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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詞:“一顆甜且軟,香氣永傳。”廣告的視覺效果相當有衝擊力,就好比一個剛從巴黎時裝秀下來的男模,換上非洲野人的傳統服裝,然後杵在步行街最熱鬧的網紅店前,不顧形象地叫賣產品。
睛力爆表。
焦蕉腳踩人字拖、正蹲在前排啃榴蓮,他滿意地點頭,高聲喝彩:“好好好!”然後轉頭就對導演說:“再來一條吧!”汪烙棘:“……”尼瑪,拍前一條、前前一條和前前前一條的時候,這小兔崽子也是這麼說的。
大明星忍無可忍,扔了手裡的榴蓮就想罷工,“爺不幹了!誰愛攬這活兒誰攬!”甭提什麼敬業不敬業的,在榴蓮面前,啥都不是事兒。
焦蕉急忙攔住他:“別別別啊,剛剛不是拍得好的嗎?”汪烙棘甩開他的手,擺出一張比榴蓮還臭的臉:“又土又臭的活兒,這罪我不想受了。”他好歹是個混過嘎納金羊的影帝吧?爛船也有三斤釘,這手還是拿來捧獎座的呢,怎麼轉眼就變成捧榴蓮的了?整得跟賣農產品的微商似的。
“怎麼土了?您這怎麼土了?”焦蕉睜眼說瞎話,“您是時尚的兒,是走在審美巔峰的先頭部隊!”他拼了,巴不得用所有的溢美之詞來把人留住。
汪烙棘指了指身上的“奇裝異服”,沒好氣地問:“那焦哥您告訴我,我穿的戴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走過路過的都他媽以為老子是個收破爛的!”焦蕉昧著良心,把他吹捧得天上有地下無:“爺,那葡萄掛您肩上就是翡翠珍珠瑪瑙鏈子,榴蓮擱您手裡就是愛馬仕鱷魚皮手包,拍出極致的高奢質,妥妥的廣告大片!”汪烙棘:“.…..”搞不定也說不過。
雙方辯三輪,汪烙棘以厚不過對方的臉皮而敗下陣來,他只能把榴蓮撿了起來,繼續站回了鏡頭前。
此時的汪大明星,好比一箇中年再就業的悽苦勞工,為了那點微薄的廣告費,不情不願地受著僱主的壓榨,就連最後一分價值也被剝削乾淨。
其實他換個角度想想,這工作即便再不人道,也算是在為焦家的產業掙錢,這樣想來,倒是沒那麼反了。
替自己未來媳婦兒掙錢,當然樂意。
對於榴蓮,汪烙棘說得上是生理厭惡,如今抱個榴蓮還能笑對鏡頭,“最佳敬業獎”不頒給他都說不過去。
本以為靠著強大的風油能撐過去,沒想到,他還是低估了榴蓮的威力——泰國進口,品質一,氣味當然也是格外濃郁,如同“生化武器”。
站了一上午,風油的味道漸漸散去,榴蓮的氣味再度襲來,如颶風般在男人的鼻腔裡席捲。
一口,汪烙棘差點沒吐了。
這股臭味的殺傷力堪比原子彈,炸得他頭暈腦脹的,胃裡翻滾得波濤洶湧,單是這樣聞上一聞,就已經出現了食物中毒的症狀。
撐一撐,為了窩的未來媳婦兒!
撐一撐,為了下半輩子的幸福!
撐一撐,為了……
撐不了了。
刺的氣味直衝天靈蓋,汪烙棘只覺眼前閃起一片星星,隨後白眼一翻,就仰面朝天地暈過去了。
總算明白了,他到沙扁村是歷劫來了,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劫,是生死劫。
失去意識的男人轟然倒地,雙手一脫力,滿是尖刺的榴蓮瞬間掉落,重重地砸到他的腳背上,發出了彗星撞地球的聲音。
此情此景,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淚。
“哎哎呀——!出人命啦!”
“媽呀!!大明星暴斃啦——!”
“死咯死咯!趕快叫村醫來啊!!”
“……”周邊的人一哄而上,唯恐天下不亂,圍著四腳朝天的汪烙棘驚呼著。
紫的葡萄滾落一地,被密密擠擠的人群踩得汁水四濺,當空的烈被一顆顆湊過來的腦袋所遮擋,周遭連空氣都難以通。
“讓一讓!讓一讓!都散了!讓他透透氣!”高傲在聲嘶力竭地驅散群眾。
焦蕉衝上前去,“汪先生——!”他跪在汪烙棘的身邊,瘋狂地搖晃著他,極其悲撼地呼喊著:“汪先生!你怎麼了?你醒醒啊!”男孩的嗓音本是很清亮的,此刻卻有點嘶吼了。
在那麼一瞬間,汪烙棘恢復了丁點意識,大概是焦蕉的鬼哭狼嚎太過強勁,有如一個心臟起搏器,刺得他又醒過來那麼一丟丟了。
汪烙棘心累地想:寡婦號喪呢這是?
他努力地將眼皮撐起一條縫兒,視野裡,焦蕉煞白的臉漸漸放大,然後有兩片嘴覆了過來,柔軟且溫熱。
男孩鼓著腮幫子,將一股氣徐徐地渡進了他的嘴巴里。
急救嘛,當然少不了個人工呼。
然而,焦蕉這嘴,剛剛才吃過榴蓮啊……
於是,這個吻給汪烙棘帶來的只有滅頂的絕望。
男人被燻得再度窒息,兩眼一閉,又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第50章當眾暈倒以後,汪烙棘被火速送往了村裡的醫療所,經醫生診斷,是應過症狀。……對榴蓮的氣味過,他也算是獨特於世的一朵奇葩。不過幸好不太嚴重,只是暈一會兒,村醫便讓焦家人把他帶回去了。
汪烙棘睜開眼的時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