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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了,我看上的是你家外甥。
他只用一句“不必為我心”搪過去了,要真把實話說出來,估計高傲得當場把他給劈了。
焦蕉急忙過來把嘴,“哎呀舅!那是別人的事,你理這麼多幹嘛?”
“我這是湊鴛鴦啊,人家要真成一對兒了,那我就是促成了一樁美事!說不定連酒席都能在咱村辦了。”焦蕉沒好氣地說:“您就是飛機吹喇叭,想得倒高。”
“是啊,算了,”汪烙棘微微笑,“我怕嚇著人家,還是讓我自己慢慢跟對方處吧。”高傲見對方堅持要自主追愛,便只好作罷。同時又在心底嘀咕:咱村到底哪個姑娘那麼好福氣,能叫一個帥氣多金的大明星給看上了眼。
嘖嘖嘖,這姑娘啊,還不飛上枝頭變鳳凰?
*汪烙棘去拍戲的那一天,焦蕉沒去村口送他,畢竟冷戰呢,要依依不捨地相送的話,那就不叫冷戰了。
男孩趴在二樓的陽臺上,眼巴巴地看著樓下,悄悄地目送著汪烙棘走遠。
“明明大騙子半個月後就回來了,我幹嘛要這麼捨不得……”焦蕉嘟嘟噥噥的,那眼睛就沒離開過汪烙棘。
他看著那身影越行越遠,直到上了小葉那輛長安奔奔,一直駛出了視線範圍外,落下一道長長的車轍子。
趴在陽臺上發愣半天,焦蕉才直起來,堵得慌的口,嘆出一口悠長的氣來。
只覺這心裡頭啊,好像空了些東西。
作者有話說:汪烙棘:作為當事人,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第61章汪先生不在的第十天。
太陽照常升起,地球照常自轉,沙扁村照常運轉,市場照常營業。
好像全世界就只有焦蕉不太正常。
他坐在汪烙棘的房間裡,呆呆地望著窗外,神遊四方,不知不覺就坐了一下午,什麼也沒幹。
還真有點想那個大騙子。
許是時間一久,什麼怒氣都沖淡了,開始被思念所覆蓋。才十天沒見汪烙棘,焦蕉就已經覺得快十年沒見了。
他倆也沒通過電話,汪烙棘經常在微信上給他消息,還有各種撒嬌求原諒的表情包。焦蕉一律只回一個表情——【焦爺】:[哼.jpg]有天深夜,汪烙棘失眠,或許是夜晚使他格外,他走出酒店陽臺,點燃了一菸夾在嘴邊。
在繚繞升起的煙霧中,他抬眸,看見了滿目的繁星。
都是同一個夜幕上閃爍的星星,這裡看見的似乎跟在沙扁村看見的沒什麼區別,但他知道,意義是不一樣的。
星星是漂亮的,可總得有人一起看。跟什麼人一起看,這才是每一顆星星的獨特之處。
他拿出手機,點開微信,給心心念唸的那個沙扁村男孩發了條消息。
沒有耍寶,也沒有賣萌,只是簡簡單單的一行文字:“我會一直等你,等你給我一個回應。”幾乎是同時,還沒閤眼的焦蕉恰好打開手機,看見了這條消息。
他走到窗邊,抬眸,也看見了滿目的繁星。
*第二天,焦蕉閒來無事,鬼使神差地走進汪烙棘的房間,驚覺這屋內無處不是汪烙棘的氣息——整整齊齊疊好的大紅喜被,衣櫃裡各種時尚的衣服,桌上那副騷氣的金邊墨鏡,浴室裡那瓶用了一半的蜂花護髮素,掛在牆上的墨浴袍……
這是汪先生曾生活過的地方,抬眼落手間,都在加劇著焦蕉的思念。
焦蕉都差點忘了,這原本是自己的房間,是他住了二十五年的房間。可那個人,才住進來三個月,就已經佔山為王。
汪烙棘天生屬於很有存在的那類人,即便他現在不在身邊,他留下來的痕跡依舊能準地敲打焦蕉的心。
男孩坐在房間裡,不住地去回想跟汪先生相處的點點滴滴,越想越悶,越想越不是滋味兒。
思而不得的覺最難熬。
他終於忍不住了,一撥手機號,打了個電話給……
小葉。
接通後,焦蕉以一種問候的語氣說道:“小葉哥,你們那戲……拍得怎麼樣?”沒想到小葉狡詐一笑:“你是想問汪哥拍戲拍得怎麼樣吧?”焦蕉:“......”小葉嘆道:“咱汪哥啊,變了,真變了。”焦蕉一愣,“什麼意思?”
“他變得能屈能伸,那梁簡都那麼羞辱他了,他還能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兢兢業業,專心詮釋自己的角,也算是能忍。所以說啊,我相信老天不會虧待他的,咱汪哥肯定能翻身!”說起來,小葉還有點心酸,他老闆每天都要受人冷眼、遭人諷刺,誰看了都心。不過汪烙棘自己都沒說什麼,他這個當助理的也只能默默支持唄。
焦蕉聽得心裡絞成一片。他就知道,汪先生去那裡肯定是要受氣的,指不定能委屈成什麼樣子。
放下電話,他又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然後振作神,替汪烙棘的房間來了個大掃除。
焦蕉把上的被子都拿出去曬曬,染上陽光的味道。又把每個角落都打掃得一塵不染,拿了個花瓶,上點鮮花,讓房間有點鮮活的顏。
男孩想著,汪先生那個挑剔鬼不是有潔癖嗎?希望他回來之後,能睡在一間整潔而乾淨的房間裡。
那個人還容易憋悶氣,暴暴躁躁的,希望沾染上陽光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