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身世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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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失望的神來,從心裡來說,他還是很希望康明生拒絕的,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斬草除了。
“記得你今天答應我的事情,七天,七天之後,不要讓我看見一個康家的人在平陽城出現!”林軒收拾了一下心情,冷冷的扔下了這句話,然後就轉身離開。
等林軒回到林家的大門前時,卻看見林破天和家族的長老們,都焦急的等在門前,好像是在守望著他回來似的,他還看見張靈正俏生生的站在林破天的身邊,不過臉上卻沒有一絲焦急的神,她對林軒的實力最為清楚,知道單憑那兩個鬥帝,本不是林軒的對手,所以一點也不擔心林軒的安全。
“小軒,你可回來了,怎麼樣?沒傷到吧?”林破天雖然聽了張靈的話,卻還是半信半疑,讓他相信林軒能夠擊殺下品鬥皇,那實在是太難了,要知道林軒剛出去歷練的時候,還只是個鬥靈呢!
林軒看著林破天從臺階上走下來,心裡湧出一股暖來,他對林破天搖了搖頭,輕笑道:“受傷?怎麼會?父親大人,我已經將康家的事情解決了,他們會在七天內搬出平陽城,那些商肆,由我們接收,到時候我們去和李家商量一下,分幾間給他們,畢竟這次我們林家也是靠著和李家聯手,才沒有被康家滅掉的!”
“你說得很有道理,過兩天我親自去和李文豪說說,對了,尚家那兩個鬥帝呢!你真把他們擊敗了?”林破天點了點頭,對林軒的安排沒什麼異議,不過想到了尚家的哪兩個鬥帝,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我將他們擊殺了!”林軒毫不在意的對林破天說道:“仗著有尚家撐就敢來平陽城撒野,我不擊殺他們,恐怕尚家還以為我們林家好欺負!”林破天聽到林軒的話,臉頓時變得蒼白無比,對林軒沉聲說道:“什麼?你殺了尚家的鬥帝?尚家可是有鬥皇坐鎮的!這可怎麼辦?要是尚家前來報仇,那該如何是好?”
“來就來,左右不過是個下品鬥皇罷了,尚家不來平陽城,我還準備過去找他們的麻煩,來平陽城惹完事情,就想到什麼都沒生,沒門!”林軒毫不在乎的說了句,一個下品鬥皇,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林破天像是見了鬼似的,目瞪口呆的看著林軒,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該不會真像張小姐說的,在獸人王國殺了兩個下品鬥皇吧?”
“當然是真的,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啊!”林軒呵呵的笑了聲,對著林破天說道:“以我現在的實力,將來就算是成為鬥聖,也完全可能,父親大人,您達了!”原本林軒以為林破天聽到自己的話,會高興得跳起來,但是他錯了,林破天愣了一下之後,眼中下了晶瑩的淚水,臉上的表情,有喜悅,也有痛恨,糾纏在一起,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種什麼樣的神情。
“父親大人,您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高興得過了頭吧?”林軒呆呆的看著林破天,卻完全沒料到林破天聽了他的好消息之後,會開心成這個樣子。
一個家族,哪怕是出現了一個下品鬥皇,都能稱霸一方,綿延三代,如果出現一個上品鬥皇,則能成為百年豪強,像天京城的張家和洛水的武家那樣強勢,如果出現一個鬥聖,可以說,這個家族就能永遠的屹立於大6之上,林破天開心得傻掉,也完全是有可能的。
林破天沒有理會林軒,而是任眼中淚水滑落,在那裡自言自語的說道:“天可憐見,我終於等到這天了!”這沒頭沒尾的話,讓林軒心裡詫異無比,不知道林破天想說的到底是什麼,他低聲對林破天說道:“父親大人,您到底是怎麼了?可不要嚇我啊!”
