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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神機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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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極其認真地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騙你是小狗。剛才要不是我躲得快的話,現在也許你已經看不見活蹦亂跳的我,而是看見躺在地上不能動的我了,你說,她是不是很厲害呀?

說到這裡,紅衣少女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指著尚天刀臉上的那道疤痕,紅得猶如一道彩虹似的疤痕,忽然驚呼起來,道:哎呀,你怎麼這麼難看,你臉上的那道疤痕,簡直就像是一條蚯蚓,噁心死了。

尚天刀肩膀猛然一晃,大聲喝道:住口。

他之所以如此生氣,倒不是完全因為這紅衣少女說他臉上的疤痕噁心,而是他明明看見少女只那麼一招,就隨隨便便地制住了尚天香,而尚天香一劍揮出,少女又用極其怪異的手法去奪去了尚天香手中的劍。

如果剛才要不是他及時出手相救的話,那麼,尚天香拿劍的這隻手恐怕就廢了。

可是,此時她卻偏偏聽這少女說什麼向老前輩討教,說什麼自己的眼珠子差點兒被挖掉,簡直是一派胡言,拿他打哈哈。

所以,他才大喝住口的。

已經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人敢這麼說他臉上的疤痕很難看,更沒有人敢睜著眼睛拿他打哈哈。

尚天刀瞪著少女,目光如刀,似乎是想發火,可是,卻又唸到對方只是個小孩子,又不大好意思發火了,便轉過身來,狠狠地瞪了尚天香一眼。

可是,尚天香卻什麼都沒有聽見,也什麼都沒有看見,她仍然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尚天刀,生怕他轉瞬間消失似的,得尚天刀也不好意思衝她發火了。

人生最尷尬的事情恐怕就是,你面對著一個把你氣得半死的女人想發火的時候,卻偏偏無法發火。

而比這更尷尬的事情就是,兩個女人都把你氣得半死,而你偏偏無法發火。

特別是這其中的一個女人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而另外一個女人已經把你完全看到了眼裡,已經拔不出來了。

所以,從此以後,尚天刀就發誓,絕對再不跟女人打道。

紅衣少女可不知道尚天刀的心裡在想什麼,所以,在他的這一聲猛喝之下,也怔了怔,接著毫不示弱地“哼”了一下,大聲道:兇什麼兇呀?你是不是仗著自己長得難看,故意嚇人是不是?

哼,我才不怕呢,比你長得醜得多的我都見過,你有蟑螂醜嗎?你功夫很高嗎?你是不是也想讓我叫你前輩,也想讓我向你討教是不是?

哼,我偏不,看你能拿我怎麼樣?你一個大男人對我這麼一個小姑娘吆五喝六的,算什麼功夫?

哼,我才不怕呢,我知道,你一定不敢殺我的,你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殺我這麼一個小姑娘呢。

哼,你要是殺了我的話,我婆婆一定會替我報仇的,我婆婆的武功雖然不是很高,可要收拾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自從第一眼看到這紅衣少女的時候起,尚天刀就覺得,她剛才在跟尚天香對陣的時候,所用的那些步法和招式,都有點兒眼,好像在哪見過。

可是,卻又偏偏在一時之間想不起之間究竟在那裡見過,便皺著眉頭,衝著那紅衣少女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少女摸了摸耷拉在肩膀上的那些微微發黃,甚至還有些枯焦的頭髮,衝著他皺著鼻子,狠狠地“哼”了一下,滿身的鈴鐺也是叮噹作響,像是在向他表示抗議,又彷彿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然後,那少女又斜著腦袋,很不服氣地道:喂,你這麼兇幹什麼?我又不欠你什麼東西,對我大呼小叫的想幹什麼呀?如果要是換作是在平時呀,你就是問一千遍一萬遍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可是,今天我就偏要告訴你,我叫佼佼。

尚天刀冷冷地道:我問你姓什麼?

