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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說也可以,我也是剛問了別人,只是這辦法你不接受沒問題,咱不能著急啊!」看到老白這個樣子我就一點信心也沒有了,乾脆毫不客氣地說道:「你怎麼還賣起了關子了,快點,說就說,不說就算了,我煩得很,想早點休息。」

「是這樣,方弟,其實這事對我來說不是第一次聽說,所以我是見怪不怪了,只是要給你說的話,我就得從頭說起,要不你肯定接受不了。」老白說到這裡看了我一眼,我也不說話,閉上眼就蜷縮著躺在了硬沙發上,老白見狀就繼續說道:「託關係其實就是送禮,你也知道,雖說不是特別的人,送錢人家也不收,怕事後翻舊賬。只是這兩年,咱這裡也不知道誰帶出來一個怪風氣…」我聽白如祥又開始言又止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就睜眼看了看他,嘆了口氣,無力地招呼了他一聲:「說吧。」

「這個風氣我懷疑就是被市裡那幾個沒有和家裡人同住的領導帶起來的…」老白說到這裡,聲音突然壓得特別低,生怕被人聽到,他就用這樣的聲調繼續說道:「他們這幾個領導有離婚的、有分居的、有家在其他城市空降過來的,反正都是獨居。我剛才打電話問了個朋友,市裡專管通治安的領導正好也是這種情況,具體是誰我也不和你說了。反正他們都差不多,不是特別也能辦事,只是他不要錢,要…要中間人安排一個,唉…安排一個…」白如祥說到這裡又開始吐吐了起來,我雖然大致猜出來了——既然不要錢,那應該是一種齷齪的情易。但是白如祥接下來的話還是把我驚呆了,只聽他繼續說道:「安排一名…良家的…少婦晚上單獨去家裡談,談的怎麼樣還得看這個人少婦的姿和態度如何…」我聽完這句話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在沙發上坐了起來,破口大罵道:「滾蛋!變態嗎!?不幫就不幫,怎麼還要惦記別人子!?」老白看到我渾身顫抖的樣子,趕快雙手向下壓了壓,示意我小點聲,然後解釋說:「方弟,我確實也對『朝廷』這種風氣特別反!確實不妥,這要不是禍到臨頭了我也是真的是難以啟齒,太不像話了!唉,他們這幫子人是玩出經驗來了,就覺得人安全、乾淨、有分寸,而且有家有口,不會粘上他們…」

「不行!絕對不行,我不同意,你走吧,明天是什麼結果算什麼結果!」我說話間就站了起來,邊說就往外推他,我已經不想再聽白如祥說話了,而且,打心底裡我已經放棄了。

「不是…方弟,我和你一樣的!我也覺得這很荒唐,你彆著急。」白如祥被我推到門口,就輕輕地敲了敲門,很快門便從外面打開了。我也懶得送他,轉身就躺回到了沙發上,只聽到他臨走前說了一句:「還有時間,方弟,我出去後再想別的辦法。」荒謬!太荒謬了!躺在沙發上我還是兀自忿忿不平的想著,其實這次我也不是生白如祥的氣,我明白,在學校能呼風喚雨的白校長到了社會上還是要看別人的臉,這個世界最終還是權力說了算。所以我生氣一方面是對這種風氣的不滿,而更多的是對自已的不滿,難怪子也總希望我能稍微有些進步,像我們這種處於社會最底層的人,便只能看到別人的股,連見權貴的面都是奢望,而我倒好,混來混去沒有長進,還快混到被拘留的地步了。

就這樣,我久久無法入睡,無法抑制地思考著自已的種種過往,人生本就不容易,更何況對我們這樣的普通人來說,稍有不慎可能就會跌入深不見底的淵潭,只恨曾經的自已沒有在生活的枷鎖裡不斷奮爭,闖出自已的一片天地。唉,不過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如果上天憐憫,能讓我化險為夷,也許,我應該活的不一樣些…

想著想著,自己不知道何時糊著了…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門外又是一聲開鎖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裡顯得異常刺耳。聽到這開門聲後,我立刻「嗖」的一下便坐了起來!同時心裡想著,該來的還是來了啊!我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原來已經早上五點半了啊,時間過得真快。

進來的人是徐警官,看到他我就有些心裡突突,身體不由自主地便站了起來,只聽他對我說道:「行了,醒醒吧,等會過去籤個字拿上存車條和你的東西。然後下午去存車條上的地址把車輛管理費一下,可以開走了。」對方一邊說話一邊還把門關上了,然後才繼續說道:「咳!你們倆啊,也就沾了這麼一點酒,酒都不高。念在你們都是初犯,我們這最近也忙的,就不追究你們了,你們各自修車!沒意見吧?哎對了,不過你是公職人員,我已經把你的情況反饋你們單位了,聽從單位內部處理吧。」聽徐警官剛說一半的時候,我簡直就已經控制不住心裡的狂喜了!真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結果,上天竟然真的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我趕忙連聲向警道謝:「沒意見!沒意見!謝謝徐警官!太謝了,添麻煩了!以後我一定注意!」

