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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廁裡有隔間可以換,就是味兒大了點,您忍一忍。不過那裡沒地方掛衣服,我陪你一起過去吧,能在旁邊照看著你些。”汪烙棘的眼波脆弱地顫動著:“公......廁……?”信不信老子哭給你看!
作者有話說:下章我就搞糖,真的,一噸一噸地撒(虛假宣傳.jpg第27章汪烙棘朝公廁走過去的背影,顯得悲壯而悽慘,一步又一步,像是某個從容赴死的戰士。
焦蕉在他前面走得歡快,步調輕鬆。
公廁裡有個大水槽,水槽旁有條發黃的槽,散發一股濃濃的騷臭味,汪烙棘捂緊了鼻子也能聞見。
嘴邊千萬句髒話蓄勢待發,他有點想把這公廁給炸了。不對,是把整個農貿市場都給炸了。
焦蕉幫他推開一個廁所隔間的門,“進去裡面換吧,我在外面給你遞衣服。”
“......”汪烙棘被燻得不想說話,躡手躡腳地走進這個窄小的空間,生怕自己碰到任何一處骯髒的地方。
他掩起兩扇短短的木板門,開始脫衣服。這門上不到頂下不到底的,從他的口開始剛好遮到膝蓋處。
即使關上了門,汪烙棘的大半片膛、緻的鎖骨、肌線條明顯的肩膀和一整個腦袋,還有膝蓋以下的腿部,也全是無遮無掩地著。
這令他有種只把一個紙皮殼子圍在身上的覺。
於是汪烙棘心裡又開始了一個勁兒的吐槽:這破門的設計不科學啊,人在裡面上廁所的話,一蹲下,股蛋不全都被看見了嗎?
焦蕉正一聲不吭地等在門外,直直地盯著他看,以便隨時準備給他遞衣服,眼裡光明磊落理所當然。
汪烙棘默默地啐罵著,把脫下來的衣服搭在門上,不經意地抬頭,一下子對上焦蕉投來的目光。
汪烙棘、焦蕉:“.…..”他們倆一個在門裡,一個在門外,大家面對面地站著,裡面的人卻在做著把身上衣服全部脫光的動作。
一種尷尬又羞恥的覺撲面而來。
雖然汪烙棘此刻是著的,但其實說也沒,中間的關鍵部位恰好被木板門全部遮蓋住,沒被門遮擋的地方都是能光明正大地見人的。
男孩也不是故意要盯著對方看,在他們的視線撞上之前,他的心思純淨得像貝加爾湖的湖水。
然而,還是有一種異樣的氛圍瀰漫在兩人之間……
“這個門得改造一下,太舊了,”焦蕉撓撓鼻子,極其彆扭地把目光挪開,看著佈滿青黑黴點的牆邊發呆。
“就是……這門真的是……”汪烙棘不自然地側了側身體,口和耳泛紅了一大片。
奇奇怪怪的,明明大家都是男人,怎麼得跟個大姑娘換衣裳似的。
焦蕉呆呆盯著牆角發呆的樣子,頗像進入什麼也不想的賢者模式,但那作動的腳尖卻顯示出他其實很焦慮,內心有些不安分的東西在拆房揭瓦。
跟汪烙棘對上眼的那一下讓他很不自在,口乾舌燥的像極了上火的覺。當男生意識到這是一種心萌動的覺時,趕緊在腦子裡像想起了他女友的樣子——34d,甜美蘿莉,長髮如瀑,小紅,大白腿……
雖然這些都僅是他對素未謀面的“女友”的腦補,但!這些全都是汪烙棘所沒有的!
是的,男生篤定道:、長髮、女人,這些才會是令他有口乾舌燥的覺。
事實證明,自欺欺人的“篤定”本無卵用。想這些並沒有令他心跳加速的覺,可回想剛才看著汪烙棘那半遮半掩的身體,心率卻是直線飆升。
“衣服,遞我,”汪烙棘連續喊了好幾聲,焦蕉都沒聽見。
男人只得用指節把門板“咚咚咚”地敲響了幾下,對方才從出神的狀態裡回來。
“欸欸欸,在這裡,”焦蕉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從小臂上掛著的衣服裡出一件來,“給。”
“發什麼愣呢?”汪烙棘接過對方慌忙遞來的襯衣。
焦蕉僵硬地笑笑,“沒什麼……”多巴胺的分泌會使人亢奮,男孩的眼轉子開始骨碌地轉,時而看看結著蛛網的天花板,時而看看長滿青苔的大水槽,時而又看看地上淌著水跡的格子瓷磚。
末了,他突兀地嘆一句:“哎呀,想我對象了,我的寶寶啊~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呢?”汪烙棘一愣,手裡的動作頓了頓,只也當沒有聽見對方那“隨口”講出的話語。
焦蕉的嘴巴里不斷地碎碎念著,像是一個僧人在唸佛,聽著像是無心而出的自言自語,其實他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剛才從腦子裡冒出來的對汪先生的想法嚇了他一跳,不僅有一種怪異,還有一種背德。
於是男孩幼稚地催眠自己:口裡時常念著,心裡自然也就會念著。
只念著她,不念著別人。只念著女人,不念著……男人。
這樣,就不會對女友產生一種的背叛。
汪烙棘把薄薄的白襯衣穿在身上,裁剪適合的衣服將男人身體上的肌紋理勾勒得剛剛好,就是衣料有點過於劣質,那領口邊扎得他脖子發癢。
男人忍不住又加深了眉頭,敲敲門板對焦蕉說,“褲子。”養尊處優的影帝先生對於這種臭氣熏天的惡劣環境很是嫌棄,加快動作想要趕緊換完,導致換褲子的時候差點一腳踩進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