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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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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掛在他手臂上的那兩枚當做盾牌的蚌殼,此時更是經過了特殊的進化,堅固無比,可以經受任何尖兵利器的攻擊,可以承受任何拳頭的重擊。

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因為他自己也知道,河蚌在水中是進化最為低級的動物,跑的慢,攻擊力弱,甚至連魚蝦都可以輕易地調戲他。

所以,他正好用這對殼子來保護自己。

他那裹在殼子裡的**簡直就像蝸牛一般,柔軟,稚本就經不起任何的衝擊,甚至連小小的波都可以將他的身體化為齏粉。

所以,他才要找個靠山,能夠保護他的安全,能夠和他一起並肩作戰,能夠在他遭遇危險的時候給對手以致命的一擊。

所以,他找到了章魚。

章魚雖然不是水中最厲害的動物,可是,那些舞來舞去的爪子要保護他,卻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他的那些手臂已經能夠給他形成了一道堅強的屏障。

而在加入了荻鏡宮之後,他們確實成了一對好搭檔,雖然從表面上看去,他們的關係相處得並不是那麼融洽,就像是一見面就要相互開罵的冤家對頭。

他們雖然一個是章魚,一個是河蚌,屬於水中很不起眼的動物,可是,卻又偏偏給自己取了一個很唬人的綽號。

章魚的綽號叫做多臂熊,而河蚌的綽號則叫做多嘴人熊。

一個人可以吃錯藥,也可以錯朋友,但絕對是不會叫錯了綽號的,而從剛才的那些情形來看,河蚌的多嘴人熊叫得一點兒都不冤枉。

河蚌雖然是屬於那種防守多於進攻的動物,甚至是一又風吹草動就躲到殼子裡避難的膽小鬼,可是,他也有自己的武器。

所不同的是,他經常使用的武器,既不是刀槍劍戟,也不是斧鉞鉤叉,而是人,是活生生的人。

他一直認為,人才最好的武器。

因為他通常都是教唆著別人該如何如何去做的,就像是剛才在賭錢的時候,他老是教唆著章魚押大押小一般。

河蚌看了看藍玉棠,兩臂上的蚌殼猶如蝴蝶的翅膀那樣,不停地忽閃著,像是隨時準備這防守,又像是隨時準備著進攻。

然後,他的嘴角忽然出一絲殘酷而讓人覺得討厭的笑,冷冷地道:你說的一點兒沒錯,如果你不能遵照宮主的命令殺了索命青衣的話,那麼,我們就只好先殺了你,然後,再去殺索命青衣。

荻鏡宮從來就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也絕對不用沒有把握的人,而對付沒有把握的人也只有一個辦法,殺無赦。

藍玉棠看了看他,然後又看了看將自己全身上下纏得猶如大粽子的章魚,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居然是那麼的淡然,道:其實,我真的很佩服你們的勇氣,也很佩服你們的膽識,可是,佩服是一回事,有沒有能力又是一回事。

難道我藍玉棠要去做的事情,還需要你們這些荻鏡宮的雜兵手嗎?你也太看不起我不死鳳凰了。

河蚌血紅的舌頭猶如保護捉蚊蟲般地伸了出來,在他的臉上又添了一下,長長的粘也不知道是貪戀藍玉棠的出來的口水,還是噴出的毒要將藍玉棠麻醉。

他那長長的,血紅的舌頭忽然如鞭子一般在藍玉棠的臉上狠狠地了一下,的藍玉棠的臉上立刻留下一道長長的紅痕,哈哈大笑道:我曾經聽說過你不死鳳凰的名頭,也知道你不死鳳凰的武功不錯,而且還知道你不死鳳凰的意思就是,怎麼也打不死。

可是,就憑你一個人,再怎麼厲害,全身上下又被章老弟捆得結結實實的,你以為可以擋得了我們這麼些人嗎?你也太小覷我們荻鏡宮武士的實力了吧。

我們這些人,雖然在荻鏡宮裡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兵,可是,在當今的江湖中,卻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既然你那麼自負,那麼好吧,今天,就讓你的血去染紅地獄的大門吧,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等你死去的時候,決不會到一絲痛苦的。

如果你真的像是江湖中傳說的那樣,是不死之身的話,那麼,在經受我們如暴風驟雨般打擊的時候,再從地獄中重生吧。

說著,衝著手下猛然一揮手,那些早就嚴陣以待的屬下紛紛舞動手中的傢伙,朝著藍玉棠就攻了上來。

什麼帶尖的,帶刃兒的,帶繩的,帶刺的,這千奇百怪的武器,即使打不死,估計也可以讓他粉身碎骨了。

而河蚌自己,則揮舞著蚌殼,躲在一旁觀戰,臉上的表情甚是得意。

看著這滿地的蝦兵蟹將,藍玉棠的眼角忽然微微動了一下,然後,嘴角忽然出一絲殘酷的笑意,冷冷地道:哼,你們這些荻鏡宮的雜兵,本來是不配讓我動手的,可是,現在,我突然改變了主意,要給你們這些蝦兵蟹將,烏鴉麻雀一點點教訓。

我要叫你們看看我不死鳳凰的真正實力,讓你們在下輩子投胎的時候,都要躲著我,不要再和我來到同一個世界。

說到這裡,原本被章魚的手臂捆得結結實實的藍玉棠忽然站了起來,衝著那些衝上來的蝦兵蟹將大喊了一聲,道:看吧,我鳳凰的咆哮。

話音剛落,就見一道白光從天而降,猶如晴天的霹靂,雖然看上去那麼柔和,那麼冷靜,可是,其中卻充滿了火焰一般的力量。

那原本柔和冷靜的白光化作長虹,將這些人緊緊地籠罩起來,然後,靠他最近的五個雜兵全身的盔甲忽然化作齏粉,四分五裂。

而他們的軀體在爆炸聲中撲然倒地,死掉了。

看到這種情形,河蚌大吃一驚,纏住手臂上的那兩枚蚌殼忽然收縮,孱弱的軀體躲在裡面瑟瑟地發抖,然後,暗暗地道:什麼?剛才的那道白光究竟是什麼東西?好強的威力呀,居然在一瞬間,就幹掉了我們五個人?

看來,我事先的確是輕敵了,我本應該聽向堂主的話,多帶些人來的,現在的局勢發展地好像是越來越棘手了。

藍玉棠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些雜兵的屍體,然後,又看了看已經有些畏縮的河蚌,很不屑“哼”了一下,沉聲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我藍玉棠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用不著你們這些雜兵,如果你們非要手的話,那麼,只有一個下場,這個下場就是,死。

看到情形不對頭,其中的一個雜兵趕緊湊到河蚌的面前,戰戰兢兢地道:頭兒,這個人,我們本就打不過的,我看,我們還是先撤了吧,要不然肯定會全軍覆沒的,到時候可不好跟向堂主代呀。

旁邊立刻有人附和道:是呀,是呀,頭兒,如果再這樣對峙下去的話,我們都會把命送掉的呀。

河蚌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些屬下的屍體,又看了看一臉驚恐的部下,心裡也有點兒發,暗自嘀咕道:不死鳳凰,果然是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