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特務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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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坐在門前臺階上的聞停遠站了起來,住竹筒,用手摸了摸脖子裡的那道疤痕,哈哈大笑道:“那麼,在下就恭祝兩位永結同心,白頭到老。”慕如淨葉轉說身來,向他點了點頭,道:“謝啦。”鳳飛飛對他卻沒有那麼客氣了。
她一見聞停遠居然還厚著臉皮賴在這裡,便上前一步,用手將他使勁向外一推,然後便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哼,你個臭男人臭氓,最好給我滾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啦。”說著,把頭埋在慕如淨葉的懷裡,繼續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對慕如淨葉嬌嗔道:“葉哥葉哥,我以後再也不想再看到他了,你讓趕緊趕緊滾吧。”聞停遠嘆了口氣,道:“唉,女人呀女人,你真是一種善變的生物。剛才明明還在死皮賴臉地哀求於我,誰知道就那麼一轉眼的工夫,就,就——唉,真是豈有此理,算啦,算啦,我還是別呆在這裡討人厭了。”說著,將劍扛在肩膀上,揹著竹筐,懶洋洋地走了出去。
就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他轉身,看著慕如淨葉,淡淡地道:“那個什麼…慕如大俠,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昨天晚上不是我幫你照顧著你的女人的話,恐怕就不會有今天早上你們的再次重逢了。我管她吃管她住,還替領著她從那個見鬼的月夜林了回到這南陵城,你是不是應該…多多少少表示一下?”說著,一身煙火氣地笑著,了手指頭。
鳳飛飛趕緊道:“葉哥,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即使他管我吃了,可是,我已經替她幹活將債務償還清了。”但慕如淨葉依然從懷裡掏出一枚金幣,扔到他的懷裡。
但臉卻有點兒不好看。
慕如淨葉冷冷地道:“你最好像鳳飛飛說的那樣,有多遠走多遠,再也不要讓我們看到你,說句實話,我不喜歡你,非常不喜歡你。”聞停遠接過金銖,吹了口氣,放在耳邊聽了聽。
心滿意足地放進懷裡,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嘛。”看著他漸走漸遠的背影,鳳飛飛看了看慕如淨葉。
慕如淨葉又看了看大小姐,相互笑了起來。
雖然他們笑得都是那麼得溫柔,可是,誰都看得出來,他們的笑容裡所包含的含義卻大大地不同。
看到他們終於走到了這一步,聞停遠也在偷偷地笑。
就像是看到偽裝極好的狐狸終於出了尾巴的那種笑。
他一邊笑,一邊唱,一邊喝酒。
樣子極為得意。
他就是這樣笑著唱著喝著,拐進英雄樓旁邊的巨豪軒的。
此時的巨豪軒已經完全失去了那層具有宮左右的結界的保護,完全呈現在南陵人的眼前。直到此刻他們才驚訝的現,原來,在英雄樓的旁邊,居然還有這麼一座高深、闊大而又神秘的院落。
那座院落就像是一夜之間突然從地底下鑽出來的。
所以,帶著一層神秘的氣息。
如果沒有必要,誰也不願意走近它。
所以,聞停遠進去的時候,並沒有招惹太多人的注意力。
他大搖大擺地進去,穿宅越院,徑直走進巨豪軒的議事大廳。
此刻,溫八已經笑容滿面地在那裡等他了。
等聞停遠在離他最近的一張椅子上坐定之後,溫八拍了拍手,便有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託著一盤金銖從屏風的後面走了出來。
溫八做了個不用客氣的手勢,笑道:“梅大俠,大老闆對你這次的表現非常滿意,辛苦你了。這是你應得的,金銖和美女。”聞停遠用兩手指捻了一枚金銖吹了口氣,放在耳邊聽了聽,看看有沒有嗡嗡嗡的聲響出。
沒有,聞停遠好像很失望,又將捻起的金銖扔回托盤裡,從那貌美女子的手中端了過來,全部倒進放在腳邊的竹筐裡,嘩啦啦——空蕩蕩的托盤扔在旁邊的几案上。
聞停遠一勾手,將那女子也攬入懷中,拉著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抬手在她嬌的小臉上輕輕捏了捏,地道:“哎呀,你個小妖,真是要了人命呀,看我等會兒怎麼收拾你。”那女子在他口捶了捶,嬌嗔道:“嗯,梅大俠,你好壞呀。”聞停遠託著她的下巴道:“那我等會就壞給你看。”跟那女子調笑夠了,這才抬起頭來答話,道:“溫八爺,你真是太客氣了,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辛苦,又怎麼能賺到錢呢。”說到這裡,他踢了踢那隻裝錢的竹筐,嘆了口氣,道:“不過,這次的錢可真是不好賺呀,大名鼎鼎的聞停遠也不是那麼好冒充的。當時你溫八爺沒在場,沒有受到現場的緊張氣氛啊,與慕如淨葉在月夜林裡的那一戰,幾乎把我的蛋黃都要累出來了,當時如果不是我靈的話,現在恐怕就不是活蹦亂跳的我,而是躺在棺材裡的我嘍。以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呀,溫八爺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溫八笑了笑,端起茶碗抿了一口,道:“怎麼?這麼快就打退堂鼓啦?聽你剛才說話的口氣,我還以為你想多賺點兒呢。”聞停遠的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他看著溫八,眼睛裡幾乎冒出綠光來,道:“怎麼?還有賺錢的機會?不知道這次又要冒充誰?”溫八的眸子突然出冷冷的光,臉上的那塊胎記都散著冷酷的顏,沉沉地道:“這次是想請你去殺一個人。”聞停遠摸了摸脖子裡的那道疤痕,想了想,道:“不知道是真殺,還是假殺?”溫八道:“殺一個真人!”聞停遠道:“誰?!”溫八道:“虎膽向不負!”聽到這個名字,聞停遠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而原本坐在他大腿上的女子,被他這突然的舉動給轟隆一聲被掀倒在地上,摔得呲牙咧嘴的。
可是,聞停遠卻沒有時間憐香惜玉。
他只是握緊那柄放在竹筐裡的鐵劍,眼睛瞬也不瞬地看著溫八。
好一會兒,才沉沉地道:“我說溫八爺,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南陵城是誰不知道,那位向不負向大人,不僅是這南陵城最負盛名的鐵面捕頭,而且,好像還是帝都天中城裡那位紅衣爵爺滿薩里的寵將。別說殺不了他,就是真的把他給殺了,恐怕以後我在這南陵城裡也就沒法立足了,先不說刺殺朝廷命官的罪名很大,就是他的那些同僚,就夠我受得了。誰不知道神兵衛是中州大遠數一數二的特務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