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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畢業後的第一次練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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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著死沉死沉的步子終於又回到了宿舍樓裡,看著空無一人的宿舍忍不住拿起臉盆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咣噹。。咣噹”清脆的聲音在樓裡顯得格外刺耳,樓下看樓的高大爺機警的跑上樓。

“怎麼回事哦,是子明啊”看到他眼睛紅腫的杵在那裡,就上前問了一句。

劉子明趕緊低下頭說道:“沒事,高大爺,一不小心臉盆掉了啊”

“哦,沒事就好了,對了他們都離校了,你這怎麼還沒走爸媽怎麼沒來接你嗎”

“我收拾完東西就走,高大爺,以後不能陪您老下棋了啊”劉子明回到前繼續收拾著行李,看著一年來的課本也沒什麼用,就扔在板上說道:“高大爺,這些書我也沒用了啊,有時間你就當破爛賣掉起碼也能換瓶酒喝”高大爺聽完後也走過來,拿起那些書抱在懷裡說道:“是啊,你們這幫孩子來了一批走了一批,每年都能看到像你這種情況很多,哎,明年不知道又是那個小孩能陪我這老頭子下棋嘍孩子,早點收拾學校規定晚上七點就鎖樓了啊”

“知道了,高大爺,我馬上就收拾好了啊”劉子明暫時從痛苦中醒過來,迅速的將衣服進行李箱中。

高大爺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著急孩子,時間還早那我先下去了啊”抱著一摞厚厚的書出去了。

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宿舍和收拾好的行李箱,劉子明無力的癱坐在板上,掏了下褲兜一個皺巴巴的軟塔取了出來,臥槽沒煙了,氣的一下團了團空煙盒扔出了窗外。

在房間裡轉了轉終於還是被他在一個上鋪板的縫隙裡發現了一快要斷掉的煙,找了張白紙沾了沾唾沫包住了煙點著了惡狠狠的進幾大口,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緩緩的飄散在空氣之中,卻帶不走憂傷的心緒。

抬起腳踩滅菸頭,拉起行李箱的拉桿終於離開了這個呆了四年的寢室,鎖好房門走下樓,臨走時給高大爺道聲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校園。

走在路上的劉志還不想離開這個城市,他想從這個既帶給無數快樂又無限傷懷的地方找到一個可以展現自我能力的舞臺,他要讓父母和朋友們都知道他已經長大了。

天也馬上快黑了,起碼先要找個落腳之處才能再去想著如何發展。看到路邊煙熏火燎的燒烤攤,也才覺得自己一天都沒吃飯了於是停在一個攤位前,老闆趕緊示意夥計帶他找到一張桌子前,端上一盤豆後問道:“要點些什麼吃啊”

“先給我接杯扎啤,來上三十個蒜包串”劉子明放下拉桿坐了下來,拿起盤裡的豆吃了起來。

沒一會,飄著白沫的一大杯扎啤送了過來,杯子外面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水珠子,可見這扎啤有多清涼。端起杯子喝下一大口,停在喉嚨裡幾秒後,讓那份冰覺從嗓子裡嗖的一下鑽進了膛裡,咕嚕一聲嚥下去後,張開大嘴大喊一聲:“真”一口酒一口的吃喝著,還不忘四下看著鄰桌的客人,在不遠處的人群裡突然發現了幾個同學也正在光著膀子滿頭大汗的吃著,他們也看到了劉子明揮手示意過來合桌,一人喝著也不來勁索也就站起來走了過去。

這桌上有四男三女,有他的同班同學也有別的系的同學,大概也都能喊出名字來。

“子明,怎麼收拾好了,準備去哪,回老家還是找工作”一個眼鏡男叫張水生的人問道。

劉子明聽後沒回答只是端著酒杯大口喝著扎啤,然後出桌上的一小熊貓點著了,才說道:“上了四年大學,爹媽是為了讓咱出人頭地,不說混個衣錦還鄉嗎,起碼也要風風光光的才能回去,所以先在這裡找份工作再說你們呢,咋安排的啊”張水生說道:“我啊,這不畢業前老爹就給找好了一事業編名額,先去一家企業過度一下反正去了,我們那專業也用不上,無非就是打打雜幫他們修修電腦,裝個遊戲聊聊天吧”