「就是啊!你看這事整的多麻煩,你打個車10塊錢,這不比欠個人情好嗎,你說是不是?這次可得長記了啊!」

「放心,絕不會再犯了!謝謝徐警官!」我也沒多想對方說的什麼意思,只是在原地不住的點頭致謝,抬頭時發現警已經打開門出去了。他走以後,我還是抑制不住興奮在屋裡轉了幾圈,然後臉,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這才跟著出去辦了手續。

啊!這荒唐的一夜總歸是要結束了!

辦完手續,出了警隊,我便徒步踏上了回家的路。我是真的沒想到,擔驚受怕了一晚上,到了早上才知道情況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糟,我竟然這麼容易就出來了!因為心情大好的緣故,連清晨的馬路都覺得如此讓人神清氣,心曠神怡!雖然我知道,應該早點和子報聲平安,估計她一晚上也沒休息好,肯定也會為我的事情憂心愁愁難以入睡,但是想到告訴她就意味著我又要被責備數落了,我就又把手機放回了兜裡,我想先奢侈地享受會兒這片刻的自由!

大概在街上走了一刻鐘,正當我考慮是時候打個車回家時,突然腦海裡就蹦出了徐警官剛才的那句話——「打個車10塊錢,這不比欠個人情好嗎?」剛才光顧著高興,沒有細想這句話的含義,而現在清醒後回想起來,讓我心裡猛然一慌——這句話什麼意思?我欠誰人情了?

這一琢磨不要緊,越想就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徐警官甚至都沒告訴我血檢結果的具體數值,這程不太對吧!?這時,我就突然想起了白如祥昨天晚上給我說的那些齷齪事情…

壞了!

我馬上拿出手機,就要和子打電話,但是轉念一想——不行!這事兒我怎麼開口問呢!?這肯定不行,自己太沖動了,於是趕緊趁著還沒接通就掛斷了。

想了想,還是得先和白如祥聯繫!從他這裡瞭解下情況。

「喂!白…白如祥!」雖然撥號前我已經儘量要自己控制情緒,反覆告誡自己這次是個教訓,以後做事不能衝動,要謀而後定。但是當電話接通時,我還是嗓門一下就提了上來,質問對方道:「怎麼回事,我怎麼出來的!?」

「出來啦?方弟。」白如祥明顯已經提前知道了我能出來,從聲音上聽起來他為我高興的,只是嘴上埋怨道:「你看看你,出來也不說個謝,大早上的就這麼動。」

「你告訴我我怎麼出來的,你沒瞎給我老婆…支招吧!你一五一十的說,別騙我!」

「你這個人,我都承諾以後不會再騙你了,你怎麼就這麼得理不饒人呢!」白如祥這個時候應該是已經在晨跑了,一邊調整著呼一邊說道:「你放心,你那嬌滴滴的老婆誰都沒動,在家等著你呢,不信你回去問她。」一聽白如祥的語氣是如此的堅定而誠摯,我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語氣也隨之平和了,就繼續問道:「我怎麼可能問她…那你說是怎麼回事。」

「行,我告訴你!是這樣…昨天我從你那回去後,正打聽著有沒有其他辦法呢,你老婆電話就又打過來了。別說,你老婆現在對我是越來越不客氣了,我好歹也是校長啊,她卻夾槍帶地給我數落了一頓,說什麼『你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白陪你…什麼什麼的』,反正這種帶刺的話給我說了一堆。」白如祥還在和我繪聲繪地描述著子的指責,我心裡確是半晴半雨,因為我知道,子能這麼和白如祥說話,一方面當然是因為關心我,所以著急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這當然讓我動;但是另一方面,也說明在她心裡,白如祥已經不再是個簡簡單單的陌生人,而是一個她可以放下客套和禮貌,表達真實情緒的對象。因為像這種數落和責備人的嗔怒樣子,她以前只在我們夫之間會表現出來,子在外面,一直都是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

「你還聽著沒?」白如祥的一句話把我從思緒里拉了回來,我趕快回應了一聲,他就接著講道:「我被她說的也有點著急了,就把給你過說的那個歪風氣給她說了。我說這個的目的只是讓她知道,這事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是吧,這現在都演化成這種風氣了,那哪是那麼容易就解決的!」

