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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老鼠……你確定這不是貓?”汪烙棘看著那條大黃狗,半會兒後蹲***來,顫顫地摸摸它的頭:“你主人給你起的名字還洋氣的。”cici甩了甩頭,又眯上眼睛繼續睡了。
*當晚,汪烙棘因為良心不安而失眠。
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他一整晚都在擔心有鬼從門縫裡飄進來……
第二天,他頂著個快要垂到地上的黑眼圈出了房間,神魂出竅地挪到樓下吃早餐。
“早啊!汪先生,”焦蕉依舊活力四。
“早……”連簡簡單單一個“早”字,汪烙棘都是花了大力氣才說出來的。
樓上焦花的架子鼓聲澎湃昂,他們早已習慣這撞擊心跳的噪聲,淡然地在飯桌旁用著標配早餐。
汪烙棘依舊主攻水果,不過他沒有肆無忌憚地吃,因為待會兒要進行工作,他怕吃多了會水腫,腹部也會漲起來。
“今天你的工作呢,是給咱果批市場新開的進口水果區剪綵,”焦蕉翻著記事本,“服裝都給你備好了,還有專門的化妝師。”小葉眼前一亮,“沒想到你們還專業的。”焦蕉一抹鼻尖,有種甲方金主爸爸的氣勢,“那是,啥都給你家老闆準備好了。我舅已經在那等著了,我們吃完就出發吧~”他兩三口把碗裡的粥喝完,臨出門前又在桌子上給他姐留了張小紙條。
汪烙棘吃飽了就起來站一會兒,因為怕會養出一個大部分中年男人都逃不過的“富貴肚腩”。
因為困,他伸著懶打起哈欠,還悄悄地看了看旁邊的焦蕉。
男孩是站著的,正伏在桌上專注地寫紙條,因為吃飽早餐後心情愉悅,他還細細聲地哼著小曲兒:“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那撅起的小股隨著歌聲扭來扭去的,飽滿的弧度圓潤得剛剛好,將棉布褲子的布料繃得緊緻光滑。
汪烙棘沒忍住將目光停留在上面,挑了挑眉:似乎,還有彈?那手會不會很不錯?
草,好想……
在這汙濁的惡念萌生的那一剎,他腦筋運轉的速度遠遠及不上手掌的速度,猝不及防地,“啪——”汪烙棘甩了自己一巴掌。
這個男人,以此極端而殘暴的手段來避免自己想入非非,防止自己就此淪為覬覦甲方股的禽獸。
一旁的小葉看見此幕,驚得連手上的桃子都掉了:臥槽老闆中了嗎?!怎麼瘋起來連自己都打?!挖槽挖槽?!
汪烙棘強迫自己把焦蕉那誘人的部想成是小葉的股……想了十多秒後,宣告放棄。
這樣的後果太過慘烈,再想下去,他怕是要自戳雙目。
於是他又強迫自己將目光轉移,從焦蕉的股轉移到人家寫的紙條上去——“花花,今天太陽很好,記得吃早餐哦~”男孩一筆一劃寫得很認真,每次落筆都融匯了他對姐姐的愛。這字寫得很大,末了他還在旁邊畫上一朵小花。
有點幼稚,卻出奇的可愛。
汪烙棘面上無什麼波瀾,卻看得心癢,無端地就想搭話,於是他戳戳焦蕉的,“欸。”
“嗯?”焦蕉把紙條壓在桌上,直起身來轉向他。
“呃,”話頭是起了,但汪烙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沒話找話:“待會兒……提醒化妝師幫我遮遮黑眼圈。”這話蠢死了,就算不說化妝師也會做吧?
“黑眼圈?”焦蕉比汪烙棘矮上大半頭,於是踮了踮腳尖,想去看汪烙棘口中的“黑眼圈”在哪,卻好像沒怎麼看到,疑惑:“有嗎?”男生像頭好奇的小梅花鹿,毫無雜念地湊向汪烙棘,細的鼻尖和柔軟的瓣近在咫尺,連若有似無的呼都那麼有存在。
過於靠近的距離總會使人不安,若是到了這種相互受氣息的距離,就更是令人心作動。汪烙棘的心跳頓時加速,將腦袋下意識地向後仰了仰。
焦蕉卻是非常仔細地查看著他的眼圈,“沒有啊,汪先生,你的眼睛很漂亮。”心思單純的男孩實話實說,汪烙棘的眼睛確實很漂亮——深棕的瞳孔,寬度正好的雙眼皮,濃密的睫給眼角處添上了一條暢的“天然眼線”。
別說黑眼圈,連條細紋都沒有。
連焦蕉這種善於忽略美的直男,都忍不住為其心顫。
“有,我昨晚沒睡好,眼袋也重,就、就遮一遮吧。”汪烙棘將無處安放的目光投在地上,一雙薄薄的眼簾半垂下來,顯得沒什麼情緒。
實際上心癢難耐。
沒想到這身經百戰的狗男人,花樣百變人無數,也有被一個鋼鐵小直男到的一天。
因果循環,報應不。
暗中觀察的小葉將這一幕收歸眼底,覺得這倆人有些不對勁:直男會湊這麼近講話嗎?給裡給氣的這是要親嘴兒嗎?
覺得奇怪的不僅是小葉,還有焦蕉。縱使再木訥,他也覺到自己和汪烙棘現在之間的磁場有些怪異,大概是一時又失了保持距離的分寸,於是自覺地從對方面前退開些,尷尬地低了低頭。
“哦,知道了,”男孩用嘴咬開筆蓋,在記事本上認真地寫下一項——“汪先生,黑眼圈,化妝師,要遮一下。”句首還畫了一個大大的星號,以表示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