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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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拓男子一勾手,用他那把沒有出鞘的劍挑著採花使小頭目那把落下來的出鞘劍,耍戲法似的,不停地翻轉,轉呀,轉呀…
越轉越快,越轉越快,轉得那採花使小頭目,眼花繚亂,幾乎被催眠。
落拓男子突然出手,挑著的出鞘劍的劍尖便朝著黑衣人的腦袋迅疾地飛了過來,只聽得“啵”的一聲響,貼著他的頭皮釘在了他身後的那棵大樹上,上下不停地晃動著,哐啷啷啷啷啷啷…
帶著迴音。
那採花使小頭目立刻尖叫了一聲,雙手抱著腦袋,嗷嗷亂叫。
眼睛閉得用啟瓶器都撬不開。
——哎呀,腦袋要被拆遷了。
等了好一會兒,他發現沒有什麼動靜了,便重新睜開眼睛,赫然發現自己的出鞘劍仍然在背後的老樹上。
他的腦袋,還結結實實地扛在肩膀上,這才算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可是,他的褲襠卻已經溼透了。
而那落拓男子則用一種說不出什麼意味的眼神看著他。
看著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落拓男子摸了摸脖子裡的那道疤痕,從竹筐裡摘下竹筒,拔掉子,灌了一口燒酒,哈哈笑道:“真是豈有你的此理。”先前那個被踢到口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呻不止的採花使冷笑了一下。
他又有了新主意。
他知道自己這邊的所有人被打倒,這落拓男子肯定放鬆了警惕。
他放鬆警惕,便是給自己殺他的機會。
想到這裡,他強忍疼痛,讓自己的呻聲儘量小一些。
他一邊輕聲呻,做出沒有不一樣的樣子,一邊慢慢地起身,弓著身子,躡手躡腳地繞到那落拓男子的身後。
落拓男子還在喝酒,彷彿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近了,近了…
越來越近了…
那落拓男子居然還沒有發現他,居然還在喝酒。
他很緊張,掌心都是汗。
可是,他卻又很自鳴得意。
剛才,他之所以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呻,就是在等待此刻這個最佳的機會。
現在,機會終於來臨了,又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他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繞過去,繞過去…
五尺,四尺,三尺,兩尺…
近了,近了,越來越近了,近得幾乎已經可以看到了落拓男子脖子後面的那大動脈清晰的脈印。
他知道,此刻,只要自己手中的刀朝著這大動脈狠狠地砍下去,那麼,以前所發生的一切麻煩將會立即消失。
想到這裡,他的刀便輕輕地,輕輕地,輕輕地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