“行啊,喝著茶上網,優哉遊哉我也算可以,我哥自個開了家軟件公司,早就答應讓我過去幫忙呢,還同意讓我把小慧也帶過去”說完一個蕩公子模樣的小白臉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攬住一女的脖子還毫無避諱的親了一口。

甚至有些輕蔑的眼神看著劉子明,繼續說道:“子明,要不我也跟我哥說聲,你去打掃打掃衛生也可以啊”

“啪”一聲酒杯礅在桌子上,酒水四處飛濺。劉子明狠狠的站起來說道:“你個砸碎,有本事再說一邊,信不信老子把你打的三天不出來”這個叫林剛修的小白臉上學的時候就是混到畢業,最後還是花了幾千元買了學分畢業的,要本事沒本事,要能力沒能力也就家裡有幾個臭錢罷了,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但現在看到劉子明真的生氣了還真害怕了,他知道劉子明在學校裡曾經和外系的四個小子打架,都把他們給打的住院的住院,病休的病休。

趕忙做起來陪著笑臉說道:“看哥,咋這麼不識鬧呢,我就開個玩笑,憑哥的本事真要到我們公司哪能讓您幹那個放心,哥您只要願意明個我就給我哥說一聲”得饒人處且饒人,劉子明也不想在這種場合為這麼點破事大動干戈,看都不看一眼又做了下來,林剛修看到後鬆了口氣趕忙掏出一菸,遞了過去又要拿起火機想點著時被劉子明推開,也不好再勉強。

一桌人頓時沒了話語,張水生清了清嗓子說道:“別愣著了,大家喝起來,也不知道到什麼時候再能聚在一起”終於打破了尷尬拘謹的場面,一杯杯的扎啤堆放在地上,桌子上扔滿了籤子,劉子明也大概知道了其他人的去向了,基本每個人都有了落腳地,不由得自己內心更加自卑起來卻要強的沒有掛在臉上,拼命的喝酒掩飾著自己的這份心情。

喝了好久,扎啤攤的客人也都陸陸續續的走掉了,只剩下他們這桌了,張水生也就說道:“時候不早了,兄弟姐妹們,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來方長再聚”說完他們也都離開了,只見劉子明趴在桌上怎麼叫都叫不醒也就不去理會都離開了。

老闆看到也沒人準備收攤了,搖醒劉子明說道:“小兄弟,我們要關門了啊,你也抓緊回去把”劉子明抬起頭睜開眼睛看了看他,嗯了一聲後掏了掏褲兜準備付賬時,老闆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同學已經結賬了啊,你趕緊回去吧”劉子明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接過老闆遞過來的行李箱,深一腳淺一腳的離開了扎啤攤,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就這樣拖著行李箱自己都不知道也去那裡過夜,好容易看到一家旅館,費力的抬腳上了臺階走了進去。

“還。還有,房間沒,多少錢的”劉子明拍著前臺喊道。

一個胖乎乎的小姑娘站起來聞到他滿身酒味,皺著鼻子說道:“有,三十的,四人一間,五十的兩人一間,八十標準單人間,你要那種”

“多少錢,最便宜還三十,你開黑店啊搶錢啊”說著從褲兜裡掏了半天,摸出正票票數著加起來總共才二十七塊多“就這些了,就當打折吧,給我個三十的吧”

“切,你四處打聽打聽,整條街就我們這裡最便宜,你還打價,沒錢就別住”說完一股坐下去趴在桌子上裝睡。

劉子明狠狠的拍著前臺吼道:“沒錢咋了,窮人就不能住了啊,你當你們這裡是星級酒店啊老子五星級賓館都住過,就你們這破地方我還不稀罕住呢”

