背雙手。」金牡丹看了看自己地上的麻繩、棉布,又看看了左欣手中折成雙股的棉繩,輕聲道:「可是留下貼身小衣麼?」
「哈哈,姑娘貼身小衣,鄙人已有用處,所以嘛,煩勞姑娘一併除去。」
「不知……不知公子有何用處?」
「封你的櫻桃小口,這個姑娘昨夜不是已經領教過了嗎?」金牡丹低頭看看丟在身邊的棉布,哀求道「若是封口,這塊棉帕足矣,奴家小衣未免太大,求公子明鑑。」
「哼」左欣冷笑道:「那塊棉布自有用處,至於用在何處,一會你便知曉,速速寬衣,若要鄙人親自動手,那等會捆上的便不是這棉繩,而是地上的麻繩了,用哪個綁姑娘自己選。」金牡丹見左欣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那有半點適才憐惜自己姐妹的樣子,低頭不語,慢慢將外衣,小衣褪下,雙手護在前,將白的脊背了出來。
「看來姑娘還是想嚐嚐這麻繩的滋味,若是如此,鄙人就不客氣了。」左欣冷冷說道。
「奴家這就服綁,公子莫急。」言罷,緩緩將雙臂反剪到身後,前兩團再無遮攔,此時金牡丹一張俏臉幾乎紅透,恨不得將頭垂得更低。
見此美景,左欣心中大樂,這柔美的女子在威壓之下果然妙極,也不多言,將手中棉繩一展,壓上姑娘美頸,使了個小五花的手法,大臂三圈,小臂兩圈,高吊雙腕,打好死結之後,將綁的結結實實的金牡丹從地上提起來,捉著繩結將金牡丹上半身壓下去,探手捏住姑娘際的裙邊,猛然一拉,將金牡丹的羅裙褪下半截,這嬌牡丹的美便顯出來,不等姑娘出聲,左欣便探手先是在金牡丹的粉上來了一記重的,而後貼著姑娘渾圓的曲線滑進腿側,用力一擰。
「嗯……公子你…啊、啊……,公子是否要疼死奴家麼」,金牡丹費力揚起俏臉的輕聲嬌呼,拒還,聽在左欣耳中好似仙樂一般,鬆開手中美人道:「哈哈,牡丹姑娘,剛剛叫你盡除衣衫,難道這羅裙不是衣衫不成?哼,怪只怪你不聽本公子的話,剛才兩下只是略施小懲,至於這羅裙嘛,姑娘既然已經捆綁結實,自然由本人代勞了,跪下!」
「嗯,牡丹身壓彩藤,凡事唯有煩勞公子。」說罷,輕移蓮步,將已經褪至小腿的羅裙留在原地,玉腿一併,嫋嫋婷婷的跪在地上。
左欣心中大喜,但也難免閃過一絲疑惑,這金牡丹難道生放不成?轉念一想,這又何妨,總比哭哭啼啼的好,便解開帶,走上前去,將剝下來的衣衫丟在金牡丹身前,又把姑娘緊緊並在一起的小腿向兩側踢開,俯身也跪在這美人身後,一把扯掉褻衣,探手拿住牡丹背心繩結,向上一提,在姑娘耳珠邊小聲道:「本公子今就嚐嚐你這朵牡丹花的滋味。」說罷旋即下按,準備將金牡丹上半身按在地上,翹受辱。
發^.^新^.^地^.^址www.91ks.online「公子,且慢。」金牡丹回首輕聲道:「這背心繩結倘若提鬆了,怕是掃了公子興致,這棉索甚是柔軟,何不將這綁繩再緊上一緊,待索子吃進身子,公子也好盡興,若不嫌妾身貌醜,便可打散賤妾髮髻,再…再將將髮絲握在手中,以後要生要死,都依公子處置了。」左欣聞言冷笑一聲,也不多言,鬆開金牡丹背心繩結,將一雙柔若無骨的豐滿玉臂又細細捆紮一遍,道道入之後,又把雙腕反絞背後,十字打結,金牡丹一陣嚶嚶燕燕,嬌聲道:「如今便是彩藤鎖牡丹了,嗯,公子若是喜歡,可再吊高一點,妾身吃得消,啊……
看著被重新捆綁,扎做一團的大美人,左欣趕忙用右手把握在手中的髮絲盤了幾圈攥死,探左手扶住牡丹小腹,一身,便開始享受這飛來豔福。
金牡丹被人捉著髮髻,上身先被提起,旋即按在地上,前兩團美前後搖擺,檀口微張,鶯婉燕蹄,姑娘美眸一閉,淚水順著眼角了出來,心道:「但願這人只為美,我和妹妹就算身子不保,尚可活命。」樹林之中,金牡丹反綁雙臂,被人提著髮髻,跪伏在地,渾圓的翹猶如風中蒲柳,前後搖擺,前兩團軟,上下彈動,愈來愈急。
