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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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

“…”

“你說話啊！你到底生了什麼病？為什麼剛剛醫生會要求你住院開刀？”

“…”

“好，夏初雨你不說，我自己去問醫生！”眼看著那一臉氣呼呼的男人就要轉身離去，夏初雨連忙揚嗓喚住他。

“等等！不用問了，我說就是了。”男人回過頭，俊眸眯著，一聲不吭，表示半信半疑。

夏初雨沒轍，無奈地嘆息。

“好了，你坐下吧，我慢慢跟你說。”

“這還差不多！”趙英才撇撇嘴，冷哼一聲，在病旁的椅子坐下，雙手抱前，一副大老爺姿態。

夏初雨靠坐在病上，雙手握著水杯，菱銜著杯緣，若有所思地啜飲。

趙英才見她久久不說話，頓時又惱了。

“你又發什麼呆了？拖拖拉拉的是想隱瞞我到什麼時候？夏初雨，你老實說，我們倆到底算不算是朋友？”

“…算啊。”

“算啊。”趙英才哼哼地學她細聲細氣的聲調，整個超不。

“你話倒是說得很好聽，真有把我當朋友的話會那麼見外，連生病了要開刀都不跟我說一聲？”她聞言，放下水杯，又是一聲嘆息。

“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啊，要不然昨天晚上我在路邊快暈倒，也不會打電話向你求救了。”不說還好，一說趙英才更氣，狠狠瞪她一眼。

“還說呢！你知道我昨天接到你sos電話有多驚嚇嗎？那時候我剛要跟女人上，氣氛正好呢，結果你一通電話打來，又是那種要死不活的哭聲，我都快急死了好嗎？”

“對不起，打擾你的宵漫夜。”她慎重道歉。

“馬的真的會被你氣死！”趙英才火大。

“那本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怎麼會三更半夜在路邊肚子痛到走不了路？還差點暈倒？”

“因為…”夏初雨咬，雙手不知不覺拽緊棉被。

“說話啊！因為什麼？”

“因為我病情發作了。”

“所以我問你是什麼病？”

“是…癌症。”

“什麼？！”趙英才駭愣。

“是癌症。”夏初雨低聲重複，蒼白的角牽起一絲苦笑。

“我上個月檢查出來的，醫生說如果不開刀，我大概只能活半年。”

“你、你說…半、半年？”素來伶牙俐齒的趙英才難得驚訝到口吃。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