佼佼撇著嘴道:我打從一出孃胎的時候起,婆婆就是這麼叫我的呀,至於為什麼叫佼佼,又姓什麼,我也不知道,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就去問我婆婆好了。

說這裡,她將尚天刀渾身上下看了一遍,詭秘一笑,道:不過呢,我還是勸你別去,婆婆的脾氣可不好,她一生氣肯定會打你的股的,更何況,你長得又這麼醜,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尚天刀這次倒沒有生氣,只是有點兒哭笑不得,正好換了一副口氣,語氣也稍微柔和了一點兒,道:那你婆婆叫什麼名字?

佼佼摸了摸脖子,似乎是在考慮他這話什麼意思似的,可是,很明顯沒有想出來他這話究竟什麼意思,只好一臉的茫然地望著尚天刀,喃喃地道:什麼婆婆叫什麼?婆婆的名字不就是叫婆婆嗎?

尚天刀的眉頭一皺,忽然臉一變,從尚天香的手裡奪過長劍,挽了個劍花,便朝著佼佼急刺而去。

這一劍,快得幾乎就像是一陣風,一聲哨鳴,一道霹靂,凌厲而強勁,眼看佼佼就要斃於劍下。

可是,就在他的劍尖快要刺到佼佼的時候,卻見她也不知道是怎麼移動的,就像是忽然尚天刀的眼前消失了似的,“呼啦”一下,就不見了蹤影,然後,飄飄忽忽的就到了尚天刀的背後,猶如鬼魅。

這個時候,她對尚天刀的印象好像更不好了,雙手一抖,手腕上的鈴鐺突然朝著尚天刀飛了過來,猶如漫天飛花。

的鈴鐺,金的陽光,忽然在他的面前融為一體,在花園裡顯得似乎格外刺眼。

那些急飛而來的鈴鐺在快要擊中尚天刀的時候,忽然又合為一體,猛然擊中尚天刀急刺而來的長劍。

然後,只聽得“嗆啷”一聲金屬相互撞擊的聲音,金鈴落地,而尚天刀手中的長劍則釘到了對面的牆上,劍鋒不停地顫動,嗡嗡作響,尚天刀驚呼一聲:漫天飛花護花鈴。

這個時候,尚天刀的臉突然變得很凝重,而臉上的那道疤痕,則像是正在吐焰的火龍一般,衝著那紅衣少女大聲道:快說,你這招漫天飛花護花鈴究竟是跟誰學的?神機婆婆究竟是你什麼人?

佼佼看了看他,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的茫然,彷彿本就不懂他這話究竟什麼什麼意思似的。

她像是在跟尚天刀說話,又像是在跟自己說話,用食指慢慢地纏著頭髮,衝著尚天刀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道:什麼神機婆婆是什麼人?你都不知道神機婆婆是神秘人,我又怎麼知道呀?真是莫名其妙。哼。

不過呢,看樣子你說的那個神機婆婆好像就是婆婆了,你認識她嗎?你跟她很嗎?不過據我所知呢,婆婆好像也沒有什麼朋友呀?要不然,她怎麼沒有跟我說起過有你這麼一個臉上長疤的大叔呀。

這也難怪了,你這個人神秘的,正好可以跟婆婆做個朋友的,因為婆婆自己也是個很神秘的人呀。

婆婆這個人呀,也不知道是因為上了年紀的都這樣,還是上了年紀的人都這樣,整天都神神秘秘的,究竟在做什麼,也不讓我知道,她每天呢,只知道讓我學這個,讓我學那個,說這個有用,那個也有用,亂七八糟的東西那麼多,我怎麼學得完呢?

說到這裡,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忽然變得高興起來,笑嘻嘻地道:不過呢,你說的這個名字好像還蠻好玩的哦,好像很適合婆婆,神機婆婆,神機婆婆,呵呵,那我乾脆以後就叫她神機婆婆好了。

神機婆婆?神機婆婆,嗯,既神秘又機靈的婆婆,好,真好,我想,婆婆一定也喜歡這個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