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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去只能慨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按照約定的時間,項桁來到了機場,等待著他父親的到來。

一架白的飛機徐徐的落地,項蕪穿過了通道,一眼就看到了人群當中的兒子。

“爸,我幫你拿吧!”項桁主動的上前想要幫忙找尋行李,然後將自己手裡的礦泉水遞給了他的父親。

“不用,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項蕪面無表情的說道。接過了礦泉水,沒有在項桁的身邊過多的停留,直接來到了等行李的地方,但是他們的行李還沒有運送出來。

“你看到的那個穿著黑衛衣的男人嗎?”項蕪用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男人。

項桁順著父親的視線望過去,很快就總結出自己的一段推理。

“這個男人的年齡應該在30歲到40歲之間,且具有典型的a型人格,他的眼睛一直撇向行李箱,顯然是因為行李箱沒有到而到不安。雙手在兜裡似乎在摸索著什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在摸索著自己治療的藥,因此我推斷他至少有著5年以上的神病史。”果然項桁把話說完之後,那個穿著黑衛衣的男人就走到了一個柱子的旁,他的拳頭一下下的打在了柱子上,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傳輸行李的履帶。

“沒錯,他現在典型就是焦躁不安和行為失控的表現,他現在需要的是安,但是可能因為對於世界的敵意,會自動歪曲你的意思,你覺得應該用什麼辦法來處理這種情況。”項蕪看向了他的兒子。

項桁有些無語,明明他今天只是來接機的,可是卻不曾想到父親給他準備了這樣一道考題,雖然這是一個巧合。

“一般面對a型人格的侵犯行為,心理學上大致有三種方法,第一個是培養其一切能力,第二個是培養其成的個,第三點是通過某種方式讓其進行情緒的宣洩,但是現在似乎都不是合理解決的辦法,我認為最好的辦法是幫他找找遺落的藥可能在哪裡。”項桁說道。

“我猜他的藥應該在行李裡,否則他不會那麼焦躁不安的看著行李傳送帶。”項蕪說道。

“好的,我覺得現在麻煩應該刃而解,因為你們的行李來了。”項桁說完之後,那個穿著黑衛衣的男人立刻就跑到了行李傳送處,找到了屬於他的行李箱之後從裡面拿出了治療的藥物。

“這瓶水給你,我沒有開封過的。”項蕪之前項桁給他的礦泉水轉到了陌生男人的手裡,男人一開始有些懷疑,但是還是接受了項蕪的好意。

“謝謝。”男人道謝,然後把瓶子裡面的藥倒出來了,兩粒直接用水帶了下去。

阿立哌唑…

項桁看到了藥瓶的名稱,也驗證了他剛剛的推理。

項桁和項蕪兩個人前後上了車之後,張恆從副駕駛的座位上拿出一個檔案袋,把它到了自己父親的手裡。

“是關於那個小女孩的一些資料。”項桁說道。

姓名,姚文雅,三歲多的時候,父母帶著她回老家省親,但是在開車的過程中,卻和一輛大貨車面相撞,父母當場身亡,孩子雖然倖存的活了下來,可是多功能的發展都受到了限制。

“說實話,我並不擅長兒童這一領域。”項蕪材料大致的看了一遍,然後放到了一旁。

“我知道這不是您的主攻領域,但是卻是我大學的時候主要研究的方面。我曾經做過一個受創兒童的心裡問卷調查,百分之64%的兒童會存在嚴重的心理障礙,如果他們其中還存在著a型人格,那麼之後很可能會產生侵犯行為以及反社會的社會傾向,從而導致犯罪率的上升。”項桁說道。

“我記得當時你們做了這個研究,好像那個時候你原本不屬於這個研究,可是因為遲到,結果卻被你的導師懲罰到了兒童組。記得那個時候我本來想和你一起研究一個成人的反社會心理,但是你卻告訴我你天天蹲守孤兒院,沒有時間跟我一起研究。”項蕪說道。

“……”項桁無語凝噎,他的雙手握著方向盤,十分鬱悶。這些都是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為什麼要被提起?

記得當時那個項目做了半年多,他在孤兒院和學校裡蹲守了半年,每天面對那麼多的孩子,吵得腦殼都要炸裂。

“好了,我們回到正題,我是心理醫生,你也是心理醫生,那麼究竟我們誰來做小雅的主治醫生呢?”項蕪問道。

“我的想法當然是我來做小雅的主治醫生,小雅一直以來對社會都有牴觸的情緒,她不願意融入這個社會,而且唯一願意接觸的那個人我也已經請來,只不過因為我未達到收養的條件,所以才拜託您。”項桁說道。

“我覺得我現在可以下車了。”項蕪說道。

“爸。”項桁無奈的叫了一聲,可是由於父子倆長年的溝通只限於技術方面,因此叫完了父親,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這樣吧,我們以一年為期,如果你治不好那個小女孩的話,就由我來出馬。”項蕪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兒子,避免無聊的爭端,直接一針見血的提出解決的方案。

“爸,你也知道這心理治療本來就是一個慢的過程,它存在著重複和突發,不是僅僅幾個週期就能夠看出來治療的成效。”項桁說道,但是項蕪不為所動。

“爸,心理學上將人歸結為多個人格,但是人們通常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