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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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嗯……。呼……。」子聽韓文靜說話的同時，正在長長的呼氣息著，可能是韓文靜暫時放緩了手上的動作，只是不知道那些寬的話子聽進去了多少。

但這時的她已經不用韓文靜再去催促，調整了一會兒便主動開口接著說道:「然後他……。他，就在我下面和頭上，不知道塗了些什麼……。然後我就聽到……。他走了，是真的走了……。我都聽到他關門出去了。我當時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後來，他塗東西的地方……。嗯……。文靜，嗯……。就這樣輕輕的就好，別再剛才那樣了……。」

「那看你是不是如實代了，哼～」韓文靜說完這句話，之後也是正中我這個聽眾下懷的接著問道:「塗了什麼呀?油，還是什麼?」

「不知道……。只不過塗東西的地方，嗯……。慢慢我就覺……。很熱，然後，開始發癢……。唉……。」子正說著，不自覺的又嘆了口氣，應該是回想起了當時自己的無助，然後繼續說道:「真的不知道……。嗯……。過了多久，好久，中間他還進來過一次，我以為……。嗯……。他會過來，但是沒一會兒……。就又出去了……。唉……。」其實從開始到現在，從耳機裡已經有段時間沒聽到子嘆氣了，不知道為什麼說到這裡她又連續有兩次輕輕的嘆氣，我有種直覺，也許她有什麼話沒好意思說。

只是韓文靜畢竟沒有我們這樣的默契，她並沒有察覺到子的異樣，只是開玩笑似的和子說道:「你怎麼知道中間進來的是他……。不是門口還有個助手還是司機什麼的嗎嘛～說不定是那個人偷跑進來一飽眼福呢～」

「呀……。」子發出了一聲低沉的驚呼，似乎被韓文靜這麼一提醒，自己才意識到了這種可能。

但是事到如今，子也只能安著自己不住說道:「不會吧……。應該不會吧……。呃……。如果那樣，那我豈不是……。被那個人……。都看了……。」

「開個玩笑，看把你嚇得，他一個小下屬，怎麼敢這麼去偷看領導的隱私～你快點幫我也摸摸嘛～」韓文靜嬌嗔著說道，只是我這個聽眾卻完全無法猜到，她們兩人目前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

「我……。我不會啊……。文靜……。我沒……。這麼過……。」子無力的聲音中帶著歉意，過了一會兒，她再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不然……。你也別幫我……。嗯……。幫我了，我自己……。歇會就行，你就自己吧……。」

「哎～無語……。」韓文靜嘆了口氣，然後便「吱吱」的響了幾聲，只聽韓文靜繼續說道:「算了，我今天算是無福消受了……。何妹妹，你說你是真可愛呢，還是假正經呢～不過吧，我現在真的是特別理解阿祥和那個賈書記以及其他所有所有所有的男人……。就你現在這種拒還、含苞待放的悶騷模樣，絕對對男人的口味，他們不上你，真的不配當男人～」

「你說的什麼……。哪有……。啊……。啊……。嗯啊……。文靜!別這樣……。啊～啊……。嗯啊～唔……。唔呃～嗯……。唔……。」耳機裡的子這時突然再次連聲呻了起來，夾雜著偶爾表達出的拒絕，最終卻只能化為一聲聲顫抖的尾音，直到子應該是捂上了自己的櫻，那串誘人的雌叫聲才變得沉悶而深幽……。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子的這番叫聲聽得我熱血上湧，呼也大為急促了起來……。

晚上的醫院我也去過，樓道里安靜的都有些詭異，她們兩個人這麼玩——當然，聽起來主要是子被玩，這實在有些太……。

太膽大了……。

韓文靜這次並沒有說話，似乎此時完全將力集中在了「幫助」子身上……。

我雖然看不到她們在幹什麼，但是身處寧靜的黑暗之中，耳機裡子壓低的叫聲更覺真實而誘人，我乾脆徹底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想象著子俏麗的容顏和完美的身材，竭盡所能的想把耳機裡那騷媚的叫聲和故事裡被捆綁的輕賤模樣與她生活裡的強勢、講臺上的優雅聯繫起來，卻只能覺到更加的刺……。

