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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但只能硬生生忍下了，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態度極其寵溺。

王昊心想，這兩人不會是有什麼曖昧的關係吧，這個想法一產生就引起了驚濤駭，話在嘴邊溜了一圈，又讓他嚥了回去。

實在是他季哥表情太坦蕩了。

王昊的目光在江陌森和季岑舟之間來回移動，他還沒想出來個所以然來，就因為走神，被季岑舟拎著耳朵學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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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之前有個週末，在放學前白羽叮囑王昊，“你回家別剛想著吃啊睡啊玩啊的，記得回去學習。別忘了我們期中考試之約，老徐的年紀最優的稱號就看你的了。”王昊拍了拍自己的膛說道:“白哥你就放心吧，我回去絕對會好好學習的，我這人說話算話，說認真學習就絕對不會溜出去玩。”白羽還是放心就說道:“那你週末能出來圖書館學習嗎？”

“沒問題，白哥你說幾點？”

“圖書館早上九點開門，五點閉關，我們就在圖書館約一天吧。”說完白羽問季岑舟:“你來嗎？”季岑舟想了想說道:“我週六去，週不行。”江陌森了句:“我也去。”

“行，那我再叫上體委，我們週六在圖書館見。”雖說就這幾個人約了，但一來就來了一大幫人，直接佔了圖書館一整條長桌。

王昊看著這一群人，有些慨道:“我們班也太團結了吧，每次出來都跟班級活動差不多，幾乎一整班級都來了。”白羽提醒他:“小點聲，別影響大家上自習。”王昊做了給嘴拉上拉鍊的手勢，低頭學習去了。

在圖書館學習，又優點也有缺點，優點是氛圍好，不容易分心學習效率高，缺點就是不能說話，問個題只能到圖書區那邊悄悄問。

季岑舟遇到問題了，就手肘碰了下江陌森，用手指指了指書上的題目。

江陌森點頭，跟著季岑舟去了圖書區那邊。

兩人選了一個角落，這邊也安靜，但好在沒有人，悄悄講個題還是沒問題的。

蹲著學實在了太累了，季岑舟索就做到了地上，拍了拍旁邊的地，示意江陌森做他身邊來。

江陌森小聲給季岑舟講完了，季岑舟把本子放在膝蓋上，低著頭驗算。

江陌森就看那茸茸的頭髮，在眼前晃啊晃啊的，江陌森實在沒忍住，就上手摸了摸。

季岑舟抬起頭，“？”江陌森咳了一聲，解釋道:“你頭髮上有東西，我剛才幫你掉了。”

“是嗎，”季岑舟用手扒拉了幾下頭髮，說了句:“謝了。”他不扒拉還好，一扒拉一撮呆豎了起來，隨著季岑舟小幅度的晃動，看上去特別可愛。

江陌森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裡盛滿了笑意。

季岑舟怎麼能這麼可愛啊。

季岑舟做題遇到了點麻煩，傾身問江陌森:“這道題怎麼做？”兩人靠的很近，因為季岑舟微微低頭，出了後頸的腺體。

江陌森的目光就黏在了上面，本移不開。

季岑舟得不到江陌森的回應，抬頭問他:“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連我跟你說話，你都沒有聽到？”江陌森咳了一聲，深深地看了一眼季岑舟，然後刻意移開目光說道:“我……剛才看到你的腺體了。”季岑舟沒有料到江陌森會說這個，滿臉問號:“所以呢？”江陌森回過頭，有些慍怒地說道:“omega不能毫無戒備地將自己的腺體暴在alpha面前，我現在真的好奇，你到底有沒有上過生理課。”季岑舟上的從來都是alpha的生理課，沒有上過omega的生理課。

不過常理他還是知道的，他當然知道不能隨便暴腺體，但江陌森有信息素紊亂病症，對他的腺體應該毫無興趣，他也就沒防備著他。

季岑舟是這麼想到，也是這麼說道:“這不是因為是在你面前嘛。”江陌森:“……”他本來是一頭炸的獅子，現在被季岑舟輕而易舉擼順了，他控制不住地勾起嘴角:“為什麼？”季岑舟眨眨眼，“你肯定對我沒興趣，而且你說不定就沒把我當omega。”江陌森:“？？”他真的是無比心累，他早就隱約察覺到季岑舟一直沒有察覺到他的喜歡，除了不開竅，一定還有什麼心理認知上面的問題，結果現在一看，果不其然。

“你為什……這麼覺得？”

“就是……”季岑舟反問道，“難道不是嗎？”江陌森徹底被問住，他想起季岑舟說他會很乾脆地拒絕他不喜歡的追求者，嘴邊的話溜了一圈，又給嚥了回去。

“沒事，你繼續做題吧。”江陌森嘆了口氣。

季岑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繼續低頭做題去了。

這道大題的計算步驟很繁雜，一道題做完十五分鐘已經過去了，季岑舟腿都麻掉了。

他剛想站起來活動一下，眼前一片漆黑，頭也跟著暈眩，身體控制不住地往一旁倒去。

他起得太急腦供血不足了。

江陌森見狀，伸手勾住了季岑舟的，把他拉進懷裡，心疼地問道:“你沒事吧。”懷裡柔軟的觸和鼻尖繚繞著的淡淡月季花香，都在撥著他脆弱的神經，讓他的每個細胞都為之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