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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去吧,何老師,出來記得關燈,我先休息了。」白如祥說完,就安靜地閉上了眼睛,看起來是給這瘋狂的三天劃上了最終的句號。

子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按照白如祥之前的要求敞開著門就在浴室裡清洗了起來。

這次洗澡倒是時間不長,畢竟不像昨天一樣是兩個人在裡面…所以子很快便擦拭好出來了。不過白校長是打子進去後就關上了屋裡的大燈,所以子嫋嫋出浴的一幕我只能是看了個大概輪廓。

子躺下後,我本來就打算快進了,因為我辦公室裡的時鐘已經指向了九點半的方向,這也就意味著我快該下晚自習回家了,但是一聲悉的嗓音卻劃破了漆黑的夜,讓我把放在鍵盤上的手指生生地停了下來:「你睡了嗎?白…如祥。」她問這個要幹什麼?

不過白如祥不知道為什麼也不回應,他的鼾聲明明還沒有響起,這應該還是清醒的狀態才對啊。子應該也能意識到白如祥還沒有睡著,所以即使沒有回應,她還是繼續問了下去:「這幾天的事情…唉,回去後你能夠信守諾言的,對吧?」這些話還是沒有得到白如祥的反饋,子的聲線就這樣孤零零地漂浮在安靜的黑夜中,聽起來有一種蝕心入骨的覺:「發生的所有事情,請你不要告訴李方,也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今天你做了什麼,只要不違揹我們的約定,我明天都會忘記,但是回去以後我們就不要再有集了。」子的這句話,乍一聽起來好像完全是想要和白如祥撇清關係,我也相信她的本意就是想將來要劃清界限。但是,我卻完全沒有應該有的寬,而是一種複雜的情緒湧上了我的心頭,因為我太瞭解她了,她的說話水平本可以把事情說得滴水不漏,而她卻故意再裡面摻雜了一句「今天你做了什麼,只要不違揹我們的約定,我明天都會忘記」。

有意夾帶這麼一句話,說明只有一個原因——子這一天的慾火遲遲得不到發洩,現在她真的很渴求,或者更直白點說,用那些男人常用來形容子的那句俗的詞語,那就是,子在…發騷…

如果說之前的種種過往都是子在被動地承受、抵抗和掩飾,那麼今天這個場景,就好像子已經從火海中脫險,但是火場外的她已經上了那種灼燒的刺,所以又回過頭來在火海邊緣小心翼翼地去觸碰,去享受。

我抓了抓自已的頭髮,不得不承認這個已經擺在面前的事實,子真的是…內心…至少是有一點,對,至少有一點…蕩。

只是子那種充滿了女人嬌羞的含蓄表達,掩蓋了她內心真實的狂熱。所以說事到如今,我的情緒已經變得無比複雜,一方面,我希望白如祥能遲鈍到發現不了子暗含的深意,只記得子要他回去後離自已遠一點;另一方面,看起來白如祥說的沒錯,子真的是無比渴求白如祥口中那所謂的「快樂」,那麼我呢?

我該怎麼做?我…我也希望子能得到女人應該得到的「快樂」。

罷了,我深深的嘆了口氣,如果子樂意的話,我…還能說什麼。

正當我暗自承認了子的慾望時,眼前的黑霧中突然傳出了子的叫聲:「啊,你幹嘛!」。聽起來白如祥這下終於是有所行動了,也是,像他這樣的情場老手怎麼可能像我想的那樣遲鈍,他的靈嗅覺應該是我所不能及的才對,我都能夠聽出來,他沒有理由察覺不到。

不過子的這次驚呼,我卻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擔心,心底裡只有酸楚,因為我知道,這是子期待的結果,這句驚呼不過是她含蓄表達的一部分,她想要裝出被動的樣子而已。我想只要不是到了真正要的關頭,這些應該都是她所期望的結果。

伴隨著子的輕聲尖叫,昏暗的視頻裡又窸窸窣窣的響了幾聲,同時伴隨著吱呀亂響了兩聲,才逐漸恢復了最初的平靜。然後我終於聽到了白如祥的聲音:「放心,何老師,我這個人就是靠「信」這個字處事的,你慢慢會了解我的。」

「不會了…不…以後我們沒有集了。」子現在說話的聲音小了很多,也軟了很多,就像是在說悄悄話一樣。

「何老師,你肯定會答應我的,就像我們今天在海邊時我給你分析的一樣,我也是為了你和李方好。不過你放心,李方絕對不會知道的。」

「不…嗯。」子怎麼現在說話的聲音有一點慵懶的味道,難道白校長隔著又摸過去了?看不到畫面的我只能這樣不斷地瞎想。

「手放到這裡可以嗎?」聽到白校長的這句話,果然還是印證了我的猜想。

不過他是怎麼摸的,摸的哪裡,他們到底是怎樣一個狀態,我就完全不知道了,這種覺真是讓我坐立不安。

「只有今天…」子沒有直接回應,但是我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想必白如祥這樣的老手就更加清楚了,果然沒多久,子就嬌聲的叫了出來:「嗯…啊~」之後就是不斷氣的聲音。

聽到子動情的嬌聲,白如祥繼續得寸進尺地說道:「我又餓了,何老師,可以嗎?」

「啊…別問了…嗯…只有今天…」子只是不斷重複著這句話,她應該正是用這句話在不斷麻痺著自已的神經,這樣才能說服自已接受白如祥最後的玩

「吧嗒,咕咚…咕咚。」當這個聲音傳來,我也就明白他們在幹什麼了,聽起來是子的頭再次失守了。如果說剛才白如祥是用計——藉著子在外人面前道德強的特點侵佔了子的母甘泉的話,那麼這次就是完全掌控局勢下的為所為。現在這個房間裡已經只有他們兩個人了,但是子卻沒有了最初骨子裡帶來的那種反抗,可能也是因為想著反正該喝的都喝了,也就不差這一點了。

這下房間裡陷入了沉默,這段時間裡只有一個男人嚥的聲音和氣的鼻息,偶爾有那麼幾聲若有若無的嚶嚀,除此之外,我只能幹等著後續的發展。

過了一會兒,白如祥率先說話了:「何老師,剛才你裝成我老婆的時候我就想問,你的水怎麼這麼騷啊?」

「嗯?我不知道…你別…這麼說…」看起來事到如今,子已經對白如祥的溝通有問必答了。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bolt_email}「我知道了,你這水在你這風騷的體中裝著,肯定就是這個味了。」白如祥像是在自問自答。

「不是…啊!疼…別…」子又嬌呼了一聲,但是這次我已經猜不到發生的情形了。

「行,我輕點。何老師,回去後我讓張秀蘭把你這學期的課都調到早上第一節吧,以後你就每天早點到我辦公室餵我吃早飯吧,我喜歡你的騷味。」雖然我只能盯著黑的屏幕,但是這句話太有畫面了,讓我不可抑制地想象起了那副場景,褲襠裡的陰莖也再次恢復了生機。

「不…就今天了…你別說了…」子說話的聲音已經細弱蚊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