「哦,然後呢。」我隨口應承著。

「結果她聽我這麼說完就沉默了,我還以為她也認識到了這事不是那麼容易,於是我就說再想想辦法,我們就掛了電話。」老白了口氣,繼續說道:「快到11點的時候吧,我那時候也是能打電話的都打了,正一籌莫展呢,你老婆又打電話過來了,你知道她給我說什麼嗎?」

「說什麼?」這時候我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都快走到家了,最後乾脆駐足在小區外,想著打完電話再回去吧。

「你老婆真是夠…那個什麼的,一張口就是說她已經準備好了,在小區門口,讓我過去接她。我有點懵,就問她去哪啊?」白如祥停頓了幾秒,看我也不接話,就自顧自接著說道:「她說讓我送她去那個領導的住處。」聽白如祥說到這裡時,我突然就覺得心裡受到了重重一擊,眼睛立刻就溼潤了。雖然我現在知道了子沒有真去,但是以子的格,最後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天知道她用了多長時間說服自己!她放棄了堅持三十年的人生準則,只因為不想讓我受到牢獄之苦!她還愛我,我不應該懷疑她的!

老白也沒等我回應,就繼續講著:「我怕她胡來,就趕快開車趕過去勸她回家。到那一看,你老婆穿的很…怎麼形容呢,嗯…可以說是…很清涼…穿了雙高跟的綁帶涼鞋,裙子我估計是她衣櫃裡最短的那件,不知道你見過她穿沒,淺灰的剛到膝蓋,上身穿了件緊身的襯衫,在小區門口雙手抱站著呢。你知道她為什麼那個姿勢站著嗎?」白如祥這次沒等我回應,就猴急地揭曉了答案:「我後來讓她先上車再說,她拉開車門那一下,我發現你老婆沒穿文前那兩個小球都已經支立起來了。」聽到他把這幅畫面描述完,雖然我無比子為我所做的犧牲,但是生理的反應卻無法控制,陰莖猛然就硬了起來。上次的事情讓我近期一直在躲著子,逃避房事,所以子也很久沒有享受過笫之歡了,再加上以子的格,對昨晚自己的穿著和行為肯定無比的羞恥、自責,估計她每每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要去主動勾引一個陌生的男人來玩自己私密、寶貴的體時,那兩粒本應嬌柔軟的小葡萄便不堪血的衝擊,洩了生理上最真實的信號。

白如祥怎麼會知道他的話讓我胡思亂想了這麼多,只聽他繼續說道:「不過你放心,方弟,我死活不帶她去,後來她哭著鬧著非讓我開車,我實在沒辦法了,唉…」白如祥說到這裡嘆了口氣,緩了一下,這才繼續和我講道:「唉…只好試著給韓文靜打了個電話,雖然很難開口,不過最後勸了半天,她也算是同意了,真是欠了她一個大人情啊。」聽完白如祥的描述,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個靜姐的條件雖說稍稍不及子,但是也算顧盼生姿,風情萬種,她去了的話當然沒有問題了。只是對我這麼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也不知道老白和她怎麼說的,她居然就把自己送上了門,唉!老白說是欠了她一個人情,其實欠她人情的是我才對啊!我在那小隔間裡的一晚,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此時我不又內疚了起來,這事不怪柳夏,畢竟人家確實讓我別動車,都是我自己心存僥倖,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想到這裡,我也「唉」了一聲,對老白說道:「抱歉了,白校長…老白,給大家添麻煩了。」

「說什麼呢,這麼客氣,都是朋友…不,都是兄弟啊!」老白說到這裡,一掃剛才的陰霾,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只是這種轉變讓我怎麼聽怎麼覺得他笑的很刻意,說白了只是為了減輕我的心裡負擔,讓我別太內疚。老白笑了幾聲繼續說道:「行了,出來就好!方弟,不用擔心,文靜她也不在乎這個,改天我請她吃個飯,好好道個謝行了。對了,這次事態緊急,我也就把實情告訴了文靜,所以,這下她也算是知道你了,我看到時候設宴的話你也一起參與參與,謝謝人家吧。」

「行,那到時候我請。」我連忙說道。

「誰請都是小事!方弟,放心,你和文靜接觸的事我不會告訴何老師的,你們小兩口還是和和睦睦的。」老白說到這裡,話筒裡又傳來了我許久未聞的嘿嘿壞笑。

掛了電話,我不又想起了子昨晚的「出格」舉動,心情就像是打翻了調料瓶一樣的複雜,當然,最多的是動!於是我就連忙跑回了家中。

打開門,子正拿著手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看就是在等我。只是看到我進來的那一刻,她還是想盡量裝出毫不知情的樣子,「驚喜」的說道:「老公,你怎麼回來了!?」只是她站起來說這句話時,眼圈忽然間便泛紅了,與臉上的笑意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這樣的真情是再好的演員也無法偽裝出來的。

