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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知識的問題了,那要是沒學過樂器的怎麼辦?”

“其實二胡特別簡單,我小時候學過一陣,現在還會呢。”

“前面那個,沒有人關心你會不會好嗎?不要不分場合秀本事。”

“我知道,那個水和杯子筷子就是救場用的,把水倒到杯子裡面,再用筷子敲,就能出聲了。”

“小寶貝是不是電視劇看多啦?要掌握每個杯子裡面不同的水量,在把那些音階組成完成的曲子,可能比真學一門樂器還要難。”有人開玩笑說:“我覺得少爺什麼都用不著幹,衝著門喊一句‘我不會’,那邊川哥肯定就自己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也是想瞎了心。”

“我靠不是吧,真要出來?太甜了吧!”彈幕剛剛滑過去,觀眾們就看見窗子裡面的人影站了起來,走到窗前,似乎真的打算在江灼進行不下去的時候隨時出來解圍。

當然,就算是雲宿川出來了,江灼沒答上這道題也不能給分,但是最起碼可以避免他卡在那裡尷尬。

大家都在等待著兩人下一步的舉動。

寂靜之中,忽然聽見“梆”一聲脆響,原來是江灼用他的扇子柄在桌邊上敲了一下。

《桃花扇》中發生的故事本來就在江南,那桌子為求樸素古雅,又是用竹木做成的,江灼那一下敲的正好是桌子圍邊的竹筒,因此音格外清脆。

不管是評委還是觀眾,注意力都被引了過去,大家不由得都在想——他不會是要表演敲桌子吧?

雲宿川也在裡面聽見了這一聲,愣了愣,很快就想到了江灼這是要幹什麼,眼睛一亮,立刻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忍不住微笑起來。

只聽江灼在外面清了清嗓子,唱道:“地北天南蓬轉,巫雲楚雨絲牽。巷滾楊花,牆翻燕子,認得紅樓舊院。”他這一開腔,頓時把周圍的人都震住了。恐怕就算是江灼真的拿起桌上的樂器演奏一曲,觀眾們都沒有這麼驚訝的。

看江灼的年紀外貌,唱小曲這種事似乎跟他邊都不搭,然而他不僅唱了,竟然還唱的很不錯,短短一句,仿若迴風月,瞬間映到了人的心上去。

直播彈幕幾乎是一下子就多了起來:“我天哪,江灼居然會唱小曲???聽之前覺得這件事是不是跟他不太搭,聽之後忍不住想說這是什麼神仙小哥哥!不說了我要先死一會!”

“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古代的書生才子裡面那麼多渣男還有人跟,長成這樣又有才華,那可真的是被渣也認了。”

“出單曲嗎?我要花錢!”

“樓上醒醒,這是知識競賽,不是選秀節目,人家不出道的233333。”

“我就是不懂我自己,本來是想好好學習知識的,記筆記的小本本都已經準備好了,結果一個字沒記還截了不少圖。”

“樓上+1啊!”江灼一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拿著摺扇,扇柄按照節拍,一下下扣著桌子,又唱道:“應有嬌羞人面,映著他桃樹紅妍……重門鎖,雲山萬千,知情只有閒鶯燕……”他在西窗下長身而立,闌珊的燭光從窗上的花紋後面透出,斑駁拂上襟袖。他側臉的輪廓在暗中被勾勒的分外清晰,鼻樑高,睫甚長,眼尾斜飛,如此一見,甚為瀟灑多情。

風上巳天,桃瓣輕如翦,正飛綿作雪,落紅成霰……尋遍,立東風漸午天,那一去人難見……①”詞是悲詞,講了侯方域被昏庸的上司驅趕回來之後,尋找不到李香君的悲傷與惶恐,只是江灼摺扇一下下敲的從容,嗓音清,唱來沒有原曲中的悽楚悲嘆之意,更無絲竹管絃相伴,反倒別有磊落動人處。

周圍安安靜靜。

雲宿川站在房間裡面,自然是看不見江灼的,但他能輕易想見這人此刻那副閒閒在在的冷淡模樣,漫不經心地將全場驚豔,又漫不經心地將那些讚賞動容隔絕在外。

傳聞中說他廢物是錯了,說他紈絝,其實倒也沾邊。江灼素來是一副公子哥脾氣,別人的抬愛對他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麼稀罕東西。

想到這裡,心裡總有點說不上來的滋味,也不知道是驕傲還是無奈。

他聽著那調子,對方在唱“那一去人難見”,滿座皆寂,心緒翻湧,他對江灼的任何舉動和要求都毫無抵擋之力。

雲宿川不由得就想,要是江灼也像侯方域想見李香君那樣想見到自己,那就算是山高水阻,他也得過去,不能讓對方等急了,傷心了。

他向來想到做到,於是推開門就出去了。

正好江灼唱完了最後一個字,要把扇子放下,一聽門響了,有些詫異地一側身,雲宿川已經徑直走了過來。

他傾身向前,展開手臂將江灼抱了抱,笑著回道:“一別過三秋,風還依舊,仍是舊境不曾變,還待著我心如故年。②”江灼怔然,臺下竟然響起一陣掌聲。

坐在第一排的嘉賓評委們被掌聲驚動,一時也哭笑不得,有人站起來向後做出雙手下壓的動作,讓同學們保持安靜。

雲宿川輕輕抱了一下就把手給放開了,用他慣來恰到好處的、摯友式的親密,扮演了一位有情人。

江灼和雲宿川對於劇情的演繹,以及底下觀眾們情不自的反應,都在現場被一五一十地直播了出來,在線收看人數不斷增加。

先前雲宿川人還在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