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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四陰雲蓋頂八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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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嚴漁萱自己一個人留下,雲仲達怎麼都無法放心。

嚴漁萱怔然,道:“雲大哥願意帶上我”

“難道叫我將你留下我看起來,是能那麼不負責任轉身就走的人嗎”雲仲達道。

嚴漁萱低著頭,道:“可是,就算我走了,我也無處可去啊。”

“走遍江湖,哪裡不行”雲仲達問她。

嚴漁萱想了想,還是搖頭:“就算雲大哥你瞧不起,我也要說,如果讓我自己一個人離開這裡,出去出去闖蕩,我是不敢的。”正因為如此,她當初,會因為與嚴家人分散,就不敢離開赤金山。

因為她從未離開過明月崖。

她寧肯在這兒如履薄冰,也不敢出去獨自面對未知的世界。

雖然作為宗門弟子,是應該出去闖蕩的,但嚴漁萱還來不及去,宗門便沒了。

嚴漁萱心中明白自己這樣子是不對的,可是,她改不了。

果然,當嚴漁萱說完,雲仲達的面上便出詫然之

嚴漁萱在心中嘆息一聲,果然,哪怕是雲仲達,也覺得這一點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吧過會兒,雲仲達開口了:“那你怎麼早不告訴我呢”

“啊”嚴漁萱是想過雲仲達會責備她,卻沒有想到,責備的內容是這個。

他竟然不覺得她丟臉,或是太不長進,竟然只是怪她不早告訴他不會是她心裡面所想的那個意思吧嚴漁萱不敢那樣想。

可雲仲達說的,分明是她想的那個樣子。

雲仲達搖頭嘆息道:“那時候,我去歷練,明明就約你一起,你卻說答應別人了後來,等我回來,便聽說你沒有離開宗門,我還以為。是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如今我才知道,你本就是不敢去,既然如此,那你大可以告訴我。我能等你願意去了,再去呀”這件事情,一直悄悄地折磨著雲仲達的神經。

他嘴上不願意說自己在乎,如今才知道,他其實在乎得要命。

他以為是嚴漁萱不喜歡他。如今看來,她只是不喜歡出去歷練而已。

雲仲達願意陪著她慢慢適應,但何必何必一直隱瞞此事呢倒讓他為了子虛烏有的事情,擔心那麼久他說完,又怕是自己多心,便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應該不是討厭我吧”嚴漁萱哭笑不得:“我要是討厭你,何必冒這麼大危險來救你”這話很容易想通,但往往是局中人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雲仲達恍然大悟。

嚴漁萱哭笑不得,半晌,道:“原來雲大哥你也會有這樣的時候。”

“我既是人。難免也有做不到的事情。”雲仲達還順便賣了個慘“我若是什麼都能做到,會枉然地丟了這條手臂嗎”嚴漁萱嘆息一聲,道:“我倒是知道一些能恢復你這條手臂的術法,只不過,等離開了月宗,也不知道去外面能不能找齊需要的東西。”

“你把外面的世界當成什麼龍潭虎啦”雲仲達大笑“放心,既然有我在,那就一定會保你周全”他肯定地告訴嚴漁萱。

嚴漁萱一時無話。面上卻掩不住一絲慨。

若是那時候,也與孟合心他們一塊兒下山可惜,那時候,她仍是沒有勇氣。

見嚴漁萱的神情稍微振奮了一點。雲仲達便問道:“如何那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走”心下仍舊有點怕她說不願。

但嚴漁萱給的答案,並未令他失望。

“既然雲大哥你願意陪我一起,那我還怕什麼”嚴漁萱雖然心中仍舊恐懼,但此刻,需要面對的。起碼並不是只有她自己了。

何況,願意陪她一起面對的,並不是別人,而是雲仲達呀。

嚴漁萱一口答應,此事,便簡單多了。

監獄官一向都是獨來獨往的。

也因為這樣,他才可以把自己的所有時間,都耗費在看守水牢上。

他連睡覺,都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打瞌睡,白天找到三個人給他替班,他才肯走。

如果想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位置,他就得把裡面那個人給看好了大長老已經給了他承諾,等一切結束,他便可以不再做這個所謂的長官看守水牢的權勢,誰愛要誰要去吧監獄官已經想得很明白了,他的未來,他的事業,他的家庭,統統都在水牢裡那個人身上。

聽說,他們要從這個人身上拷問出孟合心的下落孟合心這個名字,連監獄官他也聽說過,是個很厲害的劍客。

聽說當初明樓攻陷明月崖的時候,就因為擋住了孟合心的路,被他砍翻了不少。

明月崖八成弟子都安然無恙地逃走,並不是月宗故意放人,而是原本設計用來埋伏那些明月崖弟子的伏兵,統統都被孟合心找出來滅了。孟合心自己倒是不在乎明月崖在不在,但伏兵還是照找不誤,找出一個滅一個,教月宗的許多人,談起孟合心便變了臉

都怕極了。

所以,一聽說水牢裡面關押的人是孟合心的徒弟,監獄官便全神貫注不敢怠慢。

雖然現在自己是孤身一人,不過,監獄官不在乎。

孤獨就孤獨吧,等他將來飛黃騰達了,還愁沒有老婆三四妾什麼的,當然是制式一份因此,監獄官十分認真地坐在小房間裡,盯著外面,光看眼神,簡直像是被蛇盯上似的。

過了一會兒,之前的玄女修過來了。

“玄女修,怎麼樣,他肯說了嗎”監獄官坐在房間裡問道。

玄女修嘆息一聲,搖搖頭,道:“唉,你出來看看吧。”監獄官心一抖。

不會是裡面那人出事了吧這麼多天都沒事,怎麼大長老一換人來就監獄官心中埋怨,也不敢放在臉上,只好忍耐著走了出去。

“玄女修,你不能”他本來想抱怨兩句,誰知道,一打開門,就捱了重重一擊。

“啊”監獄官悶哼一聲,打他那人,還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回了房間裡。

覺到自己被人捆起來,依稀間聽到幾聲:“快點”

“小心。”

“走吧”好像都是那玄女修的聲音。

打暈他那人怎麼那麼像本該被關在水牢裡的那個監獄官糊糊失去意識前,痛苦地想,他該怎麼辦他的前途他的未來他的三四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