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續作】欲亂邊塵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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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過後的兩女,在婢女的服侍下,在房間中的那個浴池中洗去了身上的油脂。此時的兩個女人果然是肌膚微紅,澤鮮明。特別是蘇希嬌,此時就像是一塊寶玉一般晶瑩剔透。
「蘇女俠,這按摩覺可好?」高過後的蘇希嬌,此時心中充滿了悔恨和對丈夫的愧疚,一動不動地抱著雙膝,坐在浴池裡。
「蘇女俠,我們女人在世上,就是應該享樂的。你本是表面清瘦,內在豐腴的媚骨女體,尋常的男人很難發你的情慾。剛才婢女特地為你挑選了一個最大號的角先生,在藥物的作用下女俠方能情慾解,那時的你,才是最美麗的。」玉蝴蝶說著,起身走出浴池,然後從一旁的箱子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放在了蘇希嬌的衣服的包裹裡,說到:「這瓶油蘇女俠可以拿去,下次與夫君換好時塗抹在身上,定然是更加美妙無比。」蘇希嬌沒有回答玉蝴蝶,但卻沒有拒絕玉蝴蝶把瓷瓶放到她的衣兜裡。她不斷暗示著自己,這只是一次探案中的偶爾的享受,並不算得上是不忠,但儘管如此,一個人走在寒風瑟瑟的街道上的時候,她還是心中充滿了空虛和失落。
此時已經是傍晚,兩邊的路人不斷打量著這個面紅潤的女人。剛才的快此時還未在腦海裡面消散,難道那碩大的陽具真的給人帶來的快是如此強烈的嗎?然而就在思忖間,蘇希嬌突然覺得眼前人影一閃,街拐角的一個身穿墨綠長衫的人的身影立即讓她警惕起來。
多年的職業素養,讓一身疲軟的蘇希嬌立即打起了神,悄悄跟了上去。但那個人影好像也發現了她一樣,在幾個轉折後,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街拐角的一個巷子裡。
那一條巷子裡空無一人,她小心地走了進去。
突然,在她的面前,出現了幾個人影,這幾個人影出現的毫無聲息,顯然都是輕功出的人。蘇希嬌還沒來得及驚訝,卻聽見對方中間的一個人,發出了一陣悉而有威嚴的聲音:「你一個女孩子,跑去院幹什麼。」蘇希嬌這才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一下子心中的疑慮盡消,喜出望外地叫道:「師父!」華燈初上,站在師傅的旁邊,蘇希嬌突然覺得有了家的覺。
「不知道師父此次前來,所謂何事?」此時蘇希嬌就像小孩子一樣乖巧的勾著蒲心蘭的臂膀。
「我奉命前往幽州調查禮部尚書貪汙一案的幕後事蹟,途經此地,順道過來看看你們兩個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蒲心蘭雖然如此說,但蘇希嬌心中知道,這幽州和定州之間相隔數百里,這蒲心蘭是專程來幫助他們兩查案的,心中甚是歡喜。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蒲心蘭說道:「你一個女娃子,跑去院幹什麼?」蘇希嬌這才將整個事情告訴了蒲心蘭,從二人如何初到定州,一直講到了查明這西夏一品堂可能是幕後的縱者,自已去極樂宮是為了調查桃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蒲心蘭聽。單單隻一點,今天下午在極樂宮發生的香豔韻事,蘇希嬌自然是不敢告訴師父的。
「你是說,這西夏一品堂捲入了這個案子。」果然,一聽說一品堂蒲心蘭也焦頭爛額。
「是的。」蒲心蘭嘆了口氣道:「這些年,這一品堂實力不斷壯大,已經成為了我六扇門最大的敵人。特別是近兩年,我們在很多領域和他們爭鬥不斷。雖然這樣的爭鬥最後大多以我們獲勝告終,但同樣的也是消耗巨大。我本以為上次剷除了一品堂在江南的組織後,他們會消停一點。但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就死灰復燃了。」
