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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想到了白瑞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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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不要啊…老公…我求求你了…我不能沒有你呀…嗚…我再也不敢啦啊…我求求你啦啊…你別不要我啊…”葉青到揪心地痛,他忍不住伸手撫摸趙芬披散在臉上的烏黑的秀髮,腦中回憶起以前相親相愛的美妙時光,一陣溫馨的覺充滿身心。

但隨即又浮現出她和宋衛國兩人赤身體在媾的情景,心裡又是一陣陣的發堵。他心中五味陳雜,不知不覺語氣變得有些冷硬:“你先起來,”趙芬哭著抱著他的腿不松,好像溺水的人抱著個救生圈一樣“不…嗚…我愛你啊…我求你啦啊…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嗚…我不要離婚啊…”葉青對子的情現在也很矛盾,他能覺到子是在真心向他懺悔,他看著跪在地上哭泣的趙芬,心裡反覆的想我能離開她麼?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她這幾年無怨無悔跟著自己這個窮小子吃了多少苦,要是換別人早跟自己散了,憑她的條件找個比自己優越的男人太容易了,自己也不是什麼乾淨人,為什麼不能對子寬容一點呢。他想著想著,心軟了。

只要她是真心悔過,就重新…想到這裡,他一陣衝動,想抱起趙芬,想原諒她。就在這節骨眼上,有人一推門進來了,是夏曉霞,原來她剛才看趙芬情緒穩定了點一個人上樓去了。

覺得有點不放心,停了一會兒聽見上面有女人叫罵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噔噔噔有人快步下樓,她看到是和宋衛國一起的那個女人,她怕上邊出什麼事,就上樓來看看。

她一進門,就看到趙芬披頭散髮跪在葉青面前,哭的很慘滿臉淚水,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第一反應就是葉青打她了!這怎麼行,她推開門大叫叫著衝進來:“別打,別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啊!”說著要跑過來“拉架”葉青本已到嘴邊的話生生又咽了回去,別看他剛才想得好,那是就他和趙芬倆人獨處的時候。

現在外人在場,他那不可救藥的大男子漢的面子讓他停止了行動,原諒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他像木頭一樣被夏曉霞拉開了,一句話也沒說。

他木然地看著趙芬悲泣的面孔,不知怎麼覺得現在這個時刻自己不該再呆在這裡,他像個痴呆一樣邁著機械的步伐離開了這個房間。趙芬眼看著丈夫離去的背影,她的靈魂也隨著丈夫的離去而離去了。

整個人癱倒在夏曉霞懷裡,像一具沒有生命的軀殼,她的眼睛裡甚至連絕望的神也失去了,只剩下空。她並不知道丈夫已經準備原諒自己了。

她只覺得完了…丈夫不要我了…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決絕的眼神。葉青懵懵噔噔走到大街上,才有點清醒過來。他對自己現在的心理狀態很困惑,不明白自己怎麼了。

為什麼?為什麼她明明背叛了我,我會這麼心痛?而不是憤怒?他站在街上發了一會兒呆,他發現自己內心深處並不是氣恨趙芬的出軌給他帶來的羞辱,而是怕從此失去她的愛。想明白了這一點。

他立刻決定回去,回去像趙芬問個明白,看她是不是還愛自己,如果她還向從前那樣愛自己,就接受她的懺悔,真心的原諒她。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他的心猛地一跳。電話裡傳來趙芬呆滯的聲音“老公…我對不起你…如果有來世,我還嫁給你…”電話掛了。

葉青猶如耳邊響了個炸雷!他被炸懵了!他發了瘋一樣轉身向家跑去,一邊跑一邊繼續打趙芬的手機,但關機了。

“老婆,你別做傻事啊!”他像個瘋子一樣狂喊著,他此時悔恨之極,真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他現在才真正知道自己對趙芬的情到了什麼地步,以前沒有發覺,但現在他徹底明白了,那是一種愛到了骨子裡、生命裡的情,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接受失去她的情況的。

可惜,他明白得有點晚了,到了樓下,他三步並做兩步衝上樓,夏曉霞在屋裡看見他像個瘋子一樣闖進來,嚇了一跳“你…你怎麼啦?”葉青無暇搭理她“趙芬,趙芬在哪兒!”

