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接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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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怕誰啊…哥還就隨地了!我恨恨地在心裡罵了一句,掏出依然硬撅撅的小兄弟,但這樣硬著卻怎麼也撒不出來!
“呵呵,哥要不要妹妹幫幫忙啊?”說著,黑旗袍伸出手握住我的男,另一隻手捧住了我的蛋蛋,輕柔地撫起來,舒服!真的很舒服!
意忽然如排山倒海一樣直衝馬眼,直一米開外“嘩嘩”地衝擊著臺階下的沙地,濺出一個小坑,我長長地舒了口氣,小腹排空,渾身輕鬆。
“哥哥火力好足啊!一看就不是男處,呵呵!”黑旗袍捏住我的龜頭,輕輕抖了幾下,就像我自己小便後常做的那樣。
“完了?”
“嗯!”
“還用妹妹幫忙嗎?”
“嗯…”黑旗袍轉過身,蹲在我面前,湊過來,嗅了嗅我的馬眼。
“哥真有男人味兒!”
“嗯?”她在說什麼呢?說我小弟弟有氣味兒?應該不會啊!我昨晚剛剛洗過澡,連內褲都換了的啊!管她呢!
“男…人…味…兒,這都不懂?”黑旗袍拿掌心輕輕了我的馬眼,另一隻手握住我微微有些變軟的小兄弟部,把龜頭含進口中,一點點進去,我捧住她的頭,閉上眼,受著漸漸起的男一點一點被她入口中,無法抗拒地隨著她一點一點過去…先是緩緩地入。
然後是邊邊退,小巧的舌頭在我的馬眼周圍打著旋兒,通透的覺直衝後腦,怎一個字了得!黑旗袍,我直到今只能這樣呼喚她,因為我沒有也沒來得及問她的姓名,哪怕是“藝名”黑旗袍半跪在我面前,一點點舐著我的整個男和蛋蛋,不放過每一條褶皺。
就像當年我貪婪地舐前任女友的一樣,只是,嬌羞的女友從不肯耐心地親吻我的小弟弟,每每只是輕輕含一下就吐出來,少不了還要被她的牙齒刮蹭到,漸漸地我也失去了讓她為我吹的興趣。
而眼前…我盡情享受著這飛來的豔遇,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刺,就如同在片裡看到的那樣,莫非真的是:“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嫖嗎?”睜眼看去,藉著依稀的月光,隱約看到黑旗袍半的香肩,雪一樣白,雪一樣光潔,披肩的長髮在我指間纏繞,似真似幻,是舊相戀的女友?還是路邊邂逅的良家?
忽然間有了噴的衝動,我彎捧起黑旗袍的臉,暈眩的意識裡,幾乎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處,又與和人相伴,只能覺到身體內灼熱的渴望。
黑旗袍的眼睛便是那傳說中的丹鳳眼吧?我直愣愣地凝視著她明亮的雙眸,大口呼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香,息如牛。黑旗袍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我沒有看懂的慌亂,旋即充滿了輕佻的風塵誘惑。
她轉過身,起旗袍的後襟兒,扭動了幾下。我看到了兩瓣兒小巧而渾圓的股,就叫股吧,這個長在男人或女人後面的,被自己壓,被別人騎的兩大坨,用再多的溢美之詞來形容,也不如叫做股更有震撼力,更有誘惑力!
而那一刻,兩腿之間只有最原始的衝動,我的眼睛裡也只有女人,舍我而去的摯愛、風塵巷裡的小姐,剝去偽裝之後,只有子,只有股,只有女人與生俱來準備給男人的騷!
急促的呼,抑制不住內的憋氣,涼的夜風吹不去我滿臉血脈噴張。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進入黑旗袍體內的。
但我清楚地記得那是我第一次進入賣身小姐的身體,而且沒戴套!我知道是我沒顧得上戴套,而我卻不知道為什麼黑旗袍也沒提醒我或者要求我戴套!
