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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得出問題,都先備個案。”聞清映點點頭。
從陵園回市區的路上,兩個人接連掛了五六個電話,到社區派出所報案。
然而判斷高利貸與否雖然有明確的數據標準,但混在民間借貸中卻也不能一下子就揪出來,況且兩個人對催債方的信息一無所知,算是白跑一趟。
陶令忽然想起來手機裡有錄音,可拿出來也不算什麼證據。對方打電話是換著來的,打一個就換一個號碼,兩個人都沒接,說騷擾也暫時稱不上。
最後只得備了個案就出來。
“都怪我。”陶令說,“要不我們等下接個電話?錄個音,要是對方說了什麼威脅的話就可以當證據了。”聞清映認真應:“不怪先生。”回到家又商量了一下,憑著聞同威的所作所為,似乎也沒有正面的必要,只是騷擾電話有點煩。
試著接了兩個,對方雖然在要錢,但每次都好言好語的,也沒有威脅一類的語言。
陶令想套套對方的話,那頭卻早有準備,說話簡直滴水不漏。
“要不還是給你小舅打個電話,勸他報警?”陶令說,“對方不敢威脅我們,很有可能會威脅他。”聞清映同意了,不過電話打過去是關機。
到了晚上,陶令越想心裡越不舒服,只覺得聞清映肯定很難過。
一起坐在沙發上,他終於忍不住轉頭想說話,聞清映卻不等他開口就來吻他。
雙方的身體受越來越契合,情剖開過後,變得比以前更渴望對方,幾番間糾纏,陶令陷入聞清映的氣息裡,也就暫時忘了這回事。
“先生,”聞清映攬著他後頸將人壓在沙發上,輕聲說:“我想要你。”陶令一雙眼睛比平時還要亮,他點點頭,抬手去提聞清映的衣服下襬,輕輕摸上他側。
時隔一天重新受聞清映,陶令還是覺得很新鮮,哪裡都新鮮,因此剛開始有些羞恥,但是被帶著逐漸入了佳境,最後還是什麼都忘了個一乾二淨。
事前一起洗澡的時候,他發現聞清映肩上有個紅痣,很像一點硃砂。聞清映皮膚冷白,肩膀本來乾淨得像玉,讓人不忍心啃咬,可加上這小痣,忽然就/得要命。
陶令為自己的心醉神而更加心醉神,在一場情/事的末尾,他閉著眼睛吻在那硃砂痣上,被聞清映痴地呼喚著送上雲端。
擁抱在一起/息片刻,陶令問:“一起的?”聞清映的眼裡還殘留著剛才的慾念,顯得有點濛,他收了做/愛時予求予取的強大姿態,輕輕點點頭,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又眷戀地在陶令嘴角吻了吻,將頭枕在他肩窩處。
陶令的心被他攪得化成了水,剛才是沸騰,現在是咕嚕咕嚕冒泡泡。
休息夠了一起去洗澡,陶令問:“還那麼不安心嗎?”聞清映替他清理的動作一頓,抬眼瞅著他,好半晌反問:“先生呢?”
“好很多,我剛才很怕你難過,而且我覺得是我的錯,”陶令摸他臉,誠實地說,“但是你把我的不安掉了。”聞清映順勢抓著他手,輕輕含住他指尖。
陶令重重一口氣,口未褪淨的紅再次明顯起來,他垂著眼說:“你讓我不能好好洗澡了。”夜就這麼深沉了下去。
聞清映的班換到了下週,第二天一起去開店,上午倒是一切平穩,吃過中飯之後聞清映接到了個電話。
那頭是“罪魁禍首”聞同威。
聞同威應該不知道聞清映其實能聽到,但還是病急亂投醫地說:“大外甥,你借小舅點錢行嗎?”陶令看了聞清映一眼,說:“小舅你好,我是聞清映的朋友。”聞同威著急地說:“不管是誰,求求你們,借我點錢,你們隨隨便便拿點出來都能救我命的!我是聞清映的舅舅,你們總不會看著我死吧?”陶令忙應:“小舅你別動,你有空嗎?你先來花店一趟行不行?我們好好商量一下,你是不是被威脅了,我們一起去報警。”對面聽到報警一下子火了,聲音拔得老高:“不能報警!”陶令試圖安撫:“小舅你冷靜一點。”
“真的不能報警!”聞同威說,“我給你們跪下了,借我點錢借我點錢,真不能報警!”陶令無奈,想等他冷靜一點再說,聞同威卻惡狠狠威脅:“你直接告訴我,給不給錢!”聞清映斬釘截鐵地接過話去:“報警。”話音落下,空氣安靜了兩秒,那頭直接掛了電話。
陶令立馬回撥過去,佔線,過了一會兒再打,又關機了。
沉默很久,陶令問:“不會出什麼事情吧?”聞清映想了想,拿過手機給雲南發消息:“南南,在哪裡?”雲南很快回了:“在療養院,白觀哥也在。”聞清映:“你爸回家了嗎?”雲南:“還沒,說是國外還有點事情,又要拖幾天。”聞清映:“不要亂跑。”雲南:“哥,怎麼了?”聞清映抬頭看陶令,陶令說:“要不跟她說一聲吧?”
“她很單純。”聞清映說。
陶令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在他手腕上捏著:“乖寶,你不能一直把你妹妹當小孩子護著,有些事情她需要知道,也有可能她本來就知道……這事情不由我們控制,你得提醒她,這不是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