“趙芬在洗手間,你幹嗎?”夏曉霞見他急得眼都紅了,趕緊回答他。葉青一步衝到廁所門前,一推從裡面上了,他急的大喊:“老婆,老婆你開門哪!對不起!我們重新開始,我說的真的!你別做傻事啊!你快開門哪!”夏曉霞渾身一震,她也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了“快!快撞門!”她提醒道。葉青抬腳就是一下,門被踹開了,趙芬蜷縮在地上,已經失去了知覺,左腕上一道傷口正淌著血,血把白磁坐便器裡的水全都染紅了,地上一個染血的刮鬍刀片。葉青只覺天旋地轉,淚水奪框而出“老婆!”他哭喊著抱起趙芬的身軀,夏曉霞也搶了進來,一看這她也差點坐地下,她顫巍巍把手伸到趙芬鼻子邊試了試。

“快!快送醫院!她還有氣兒!”她聲嘶力竭的喊道…白瑞霞下午回到家,一直坐在上看電視,心裡回味著上午和葉青的愛。

難怪張愛珍和肖佳對他念念不忘,這是她經過的最的一次經驗。她看著電視,左手撫著小,即使現在還微微有些麻癢,她嘴角溢出了一絲微笑,葉青…哼哼。

下午4點,她想給葉青打個電話,讓他出來陪她吃晚飯,她相信自己和葉青的關係還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她打開衣櫥,左挑右選,想選一件誘惑點兒的行頭。

正當她挑著衣服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她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門外站著一個男人。她覺得很眼,仔細想了想,吃了一驚,是他,他怎麼來了?那是兩年前了。

白瑞霞去昆明出差,那天昆明機場下著小雨,機場的出租車特別緊張,好不容易攔到一輛車,還沒等她打開車門,一位眼疾手快的男士已經“捷足先登”白瑞霞剛準備移步離開,那位男士又打開車門:“咱們合租一輛車吧。”白瑞霞看看周圍沒有車了,便接受了陌生男人的建議。巧的是白瑞霞和陌生男人住進同一個酒店,而且他的房間就在她的隔壁。不知為什麼,她覺得她和他之間好像要發生點什麼事,這種覺直到她吃完飯、洗完澡、坐在上看電視時,還是揮之不去。

那時候白瑞霞剛剛認識張愛珍和肖佳,還沒進入她們那個隱秘的小圈子裡,丈夫去世了三年了,對於一個處於虎狼之年的正常女人來說這三年缺乏男人的撫是多磨難熬。

但是她肩負著丈夫留下的公司的命運,公司是丈夫的心血,她必須壓抑自己的情把全部力放在上面。

這樣才能對的起亡夫。在這樣的重壓之下,三年來,白瑞霞不敢對自己稍有放縱,在員工的眼裡,她是一個只要事業不要情的“女強人”但她內心深處,卻和千千萬萬的女人一樣。

同樣珍藏著一份對愛的渴望。就在白瑞霞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鈴響了,她心裡一驚:會不會是他?她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果然是他!他說他叫張戈,是南京一家健身器材廠的推銷員。

白瑞霞則告訴他,自己姓金,來昆明旅遊。陌路相逢,她沒有告訴張戈自己真實的姓名。在幽默詼諧、英俊瀟灑的張戈面前,白瑞霞放鬆了,她打開話匣子,把少女時代的夢和曾經崇拜的的演藝明星以及丈夫去世後的生活,一股腦地“倒”給了張戈…

時針已經指向了凌晨1點,張戈沒有離去的意思。她知道再不讓他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她的心裡分明也有一種渴望,她拼命地想把這種渴望壓下去。

但她失敗了…第二天醒來,她發現張戈還在呼呼大睡,她沒有叫醒他,只是麻利地收拾完行李,然後離開了房間。她想,按照時下“一夜情”的規則,彼此不留姓名和地址,不管昨晚說過多少麻的話,當第二天太陽昇起後,她和他便又是陌路人。白瑞霞覺得這種“規則”合理,情過後,她還是受人尊敬的女老闆,張戈還去做他的推銷員。也許在某個寂靜的夜晚,她會想起這一夜,但僅僅想想而已。白瑞霞在酒店大廳給張戈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服務員馬上要來清理房間。隨後,她去退了房,後來由於這次一夜情,她真正放開了自己,現在,白瑞霞有點傻了。

她不知道張戈怎麼會找到她這裡來,她想了想,打開了房門。張戈看到這個悉的女人,笑著進來了。

他大模大樣的東瞅西看,就像在自己家一樣隨便。他一邊看一邊咂舌:“嘖嘖,白總,想不到你有這麼大一塊家業,只是你不辭而別,可有點對不住我。”

“張戈,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裡的?”白瑞霞本能地覺得他來沒好事,充滿了戒心。

“難為你還記得我的名字。那天晚上,半夜裡我讓憋醒了,重新上時,我忽然動了好奇心,這個和我共度良宵的女人是誰呢?我下從你的坤包裡翻出一盒名片,一看你原來還是位老闆,天地良心,我當時並沒有想著來找你。”張戈後來為什麼又要來找白瑞霞呢?張戈原為南京某傢俱廠油漆工,1992年因盜竊罪被南京市秦淮區人民法院判處4年有期徒刑,出獄後應聘到南京一家健身器材廠做推銷員,2001年辭職自己開公司。

認識白瑞霞時,他已經欠下了一股債。和白瑞霞分手兩個月後,他把公司轉讓給了別人,拿著7萬元的轉讓費,開始了東躲西藏的生活。在躲躲藏藏的過了2年,張戈沒錢了,他想到了白瑞霞,於是,他就到l市來了。