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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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萌老師走到文婷的畫前，“誒，文婷，你怎麼畫成這樣啊?”

“啊，萌老師，我，額，怎麼了嘛……”

“噥，你看看”，萌老師指了指文婷的畫，“說要畫沒有起的狀態的，你沒聽見?全班就你一個畫了他起的樣子。”聽了這話，我心裡一熱，羞恥的快油然而生。

“啊，這個麼……”，文婷一下子被問的手足無措，害羞地低下了頭。

“你畫起也沒什麼，是可以的，但是畫的也不對啊，噥”，萌老師走到我身邊，接著對文婷說，“你要仔細地看看啊，觀察，觀察最重要了，你本沒有好好地看他起的時候的樣子。”

“啊，唔，不好意思，萌老師。我怕羞。”

“你看好了”，萌老師用她冰涼的食指貼到了我滾燙的xx上，又上下劃了劃，我忍不住地發抖，“你看，這個地方是有弧度的，你湊近點看，害，別害羞呀，不是你畫的那樣一線，而是有一個層次的。看到了嗎?”

“嗯，看，看到了。”文婷小聲地回答，她嘴裡吹出的氣達到我的身體上，覺是溫熱的酥酥麻麻。

“你畫的時候啊，應該把這個當做一個圓柱體來分析，上下分成兩部分”，萌老師伸出兩手指，捏著包皮，似乎還想把這玩意兒拉拉長，“上面鼓出來的是一段，然後下面是一段。”

“知道了。”

“來，你伸手受一下質。”文婷顫抖著伸出左手食指，我注意到她的手指上有閃閃發光的黑美甲，現在大概行這玩意兒。好多女生都有。

“摸一下，來，摸著而，不要把這個當做人體，就當作是石膏像，繪畫的沒有生命的模型。”聽了這話我的心裡居然興奮起來，第一次有兩個女生這樣仔細地觀察自己小和尚，她們大概也是第一次，有這個機會這麼深入地觀察吧。

“呀～溼的”，文婷同樣冰涼的食指輕輕地觸碰到了頂上的包皮，“好奇怪的觸耶，熱熱的，意想不到的光滑，原本以為會更糙的呢。”她把手指上下游走，好像在撫摸一隻陌生的小動物。接著又對著手指上沾上的透明粘稠的前列腺出了神。

“是吧，你看，想畫好不容易吧，現在在去畫，就不一樣了。”

“嗯。”說著，文婷又像入了一樣，用手指頭輕輕地向下翻開包皮，裡面黑的死皮和汙垢一覽無餘。

“咦，好惡心啊～”

“痛。”我忍不住地發出了聲，一股清澈的前列線從紅腫的裡了出來。前額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的文婷如夢初醒，嚇得縮回了手，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只剩下小和尚在空氣裡搏動，那一瞬間畫室裡安靜極了，我甚至聽到了文婷紊亂又亂的心跳聲，加上她不知所措的單純的眼睛和抿起的嘴，還有唰地一下飛紅的處女的臉頰，顯得可愛極了。

5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窗外茂密的梧桐樹冠在濃厚的陽光照下和微風吹拂下不斷地變換著光影的形狀。下午四點半，太陽還是很強烈。

“我們今天先到這裡，下課。”在萌老師宣佈下課以後，原本安靜的教室一下子響起細細索索的聲音，女生們有的伸懶，有的開始看手機，然後整理畫具，一個接一個地走了。我還彷彿在夢裡似的，呆呆地光著身子坐在模特椅上，試圖盡力去理解眼前看到的事情，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覺，好像那個坐在教室前的體模特不是我，而我正以第三人稱的視角觀察這間教室裡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