「師父,有你在,我就安心啦。」蘇希嬌吐了吐舌頭,就像是一個頑皮的丫頭一樣……
蒲心蘭看著蘇希嬌,彷彿想起了自已在年少時的情景,笑罵道:「你不能總靠你師父一輩子,凡事你要有自已的判斷,別總認為這推理是師父和莫言兩人的事情。」
「知道啦,師父。」蘇希嬌問道:「對了,你剛才說,關於這雷莊主,你有話給我說。」
「是啊。」蒲心蘭說道:「這件事情,你自已知道就行了,不必告訴任何人。」
「哦?」
「這雷斌,曾經也是在機緣巧合下,得到過一個江湖高人的指點。而這個高人,就是你那不記名的師父,霍青玉。」蒲心蘭的話,著實讓蘇希嬌吃了一驚。沒想到她和雷斌之間竟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可以說,兩人可以算是同門師兄妹了。難怪前幾她用內力給雷斌探脈的時候,會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悉的覺。
蒲心蘭又說道:「三十年前的千醉的案件,你是知道的。而最後,隨著奇花宮宮主的被捕,這件事情也告一段落。單隻一點,這件案件中的一個重要,也就是朝廷當時著名的「書生劍客」蕭克,留下了一個男嬰。你師父念及這個孩子孤苦伶仃,便請當時還是一個小門派的百草山莊的長老雷飛,收留了這個孤兒。」
「所以你是說,這雷莊主不是他父親親生,他和雷紹裘也不是親兄弟。」
「不錯,雷飛只有一子,就是雷紹裘。」
「難怪不得這兩人雖然都是兄弟,但樣子卻差了不少。」
「我不知道這雷斌繼承了多少他父親的相貌特點,但那個蕭克,當時可是名頭不亞於你師父的風人物。在那次案件之後,你師父又多次拜訪北境。和你一樣,雖然沒有名義上拜師,但你師父的卻指點了不少雷斌的武功。只是有所不同的是,這北草山莊的上一任幫主,也就是雷斌的師父,本就是當時一個響噹噹的武林高手。所以你師父並沒有教過他太多的武功,只是點撥了一些內家調理之法而已。但你師父的探案推理的能力,他卻學了很多。」
「哦?這我好像沒有覺察出來。」蘇希嬌納悶道。
「這不是你師父推理之法的髓嗎?所有人都覺得他什麼都不知道,但其實他已經知道了一切。」蒲心蘭道:「後面有機會,你要多討教討教一下你這個不記名的師兄的本事。」
「嗯。」蒲心蘭沒有發現蘇希嬌語氣中的一絲羞澀,但這幾,她總是在各種角度聽別人說起這個雷莊主的「與眾不同」。這個男人真的有這麼神奇麼,蘇希嬌心中,竟然隱隱升起了一種去更多瞭解他的衝動。
當蘇希嬌引著蒲心蘭一行人來到百草山莊的時候,百草山莊上下可是立即如同貴賓降臨一般緊張起來。比起宋莫言夫婦二人,這蒲心蘭可是位高權重之人,山莊自然更是不敢怠慢,尤其是知道這蒲心蘭和霍青玉的關係的雷斌,更是顯得畢恭畢敬,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師尊長輩一樣接待著蒲心蘭。
山莊臨時準備的龍頭宴,愣是擺的裡三層,外三層。身體正在逐漸恢復的雷斌,已經颳去了凌亂的鬍子,頭髮顯然也是在珊兒的打理下心梳理過。此時的雷斌身穿一身修長的黃袍服,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英朗拔。蘇希嬌似乎明白了蒲心蘭今天所說的,這雷斌想必繼承了他父親蕭克的長相優勢,而對比之下,雖然雷紹裘的衣著要華貴很多,但卻氣質遠不如這個被領養的哥哥。
而一旁的宋莫言卻是一頭霧水的看著蒲心蘭和雷斌,他們二人一見如故一般,著實讓他有些意外。不過眼下他更多想的卻是剛才蒲心蘭私下對他和蘇希嬌講的事情。
就在恰才,蒲心蘭告訴她們,北境的豹韜衛密報京城兵部,說一隊秘密越境的士兵在遼國境內神秘消失多。一直到幾前,派出去尋找的另外一批斥候在一個廢棄的小村莊找到他們的屍體,而在發現屍體的時候,他們的頭顱已經都被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