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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綻放(31)夫復何求2020年11月19作者:安太木過了大概五六分鐘,確認兩人不會再返回後,老白這才招呼我從櫃子裡走了出來。

寧水市四月的天已經足夠燥熱,看戲的時候還好,但是當我從封閉的櫃子裡時,才突然覺滿身大汗的自己有些許狼狽和可笑。

“沒事啊,方弟,等會我到醫院就不下車,只在停車場等著,讓韓文靜…哦,就是剛才那個女的和她一塊上去。”老白說完可能是看我還有些擔憂,繼續和我說解釋道:“不是什麼大事,我剛才看,就是開始好像放反了,然後一拉繩,跳蛋在裡面轉了一圈,橫那了,到醫院這就是小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難免心裡對子還是有所擔心,我嘮嘮叨叨的繼續和老白囑咐著:“有口罩嗎?帶個口罩給她吧,要不她心裡肯定很彆扭…對了!找個負責點的醫生,有人嗎?讓醫生下手慢點,別傷了…”

“放心吧,韓文靜她就是醫院的,肯定找個負責任的。”老白說完後我才知道,原來那個靜姐是醫院的啊,也不知道是醫生還是護士。也是因為我走了這一下神,老白可能以為我還是不放心,故意神情輕鬆地和我開起了玩笑:“肯定沒事的,方弟,你那個騷貨老婆現在害羞,但是將來回想這次經歷,就知道多刺了!絕對讓她回味無窮!”

“嗯。”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其實心思早飛到了子身旁,不知她到了車上沒有,她是和這個靜姐一起坐在了後排呢,還是被靜姐強推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了呢?如果真的坐在了副駕,老白會不會在車上動手動腳呢…

我越想越出神,直到老白出聲打斷了我的思路:“行了,方弟,走吧,我要過去了,你在樓裡轉轉再出去,別被她們看到。”

“行,老白,記得路上給她買個口罩。”我被他這麼一催,也突然意識到子還在那邊焦急的等著老白呢,於是就和他前後腳出了辦公室。

“放心吧。”老白和我簡單的告了別,就先快步星地下樓去了。我無處可去,只能去樓道的廁所裡先躲了一會兒。沒想到還沒多久,子的電話就先打了過來。

“老公。”子現在喊我時終於有了些女人味,而不是以往的那種大大咧咧的呼來喝去,子的改變老白或多或少的參與其中,甚至可以說是貢獻了不少力量。

只聽子溫柔的呼喚完我後繼續說道:“今天…不能陪你出去了,我有點事。”

“好的,沒問題啊。”我先答應了子,省的讓她有壓力。我雖然知道她所說的“有點事”是指什麼,但是完全不過問更顯得不自然,所以還是順帶著問了句:“怎麼了?”

“沒事,有個朋友…”子說完可能怕我有所懷疑,特地又改了字眼說道:“有個閨,要去趟醫院,她自己不方便,我陪她一塊去一趟。”子的聲音平靜而自然,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怎麼會想到和我通電話的她現在正含著一個大號的跳蛋在陰裡呢!

其實如果是正常情況,我一般會習慣的多關心一句是哪個閨,因為我和她都清楚,她格一直這麼冷冰冰的,除了柳夏基本沒什麼朋友,再加上又比較清高孤傲,哪裡會把人當成閨啊!不過畢竟我知道真實情況,也就很生硬的閉上了嘴,沒有再問下去了。

我沒問,但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了韓文靜那妖嬈的聲音,聽起來是把子的手機奪了過去,很自來的和我說道:“李方啊,我是你老婆的閨文靜~不好意思啦!

強拉上她陪我,你可別埋怨我呀~”聽到韓文靜這酥媚入骨的聲音,在加上想到這個女人剛剛還一臉情地在我眼前呻著,本來就比較木訥的我更加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很僵硬地“嗯,哦”著回應了兩聲。其實這都是我們這種老實人的通病,遇上個陌生的妖豔女人,基本上就和木頭差不多了。

而和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韓文靜,依然嗲聲說著:“打擾你們約會啦~等會我替你請你老婆吃好吃的!你放心啦~”

“好,好…”除了好,我也不知道自己需要說些什麼,腦子就如同是短路了一樣。

聽到我的回應,子估計是徹底放心了,在韓文靜的掩護下,子剛才還有點慌亂的心情得到了平復,所以應該是把手機又拿了回去,平靜地說道:“好了,老公,嗯…那我們就先去了,拜拜。”

“拜拜,路上…。”我話還沒說完,聽筒裡已經傳來了忙音一片。

也可以理解,畢竟急著去醫院嘛…不過這個電話打完,我知道他們應該是走遠了,我也可以從辦公樓裡出去了。雖然還是心神不寧地記掛著子的情況,但是我知道,必須要收拾好略顯狼狽的自己了,此時的這種覺,就好像是要從另一個次元回到人間一樣,而現在我撿起的這張寫滿了從容的面具,卻是我將要重返人間的通行證!