“不住,正好,去住你那星級酒店就可以在無理取鬧我可報警了啊”劉子明吵了一番後酒也多少醒了點,也懶得和這種勢利眼爭辯什麼,用胳膊呼啦一下將桌上的零錢票全部攏到t恤裡拖著行李箱離開了旅館繼續往前走著。

就這麼漫無邊際的走著,昏暗的燈光裡隱約的看到路邊豎著一個燈箱,上面寫著房屋中介,站在燈箱前看了半天想了想自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放下行李箱坐在地上靠著燈箱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房屋中介的老闆過來開門,看到一個學生打扮看著也不想盲的男孩子正靠著他家燈箱在睡覺,走過去用腳踢了踢他的腿說道:“喂,小夥子,咋跑這裡睡了啊”劉子明睡的正香呢冷不丁被踢醒了,氣不打一處來睜開眼睛看著他說道:“咋了,馬路是你們家開的”

“小子,嘴還橫,馬路是不是我開的,但這店鋪可是我的,妨礙我早上做生意了,趕緊走”劉子明站起身拍了拍股上的土,看了看老闆又轉頭看了燈箱,確實是自己妨礙人家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對不起啊,昨天喝酒喝多了,稀裡糊塗就躺在這裡了啊”

“小夥子,年輕雖然好酒喝多了也傷身,趕緊走吧”老闆掏出鑰匙拉起捲簾門。

劉子明也只好想拖起行李箱準備離開時,突然想起來昨晚為啥躺在這裡了,原來是看到房屋中介時才想在這裡先租套便宜房子,找個落腳處再說。

於是跟著老闆走了進去,老闆一看他也跟了進來有些生氣的說道:“咋了,還想來屋子裡睡不成”劉子明趕緊擺擺手說道:“老闆,你誤會了,我是想租套房子”老闆一聽頓時喜形於趕忙招呼他坐下,心道這麼早就有生意自個找上門了好事,倒了一杯水遞給他說:“小夥子,你來這裡租房子可是找對地方了啊我們家的房源可是什麼樣的都有,要什麼條件的儘管說”

“就我一個人住,不用很大,也就是晚上有個睡覺的地方就可以”劉子明也知道在這個城市別說買套方子,就是租房子都是天價。

老闆連忙拿出桌上登記房源的文件夾,翻找著說道:“小夥子,我明白,不就是想租套面積不大價格又便宜的,放心哥保證給你找套滿意的房子”找的不是面積大就是價格貴,劉子明明白自己手裡就還有上學期的三千元獎學金,那可是他的全部家當了,終於老闆給他找了一套二十平米的單間房,月租伍佰,劉子明眼睛一亮頓時拍板:“我就租這套”本書醉快更新##“這房子就是偏,從市裡打車也就一小時,你看行嗎”劉子明覺得也不是什麼問題,起碼房租便宜也沒有多大意見,可聽到老闆說要一次付全半年房租,那不是自己的獎學金全部摺進去了,那豈不是吃喝沒保障了,別工作還沒找到自個就餓死了,就央求老闆能不能通融下。

老闆很為難的說:“小兄弟,我家也是做中介,畢竟這是人家房主的要求不好意思啊”兩人協商了半天也沒達成一致,劉子明也只好準備離開時,只見屋外走進一個也就三十左右的女人,雖不是很漂亮但身材確實超級,凸凹有致婀娜多姿,一件蓮花邊的純白雪紡衫,脖頸還帶著一串白珍珠項鍊,身穿一件碎花淺綠過膝裙,一雙涼拖小腳窩在裡面。

老闆眼見劉子明這單生意也沒可能了,於是趕忙上去說道:“這位姐姐,你是要租房還是。。”

“哦,我有套三居室房子,自己住有些費,就想單獨租出兩間賺點房租也好貼補家用”柔柔的讓人聽了特別舒服的聲音傳到劉子明耳朵裡。

本來想離開的他聽下腳步,就想聽聽她的房子和價格如何,或許正和自己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