被緊握的男周圍傳來溫暖而潤滑的觸,我像一匹脫韁的種馬,縱情在她的內穿、旋轉…毫無節奏,恣意狂奔。瘋狂舞蹈的時刻有多長,我已經回憶不起來了,或許是五分鐘,或許是十分鐘。
或許…或許這一切都不重要。我的高即將的一刻,黑旗袍機地脫開了身體,用一雙柔軟的小手握住我了火熱堅硬,渾身沾滿粘的小弟弟,在馬眼上用力嘬了幾下。
我的男在她手中跳躍著,我的意識在虛幻中飄散,睪丸中積攢了數月的濃盡情地噴在她溫熱的手心裡。
我抑制不住地低吼,整個身體都在跟著噴的男搏動著。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我跌坐在花池邊的水泥護欄上,大口吐著氣,身邊的世界依舊混沌不清,滿天的星星似乎也在隨風搖曳。
“哥火力好足啊!種子好多好多哦!”黑旗袍笑著,鼻子湊過去嗅了嗅手心裡粘稠的,誇張地做了個極盡妖媚的表情,我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剛才騎乘的是個出賣體的小姐,隱約泛起的負罪瞬間灰飛煙滅。
我從褲兜裡掏出溼紙巾,拉過黑旗袍纖小的手,仔細擦拭乾淨,然後來過來聞了聞,確認已經沒有的氣息,然後擦乾淨自己蔫頭耷腦的男。不知為什麼,眼前的這位黑旗袍小姑娘讓我有些心動,是因為她的青狂野的體嗎?我不知道。
也不想刻意裝出憐香惜玉的純真,我故作一臉輕鬆地看著她,漫無目的地把她的頭髮纏繞在自己手指上,一圈一圈,無語。不遠處是蟲鳴聲聲,在這樣一個秋夜,我嫖了,是慾火焚身,還是情無助?
我無法分辨,只是一圈圈把她的長髮纏繞在指尖,心底隱隱地擔心起來,畢竟我剛才在毫無防護的情況下進入了一個小姐的身體。
黑旗袍似乎捕捉到了我內心的驛動,微笑著低頭在我臉上吻了一下,伏在我耳邊輕輕呢喃著:“別擔心,我沒病。”說完站起身,挨個扣上旗袍的袢扭。
我依然無法釋懷,但我相信這個吻與風塵無關,我相信。黑旗袍挎著我的胳膊往回走,不像是小姐和嫖客,反而像是一對兒情侶。
包間裡依然是酒氣熏天,靡不堪,主任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懷裡斜躺著柔弱無骨半身赤的紅旗袍,陣陣嗤笑。
“你,你壞了人家的男處身子了!”村支書魯地笑著,指著黑旗袍嚷道。
“哎呦,人家男處哥哥太害羞了,撒泡都要跑出去二里地,我追都追不上啊。”黑旗袍轉眼間恢復了十足的風塵女做派,像水蛇一樣扭到村支書身旁,拿子在村支書胳膊上蹭“哪比得上您啊…不僅是個人,還知道疼人,會折磨人…”支書獷地大笑。
在黑旗袍的子上重重地捏了一把:“去,伺候好男處哥哥,記在大爺的賬上!”酒酣耳熱,高意滿之後,季主任開始發揮自己的“音樂天分”摟著紅旗袍,一手在她的衣服裡面摸索著,一手捏著麥克,自顧引吭高歌起來。
一首接一首,盡是些比我還老二三十歲的革命紅歌,眾人假意奉承,每一曲唱罷,巴掌都拍得山響,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懷裡小姐們的身。混亂中黃哥和綠旗袍趁機溜進了小套間。黑旗袍大大地分開兩腿,騎坐在我的腿上。
小巧結實的股在我的已經漸漸恢復元氣的小兄弟上緩緩地蹭來蹭去,我已經悉了她身上濃烈的香水氣息,一手盤桓在她那拔的雙間,一手輕輕捂著她豐隆的下體,時而捏索她稀疏的陰,時而輕她溼潤的花瓣兒,黑旗袍面如桃花,眼角似乎吊得更高了,飄忽的眼神裡是我看不透的誘惑。
她雙手搭在我的肩頭,與我耳鬢廝磨,宛如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人。我偷偷扯開拉鍊,撥著昂首翹立的男,尋找著黑旗袍的滑之地,她會意地扭動身體,小套住我的龜頭,一一縮中全盡沒。
充分釋放過後,我已沒有了剛才的急不可耐,假意伴隨著季主任的歌聲搖動身體,黑旗袍乖巧地陪著我玩“偷情”的遊戲,時不時地用力夾幾下我的男。
