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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原因都有?”雲南:“應該是。”陶令想了很久,問出了最關鍵的那個問題:“雲南,那你知道你媽媽出事之前跟你哥說過什麼嗎?”雲南:“不知道,沒有人知道,我哥聽不見也不搭理人,後來能的時候問他他不說。誰問他都不說,我問他也不說。”
“只有一回他說要帶我走,我問他去哪裡,他說去雲南找我們的媽媽,後來又說自己太沖動了,媽媽沒了,他就留在這裡守著我。”陶令仰頭靠在椅背上,長出了一口氣,最後說:“謝謝雲南,對不起。開心點,你開心了你哥也會開心的。”雲南:“沒關係。謝謝陶老師。”在書房坐到十二點,陶令終於強壓著情緒回屋。
聞清映照舊側躺著,卻躺在了陶令習慣的那一邊,一見陶令進來,他立即往後退了退,把已經暖和的半邊留給他。
陶令鼻尖一酸,快速上了,馬上就去摟他,聞清映想回抱他,一抬手卻被他制住手腕。
靜了兩秒,陶令往上一湊,在聞清映額頭上親了一下,而後順著他眉心往下吻,吻過他的眼睛和鼻樑,又去吻他下巴和脖頸。
聞清映剛開始懵著,半晌回過神,輕易就反扣了陶令的手。他低頭想去吻他,陶令默契地仰頭上去。
輾轉之間,陶令一腔情緒無處發洩,只恨不得將聞清映吃掉。
這一次他吻得太過熱烈,聞清映的反應來得極快,沒一會兒呼已經沉重到了極點。
清晰地知到他發的慾望,陶令暗暗心驚,也跟著興奮起來,但他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而是收了配合的姿態,將聞清映擁住,把額頭抵在他頸邊氣。
聞清映從來都尊重他,受到他不想繼續,也就卸了力道。
陶令說不清因為哪種情緒,只知道心裡有汐,海水盪起來讓他想淚。
“乖寶,我愛你,我特別愛你。”他說。
平復心情花費了太多時間,閉眼太晚,第二天是年三十,花店也不開,因此兩個人一直睡到中午。
陶令徹底清醒時,聞清映已經不在臥室。
剛才聽到過他出門的聲音,這會兒也不知道他是在客廳還是在廚房,陶令剛坐起來就收到消息:“先生,你昨晚怎麼了?”陶令左手著太陽,心覺自己太沖動了,不應該表現得那麼動,想了想他回:“看了個悲情故事,想著人一生太短,有點慨。你在幹嘛呢?”過了好半天聞清映才回:“那你以後多慨幾回,可不可以?”陶令一愣,慢慢放下手,聞清映又說:“粥熬好了。先生快起吧!”出了臥室門,陶令立即被茶几引了注意力,上面放了一大束紫的小花,遠看上去有點像霧。
他看了廚房門一眼,揚著嘴角坐到沙發上,拿起花上的卡片看——“先生,這是勿忘我,紫草科。枝幹長度剪齊水,水量不必多,要注意處理多餘的枝葉。
另,除夕快樂,請先生快樂時捎帶上我。”右下角照舊是線條勾勒的勿忘我形狀,還有“聞清映”三個字的落款。
陶令站起身,聞清映剛好從廚房出來,他走過去,聞清映毫無保留地著小虎牙,張開了雙臂。
“除夕快樂,有你才快樂。”陶令和陶君從小是孤兒,有什麼親戚也早都不來往了,聞清映則是有家回不得,兩個人都沒有人家可拜,年過得不熱鬧,卻閒適到了極點。
白天靠在一起各自看書,或者磕磕絆絆地用手語,晚上就把自己給對方的和手,雖然始終沒有進行到下一步,但已經是彼此從不曾受過的快樂。
很久沒有過過像樣的生活,愉快的時間飛奔起來太快,因此開學的時候陶令幾乎沒反應過來。
今年年過得很遲,此時學校各種花已然開得盛,上班前一天在陶令家,聞清映向他要來裝戒指的錦盒,把戒指脫了下來。
陶令心裡難受,握著他手阻他動作,說:“要麼就戴著吧,沒關係。”聞清映看他嘴,知道他在說什麼,輕輕掙開他,打字:“我那裡就在學校對面,買花的學生老師都多,萬一認識先生的人來,發現我們戴著同樣的戒指。先生是老師,到時候在單位裡不好做人了。”陶令想起總是討論聞清映的學校貼吧,末了只能點點頭。
聞清映笑,牽著他的手,在他戒指上虔誠地吻了一下。
開學初期很忙,兩個人又開始各回各家。
過了一週,下班前陶令接到一個電話,那頭是他投稿博士論文的出版社。選題申報老早就通過了,陶令以為對面是想跟自己說拿書號的事情,心說效率還高。
寒暄了個開頭,編輯說:“陶老師,是這樣,非常抱歉,您的稿子三審沒通過。”陶令愣了一下:“上回不是說很快就能拿書號嗎?”
“您的學術能力在這裡,著作當然也非常優秀,這點毋庸置疑,但是有點小意外。”對方歉意地說,“我給您發了郵件,您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改改,裡面有個的立場問題……”陶令皺眉,那頭繼續說:“宗教學的著作比其他類型的更容易踩雷,這個您也知道,有些問題確實不是我們出版社能決定的,出版發行,附帶責任在這裡,越不過去。”
“是。”陶令應,“我去看郵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