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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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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恪此時被司徒瑞逗的已經成了一團漿糊,所以即便聽到了國、子、監三個字,也只是茫然的“嗯”了一聲,都沒反應過來組合到一起,是怎麼個地方。林恪這無辜又帶著純真的模樣,這讓人忍耐不住撲過去的誘人姿態,讓司徒瑞的心瞬間停了一下,之後是更加大力的親吻。

順著他的頸部曲線一點點的下滑,礙眼的衣袍也早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剝落下來扔到了地上,司徒瑞的嘴印在他的身上,內心叫囂著將這人身上全部印上他的痕跡。只是腦海深處的最後一絲該死的清明還在勉力維持,明要送他歸家,尚且不到蓋章的恰當時機。

司徒瑞忍不住低頭。息幾聲,讓失控的情緒稍稍平緩一些,這才換了虔誠的溫柔和認真,一寸寸的親吻著眼前這人的身體,漂亮的脖頸、白皙的膛、以及前被輕。捻的紅珠。而隨著司徒瑞低頭含上紅珠的一瞬間,林恪終於忍不住地輕哼一聲,不知道是不安還是刺過火,下意識地扭。動了下自己的身體。

似乎是在抗拒,也更加像是邀請。

司徒瑞見到他這反應,輕笑幾聲,卻變本加厲的用牙齒輕輕磨。蹭,就看得眼前這人忍不住昂起了脖頸,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顫。慄,下。身的某個部位也微微腫脹起來。

“無咎…”司徒瑞的聲音沙啞無比,語氣卻無比的認真,“舒服麼?”他邊問邊伸手緩緩摸了下去,經過了前,經過了小腹,經過了側,直接摸到他的腿側。因為常年習武,司徒瑞的手上帶著層薄繭,時輕時重地繞著他的腿側之處畫圈。這番似有似無的動作下來,林恪覺得自己都快自燃外加呼不暢了。

“你…你…”林恪難耐地扭動著,又習慣地怒視了司徒瑞一眼。只不過這種時候,這水潤的眼神徹底變成了嬌嗔了。惹得司徒瑞動作越發不輕不緩了,繼續慢慢問著:“嗯?舒服麼?”這個混蛋!林恪被他的大力了幾口氣,放棄般地低聲哼哼:“舒服,你…”快點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猛地被他壓到了炕上,身下最之處也被直接握到了手裡。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時辰、甚至幾乎同樣的姿勢,這是時隔許久之後,兩人第二次的纏親熱。一股有些陌生但又十分強烈的快。瞬間竄到林恪的腦海裡,又彷彿帶著電直接轉彎直下,再次朝著下面湧去。

“啊…慢…慢點…別…”林恪斷斷續續地輕哼著,聲音像羽一般劃過司徒瑞的心底,讓他眼底的幽光再次加深,不遺餘力地取悅著眼前這個彆扭之人。甚至為了讓他出更多的表情,還壞心地連續輕撫過前端部位。

不知道是司徒瑞的技巧變得太好,還是因為他終於對司徒瑞放開了心,這次的撫。讓他格外的刺,格外的不挑。逗。只是短短一會兒的功夫,林恪的身體就忍不住一陣搐,眼前也猛地劃過一道白光,整個人飄飄仙許久,才終於徹底癱軟下來,一雙眼睛也從茫然變得有些清醒。

這速度也太丟臉了…林恪覺得自己的男自尊心受到了森森的打擊,偏偏此時司徒瑞好死不死地扯開嘴角笑了笑:“無咎最近是不是心思太重?”邊說邊捏了捏他的側。林恪又羞又氣地拍開他的手,心思太重和這個有什麼關係!這安人的藉口也太拙劣了!

