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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上樓去看看,汪烙棘攔下他:“高老闆,我去吧。”既然汪烙棘都這麼說了,高傲自然說“好”。正所謂旁觀者清,他早看出來了,焦蕉和汪先生之間出了些矛盾。
但年輕人的問題總得年輕人自己解決,外人不懂,也沒必要手,高傲便索當甩手掌櫃,任他們自己把事情妥。
汪烙棘上樓去,拍了拍書房的門,焦蕉沒應。
沉默了會兒,汪烙棘也沒走,他站在門外,沉沉地說:“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見……”焦蕉的耳朵動了動,他聽見了,把頭從被子裡抬起來,臉上有斑駁的淚痕。
汪烙棘說,“以前的我很自私、很傲慢,總以自我為中心,我行我素,從不會顧及別人的受。這樣的我是很不好,是完完全全的利己主義者,於是傷害了很多人,你也是其中之一。”焦蕉從摺疊上坐起來,下,光著腳丫靜靜地走到門邊,聽著他的話。
汪烙棘繼續說著:“我從沒有對一個人這麼抱歉過,為自己的行為後悔,恨不得把做過的事刪掉重來。我希望在沙扁村的見面是我們的第一次遇見,希望能以一種光明磊落的方式認識你。”他越說嗓子越哽,“可你我都知道,世上哪有後悔藥呢。”遲疑著,焦蕉的手撫上門把,他想要擰動它,然後把門打開。他想要去看看,說這番話的時候,汪烙棘所醞釀的眼神。
“焦蕉,我這個人有很多壞病,挑剔虛偽,功利拜金,自私自利……但這些全都被你治好了。無論我偽裝成什麼樣子,你總是可以很輕易地看穿我,治癒我。是你把我所有消極都變走了,留下的只有快樂和恩。你是出現在我世界裡的希望,是我今年裡獲得的唯一幸運。”焦蕉的心陷下去一片。
“今天你問我,是不是就想對你說這些,”汪烙棘頓了一會兒,“不是,我想說的不僅是這些。”輕輕地,焦蕉將耳朵貼在門上。
汪烙棘以額頭抵住門,認真地說著藏了很久的話:“我不僅想跟你說對不起,還想對你說……”他的聲音哽住了,哽在嗓子裡,哽在心臟裡。
半晌,汪烙棘的聲音清清楚楚:“焦蕉,我喜歡你。”作者有話說:忽然發現了個新大陸——寫比寫沙雕甜要過癮得多...(危險發言第60章汪烙棘說,“焦蕉,我喜歡你。”彼此隔著一扇門,這句話清晰地落在焦蕉的耳膜上,他還聽見自己的心“咕嚕”地滾了一下。
汪烙棘懷著十二萬分的歉意,沉沉道:“我對你做了錯事,你可以生我的氣,可以往我身上發洩,怎樣我都沒有怨言。從今以後,我會對你好,會以你為中心,因為你是我喜歡的人。”在遇見焦蕉之前,這個男人從未期待過愛情,哪怕到了三十歲,他也沒正正經經談過一場真摯的戀愛,除了滾單還是滾單。
焦蕉是上天給他不一樣的賜予。
汪烙棘的聲音啞極了,他只有在情緒低落到了極點時才會這樣,“我不急於讓你接受我,但起碼,給我個機會。”門內外忽然變得好安靜。
焦蕉站在門內,緊緊地咬著下,心裡的情緒翻湧複雜,糾結矛盾。
說完了很多很多,汪烙棘又在門口站了很久,直到深夜才離去。
那晚過後,兩個人的關係在表面上看著沒什麼變化,內裡卻有了些緩解。
最起碼,焦蕉肯跟汪烙棘說話了。
例如——“讓開。”
“閉嘴。”
“行了。”
“哦。”
“嗯。”
“哼。”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焦蕉沒有給汪烙棘判死刑,但下馬威總是要立的,絕不能輕易原諒。
汪烙棘把他騙得那麼慘,乃至現在他都有陰影了。
他回想起對方在網戀時撒過的嬌,都覺自帶摩托車啟動音效。哪是什麼34d的可愛蘿莉,分明是一個倒拔垂楊柳的魯智深:魁梧,剛猛,壯碩,猶如金剛……
想到這裡,焦蕉就更覺得不能輕饒了那大騙子。
於是男孩每天擺出一副氣噗噗的臭臉,看得汪烙棘一陣心慌,求生達到了人生的巔峰。
這種狀況持續了兩天,他們又開始了一起工作,去了果批市場那邊拍攝宣傳海報。
作為當季水果推廣大使,汪烙棘單手拿著個新鮮的柳橙,另一隻手豎起大拇哥,臉上出標準的農民伯伯憨厚型微笑,各種型男pose輪番上陣。
他在這邊拍照,旁邊的焦蕉也沒閒著,正接受電視臺的採訪。
近期有市裡的電視臺來了,農業頻道的記者說,想做一期以市場經營模式為主題的節目,沙扁村作為鄉村發展的新典範,果批市場的經營模式新穎又致富,是個很好的案例。
而其市場經營人——焦蕉,長得帥氣明朗,年紀輕輕事業有成,毫無疑問是優秀的鄉鎮青年企業家代表,肯定是要上鏡接受採訪的。
白淨的男孩站在鏡頭前,斂去靦腆,襯上一套西裝,顯得成多了。
就在旁邊的汪烙棘當然少不了偷聽。他豎起耳朵,那脖子都快伸成長頸鹿了,巴不得直接拿張小板凳坐著聽。
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進行得順利——記者:“請問沙扁果批市場發展起來的契機是什麼呢?”
“最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