“走,跟我進來!”林破天的臉突然沉凝下來,對著林軒說了句,然後又對站在門前的那些家族長老和護衛們高聲說道:“你們都散了吧!少爺已經將康家降服,以後平陽城就再也沒有康家的立足之地了!”說著,他就向內院走去,林軒看了眼張靈,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緊緊的跟在了林破天的身後,他也不知道林破天這是怎麼了,只能等著林破天自己來揭曉。
走進屬於林破天的那個靜雅的小院子之後,林破天反手將院子門關上,然後又帶著林軒走進了他的臥室裡。
這間臥室林軒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他進去之後,就先走到臥室正中間母親的靈位前,彎行禮,雖然林軒從生下來就沒有看見過母親,不過他對自己這位從未謀面的母親,卻還是深深的,如果沒有母親,他也不可能得到第二次生命。
看著林軒恭敬的對著子的靈位行禮,林破天的眼中,再度出點點淚光來,他端坐在椅子上,對林軒沉聲說道:“小軒,既然你現在已經可以擊殺下品鬥皇,將來還可能成為鬥聖,有些事情,我就不得不告訴你了!”林軒抬起頭,驚訝的看著林破天,不知道他要對自己說些什麼,不過他卻是隱約可以覺得出來,好像林破天要說的事情,應該是和母親有關。
猶豫了一下,林軒還是試探著對林破天問道:“父親大人,您要對我說的,可是關於母親的事情?”林破天臉凝重的點了點頭,停頓了片刻之後,才對林軒說道:“你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林軒的心臟,在聽到林破天這句話的瞬間,竟然是漏跳了一拍,他的呼也變得沉重起來,難道,母親不是因為生自己的時候難產死的?
彷彿是能夠明白林軒心裡所有的想法似的,林破天用低沉的聲音,對林軒說道:“沒錯,我要和你說的,就是你關於你母親的事情,你母親並不是因為生你的時候難產過世,而是被人害死的!”林破天的話,就彷彿是道晴天霹靂般從林軒的腦海裡劃過,他怎麼都本整理沒想到,母親竟然是被人害死的。
控制住盪的心情,林軒對林破天低聲問道:“父親大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的母親,是南方大族夢家的三小姐,我當初外出遊歷,和你母親相愛,不過我們兩人身份相差懸殊,你母親的家族,肯定不會讓她下嫁給我這麼個小家族的繼承人,所以我們私奔了!”林破天彷彿是在回憶著往昔的快樂似的,低聲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每一句話中,都飽含著最為深切的情。
林軒點了點頭,這些事情,他已經聽張靈說過,只是他不清楚,父親和母親的私奔,和母親被人害死到底有什麼關聯。
“你知道?”林破天看見林軒點頭,驚訝的對林軒問了句,他實在沒想到,林軒竟然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我在外出遊歷的時候,聽人提起過這件事情!”林軒淡淡的說了句,然後對林破天問道:“可是這和母親被人害死有什麼關係呢?”
“當初我和你母親私奔,可以說是讓夢家顏面大損,不過明目張膽的派人追殺,只會讓他們更丟臉,所以他們想出了一個別的辦法,夢家的一個前輩,對靈武鬥聖有恩,所以他們請出靈武鬥聖,讓他在路過我們平陽城的時候,趁著我們平陽城三大家族前來接的機會,用鎖魂之法,殺死了你的母親!”林破天說完之後,低聲的嘆了口氣,抬頭看著林軒,他現在所有的希望,就全部都在林軒的身上了。
“鎖魂!”林軒低聲的唸了句,他現在也隱約領悟到了一點鎖魂的境界,加上從凌子風那裡得到的消息,他自然知道鬥聖用鎖魂秘法,可以輕鬆擊殺沒有領悟秘境呼之法的鬥王,不過鎖魂殺人卻是極為緩慢,就像是下了慢毒藥一樣,只會讓人形容枯槁,最後所有的生命力全部燃燒完,中了鎖魂秘法的人,除非有另外一個鬥聖出手相救,不然就是必死無疑。
林破天雙拳緊握,恨聲道:“沒錯,就是鎖魂,那時候你母親還懷著你,中了鎖魂秘術之後,漸消瘦,我請你慕叔叔過來診治,結果他告訴我,你母親是被鬥聖用鎖魂暗傷,除了那靈武鬥聖之外,還會是什麼人?只要稍加打聽,就能知道靈武鬥聖和夢家的關係,這件事情,除了夢家,還能是誰做的?”