他剛想要抗議幾句,卻在看到司徒瑞下一刻的動作之後,後背發麻身上發緊,口齒也跟著結巴起來:“你…你要做什麼?”噴出來的體擦掉好了,這種小心翼翼地收起來的動作是要鬧哪樣!林恪嚥了口唾沫,突然覺得心底發慌,忍不住裹了被子想要退到角去。只是他剛挪動一下,就被司徒瑞再次鎮壓到了身下,低啞的聲音帶著灼熱的氣息一起噴灑到林恪肩膀上,“自然是…原湯化原食了。”原湯化原食…

原湯化原食…

原湯化原食…

這話在林恪腦海中重複三遍,他下意識地想說這詞不是這麼用的!之後又想落淚,媽蛋他終於要被這人像餃子一樣的吃掉了嗎?再然後他發現除了緊張之外,他竟然不到不安或者不願!

這真是讓人震驚加無力的事實啊!林恪正震驚著,這邊司徒瑞趁著他神情恍惚的時候,慢慢分開他的腿,手上抹著林恪剛才噴發出的體,溫柔卻不容拒絕地將指尖輕輕探入。異物入侵的不適讓林恪第一時間回過神來,他低頭對上司徒瑞的眼神,兩人視線錯許久,林恪臉上原本淡去的紅暈又再次浮現,深一口氣之後,一雙手慢慢搭上他的肩膀,下一刻就閉上了眼睛,只有顫抖的睫了他幾分緊張的心情。

這種全然信賴的模樣,這種任君採擷的姿態,讓司徒瑞好不容易平息的心情愈發盪起來,甚至連腦海最深處理智的那弦都斷掉了,舌中也沒了剛才的溫柔體貼,熱切急切甚至有些肆的在他身上印上點點痕跡,彷彿要將人吃入腹,就此化成他的骨血,從今而後化為一體。

林恪被司徒瑞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得措手不及,有些羞赧、有些欣喜,原本的不安緊張也瞬間變成了一片柔軟。如果是在那個年代,這會兒親熱之時必然要說那三個字吧,就不知道這會兒這種場合該說什麼?

虧他自己還在這個世界呆了十幾年,情愛之語都未能學得幾分呢。林恪如此恍惚想著,更加用力地抱緊了身上這人,說不出來,便做吧!林恪這舉動果然讓司徒瑞又興奮幾分,他低頭將這人從頭到尾啃了一通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啄著他的,啞聲說著:“心悅君兮,君知否?”這話讓一直呈鴕鳥狀的林恪訝異地睜開了眼睛,所以,這算是古代版的——我愛你,你愛我嗎?他看到司徒瑞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心中恍然大悟:果然是表白!

君知否?我當然知道了!只不過…因為上輩子“你會不會啊!不會好歹也吱一聲啊!”這個段子的廣為傳,林恪對“知”這個發音很有心理陰影啊!他怕笑出聲好嘛!看到林恪只是盯著他也不吭聲,司徒瑞有些焦慮也有些不安地再次低頭看著他,堅決將情話進行到底:“知否?”林恪深一口氣,視死如歸、字正腔圓地吐出一個字;“知!”只是說完這話之後,他終於忍不住地嘴角越翹越高,只有將腦袋死死埋在司徒瑞的懷裡,壓抑著不要讓自己笑出聲來。只是他這渾身顫抖的模樣,讓司徒瑞產生了更加美妙的誤會,這真是——極好的!

雖然表白很獨特,但是說出了這番話,兩人之間確實又多了一層親密和老夫老之間的溫馨。甚至當司徒瑞發現體已經乾涸,不知道從哪邊又摸出一盒藥膏之後,林恪也不再像剛才一般雙眼緊閉、‮腿雙‬僵硬了。

手指抹了藥膏淺淺探入的時候,一股清涼之緩緩升起,並無太多的不適之。只是這種第一次被撐開的覺讓林恪不安地扭了扭,臉再次漲紅,雙緊抿頭髮散亂,越發帶了幾分意亂情

司徒瑞早就為這一天做好了全部的準備,只是實踐還是第一次。所以擔心疼他,他手指動的異常緩慢,良久之後才再次加上一手指,額頭上的汗珠也跟著滴落在林恪身上,語氣嘶啞:“不舒服和我說。”林恪胡亂點頭,雙手拽著身下的被子就不鬆手了。當最後一手指探入之後,林恪臉先是一白,繼而努力呼放鬆,讓自己早早適應。現在不努力適應,待會兒疼的可是他自己。抱著這樣的心情,林恪極其配合。

