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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的小事件,估計會覺得鄧一涵來找你索命了,便想辦法要把這種厄運轉嫁到別人頭上,是不是?”陳勁飛道:“我……我都是以前聽別人說的,說厲鬼不能投胎,會找生前對不起自己的人索命,只要索到一條命,就可以照常的輪迴轉世了。我想著、想著羅洋是王老師的外甥,鄧一涵肯定也恨他的……我就……”他說的斷斷續續,艱難無比,但一番話下來,眾人也都聽明白了。
其實鄧一涵本就沒有能力變成厲鬼,他那點怨氣頂多只能起到騷擾作用,但陳勁飛自然是不知道的,得知了鄧一涵的死訊又幾經騷擾,他心裡也非常害怕,當下暗中在網上查了一些相關的資料,又在線諮詢了幾名“大師”,終於想到了一個尋找替死鬼的辦法。
據說只要讓鄧一涵找到另外一個他痛恨的人,怨氣得到發洩,自然就不會找陳勁飛的麻煩了。
陳勁飛想來想去,覺得要按這樣說,鄧一涵最討厭的肯定是王聰。但是王聰身為老師,他肯定沒辦法做什麼,那麼另一個選擇就是王聰外甥羅洋了。
選好了目標,當陳勁飛聽見吳澤等人計劃著要把鄧一涵的魂魄給請出來道歉的時候,靈機一動,便向他們提出了請筆仙的建議,又悄悄把羅洋鎖在了廁所裡,為的不是嚇唬他,而是保證筆仙到來的時候,他就在附近。
如果說之前將鄧一涵被人捉走的事情隱瞞下來,還勉強可以用膽小怯懦和冷漠涼薄來解釋,但他之後這一連串的做法就是主動害人的行為了,聽完陳勁飛支支吾吾地說了整個經過,別說沒猜到真相的霍巖,就連陳母都一時無言以對。
事實上“鄧一涵的鬼魂來索命了”這件事本就是陳勁飛臆想出來的,他那個不知道什麼假大師想出來的“替死”爛招更是無稽之談。
這種行為就像拿把玩具槍衝著一棵樹大喊搶劫一樣,客觀上無法因為這種行為給他任何實質的懲罰,只能批評教育。
但主觀上,對方確實有為求自己活命,置同學於死地的動機,仔細想想,其間表現出來的惡毒與冷靜,都令人不寒而慄——他才多大的年紀!
陳母不敢置信地盯著陳勁飛看,希望他能給出幾句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的解釋,但陳勁飛只是目光遊移,低下頭來不看她。
在當母親的心中,自家的孩子品學兼優,比他別的同齡人都要優秀,即使有什麼錯誤而地方,也是因為他還小,不懂事,長大了自然就會好的。
但現在早已經脫離一個孩子不懂事的範疇了,她沒想到事情居然能發展到這個地步,並難以接受。
江灼相對淡定,主要是陳勁飛的行為他本來就已經猜到了大半,聽他講完之後不置可否,問道:“你還記不記得將鄧一涵帶走的那些人說過什麼,或者外貌,有什麼特殊的舉動?”陳勁飛道:“有一個人我看見了臉,但、但是也有點記不清了……哦對,還有一個人的胳膊上有燕子紋身。他們把鄧一涵帶走的時候,往他的手腕上繫了一條紅的繩子,還打了蝴蝶結。”江灼挑眉道:“紅蝴蝶結?”陳勁飛不知道這又怎麼了,被他嚇了一跳,遲疑而又惶恐地點點頭。
江灼的身體微微前傾,盯著他道:“你看清楚了?”陳勁飛顫巍巍地說:“看、看清楚了。”——也對,雖然這小子不實在,江灼目前都對他剛才的敘述持保留意見,但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自然沒必要為了這種事而撒謊。
其實連江灼自己都不確定紅的蝴蝶結代表著什麼,他只是見過一次。
霍巖道:“師兄?”江灼起身道:“你先忙吧,我出去打個電話。”他這時候還沒拿到畢業證,雖然沒有正式辦理進入特案組的手續,但這個地方論資排輩,他即是霍巖的師兄,法術的等級又比他高,霍巖也從小就樂意聽江灼的話,聞言點了點頭,讓陳勁飛跟著他去做個拼圖。
江灼撥通了雲宿川的電話,那邊接起來,剛剛“喂”了一聲,江灼便直接問道:“飄飄,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兩週前同學聚會時給包子投毒的男人?就是頭上繫著紅蝴蝶結的那個瘋子,叫張永。。”雲宿川被他劈頭這麼一問,怔了怔道:“啊,有點印象。怎麼了?”江灼道:“你上次不是說他混了一個什麼幫,犯事蹲過監獄,然後又被放出來,不久就瘋了……”雲宿川那回喝多了酒,說了什麼自己都不記得,聽見江灼這樣一連串地講下來,忍不住一下笑了起來:“我說過的話你記得這麼清楚,榮幸榮幸。”
“你什麼玩意。”江灼氣道:“總不能光我一個人記著吧,還是說都是你順口編出來逗我玩的?我跟你說,現在我查的那件事,就是殺鄧一涵的兇手,好像就給他繫了這麼一個紅蝴蝶結。”
“這麼曲折的嗎?”雲宿川想了想,“這個八卦我好像是上回聽公司哪個人提起來的……你等等,我這就去問問啊。”第41章神病雲宿川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沒多久又把電話給江灼打了回來,告訴他張永的具體情況。
這個人一直是個遊手好閒的大混混,以幫人收保護費和看場子為生,所在的地方也不固定。直到後來有一次,他所在的幫派翻了船,連帶著張永一起被清算,以故意傷害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