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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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宋萱心裡慌了一下，習慣叫了習慣的稱呼，這個時候，應該叫…「那應該叫什麼?」唐雅把臉湊近了宋萱的臉問道。

發```新```地```址5m6m7m8m..c()m「叫…叫…」宋萱當然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雖然已經跪下了，但是那個稱呼，真的很羞恥，而且說出來就意味著…「啪。」唐雅的左手一個耳光打在了宋萱的臉上，這一下並不重，與其說是耳光，不如說是稍微重地拍了一下。

「嗯?」宋萱愣了一下，耳光又是一種不同的受，從小到大，父母都沒有打過她耳光，哪怕這一下很輕。

她抬頭看著唐雅，從來沒有人打她耳光，除了唐雅，除了此時，她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卑微姿態面對的這個人。

「叫什麼，嗯?」

「啪。」唐雅有一點惱火，明明宋萱已經跪在地上了，還叫自已小雅，明明應該叫…右手又來了一個耳光，這次有點用力了，在宋萱臉上留下了一個淡淡的紅掌印。

宋萱還是沒有回應，唐雅連著又了幾個耳光，宋萱的兩側兩頰出現了迭著的紅掌印。

「她明明知道要叫什麼的，為什麼不叫，不服我嘛?」唐雅內心惱火的原因來自於此，因此手上也毫不留力。

宋萱並不是故意不回應，她正沉浸在被扇耳光的刺中，不是耳光本身的痛，而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這種帶著強烈侮辱質的行為，讓她有了一種被征服的快。

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渴望，和一絲崇敬。

「主人。」那種被征服的快，讓宋萱帶著崇敬的心理，喊出了她心裡的那個稱呼。

「再叫一次。」唐雅彷佛也從宋萱的眼神裡讀到了那種認同和服從。

「主人～」腳下的大小姐不僅乖乖地叫著主人，似乎還帶著一點點撒嬌的味道，讓唐雅很滿意。

「那，主人要怎麼，叫你呢?大小姐?」唐雅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盯著宋萱。

這同樣是一個，兩人都知道答案的問題。

稱呼主人，是宋萱對於唐雅身份的承認，是她內心的臣服。

怎麼稱呼自己，這，意味著對自己身份的定，自己說出那個稱呼，也就是承認自己就是…宋萱的呼重了一分，臉蛋彷佛不僅僅是剛才巴掌留下的紅。

唐雅用手指勾起宋萱的下巴，雙眼盯著宋萱的雙眼。

「不願意承認嘛，大小姐!?」唐雅又叫了一次大小姐。

這一聲，擊碎了宋萱那一點糾結，也擊碎了她內心抗拒的那一點自尊。

跪地臣服於女僕身前的大小姐，這樣的大小姐稱呼，比其他任何稱呼都來的羞辱更強。

「嗚嗚，不要叫大小姐，叫我小母狗，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宋萱帶著一絲哭腔，帶著一絲自暴自棄，親口承認了自己此時的身份。

被稱呼，自己心裡認為，和說出來，是完全不同的體驗，自己說出來會更加羞恥，也，更有快。

「小母狗。」唐雅叫了一聲，居高臨下將臉更貼近宋萱的臉。

「主人～」宋萱努力仰著頭，看著唐雅貼近的臉，兩人不斷貼近的。

「要，要被親了嘛，這，算不算初吻。」宋萱腦海中閃過一些偶像劇的畫面，以為唐雅要親她，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唐雅看著宋萱閉上的眼睛，還有因為緊張或者動顫抖的睫，嘴裡出一絲壞笑，當兩人嘴僅僅相隔兩釐米時，彼此都可以通過呼受對方的存在。

唐雅微微張開了嘴，一團晶瑩的體，拉著一條眷戀的細絲，在重力的作用下，落在下面那張閉著的紅上。

受到嘴上溫熱的體，而不是柔軟的，宋萱睜開眼睛，看到唐雅遠去的臉，和嘴角那剛斷開的細絲。

「吃掉。」唐雅拍了拍宋萱的臉，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