連番酣戰,這未經人事的大美人,那經得起如此鞭笞,每每脫力不支,都被身後之人如同騎馬似地提起又按下,週而復始,姑娘一側臉頰被按在地上,只出半個臉蛋,已是紅霞滿天,亦不復起初的疼徹心扉,星眸半閉,一張檀口微張,開始還能出聲討饒,此刻卻只發出含混不清的嬌。
金牡丹覺得身子越來越緊,正待出聲嬌,忽覺發梢一緊,嬌軀已被身後之人大力提起,一張大手已將前軟玉緊緊握住,緊扣之下,豐腴的坎坎從指間溢出,姑娘只覺得身下一股熱湧入,立時又如前幾次一般的奇異覺再次襲來……
左欣心滿意足,看了看扔在地上的金牡丹,連番征伐之後,此刻這柔若無骨的大美人癱軟在地,連半指頭都動不了,何況還上了如同刑前緊法的綁繩,左欣俯身拾起地上的巾,捉著姑娘下頜將臉蛋板過來,稍微用力一捏,將巾順勢緊緊入,又取來地上備好的麻索,折成雙股,把牡丹姑娘的一雙長腿由小腿至玉足細細捆紮,在腳踝中間打好繩結,只餘一截短索。再取一條長索,一頭緊緊繫在金牡丹背心綁繩處,另一頭扔過樹梢,先讓這美人起身跪在地上,在慢慢拉緊吊索,蜻蜓點水的把姑娘吊個結實。
金牡丹上身受力,身子前傾,若不是被繫緊的雙足微微著地,一雙粉臂早已吊至極限,倘是如此,也把個美貌如花的牡丹大小姐疼的玉容失。
其實這金牡丹自繡樓遇襲,本以為官府拿人,已知命難保,誰知來人頗為奇怪,舍鐐銬不用而取繩索費力捆綁自己,且對自行寬衣被綁也頗以為許,言語調戲也不似官府辦案,後來活捉妹妹賽玉鳳,所綁之法也頗為羞人,況且就算官府辦案,五花大綁捉得人犯,速速押走也就是了,此人卻大費周折,也把妹妹剝得只剩小衣,又貼身細細捆綁,還除去鞋襪,以繩做鐐,矇眼堵嘴,方才押走,這分明是要慢慢折磨自己和妹妹,哪有半點官府捉人的樣子,因此牡丹姑娘心中已有計較:「即已被擒,自身難保,不如一路之上但求哄得來人心滿意足,若此人真是官差,自己命難保,但求不要害了妹妹一家;若是假扮,說不定自己也能留得命」。
直至此時此刻,口銜巾,想要討饒都難以開口,金牡丹心中不一陣哀怨:「本以為拒還,讓這人身緊索的要了自己身子,便能罷手,哪成想又被凌吊於此,不知道還要用上何等手段折磨自己,唉,也罷,倘若這人能盡了興致,鳳兒妹妹也可少受點罪。」左欣取來黑紗把金牡丹眼睛蒙上,順手摺了一細枝,摘掉葉子,擎在手中,開始打這吊著的動人尤物,每鞭下去,白的酮體上就是一道細細血痕,專揀姑娘的大腿、翹、酥、背心等處下手,左欣越打越興奮,噼啪之聲不絕於耳,直打得金牡丹前兩團美花枝亂顫,格外醒目,起初牡丹姑娘還能嬌哼幾聲,打到後來便稽首低垂,動彈不得了。
看著金牡丹前縱橫錯的數十道細細血痕,左欣不血脈賁張,牡丹越是吃痛嬌哼,下手便愈來愈重,幾想把這嬌媚牡丹就此活活鞭死,一轉眼就打了五十幾鞭,眼見姑娘不再出聲,左欣甚是掃興,伸手摘掉堵嘴的巾,對準酥又是重重幾下,除了前花蕾又添幾道彩痕外,金牡丹力氣用盡,只是輕輕嬌,再也無力求饒悶哼。
左欣興致正高,眼見如此甚是掃興,但這美人已到極限,再施酷刑,也恐難有樂趣,只好放她休息一陣再作計較,不過幸好還有一隻美鳳兒,想到此處,左欣哼著小調,將牡丹姑娘放下,鬆綁,再給她些乾糧、淡水,吩咐道:「穿好衣服,自行帶好手鐐腳鐐。」說罷,也不怕她逃走,便轉身去找那隻美鳳兒。
轉過幾棵大樹,來到休息之處,定睛一看,這賽玉鳳已經醒來,此時正在解馬匹韁繩,看到左欣回來,這小美人嚇得玉容失,左欣佯怒道:「你好大膽,是否想要逃走?」賽玉鳳故作鎮定答道:「人家看馬兒餓了,想要喂些草料,誰………誰要逃走了?」左欣看她結結巴巴的樣子,心中好笑,心想:「小丫頭頗為乖巧,正愁不知如何收拾你,你到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