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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向北行駛,再前進一段便是約翰·門德斯廣場,醫院就在它的附近。
可汽車不拐向醫院,從廣場往西開走了。
「你們帶我去哪兒?」四郎大聲叫喊。
「住口,傻瓜!」右邊那個男人把手槍頂住四郎的。
「你們到底想幹啥?」
「想找死嗎?」左邊的男子用大開關刀戳了一下四郞的肋部,破了皮,血順著肋間往下。
四郞不說話了,他意識到這事不同尋常。
「別裝出一副可憐相,哪怕稍稍表一下就捅死你!」
「明白了,可我已經忘了剛才發生的通事故,我的傷不要緊,讓我下車吧。」四郎說話時,聲音顫抖。
「本就沒想到你受了傷。」右側的男人冷冷地譏諷道。
「你們一定錯人了,我叫岸四郎。」
「不許說話,小本!」
「…」四郎不敢再說什麼,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要綁架他,但從自己說出姓名後,他們毫不理會這點看來,似乎並未錯。
他想,冒冒失失多嘴多舌於己不利,在未清原因之前,最好沉默。
汽車轉為北上,那是通往裡約熱內盧的國道九號線。
汽車很快出了市區,進入貧民街,開進一所破舊的倉庫…可能曾經作過食品倉庫,現已棄置不用。
倉庫裡沒有人。
四郎被綁在柱子上。
「笨蛋。」車中坐在四郎右側的那個男人站到四郎面前。
他頸脖大,象一頭壯牛,手裡提著一鋼鞭。
「有你好吃的!」說著,鋼鞭已經落到四郎的臉上。
四郎大聲呼號,到耳朵象被割掉似的疼痛,臉上象燒紅的烙鐵在烤灼。
接著是第二鞭,打在肚子上。
這是無情的拷打。
「住手,別打我了!」
「好哇,要我住手嗎?」男人嘲笑道。
「到底為什麼要折磨我?我做了什麼?」四郎一面息,一面抗議。
「真是笑話,自己做的事還不知道!錢,藏到哪兒去了?」
「錢?」
「要我提醒你嗎?」那人又要打。
「別打!你就直說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四郎搶先說道。
「蠢貨,真會開玩笑!」男一個男人走上前來,他身材矮胖。
他冷不防就給了四郎一拳,打在肚子上。
四郎當即休克,但沒過多久,又甦醒了,意識到有人正猛踢自己的脛骨。
四郎臉腫嘴裂,鮮血直淌。
被打的腹部痛沉,彷彿要墜到地上。
從脛骨直痛到背心。
「喂,快說,你這強盜!」壯牛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