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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二雄鷹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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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得意地道:哈哈,我的話雖然沒有什麼道理,但是呢,起碼比你的話要好聽得多。

那聲音尖銳如生鐵般的神秘人用兩隻腳夾著那突起的石壁,然後,一隻手用力地拍打著自己的打肚皮,另外一隻手拍著自己的打股,道:嘿嘿,嘿呦喂,真吹牛不知道自己臉皮厚,你的話好聽?你的話好聽,那你說幾話好聽的話出來讓我看看。

而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玩得更絕。

他用兩隻手抱著那塊突起的石壁,然後,用一隻腳拍打著大肚皮,另外一隻腳拍打著自己的大股,很不服氣地道:哈哈,說就說,我要說的那些好的話呀,恐怕你前生來世幾百輪迴都不曾聽說過的,因為我本不曾對別人說過的。

既然我沒有對別人說起過,那你又怎麼會聽說過呢,既然沒有聽說過,那又怎麼知道我所說的這些話不好聽呢?

他的話說得有些拗口,可是,他卻完全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明白,就自顧說自己的,彷彿僅僅是在享受自己說話的樂趣似的。

而那聲音尖銳如生鐵般的神秘人也沒有聽他在說什麼。

只見他看了看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又看看看自己的股,然後,用兩隻腳夾住那突起的石壁,兩手用力地在自己那乾癟的股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就彷彿是把自己的股當成了對方的臉似的。

然後,就自顧促狹地笑了起來,道:嘿嘿,怪事,真是怪事,這事兒奇怪得就像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似的。

而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一看他的這非要架勢,就出一副很不滿意的架勢,所以,乾脆跟著他對著來。

他不僅出了自己的股,而且,還在上面“噼裡啪啦”地扇了幾下,一副老子揍兒子的架勢。

他好像也把自己的股當成了對方的臉,在扇他的耳刮子呢。

等乾癟的股被揍得豐滿紅腫起來之後,他才心滿意足地收手,然後,衝著那聲音尖銳如生鐵般的神秘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道:哈哈,怎麼,不服氣呀?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太陽不就是一直都從西邊出來的嗎?有什麼值得你如此大驚小怪的?

那聲音尖銳如生鐵般的神秘人‮腿雙‬夾住突起的石壁,雙手合十,做老僧入定狀,一臉的興奮之,道:嘿嘿,你知道我覺得奇怪的是什麼嗎?一看你就不知道的啦,實話告訴你吧,我覺得奇怪的不是太陽會從西邊兒出來,而是你說你的的臭嘴裡居然還有我沒有聽過的臭,你說這不是怪事是什麼?

在剛才的那一段鬥嘴的時間裡,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也正與他自稱是極樂淨土的主宰身份還算符合,沒有作出什麼出閣的事情來。

可是,現在,在聽到那聲音尖銳如生鐵般的神秘人的這番話之後,也開始變得極不正常起來了。

只見他像是被藏在石壁裡的毒蛇咬到了股似的,突然跳了起來,從那塊棲身的平整光滑的岩石一個鷂子翻身,就躍上了另外一塊岩石。

然後,兩手攀著突起的石壁,‮腿雙‬倒垂在那裡,做了個跪下來的姿勢,撅起股,哇哇大叫著道:哈哈,你這個死不了的鬼東西說話還真是奇怪呀,我的嘴巴又不是股,怎麼會說出話來呢?

既然你不知道什麼樣的話才叫話呢,本來呢,你已經得罪了,讓我非常的不開心,就算是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打算告訴你什麼是話的,可是,現在我很生氣,生氣的不得了,所以呢,我就決定讓你長點兒見識…

這話才剛剛出口,那聲音尖銳如生鐵般的神秘人彷彿就已經知道了他要幹什麼似的,趕緊捂著鼻子,大聲道:嘿嘿,我說老不死的,你不會是真的要放了吧?

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則詭笑道:哈哈,死不了的鬼東西,你錯了,我不是要放,而是讓你知道什麼叫話?

話音剛落,就聽的“撲哧”一聲微微的顫動將耷拉他股後面的長衫微微掀起,猶如秋風吹動滿地的枯葉。

緊接著,便有一股讓你說不出究竟是什麼味兒的味兒開始在整個墓般沉悶的裡蔓延開來,漸漸的,漸漸的…

那種怪怪的味道雖然說不上是特別的臭,可是,也有些刺鼻的,就像是那些因為放得時間太的,已經變質發爛了。

這人居然真的當面放了一個臭出來,就像是當初那聲音尖銳如生鐵般的神秘人所做的那樣。

別人都已經捂上了鼻子以抗拒他“毒氣”的衝擊,他卻仍然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自顧自鳴得意。

然後,眯起眼睛,掃著眉,作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衝著那聲音尖銳如生鐵般的神秘人笑嘻嘻地道:哈哈,好呀。

說著到這裡,他指了指那些在半空中做波狀盤旋的臭味兒,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聽到了沒,這就叫傳說中的話。

那聲音尖銳如生鐵般的神秘人,一手使勁捏著鼻子,一手在鼻子前不停地扇呀,扇呀。

他一邊扇還一邊不停地搖著頭道:錯,錯,錯,嘿嘿,老不死的,這下你又錯了,你這不叫話,而是叫放臭

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卻一本正經地糾正他道:哈哈,死不了的鬼東西,照我看你才錯了呢。

剛才你是不是聞到我放的臭了,而我在放完臭之後呢,是不是又說了一句話?既然有又有話,那麼,合起來不就是話了?

哼,你個死不了的鬼東西在江湖中混跡了這麼多年,居然連這點兒常識都沒有,還不承認在是天下第一大蠢蛋?

聽到這話,那聲音尖銳如生鐵般的神秘人也不知道是因為被剛才的那股臭味兒折磨得腦袋短路了,還是不想跟他爭執了。

只見他忽然揮起那隻本來在鼻子前面不停地扇臭的手,一個“雄鷹鑽雲式”竄到了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面前,將他跪坐在上面的那塊岩石擊得粉碎。

當擊碎的粉塵在這沉悶的甬道里形成一陣霧狀紛紛飄灑下來的時候,他才返身回到自己剛才棲身的那塊岩石,大聲道:嘿嘿,話,真是話,你個老不死的又放又說話,我呀,這次讓你再也放不出來,看你還怎麼說話?

而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彷彿早就知道了他的意圖似的,就在他的手掌揮舞過來剛剛碰觸到自己棲身的岩石的時候,早就躍到了另外一塊岩石上。

然後,轉過身來,單手雙腳抱定突起的石壁,然後,剩下的那隻手在額前搭起涼棚,望著那聲音尖銳如生鐵般的神秘人一臉的挑釁,道:哈哈,居然敢說我再也放不出來,哼,我現在就再放了一出來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