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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你出去幫我接一下。”孫青道:“大少……”江灼轉頭衝他笑了笑,孫青一頓,略略躬身,然後轉身出去了。
邢東以為這是江灼妥協的表現,臉上出得,說道:“再說恕我直言,發下‘效忠江家’這種誓言,未必就有利於門派的發展,比如江師叔,假如我們都效忠他,難道個個都要翫忽職守……”江辰非的瀆職算是江灼身上的一個汙點,邢東自以為擊中對方的軟肋,可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江灼猛地一抬頭,冷冷地看定了他。
他對上江灼的目光,還沒有完全展出來的笑容猛然僵硬在臉上。
在父親還在世的時候,邢東經常被他帶著一起去捕捉從地府裡面逃出來的厲鬼。
他見過有著各種恐怖血腥外表的鬼怪,有的頭被高空墜物壓扁、有的在河水中溺死,身體漲的像個球、有的被車子碾過,肢體殘缺……
面對這些,父親卻說不用害怕,因為像是這種鬼,一般都是生前死於意外,死狀較慘,雖然不甘心,但是他們的怨恨是有限的。
真正恐怖的東西不在於外表如何,但是一定經歷過無數失去與怨恨打磨,他們心冷如鐵,無堅不摧,因為有著隨時付出與捨棄一切的勇氣,所以什麼都不會害怕——在這種情況下,一定記住,不要觸碰對方的逆鱗。
邢東當時慶幸他們從未碰到過這樣強大的對手,後來過了幾年,父親意外去世,他也無處去問,對方是死於何等的鬼怪手下。
而在這一刻,邢東竟突然有種被惡鬼盯上的覺。
江灼的容貌秀氣俊雅,清雋如仙,即使此刻冷冷地板著,也是分外賞心悅目,可是他的眼中似乎含有著深刻的怨怒與威懾,彷彿一柄利劍即將出鞘,劍鋒未出,殺意畢。
邢東直地坐在位置上,彷彿連呼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他覺得自己只要稍一動彈,就要被貫穿膛。
只是片刻,又好像過了幾十年,他聽見江灼說道:“發誓。”他並未作出任何的解釋,只是如此簡單的兩個字,邢東卻彷彿見到一束劍光在眼前晃過,凌厲殺氣撲面而來,強勁氣勁如同海拍案,直壓膛,霎時間如同泰山壓頂,無可躲避!
他雙手直髮抖,像是被某個隱形人掐住了脖子似的,以最快的速度拿起符紙,夢遊一樣寫下血咒。
當符紙化成飛灰的那一剎那,壓力陡然撤去,邢東渾身一軟,汗如雨下,整個人癱在了座位上,猶自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麼發下了毒誓。
這就等於以後要同掌門之位絕緣了!
江灼一開始跟邢東對答的時候,周圍的人還當江灼是在放狠話,心中各有各的思量,沒太在意,直到後來江灼施威壓迫邢東就範,他們才察覺到了周圍盪而起的劍氣。
邢東所受到的,並不是他自己因為過於害怕出現的幻覺,更並非小說中那所謂看一眼就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主角光環,而是江灼在無數次險境當中磨練出來的劍意。
在上一回與何箕手的時候,生死邊緣之際,江灼領悟到了江辰非之前的指點,心隨意動,劍隨心動,在手中無劍的狀態下卻生出有形之劍意,從而將自身的水平提升到一個“萬物俱可為劍”的狀態。
這種領悟不在功力是否足夠深厚,考驗的是心智與靈氣,因此在發現了這一層時,讓在場的不少長輩大為震驚。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邢東在江灼的壓制下立了真言咒,都是悚然動容。
誰想到這小子竟然能達到如今這種程度——真是個恐怖的事實!
在場的人本來就心思各異,有人心中震駭,不敢置信,有人卻放下擔憂,出了欣的笑容。
步鶴清整個人臉都變了,他盯著眼前空白的符紙,懸在半空的手抬未抬,為難至極。
他估摸著邢東之後,下一個被江灼收拾的就是自己。可是比起邢東來說,步鶴清還是江灼的長輩,要是被這樣著發誓,那簡直是顏面掃地,以後別想混下去了。
更何況就算是現在他立下真言咒,也顯得不是那麼光彩——被迫和主動的,能一樣嗎!
而且要遵守這樣一個誓言,又談何容易啊。
這抉擇簡直比選救掉在水裡的老媽還是媳婦更加艱難,猶豫再三,步鶴清往四下看看,還是悄悄出一張符紙,把誓給發了。
他的動作藏藏掖掖的,覺得自己被嚇成這幅熊樣子非常丟人。
江灼從邢東身上收回目光,說道:“邢師兄是個識趣的人。至於其他的前輩和師兄們,各位有沒有立下真言咒,我也不想一一追究……”步鶴清:“……”他孃的啊!
江灼只不過是用邢東立威而已,至於有些人的效忠——說實話,他也不是很稀罕。
江灼繼續道:“今天我上山的目的,第一,將我父親的牌位帶回靈華派,同祖父一起供奉;第二,收回五行印。正如邢師兄所說,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們合作,我也沒有咄咄人的道理。”
“什麼,江師兄的牌位上山供奉?這不合適吧?”
“五行印要收回去嗎?”江灼所說的這兩件事都足以讓眾人震驚,周圍頓時一片譁然,這也是江灼預料之內的反應。
混亂地議論了幾句,他們自己自然是商量不出一個什麼結果來,有人問道:“少掌門,江師兄的牌位一直放在江家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