回到教室後,我還是像往常一般在自習室裡轉了轉,站在這個悉的地方,看著一張張悉的面孔,突然就習慣地想起了任龍,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我和子應該還是在過著平淡的子。而現在我卻時常如墜夢中——看到那些以往想都不敢去想的場景,欣賞著子展現出的那一幕幕讓我血脈噴張的畫面。這樣的生活確實給了我很多刺,我想起來小時候看的電視劇,裡面演繹的人生充滿了戲劇和衝突,和我們現實中不太一樣,好像有更多的崎嶇坎坷,但也正是因為荒誕,卻讓我們對後面的劇情充滿期待。而我現在的內心受正是這樣,這樣的生活,即讓我覺得荒誕,卻又沉溺其中,半年以前,我肯定想不到,我的人生,真的過到了如此獵奇的地步!

但是捫心自問,其實排除過程中對子的些許擔憂,現在的生活完全沒有什麼不好,雖然這一點我沒有給老白承認過。特別是看著子還在一天天變得更加“完美”,至少是我希望的“完美”,而不是以往那種咫尺天涯的距離。想到這裡,我又特意回憶了下韓文靜今天的媚態,然後偷偷嚥了下口水——如果子有一天對我就如同她對老白一樣,那真的是好的!

而站在子的角度,她應該也沒有那麼痛苦吧…至少我覺得她現在的心態已經放鬆多了,畢竟她那樣的體質和壓抑的格,她應該也會和老白說的一樣——其實很享受吧…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想了很多,為了不被舉手的學生打擾到,我不知不覺間已經踱步回到了辦公室,待在安靜的辦公間,我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覺闔上了眼睛,從糾結到釋然,從擔憂到放鬆,躁動的內心慢慢變得舒緩,伴著黃昏的晚霞和逐漸變暗的愜意氛圍,直至緩緩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比我預想的要放鬆,醒來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原來對子他們已經如此放心了,就好像他們就算真的要發生點什麼,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一樣。這一段時間以來,我發現自己的神經明顯已經因為刺而的變得麻木多了,甚至懈怠於去“擔心”子了,內心中時時覺得有一繩子在拽著自己,讓我安靜地待在原地,聽之任之。思考只會讓自己心神渙散,而靜候才是讓我覺得舒適的最佳狀態。

回過神來後,我眼睛,看了下時間,已經睡了四十分鐘了,也不知道子現在怎麼樣了。於是我拿起手機,想了想,雖然老白說他就在停車場等著,但是貿然打電話肯定還是有風險,於是我給他發了個微信——“怎麼樣了?”幾秒鐘,老白的微信就回了過來,而且是一段語音——“沒事了已經,文靜剛和我說結束了,很順利,放心吧方弟。”聽起來老白應該還是單獨在車裡等著她們,而且這回復速度,估計是在玩手機。第一條語音我剛聽完,第二條就又傳了過來——“等會騷貨同意的話,我們三個就吃個飯再讓她回去,回去早了也不太自然。”我想了想,也是,如果真的是許久未見的閨,沒吃飯就回來好像是有點假。那就看子怎麼考慮吧,我也不想再過多幹擾什麼,於是就簡單的回覆了一個字:“好。”我這個“好”字也是剛發過去,老白就發了張圖片過來,是兩個人的聊天記錄截圖,其中一個是老白自己,另一個一看那張美女頭像我也就明白了,這是老白和韓文靜的聊天記錄——“何老師怎麼樣了?”韓文靜回覆的應該是語音,老白轉換成的文字截圖給我的——“出來了。何妹妹真是悶騷啊,陰鉗一進去就忍不住要扭股,得醫生都很無奈,你搞她的時候她也這樣嗎?”看到韓文靜這段語音,我一邊暗自埋怨她都這時候了,還不忘調侃子,造這種謠!一邊又不爭氣的下身硬了起來,不自覺的開始假想起了她所描繪的子扭躲閃的畫面…

老白後面的回覆還是文字形式的——“整天瞎猜!好了趕快下來。”——“哼!馬上下去了,何妹妹去廁所整理衣服去了,我等她呢。我給你說啊,何妹妹真的只是裝純,你上了她她也不會真和你絕~剛才就取個跳蛋,那水的,分明就是慾求不滿,求偶呢~”——“別說了,醫院人多。”——“你怎麼膽子變小了,不是你開始欺負我的時候了!哼!跳蛋不拿下去了啊,送我們科室小張了,我和悶騷小姐剛才上樓的時候樓道碰到他,他就一直盯著戴口罩的悶騷小姐看,我知道他…”後面的文字超出了屏幕的範圍,就看不到了,也不知道老白為啥給我發這樣的截圖,是想告訴我已經沒問題了,讓我放心嗎?或者還有其他的目的?

正在思索間,老白的語音消息又發了過來——“怎麼樣,我這個女伴辣吧?其實她特別適合你,可以改改你那假正經的臭病,改天我安排你們認識認識吧,哈哈哈。”老白說完話後面的笑聲充滿了暗示的味道,我當然知道他所說的“認識認識”指代什麼。

瞬間,剛剛睡醒那遲緩的神經一下子就清醒了。這下,我更加手足無措的不知道如何回覆了。其實我受的到,此時自已內心狂熱的想要同意老白這個提議,但是一個“好”字卻讓我打了又刪,打了又刪,最後還是選擇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覆——“看情況吧。”打完這幾個字,我還是覺得自已是不是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這怎麼符合我一個老師的身份,也許我真的是老白所說的“假正經”吧,猶豫了兩秒,也不知道老白看到了沒有,我又把消息撤回了,而是故作深沉的回覆了一個“算了吧。”之後老白就沒有再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