看到這樣的林恪,司徒瑞心底一陣溫軟,動作也愈發輕柔了。當覺到那裡漸漸變得溼潤順滑,林恪臉上的表情也從忍耐變成了恍惚,司徒瑞這才退出了手指,俯身給了他一個溫柔的親吻,下。身也趁機強勢的進入。

“啊…”雖然做了許久準備,林恪還是一聲輕哼,抓著被子的手也用力攥緊。而司徒瑞此時也不好過,明明覺到那柔軟的包裹,卻拼命忍耐著不動作,生怕傷到他。

“無咎,放鬆,放鬆…”他喃喃低語著,愛憐萬分又滿足萬分的吻著他,直到察覺他身體不再僵直,這才試探的淺淺律。動起來。

起初只是淺淺的,之後就慢慢變得劇烈起來。而林恪的聲音也從開始的悶哼,到之後快。漸漸升起,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隨著司徒瑞的動作越發烈,兩人。合之處也帶出了些許聲音,林恪面紅耳赤的試圖將頭偏到一邊,掩耳盜鈴一般的裝作未曾聽到。

而隨著他細微的動作,司徒瑞衝刺的角度也有了微妙的改變,下一刻林恪就覺得體內某個部位被狠狠頂了一下。

“啊…”林恪忍不住地呻。出聲,一種突如其來的滅頂快。如同閃電一般傳遍四肢百骸,彷彿要將他噬一般,讓他整個人都徹底癱。軟下來,眉目間水盪漾,眼神離。

司徒瑞覺到他驟然的緊縮,忍不住刻意的繼續狠刺幾把,果然就聽到身下之人再次破碎的呻。,雙手也鬆開了抓著的被,緊緊抓著他:“不…那裡…不要…”口中說著不要,身體卻越發貼近了他,眼神中滿是洶湧的快。

“不要麼?嗯?”司徒瑞語氣不穩地問著,下一刻就毫不理會的再次狠狠貫穿了他,摩擦之時帶來的強烈快。讓林恪幾乎要搐,身體叫囂著想要更多,卻又擔心太多會不會就此暈厥過去。

方才就已經早早噴發出來,若是再被人做暈過去,實在…實在是太丟臉了。林恪腦子裡糊著想著這些念頭,身體卻在司徒瑞的特意頂。撞之下,之處一次次被刺被摩。擦,快。層層累積到極致,沿著尾椎漸漸瀰漫到全身。

最後,身體瞬間變得緊繃,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林恪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一曲高歌:哈——利——路——亞!

這驟然而來的高。讓林恪瞬間失神,後面的緊縮也讓司徒瑞控制不住地噴發而出,跟著倒在了林恪的身上,兩人。息良久之後,這才平復了心情。林恪已經渾身痠軟無力了,任由司徒瑞將他抱到了一邊準備好的浴桶之中,將兩人的身體清洗乾淨,又耐心地將他包裹起來,重新抱回了上。

“無咎…”司徒瑞語氣中帶著吃飽喝足地滿足愉悅之情,緊緊抱緊了他。

“嗯。”林恪有氣無力地應了聲,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這一天過得簡直太充實了,要了親命了!

“無咎…”司徒瑞在他耳邊落下細密的吻,一遍遍地喊著他,似乎什麼也沒說,似乎說了很多。

“嗯。”林恪哼了兩聲,已經快要進入夢鄉了。

“無咎…”當司徒瑞喊了第三遍的時候,林恪忍不住睜開了眼睛,拍開了他又開始不規矩的雙手:“明還要回家呢!”所以一次就夠了,想都不要想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