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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借老婆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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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叫到第六聲的時候,一個五大三的漢子就從茅屋裡衝了出來,氣勢洶洶的,左手拿著擀麵杖,右手拿著切菜的刀,“噗通”一聲將門踹開,衝著那農婦大聲道,喂,老婆,什麼事呀?

劍三十推開柵欄上的門,信步走到他的面前,,一臉平靜地道,沒事,沒事,我只不過是看你老婆長得很漂亮,想調戲調戲她而已,怎麼,不行呀?

聽到這話,那漢子立刻暴跳如雷,將左右的擀麵杖和右手的切菜刀相互碰了碰,發出“嘎吱”

“嘎吱”的聒噪聲,大聲道,當然不行,我的老婆只能我調戲,哪輪得到你呀,趕緊給我滾,要不然的話,看我不把你的大腿砍下來當掃把用。

劍三十摸了摸脖子裡的那道疤痕,然後,歪著腦袋打量著他嘻嘻地道,如果我不想滾又想調戲你的老婆呢?

那漢子氣得面發青,跟條大豆蟲,二話不說舉起菜刀就朝著劍三十的腦袋砍了過來,結果,那菜刀在離劍三十的腦袋還有一寸的時候忽然就停了下來。

不是被劍三十突然伸出的鐵劍給擋住了,而是給劍三十手中的一張銀票給擋住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菜刀碰到了那張一千兩的銀票,立刻在那漢子的眼睛裡泛起一陣不小的火花,猶如寒夜中的金屬相撞,噼裡啪啦。

看見那漢子一副貪婪的樣子,劍三十將手中的那張銀票衝著他晃了幾晃,大聲道,呶,我這裡有一千兩銀子,只要你留下你老婆自己消失七天,那麼,在七天之後,不僅這一千兩銀票是你的了,而且老婆也原封不動地還給你,這趟生意很划算的,你好好考慮考慮。

說到這裡,他看了看茅屋周圍的那幾分薄田,不由地嘆了口氣,喃喃地道,一千兩銀子,恐怕你就是種一輩子的地也賺不到吧。男人呢,就要享受四方,老是窩在這種荒山野嶺一輩子算是怎麼回事,應該趁著年輕還能走動的時候,出去見識見識,外面的月亮都比這裡的圓,更何況外面的姑娘呢,你說是不是?

這話立刻把那漢子的滿腔情都給發出來了,一雙不大的眼睛幾乎都冒著綠光,一會兒看看那白花花的銀票,一會兒又看看自己白花花的老婆,開始了心裡的掙扎。

白花花的銀票確實捨不得,可是,自己白花花的老婆也有點兒捨不得,唉,真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呀。

劍三十見他還在猶豫,就從口袋裡又掏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衝著那漢子晃了晃,道,呶,看在你老婆還算漂亮的份兒上,在七天之後,我除了給你一千兩銀子和還給你老婆之外,我再給你加一千兩好不好?

一千兩的時候,那漢子的眼睛已經綠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千兩,他的腦門都要綠了,綠油油的腦門上不停地冒著虛汗,擦也擦不完,一會兒看看老婆,一會兒又看看銀票,一副魚和熊掌究竟要哪個的為難樣子。

那農婦彷彿也已經看出來丈夫心裡的那架良知天平已經開始朝著銀票的那邊慢慢傾斜了,便“哼”的一聲回茅屋了,滿臉的失望之

可是,那漢子卻並沒有因為老婆的失望而慚愧。

恰恰相反的是,在看到老婆轉身回茅屋的時候,他像是得到了某種指令似的,如釋負重般出了會心地微笑,然後,一把丟下手中的擀麵杖和菜刀,抓起劍三十手中的銀票就跑,彷彿是怕稍微跑慢一些劍三十就要反悔似的。

看著那漢子急急地朝著雪鎮的方向跑去,一副要趕緊把這手中的兩千兩銀子花出去的猴急樣子,劍三十忍不住搖了搖頭,喃喃地道,由此可以看出人是多麼得醜惡呀,唉,真是豈有此理。

說著,邁步走進那茅屋。

他推開門,伸出望了望,屋子裡的擺設很簡單,除了桌子椅子基本的生活用品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裝飾品了。

而此刻,那農婦正坐在屋內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像是正賭氣似的背對著劍三十。

從腳步聲她已經猜出來丈夫已經用兩千兩銀子賣給了剛才的那個落拓男人,也不說話,也不哭,就那麼默默地坐著,一句話也不說,氣氛尷尬至極。

劍三十摸了摸脖子裡的那道疤痕,將背上的竹筐摘下來放到唯一的桌子上,然後,將鐵劍也到裡面,乾咳了幾下打破屋內的尷尬氣氛,接著,便衝著那農婦一臉猥瑣地道,喂,我說大妹子呀,其實呢,你也不用這麼害羞的,你丈夫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就把我當成你的丈夫好啦,而且我還可以向你保證,我比你的丈夫還男人。

說到這裡,他手,一副猴急猴急的樣子,嘻嘻地道,你說我們在青天白裡做那種事,是不是更有一番滋味兒呀?

聽到這話,那農婦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只是轉過身來,衝著劍三十嬌嗔了一下,道,哼,你這個人呀,看什麼時候能改掉油嘴滑舌的病,這種時候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劍三十湊到桌子前,用手支撐著胳膊,半弓著身子趴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喂,你說話小聲點兒,自從出了雪鎮,我就覺得後面一直都有人在跟蹤,你小心出馬腳來。

那農婦卻一副完全不擔心的樣子,衝著他出了一個動人的微笑,柔聲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因為你的那位大小姐和江豐早就在外面一個很隱秘的地方監視著我們這座房子的動靜呢,如果有什麼陌生的人出現的話,他們一定會通知我們的。更何況,這方圓數十里之內就這麼一座房子,即使有人跟蹤,也絕對不敢靠得太近的,誰不知道你劍三十的耳朵靈得跟獵狗的舌頭似的,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能覺得到。

說到這裡,她突然站了起來,雙手舉起,在劍三十的面前轉了個圈兒,柔聲道,你看我扮農婦扮得是不是很像呀?

劍三十摸了摸脖子裡的那道疤痕,不停地道,不錯,不錯,一向錦衣綢緞的白家大小姐突然一身素淨的打扮,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兒呀,真是我見猶憐呀。

說到這裡,他又喃喃地道,我早就跟馬面那個老皮猴說過了,不要把我的行蹤告訴那兩個小兔崽子的,誰知道他還是說了,是不是怕我的麻煩不夠多呀,真是豈有此理。

聽到這話,白如綰回頭看了看他,一頭霧水,道,你嘟嘟囔囔地在那裡說什麼呀?劍三十摸了摸脖子裡的那道疤痕,呵呵地壞笑著道,哦,我是說呀,還是跟聰明的女人打道比較舒服,起碼不用費那麼多的力氣來解釋。

白如綰笑了笑,嬌嗔了他一下,道,哼,跟你打道呀,即使想不聰明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