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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身體上火熱的溫度和噴吐在他頸間的滾燙氣息惹得他從心底熨出一層又一層的闇火，於是因著水分蒸乾而微涼的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如同文火慢烤，汗珠不知不覺沁出來，膩了一身。

玄霄慢慢挑起眼來斜掠過他遊移不定地投下來的目光，眉峰微揚。

“怕了？”

“不……不可能！”雲天河直著脖子吼，然而嗓音裡洗不去的嘶啞洩了跳蕩不安的情緒。一聽自己這聲音雲天河立刻咳了兩聲清清嗓子，豈知玄霄居然不由分說就把還在他腹處滑動的手指探到下面托住了那微有些熱的部分。

“呃……”雲天河不由得低了一聲。突如其來的刺讓他防不勝防幾乎無從承受，之前本沒注意過的地方驀然傳來電擊般的覺，一股莫名的涼意頓時沿著脊背從下竄到腦頂，讓頭腦一陣昏蒙一陣又異常的清醒。

玄霄輕輕揚著角掌指運動起來。醫生的掌心是未經重活計摧殘過的溫軟柔膩，指節和指腹卻覆著硬繭，糙堅硬的表面摩挲著少年頂端微微翕張的細孔，兼之掌際攏在莖幹上不輕不重地捏，很快就迫得那芽不可自制地沁下透明的汁。

雲天河只覺一團火從小腹燒了起來，蔓延到下面，再蝕進四肢百骸，身上頓時軟了。

“晚上時我說過，今晚過去你就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昏昏濛濛中耳際傳來一聲微啞稠膩的語聲，黏黏滑滑像裹了層。雲天河心裡想著這聲音真是好聽，可身上也真是熱得難受，怎麼不方便的時候下面那裡也能脹得厲害，酸酸的本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於是一邊不適地扭轉著身試圖避開那手的撥，一邊微微皺了眉想著為什麼玄霄的聲音會變成這樣子。

“大哥……你現在這個聲音，真是……好聽……”隨著左凸起上突來的一絲刺痛，雲天河低呼了聲間輕輕一顫，努力張大雙眼盯著玄霄貼近了的臉孔看個不停。直至這時候他也沒明白玄霄到底是想要什麼，想要得到些什麼，卻只是單純地不想拒絕。儘管……以他現在頭腦的清晰程度，本也不可能聽明白玄霄在說些什麼。

玄霄無奈地嘆了一聲，不再說話，手中捋動的動作亦緩了緩，卻加劇了對頂端細孔的刺。

刺痛混合著強烈到令椎完全麻木的怪異覺直衝上來，得雲天河又是一聲驚，身往上一彈便緊緊抵上玄霄熱意賁張的下身。再次發覺到那硬物存在的時候雲天河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噤，下意識地將身子向下一沉想要躲開那樣緊密的接觸，卻被玄霄刻意地把身子下壓，於是兩人的下身便貼得愈加緊密。

而玄霄的手指，動得愈發天怒人怨。指腹和指節側面的繭皮颳得那嬌的皮瑟瑟發顫，雲天河只覺下身火辣辣的疼混雜著劇烈的酸脹覺，一忽兒快得讓人眼前發白，一忽兒又難受得恨不得把那玩意掐斷讓它別再折磨自己，後背隨著前身的覺一會大汗淋漓一會又冷汗津津，把單溼了一片。

雲天河從來都不知曉人生在世還能有這種體驗，本說不分明是痛苦還是快樂，討厭還是喜歡，卻只是單純地不能抗拒。

而如若對方是玄霄，那麼他更加不想抗拒。

玄霄低喃一聲“傻小子”，語氣裡一層又一層的溫柔旎下面潛藏著灼烈的熊熊熱焰，然後他用手指捻捻正握在掌中把玩的物件，再略略提起拇指，摩挲著找準頂端的縫隙，指甲向下用力一壓。

醫生的指甲修得十分整潔圓潤並不會刺傷人，怎奈那經受蹂躪的是如何的部位，於是雲天河身不自覺地狠狠彈了起來，耳朵裡“嗡”的一聲就什麼也聽不見了。

眼前白亮的或是七彩的光芒絢麗繚繞。

等他僵滯的身體伴隨著長長的嘆息重又放鬆下來，扯回神智便看見醫生把臉孔湊了過來貼到他耳邊，啞著嗓子道:“喜歡麼？”

“啊？”雲天河小心翼翼側過頭去看他的眼睛，那雙如同黑水晶般深邃漂亮的眸子裡好似有火焰在燒，燻得他臉上又開始發燙。

“我、我不知道……”

“那是討厭麼。”玄霄淡淡地望了望他，翻身坐起從頭的紙巾盒裡出紙來擦手。

雲天河瞄見他指間白膩的稠黏體，再單純也知曉那不是什麼尋常物，漸復清晰的腦子裡閃現出某次清晨“熱醒”之後單上的汙跡，於是大概明白了八分，耳朵裡又是“嗡”的一聲，懵了。

玄霄卻還在等他的回答。等了半天還沒有回應，臉便沉下三分，扭回頭一看，見雲天河滿臉通紅傻愣愣盯著他看，當下破功。

“天河你那是什麼表情？”

“啊？我……我什麼表情？”雲天河緊張地伸手摸了摸臉，觸手一片滾燙駭得他又把手縮了回去。

“哇臉上好熱！”

“紅得趕上猴股了，不熱才怪。”玄霄微微挑著角再次俯身，伸出手在他臉上一掠而過。指尖殘留的熱燙覺惹得心底又一陣悸動。

剛剛做那種事的時候也沒見他羞成這樣。這小子思維迥異於常人，讓玄霄有點忍不住想要繼續下去，只是為了看看當他明白這都意味著什麼的時候，會有怎樣的反應。

“你還沒回答我。像剛才那樣……覺得討厭麼？”雲天河愣了一下，猛地搖起頭來。

“不不不……只要是大哥做的我都不會討厭的。”

“嗯？”玄霄左臂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