小寶和牛靜花估計還在屋裡沒醒,我看到子滿臉憔悴的樣子,就可以想象出來她一晚上是多麼的難以入眠,我不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上前就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聲音嘶啞的說道:「悅悅,我錯了…沒事了老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沒事了就好,老李。」子也沒有從我的懷裡掙脫,就把頭輕輕地靠在我的肩上,小聲地問道:「你昨晚怎麼回事…不是送完我就回去盯自習了嗎?怎麼還自己喝酒呢?」我明白子為什麼要這麼問,因為這一段時間我的異常表現,她也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總懷疑自己和老白的事情被我發現了。而這次我居然自己跑去喝酒了,這肯定更會讓她胡思亂想。

於是這次我一改前幾天的敷衍,摸著子的烏髮認真地寬她道:「唉!昨天晚上食堂太熱了,就到校門口吃了點飯,順便喝了一瓶冰鎮啤酒,誰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說完我低頭吻了子頭髮一口,繼續懺悔道:「當然,主要還是怪我,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讓你擔心了,悅悅。」子聽我解釋完後,居然沒有像以前我做錯事那樣數落我一通,而是在我懷裡抬起了頭,踮起腳把柔軟的雙貼上了我的嘴巴,主動和我擁吻了起來。看得出來,我的安全到家對子來說就是今天最好的消息,所以她這次一改以往的冷漠和被動,盡情地伸出自己香滑的小舌,在我的嘴裡恣意地遊曳,直到自己呼受阻,微微氣,這才掙扎著從我嘴邊離開,繼續鑽回我懷裡低頭問道:「真的沒別的原因嗎?老公,我覺得你最近情緒不高。」看到子還是稍有芥蒂,我就又把之前的說辭耐心地解釋了一遍,柔聲對她說道:「老婆,前一段確實也是我不對,馬上高考了,我總覺得今年的學生沒達到我的預期,所以給自己平添了很多無謂的負擔。昨天晚上我也想開了,我早就該聽你的,盡力而為就好,想再多也沒用,更不應該影響到自己的心情。我錯了,親愛的。」

「哪學的這些花言巧語!麻!」子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我明顯察覺自己上的玉臂抱的更緊了。我們就這麼安靜地抱了許久,子才從我懷裡掙脫,換回了她作為女老師在講臺上的那種表情,嚴肅地說道:「不過我還是得說你,早給你說過,別整天那麼衝動!那天晚上我不是才和你說過嗎,遵守社會各項規定,千萬別去找不必要的麻煩!」

「嗯,知道了。」我現在也就像是子的學生一樣,低著頭誠懇的認著錯。

「咱們都是普通人家,也沒什麼可以依仗的關係,還好這次喝的不多,以後千萬別再亂來了!知道了嗎!?」覺得出來,子說話的覺明顯沒有了前幾天的小心翼翼,看來我剛才的那幾個解釋算是讓子徹底的釋懷了。

「嗯…」雖然嚴詞「教育」了我一番,不過看到我安然無恙的子畢竟還是心情大好的,「教育」完我很快就恢復了清冷賢惠的樣子,說道:「行了,知錯能改就好,休息會兒吧!我去做早飯。」

「嗯,放心吧。」我繼續真誠地承認著錯誤,反思完微微抬頭,發現子已經一刻不停地到廚房裡做飯去了。我看著子忙活的身影,在心裡默默地給自己說道:「悅悅,我真應該聽你的,力爭上游,出人頭地,否則連你和小寶都照顧不好!你放心吧,我以後一定要好好努力!」想到這裡,我就坐到沙發上把手機拿了出來,想趁著今天再把老白的好友加上。沒想到我剛點擊了「添加好友」按鈕,就直接進入到了那個悉的聊天界面。

如此看來,雖然我那天刪除了老白,可以他卻一直留著我的好友。於是我就在微信上打了這麼一行字——「老白,一直沒和你說聲謝,這次衷心地給你說聲謝謝,也幫我轉達對文靜姐的謝。」很快,一個好友名片就推送了過來,我之前在老白的截圖裡看到過,這是韓文靜的頭像,老白的信息馬上隨之而來,只有言簡意賅的幾個字——「你自己加她給她道謝吧。」我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按下添加按鈕,給老白回覆道——「我不加了,被何悅發現不好解釋,還是謹慎些,改天當面致謝吧。」——「也好,那等我通知。」——「好的。」發完這兩個字,我握了握拳頭,一咬牙,就又發了一條信息過去——「這次的事情,會影響到上次你說的讓我當年級主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