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與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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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與血鬼(狂歡一夜情)》作者:仿為(fang)珍抱著不想久留的想法,來到了這個派對中,她已做出了最壞的打算。與她年齡相當的堂弟理查,總是搞出很爛的派對。
他那維多利亞式的巨宅,往往被裝飾得不倫不類,許多喝醉酒的大學同學,總愛大吵大鬧喧囂不已,到處放火之後,最後醉倒在前院草坪上。當理查在十月中打電話約她時,她立刻就回絕他說。
她早已經計劃好今年萬聖節之夜的狂歡活動,這並不是一個推諉的謊言,珍的閨中密友們早已開始到處打聽。
她們最喜歡的幾個情俱樂部,在萬聖之夜有那些特別節目,同時還做了預約計劃,但珍最後還是經不起理查的懇求,仍然答應在他的派對中稍稍個臉。
她已經有好幾個月沒看到理查了,半年前他所加入了一個新復古搖滾樂團擔任低音吉他手,跟著樂團循回到各地開演唱會,還擁有不少樂粉絲追隨。
理查在旅程中曾經發送幾份電子郵件給珍,描述樂團在旅行中所發生的狂野故事,包括團員們與女樂粉絲亂狂歡,以及與團員在墳場中所做出瘋狂的舉動,看起來他最近的生活似乎過得蠻刺的。
當他打電話邀她時,鄭重其事的表示,將要主辦這個搖滾樂團本年度萬聖節狂歡派對,而地點就在他那兩層樓造形奇特的家中。聽到這個消息,珍私下為樂團的其他成員到可憐,只怕今年的派對如同往年一樣乏味…但是,今年可不一樣!
她一眼就看出來了,才進入前廳,就如同走進了歌德式漫小說之中,整個房子被改頭換面一番,數以百計的蠟燭照亮了整座樓房,有的正將蠟油滴在壁爐上,有的則被高掛在燭臺上。
具穿透力的重金屬音樂,將它的節奏散佈在各個木造房間,各種裝扮的舞者則在其間手舞足蹈,珍如同被符咒鎮住般的鎖定在那裡,看著一個警察裝扮的男子,與一位的兔女郎糾纏在一起。
而旁邊則為兩位女學生裝扮的俏女郎,用手伸入對方的短裙裡,相互陶醉的撫著彼此。看起來理查在循回演唱的路上,生活真的很快樂。珍將她背後沉重的大門關上,她為參加另一個派對做了豪華的裝扮,身上穿著的是而華麗的海盜船長服,絲質的錦緞上裝飾著絲蕾花邊,珍將她一頭亮金的捲曲秀髮盤起。
然後帶上一頂黑的海盜帽,帽上長長的紅緞帶,對映著她金秀髮的光澤,十分的搶眼,再配上一雙黑的細高跟皮靴及的吊帶襪。當她在前廳稍停之際。
她注意到派對客人,無論是男是女,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極為欣賞她一身的絲蕾服飾,以及的鞋子所襯托出她那雙修長而人的腿。
珍深入屋中漫步於派對之中,在昏暗的光線下,她大約可以看出在這個老房子的各個角落及縫隙,到處都有一對對正在情熱吻的剪影,門路的她想要到廚房取一杯飲料。
她發現必須從正在走道上做愛的兩位妙齡女郎間擠過去。這兩位美女的其中一位裝扮成小護士,被另一位穿著兩截式貓咪裝的女孩頂在牆上,貓咪的一隻爪子罩在護士的上。
而另一隻魔爪則探入她的短裙內掏,一對碧緣的貓眼緊緊的盯著護士,而護士的臉上則一片紅雲,眼中閃爍著愉悅的光芒。珍暗暗記下了這兩位可人兒,或許稍後可以找她們溝通溝通,看有沒有需要再多加上一雙巧手,來個三向。
進入了黑暗的廚房,珍饒有趣味的看到了一位老面孔,是一位坐在料理臺旁的宅男,這是理查以前爛派對中的常客,如今成為這個有趣派對中唯一的倖存者。
很幸運的這位宅男,被一大堆烈酒空瓶及調酒器所包圍,早已爛醉如泥無法做出任何掃興的事了。珍快手快腳的調了一杯稍猛的萊姆酒加可樂。
然後充滿期待的漫步走回這個趣味多多的派對中,她來到了賓客臥房,立刻被其中的景像所引住,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全身只穿了一件短短的牛仔裙及牛仔小背心。
正準備騎上一位躺在上,身材健美而強壯的種馬,這位種馬先生極為合宜的裝扮成野蠻人,脖子上還帶著一個奴隸頸圈,就在珍專注的欣賞下,女郎的背心及她的皮短裙都被拋到了地板上。
她雙手撐在野蠻人身上,將身體慢慢沉下,下妙緩緩的套上了早已等待已久的腫脹而大的陰莖。既然少掉了礙事的短裙。
她便將下身緊貼在他身上,男子則伸出雙手,緊緊摟住她的俏,導引著這位女牛仔,將他的陰莖上上下下套不已。
而她在開始這個愉悅騎乘時,則將頭往後一甩,口中發出了銷魂的呻。開始時,珍極有興趣的觀賞著這場活宮,然而她的情緒很快的被難耐的慾所淹沒。
隨著上這對男女的情,珍已是情慾大動,正準備上前提議,對上這對情合男女,貢獻出自己做額外服務時。
她發現有人輕觸著她那柔細的肩膀。珍轉過身去,眼前則是一位英俊瀟灑又可人的血鬼,他有著黑的頭髮,古銅的冗膚,以及閃著奇異光芒的綠眸子。男子友善的笑著,得珍的一顆芳心顫動起來…他是理查樂團中最人最令人心動的首席吉他手,長得廋廋高高的。
在舞臺上無數小時的歷練,令他顯得十分上相,他帶有音樂家的氣質,然而從他白絲蕾領口,則透出野原民部落刺青的一角,他穿著合身的白襯衫及銀的袖口,緊窄的黑長外套直達皮靴,裝飾著黑天鵝絨及紅絲質內裡。
他的模樣是那麼的緻俊秀,從他高而智慧的顴骨到他曲線柔美的鼻子,這位紳士彎下身指著上正在情的一對俊男美女說:“曾經參加過這樣子的轟趴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有磁,透過喧鬧的音樂仍可讓珍聽得一清二楚。
“我常參加啊,只是從前理查辦的派對從未如此熱鬧,想必一定是你們把他帶壞了。”這位血鬼一聽,壞壞的笑笑說:“我是保羅。”
“我認識你。”珍一面回頭貪婪的望著上那一對,看起來他們已將屆高,珍繼續說著:“你們辦的派對一向都是這樣嗎?”
“是的。”他的回答很簡短有力“小姐貴姓芳名?”
“珍·亞當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