“能進去嗎?”我指尖撥著小巧柔軟的頭,伏在她耳邊問道。黑旗袍側過頭,勾魂攝魄的丹鳳眼中是讓我痴的誘惑神情。
她嫵媚地扭動身體,緩緩地夾、放鬆,卻輕輕地搖了搖頭,食指在我間輕輕一按,柔情萬種地小聲說道:“只許動,不許。”對面季主任已經唱累了,一股坐在沙發上,連幹兩大杯啤酒,喊著我的名字。
黑旗袍輕巧地移開身子,極快速地為我關好前門襟,我面帶著順從的微笑,滿懷著十二分的不情願地離開酒桌,翻出一首老到不能再老的《再回首》音樂響起,我立刻投入歌的意境中,如痴如醉,初戀女友從眼前飄動,若隱若現,似幻似真,我唱得非常動情,真的有種淚眼朦朧的覺,幾乎忘卻了自己身處一間慾橫的室。
黑旗袍端著一杯啤酒悄然出現在我面前,喧鬧的包間不知何時靜了下來。曲罷,是片刻的寧靜,接著是村支書雷鳴般的大喊:“好!好!季主任,你這個手下有才啊!來,小妞兒們愣著幹嘛?獻啊!去!”我就著黑旗袍的手,喝掉半杯啤酒,另外四個衣冠不整的小姐圍攏過來,八隻大大小小的子在我眼前晃動。
說實話,那一會兒,我又硬了,在幾個老男人和半老男人的鬨笑中,我挨個摸了一遍,觸摸到紅旗袍白肥碩的巨時,我真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一口,可一想到上面一定沾著季主任的哈喇子,不由得有種想吐的覺。
我偷偷用力擰了一下她那兩粒被季主任得粉豔拔的頭,紅旗袍蕩笑著:“哦…哼…好哦…哥大力些!”手卻突然扯住我的男。我假裝伸手去摸她的下身,紅旗袍竟不躲避,反而身捱過來,挑釁一般地把子送到我眼前。
我忽然有些尷尬,意識到在這種風月場所,自己無論如何是鬥不過這位小姐的,正不知如何擺脫她,小套間的門突然“哐”地一聲被撞開了,伴著一陣尖叫和叫罵,綠旗袍小姐幾乎赤著衝了出來,捂著股罵道:“氓,混蛋!”紅旗袍撒開手,一把摟住她,眾人循聲向小套間望去,足足半分鐘過後,黃哥才一臉尷尬地走出來“咳,沒什麼,誤會…誤會!”說著快步走過去坐在酒桌前。
“吵什麼,吵什麼,小黃是大爺我的客人,有他媽什麼要求,你,你都得滿足,還他媽,罵人,反了你了還!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吃的了啊你,待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滾!滾!”村支書滿臉漲得通紅。
“小黃,今天,今天大哥失禮了,敗了你的興,改天,啊…改天讓這子婊去給你賠禮,隨便你,你怎麼折騰,啊…”顯然有些醉了,村支書說起話來已經開始結舌。
季主任也趕忙出來打圓場,但酒喝到這份上,自然也就無法再言歡了,幾位小姐悄無聲息地整理好旗袍開門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氣氛頗有些沉悶,幾個人都無語,坐在前排的季主任伸了個懶,不一會兒就發出了響亮的鼾聲。我心裡憤憤地罵道:這老東西看來是折騰夠了,累成這樣!
不過,讓我更興趣的是黃哥和那個綠旗袍的小姐究竟發生了什麼,強暴是不可能的,難道是他也想玩無套玩內?還是偷襲了小姐的花菊?這似乎只有他們兩人自己知道!
晚上,一個人躺在宿舍,聽著鬧鐘“塔、塔”的響聲,我久久不能入睡,兩腿間黏黏涎涎的,是黑旗袍留下的纏綿,輕輕擦拭了一些,聞一聞,似曾相識的氣息,我又有些暈眩,淡淡的失落悄然瀰漫著心間,說不清為什麼。
靡的酒場遠不止那一次,習慣了逢場作戲及時行樂的我卻再也找不到與黑旗袍短暫邂逅的那種覺。
漸漸厭倦了那些眾男女荒誕的集體樂,一年半後,我辭去了在那家國營單位的待遇還算豐厚的工作,開始了另一段有些艱辛的人生的歷程,也經歷了另外一些男女間不堪的遊戲。
而我,依然找不回那個黢黑的夜晚,找不到那短暫卻極致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