我甚至荒唐的想象著，如果子有一天，端莊秀美的在講臺上正講著課，多媒體卻不小心將這次她錄製的——自已被剝光了綁在椅子上，頭上夾著夾子的視頻播放出來，被全班男生鑑賞、評論、戲謔，乃至走上講臺來猥褻，那該是多麼靡的場景……。

而耳機裡子，就如同在配合著我的想象一般，聽起來已經放開了擋在邊的玉手，被韓文靜不知用什麼樣的方式……。

很快便送到了高的邊緣——「唔……。唔……。啊……。啊～文靜……。文靜文靜文靜文靜文靜!」正當我以為馬上將要聽到子伴隨著洩身的細密鶯時，韓文靜嬌俏的聲音卻突然又冒了出來，說道:「不行呀!現在還不行～否則高完，又該不想說話了!何妹妹，嘿嘿……。先給我講完～後面還發生了什麼呀?」我大致能明白韓文靜的意思，因為我也瞭解子，很多過火的話、那些意想不到的行為，其實靠的都是一時的情緒和情來支撐的，而這種覺一旦釋放，剛才那樣的傾訴可能也就隨之而去了……。

就如同我們飲酒一樣，微醺時我們談天說地、朦朧中我們心靈碰撞、沉醉中我們叢生，而一旦清醒，心裡留下的就只有尷尬和悔恨了——所以，看起來韓文靜並不想讓子現在就「清醒」過來。

不過，她應該倒也沒有完全的停下與子的「嬉鬧」，聽起來只是動作程度輕了，因為子依舊是吭吭唧唧的嬌著……。

而且，我明顯覺到子描述的節奏加快了——當然，也略了……。

似是有一種無形的需求推動著她，使她縱然有些難為情，但還是直接就說出了最終的結果——「後面……。嗯……。後面就沒有……。沒有什麼了，他……。嗯……。就……。嗯啊……。就……。過來……。就……。嗯……。啊……。就，我就被……。嗯……。嗯……。他……。被他……。侵犯了……。」終於聽到了這早在預料之中的結果，我已然淡去了些許起初的憤怒，還增加了一絲血脈賁張的異樣覺，只是此時我來不及細想，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一兩聲敲門的聲音——「咚，咚咚……。」馬上，我一個靈，便如同做賊一樣把耳機和錄音筆放在了沙發上，這下我也得以清晰的辨認出，敲門聲的確不是來自耳機裡的錄音，而是真真切切的這個世界。

正當我猶豫該怎麼回應時，那個剛剛在耳機裡聽到過的悉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李老師，怎麼樣～還在裡面嗎?」那溫柔到有些膩人的聲線，不是韓文靜還能是誰……。

她來幹什麼來了?帶著困惑……。

和一絲絲的遐想，我連忙一邊回應道:「還在，在呢!」一邊跑去打開了燈，和反鎖著的房門。

門外的韓文靜正站在樓道的光亮裡，剛才畢竟患者多而且我又著急，沒來及細細打量，此時我看到她依舊穿著出診時的白大褂，只是下襬出的絲襪和透明寬帶的高跟涼鞋還是彰顯出了她的女人味和時尚。

我記得她下午是盤著頭髮的，而現在已經披散了下來，而且下午好像是沒帶眼鏡吧……。

我記不太清了，此時，她卻用手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笑著對我說道:「怎麼樣～聽完了嗎?我可以進去嗎?」我連忙讓開門，示意她可以進來，同時，連自已都自覺的有些笨拙的說道:「嗯，快了……。呃，也不是，不知道快結束沒，還沒聽完。」說完看著韓文靜邁入房間的婀娜背影，一時有些猶豫要不要關門，畢竟孤男寡女，關門怕是有些不合禮節……。

但是不關門，有些話的確就不方便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