“夢家!”林軒沉聲說道:“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還有靈武鬥聖,我原本已經絕了報仇的想法,可是現在,小軒,你只要能成為鬥聖,就可以幫你母親報仇,你可知道,你母親被鎖魂折磨成了什麼樣子,你鬥者八脈凝結,也多半是因為你母親在懷著你的時候中了靈武鬥聖的鎖魂,不然你也不可能被人喊十多年的廢物!”林破天站起身,走到林軒的身邊,伸手在林軒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兩下。
林軒咬著牙,沉聲對林破天說道:“請父親大人您放心,等到平陽城的事情了結,我就動身前往南方,找夢家討個公道!”說完之後,他猛然想起自己和武嘉妮的婚約,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對林破天說道:“父親大人,其實我還有事情想要和你說,你可千萬別生氣!”林破天愣了一下,然後看著林軒,他實在是想不出來,林軒會做出什麼讓他生氣的事情來,不過以現在林軒的實力,他也不可能對林軒吹鬍子瞪眼睛的,所以他搖了搖頭,柔聲說道:“你又在外面做了什麼錯事,說吧!我是不會生氣的!”
“我在天京城的時候,和洛水武家定下了婚約,沒有事先稟報給父親大人你知道,還請父親大人責罰!”林軒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事情說了出來。
“洛水武家?”林破天看著林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的話,洛水武家那是什麼樣的家族,怎麼可能會答應這件事情的呢?
像是看到了林破天眼中的疑惑似的,林軒將他在天京城和凌子風結拜,然後去武家別院赴宴,定下婚約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次,這才總算是解開了林破天心裡的疑惑。
不過林破天還是笑罵著對林軒說道:“既然你和洛水武家定了婚約,那麼跟隨你回來的張小姐又怎麼辦呢?你可不要辜負了人家!”
“以後再說吧!她們兩人,我都不會辜負的!”林軒搖了搖頭,然後對林破天說道:“平陽城的事情,就給父親大人您負責了,我還得去尚家一趟,不把他們打怕,康家可能還會搞些小動作出來!”多少已經知道了林軒的實力,林破天也沒有最開始那樣畏畏尾,他點頭對林軒說道:“你已經擊殺了尚家的兩個鬥帝,這次過去,顯實力,震懾一下他們就好了,只要他們不往平陽城伸手,我們也沒必要朝死裡去得罪他們!”
“我自有分寸的!”林破天的話,說得十分在理,林軒應了一聲,然後走了出去。
第二天林軒就和張靈啟程前往武侯郡,只要將尚家震懾住,平陽城的事情,就沒有半點難度,康家的人說不定昨天晚上就已經連夜啟程前往武侯郡去報信了,畢竟兩個鬥帝的死,對尚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小事。
從平陽城到武侯郡,路途並不遙遠,騎著快馬,兩天就可以到達,這一路上山清水秀,林軒和張靈騎馬馳騁,倒是有幾分遊山玩水的覺。
武侯郡地處通要道,是幾條大6公路匯之處,這裡繁華,遠勝平陽城,看著前方那土黃的城牆,林軒揚起馬鞭,對張靈輕聲說道:“據說武侯郡的武侯清酒味道甘甜,清冽口,等入城之後,我們先放開肚子大吃一頓,再去找尚家的麻煩!”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喝上幾杯這種武侯清酒了!”張靈伸手將被風吹亂的秀掠在耳後,微笑著對林軒說了句。
入城之後,林軒直接將張靈帶到了武侯郡最富盛名的琴月樓,當初他在平陽城的時候,就不止一次的聽人說道了武侯郡的琴月樓,和這裡的武侯清酒,現在終於有機會過來嚐嚐味道了。
酒樓的夥計看林軒和張靈這兩人,男的英俊瀟灑,女的秀麗出塵,自然知道來了金主,殷勤的將他們引到二樓,找了個靠窗的雅座坐下。
林軒點了幾樣酒樓裡的招牌菜之後,叫了壺武侯清酒,和張靈小酌起來,雖然他們這次是來找尚家麻煩的,不過這樣坐在酒樓上,品嚐著美酒佳餚,真的有種輕快的覺,好像一切煩惱的事情,都能被遺忘似的。
“夢公子,我們武侯郡裡,就數這家琴月樓的武侯清酒最為地道,您來到我們武侯郡,一定要好好品嚐一番!”一箇中年男子帶著些許討好味道的話語,在林軒他們旁邊的那桌上傳了過來。
林軒聽到夢公子三字的時候,就已經轉過了臉,將目光投向了那邊,卻看見一個穿著白衣袍的英俊年輕人,正用手舉起酒杯,往嘴邊送去,應該就是那個夢公子。
