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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
阿繆對柳寧歡笑了一下,說:“你終於是我的了,我會對你好的。”她僅剩一隻的眼睛裡,裝滿了兩份的溫柔。終於得到了少女時代風雨同舟的心上人,再大的戾氣也會被滌淨。
柳寧歡避開她的目光,並不說話。阿繆或許真的有愛,但那份愛是對著趙寧歡的,與柳寧歡沒有絲毫關係。
阿繆也不介意,彎
將柳寧歡打橫抱起,從高高的祭壇上走了下來,一路走回了新婚帳篷裡。
途中經過了很多勇士,大家發出善意的快活的起鬨聲,柳寧歡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只好把頭輕輕靠在阿繆肩膀上,用後腦勺隔開所有窺探的目光。
阿繆把柳寧歡輕輕放在
上——阿繆
何時擁有這麼強的臂力了?柳寧歡忍不住想——然後對柳寧歡說:“按照慣例,新娘子是要跟我的兄弟比騎術的,但你身體弱,我已經提前跟他們說過,取消了這一環節。”柳寧歡說:“嗯。”阿繆
問:“你不開心嗎?”柳寧歡說:“我可以見見穆山嗎?”阿繆
沉下臉來,說:“今天是我們大婚的
子,在我們的婚
上,你卻要見別的女人,你把我放在了哪裡?”柳寧歡便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她的目光非常平靜,裡頭幾乎沒有任何情緒,像是一潭死水一般。阿繆便知道,無論自己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都不會引起柳寧歡任何的情緒波動。
看到這樣的柳寧歡,阿繆心裡一軟。她想讓柳寧歡
受到被愛,因此很想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滿足對方——柳寧歡絕對對穆山沒有那種意思,勉強可以算作朋友,想見一面也是很正常的。
越愛的人越卑微,不愛的人反而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阿繆挫敗地想:只要不再跟清伶糾纏不清,自己什麼都可以接受。
阿繆深呼
一口氣,說:“今天你結婚,穆山是唯一的趙國人,所以我們把她算做你的親屬。她現在在外面吃酒,我帶她進來。”阿繆
很快離開,又很快領著一個人進來。
穆山穿著單薄的衣服,身材不自然地瘦弱,看得出來被折磨了很久,眼神卻一如既往地堅定。穆山看到柳寧歡之後,語氣低低地叫:“公主。”穆山知道柳寧歡是為了什麼被送到這裡的,因此她對柳寧歡很是愧疚。
柳寧歡看了阿繆一眼,阿繆
便自覺地說:“你們說會兒話,我在外面等你。”帳篷裡只剩下了穆山和柳寧歡兩人。
穆山向前走了幾步,跪在柳寧歡面前,說:“公主大義,破嶽沒齒難忘。”柳寧歡扯著嘴角僵硬地笑了一下,說:“不是我大義,是趙湛大義。你回去之後,記得好好謝她。”穆山說:“公主失蹤兩年,過得如何?”柳寧歡說:“沒什麼值得說道的,我也懶得提。”穆山發覺柳寧歡狀態不太好,幾乎是問一句答一句,沒有主動的意願,好像對所有事情都失去了好奇心。可……明明是柳寧歡主動提出要見自己的啊。
穆山又問:“公主要見我,是為了何事?”柳寧歡“啊”了一聲,彷彿才回過神來一樣,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確認一下,你有沒有傷了殘了。要是用我換回一個殘缺的穆將軍,我也會覺得虧的。”穆山張了張嘴,覺得說不出話來。
柳寧歡想了想,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摺扇,遞給穆山,說:“這是裘信臨走前送給我的摺扇,這邊天氣冷,我拿著沒有什麼用,麻煩你帶回去給她。穆將軍是趙國棟樑,不只是趙湛,所有人都在等你回去。穆將軍保重。”穆山接過扇子,在扇面上看到了前宰相的字跡,和一個嬰兒手掌大小的紅手印。她知道那個手印是裘信剛剛出生時按下的,而裘宰相的題字,更是說明這把扇子是作為定情信物準備、打算讓裘信長大後送給自己心儀對象的。
裘信把扇子送給了柳寧歡,這說明……
穆山心中心情複雜,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重重地磕了一個頭,說:“對不起公主,我不能接受以你的後半生作為代價換來的自由。如今他們把我從牢裡放了出來,我帶著你逃跑,我們尚有一線生機,能夠衝出重圍……”穆山說到一半,柳寧歡便制止了她,說:“這是兩個國家之間簽訂的協議,就算你想撕毀,趙國會允許嗎?就算我們僥倖逃了回去,恐怕你我也會被處以叛國罪。陳將軍年紀漸長,受不了軍旅生活。你是趙國的軍魂,是趙國的戰神,趙國不能沒有你。我也不能沒有你——我還指望著你帶兵收復阿爾泰族人,把我解救回去呢。”說到這裡,柳寧歡竟然對穆山笑了一下,說:“我未來的自由,可全都依仗穆將軍了,穆將軍切莫衝動行事。”穆山呼一窒,腦海裡浮現許多畫面。她本就木訥,此刻更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對柳寧歡磕了好幾個頭。
帳篷外,阿繆問:“好了麼?”柳寧歡便說:“你走吧。”穆山決然地站起來,眼神更加堅定了。她轉身走了幾步,突然轉頭問柳寧歡:“公主,這麼多年來,你可曾幸福過麼?”柳寧歡愣了一下,閉上眼睛說:“在我還沒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曾經幸福過。”穆山便說:“希望您
後能得到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