而在夢公子旁邊的那個人,則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一身藍長袍,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這個中年人的左臉上,從眉梢到嘴角,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給人一種兇悍的覺。
那個夢公子像是覺到了林軒的目光似的,送到嘴邊的酒杯聽然頓住,然後視線向著林軒和張靈這裡掃了過來,在看到張靈的瞬間,夢公子的眼中爆出一股攝人的芒,嘴角出現了意思淡淡的冷笑。
“夢公子,你看上那個小妞了?”旁邊的那個中年男子,湊到夢公子的身邊,笑著說道:“要是夢公子喜歡,我這就去請那位小姐過來,在武侯郡,我們尚家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那好,就勞煩尚兄你了!”夢公子呵呵一笑,對那個中年男子低聲說道:“尚文兄,我看那個美女身邊的小子實力不錯,你可要小心些!”尚文愣了一下,然後小聲說道:“謝謝夢公子關心,那個小子再厲害,能到什麼地方,您就看我的吧!”說完,他就站起身,走到了林軒和張靈的旁邊,對張靈低聲說道:“這位小姐,我是尚家的尚文,那變的公子想請你過去小坐一會,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夢傢什麼時候和尚家搞到一起去了?林軒聽到尚文的自我介紹,心裡頓時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難道尚家在幕後幫助康家打壓林家,還有夢家在裡面搞鬼?
張靈搖了搖頭,對尚文說道:“你是尚家的什麼人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們這次來到武侯郡,就是找你們尚家麻煩的,等會我們自然會去你們尚家,想見我,就在尚家的門口等著吧!”聽到張靈的話,尚文的臉頓時變得猙獰起來,他嘿嘿的冷笑一聲,對林軒和張靈說道:“原來你們這兩個不開眼的傢伙是來找我們尚家麻煩的,既然這樣,我就先把你們擒住再說!”說完,他就伸出手,向著張靈的肩膀上拍了下去,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輕薄一下張靈,像張靈這麼出的美女,他在武侯郡還從未見過,雖然張靈是要留給那位夢公子的,不過佔佔小便宜,想來夢公子也不會說什麼。
“找死!”林軒低喝一聲,將手中酒杯裡的清冽的酒對著尚文的左手潑了出去。
無數顆小水珠從酒杯裡潑灑出來,那些小水珠每一顆都蘊含著瑩白的鬥氣,瞬間就撞在了尚文的手臂上,水珠破裂,裡面蘊含的鬥氣盪出來,鑽進了尚文的皮膚裡,湧入了他的氣脈中,不停的爆開,破壞著他的氣脈。
尚文那快要碰到張靈肩膀的左手,突然間無力的垂下,然後他的身體搖晃了兩下之後,倒退了四,五步,一直退到了那位夢公子的身邊,這才站穩。
“噗!”站穩之後的尚文,臉上湧起一團酡紅,然後嘴裡噴出口鮮血,對林軒高聲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原本以為自己擒拿林軒和張靈不過是小菜一碟,卻沒想到林軒只是隨意的扔出個酒杯,裡面包裹著鬥氣的酒,就讓他受傷,此刻的尚文,心裡又驚又怒,他可是下品鬥帝,卻被林軒如此輕描淡寫的擊敗,林軒的實力,到底該有多強呢?
“我是平陽林家的人,你應該知道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吧?”林軒嘿嘿的一笑,然後目光停留在已經站起身,擺出戒備姿態的夢公子身上。
尚文的臉上,出現一絲憤怒的神,他舉起手,指著林軒,沉聲說道:“好,原來玉飛和張磨就是你殺的,有本事,在我們的老祖宗面前說這些話,在我這個下品鬥帝面前說這些,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走吧!你帶路,我現在就去你們尚家轉上一圈,看看你們那位老祖宗能把我怎麼樣!”林軒冷笑一聲,對著張靈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讓尚文帶路。
尚文恨恨的看了林軒一眼,然後對夢公子說道:“請隨我來,到時候只要老祖宗出手,定能將這狂妄的小子碾成粉末!”既然林軒要去家族裡鬧事,正好讓老祖宗出手,叫眼前這個眼高於頂的夢公子明白,武侯郡尚家,也不是沒有實力的。
心裡帶著這樣的想法,尚文帶頭走出了酒樓,領著林軒和張靈,向著武侯郡城中間那一片綿延的宅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